第三十章 各自的王道
冬木市，街道。
并不空旷的简介，一个年轻穿着套头衫的男子正在慢跑着。
“真是的，公车居然会抛锚，看来这个城市发展地果然太快了一点啊。两班公车之间的时间差居然会有半个小时之长。”
对着平日里习以为常的事情发表了奇怪的感想，雁夜想象了一下等会见到凛的场面，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妖魔驱散，妖魔驱散。”他赶紧把自己的大脑扳回了正常的思考回路，继续一个人寂寞地在马路上跑着，只是脚步确实不自觉地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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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死了！”凛看了一眼超市里面的时钟，跺了跺脚，下定了决心，“算了，不等了。大家都公布自己的选择吧。没问题吧，rider？”
rider赞同了凛的观点，说：“恩，没问题。既然是我提出的竞赛，那么我就不客气先来了。”
rider也没有管剩下的两个人是否会同意，就亮出了自己的选择。
“地图，酒杯，还有《荷马史诗》。”凛报出了rider的选择，然后她有点疑惑地问，“《荷马史诗》在你的传记中有，是你最喜欢的书吧。地图的话应该是征服王作战的象征，但是这个酒杯是什么意思？一般的话不是应该选择美酒才对嘛？光有酒杯完全没有意义啊。”
征服王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自豪地说：“凛你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啊。《荷马史诗》的确是我个人的喜好，但同样也是我的欲望。只有让自己的部下能够明白王的欲望，才算是一个合格的王啊。地图不光代表着作战，也代表着目标。我征服王的目标可是征服这个世界，怎么能够不知道自己将要征服的这些大陆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凛毫不怀疑rider说这话的真实性，而是继续问：“那么酒杯呢？”
“当然是用来喝酒的。”
“酒呢？……等等，rider。”凛突然知道了rider选择了酒杯而不是美酒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还真是符合自己的称号啊。”
“哈哈，理解了吗？很好，凛，做我的手下吧。”
“就算你这么说了……”
“等等，rider。”saber及时替凛解了围，“究竟是什么意思，rider？”
“当然是‘征服’啦！”rider回答道，“作为征服王根本就不用准备什么美酒。只要准备好酒杯，敌人会自动地帮你把酒杯满上。”
saber皱起了眉头，不爽地说：“你说的是‘掠夺’，rider。这是暴君所行之事，不能够算作是正途。”
“暴君？当然是暴君！总比那些昏君要好得多。”
“我无法认同，rider。”
“嘛，作为一辈子守护家园的‘骑士王’不接受这种东西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算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王道啊。”rider并不想和saber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转过头问archer，“那么你呢，金色的不知名的王者。”
“rider。”saber不满地低喃了一声，随即也看向了archer。
“别看了，这家伙什么都没有买。”凛在一旁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在他眼里，这个超市里，不，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更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选出什么东西来代表自己的王道。”
“恩？”
“恩？”
saber和rider都陷入了短暂的停顿，但是rider立刻就松开了眉头，然后爽朗地笑了。
“也就是说，我和你是宿敌一般的存在喽，金闪闪的？”
“杂种。”archer简短而有力的同意了rider的话。
“哈哈，太有意思了。archer，那么你可要看好自己的所有物啊，一不小心的话，就会被我全部抢走的哦。”
“……”archer用自己猩红色的双瞳紧紧地盯着rider的脸，而rider则毫不在意地继续笑着。
“那么本王将会亲手杀了你的。”
“哈哈哈……太棒了，这样才有趣啊。”rider大笑着。
一分钟后，rider慢慢地转过头去看向了还是一脸不爽的saber，说：“虽然能够感觉是一些令人不舒服的东西，但是还是让我们看看你的选择吧，传说中的骑士王。”
“恩。”saber点了一点头，很自信地拿出了自己购物篮内的三件物品。
“saber？”rider看见这三样东西之后，皱起了眉头，似乎saber做了什么让他很不爽的事。
凛仔细审视着saber的选择，做出了自己的评价：“cosplay用的塑料盾牌，新鲜的土豆，讲解宪法含义的书本。怎么说呢，还真是符合历史上亚瑟王的形象啊。盾牌代表守护，土豆代表温饱，宪法代表秩序。是这样理解的吧，saber？”
saber十分赞许地看了一眼凛，然后点头回答：“是这样的，没错。就像远坂小姐说的那样。”
“切！”archer在一旁发出了不屑地声音。
saber听见后立刻不满地质疑archer：“你！archer，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saber啊。”rider在一旁插嘴，“你是不是有一些根本性的错误啊。”
“什么？怎么可能！王者之道，就应该是守护之道。守护人民的幸福和国家的秩序。”
“那么王本身呢？”
“恩？……王本身？”
“作为王的你守护着他人的幸福，那么你本身的幸福有靠谁来守护呢？”
“王是不能够拥有只属于自己的幸福的，王的幸福是建立在……”
“荒谬！”rider不满地大声说，“亚瑟王，你说的是你的真心话吗？”
saber毫无畏惧地直视了回去：“当然！”
“切，居然让一个沉浸在自己的守护梦想中的小女孩来当国家的王。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无可救药的国家啊。”
“你！……”
“等一下！”凛制止了rider和saber的争吵。她闭上了眼睛仔细感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沉声说：“你们不觉得周围有一些奇怪吗？这里的魔力，太浓厚了。”
“恩？”saber惊讶地环视了一眼四周。爱丽丝菲尔向她靠了一靠。
rider偏过了头似乎在倾听什么。韦伯询问地仰视着自己的servant，眼里充满了询问的意思。
archer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眼中闪出了嗜血的光芒。
凛则已经摆出了八极拳的起手式，紧张地看着四周。
超市里面的那些普通人，依然毫无知觉地挑选着自己要购买的物品，而死亡的阴晦之气早已笼罩在了他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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