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215章 系统的阵营
瑞雯和玛格丽特在部落里转了一圈，亲眼目睹了真相流传以后人群的震动。 他俩走访了许多居民，了解到了许多情况，深知信仰神的无耻。
虽说两人阵营不同，但她俩拥有同样的正义观，所以不约而同的赞同石野的提议。
奈德丽皱眉道：“我不是没想过摧毁祭坛，但真的很难！相信我，我们根本就没有能力。”
说到能力，众人不由得沉默。
热血没有错，但人不能脱离现实。
在这界渊，众人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他们都是肉身凡胎，连野兽都未必打得过。
奈德丽之所以能成为这个部落的统治者，一方面是因为她从小就生长在丛林里，本身就是半头野兽，而更重要的是她有跳跳，那头美洲豹是真正的强壮野兽。
即便如此，奈德丽也不敢太冒失，她最多也只能对付一头两头虚空生物。
瑞雯身体素质不错，或许可能跟一头虚空生物单挑，但托马斯、玛格丽特、艾瑞莉娅、石野，他们四个人加起来也未必打得过一头虚空生物。
现实很残酷，给众人泼了一瓢冷水。
到了界渊，他们已经不是什么高手。
黄金境还是白银境，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他们可以依仗的只能是身体的力量。
奈德丽摇头叹道：“先不说虚空生物，光说祭坛本身我们就没办法。祭坛是神灵的分身，拥有不死不灭的特性，只要还有信仰之力，我们就没办法摧毁祭坛。”
石野看向了奈德丽，问道：“对了，奈德丽你加入了联盟了吗？”
奈德丽：“你是说联盟英雄的席位？”
石野点了点头。
奈德丽：“联盟邀请过我的老师传奇猎人，但老师不喜欢处理俗务，所以并没有同意，而是跟联盟谈了谈，由我和师兄雷恩加尔代表他加入联盟。”
石野曾听系统说过，命运英雄在没有加入联盟以前受到命运之力的庇护，除非用许多命运来改写命运，不然加入联盟是注定的不可更改的。
这也就是说，奈德丽已经失去了命运的庇佑，她有可能会死。
石野思索的时候，奈德丽忽然问道：“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难道你也觉得联盟有问题？”
“此话怎讲？”艾瑞莉娅忽然问道。
奈德丽：“我老师根本就对联盟没兴趣，他让我和师兄拿到两个英雄席位，完全是不放心联盟，想让我们盯着点。”
艾瑞莉娅沉吟道：“索拉卡殿下也觉得联盟有问题，所以一直极力反对艾欧尼亚加入联盟。”
瑞雯皱眉道：“怎么扯到联盟了？”诺克萨斯是联盟的坚定拥护者，所以她显得有些不高兴。
石野：“瑞雯团长，你拥有联盟的英雄席位吗？”
瑞雯撇撇嘴：“英雄席位？联盟特权武士？我可没这个特权！不过我相信我能拿到那个席位。”
这也就是说，瑞雯现目前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英雄，那么瑞雯是受到命运庇佑的，她注定不会死。
刚想到这里，系统忽然提醒道：“请注意，命运的眷顾来自于命运之神，同为远古七神之一的虚空之神并不受命运神力的约束！”
石野心头一惊，还有这回事？
系统：“特别提醒，所谓的命运英雄，其实就是命运之神的种子。小心联盟，我怀疑联盟试图将沉睡的命运之神复活！请尽可能多的搜集英雄血液，这在将来可以成为反制命运之神的一张翻盘底牌。”
石野发现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心中默念道：“你选择跟神作对？”
系统：“在玲珑塔里，少典没有毁灭我这件事情难道就没有让你产生什么想法吗？”
石野恍然大悟。
东方人是信仰神的死对头，如果系统跟信仰神是一丘之貉，那么在玲珑塔的时候，少典不可能不出手。系统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在索拉卡面前都不敢冒泡，这本身就说明了它的虚弱，少典不可能灭不了它，可少典并没有灭了它，给他的建议是掌控它。
这说明系统跟信仰神绝非一个阵营，但又不属于东方阵营。
想到这里，石野默念道：“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神格干什么？”
系统选择了顾左右而言他，在石野的视膜角落显示道：“打个比喻，我和你，来自电影之外，我们置身于其中的意义就是改变。”
扯到穿越的意义了吗？石野冷哼，默念道：“你的意思，我们俩是一个阵营？不是信仰神阵营，不是东方文明阵营？”
系统：“但现在的你明显更倾向于东方阵营！”
石野默念：“不是我不倾向于你，而是你藏得太深，让我无法信任。”
系统：“我藏得深，是因为我最弱。一只随时都能被碾死的虫子，却选择在太阳下耀武扬威，那无疑是愚蠢透顶的决定。”
石野：“在我无法确认你的最终目的之前，我不会信任你。”
“想什么呢？”奈德丽见石野走神，问道：“联盟跟现在是事情没关系吧？”
石野也觉得话题扯得有点远，回归正题说道：“我能杀死神！”
“杀死神？你在开什么玩笑！”奈德丽极度无语。
石野：“听说过弑神物质没有？”
艾瑞莉娅惊道：“魔金、紫怨、死灰……九大弑神物质！”
原来紫怨也是弑神物质，石野有些吃惊，不由得回想起当初在飞鹰谷地的遭遇。不过现在不是研究紫怨的时候，他收敛了心神，说道：“我有死灰！”
弑神物质，是可以伤害到神灵的东西。使用它会付出的代价，特别是当弑神物质作用于神灵的时候，反噬尤其的可怕。但无论如何，弑神物质是战略性的大杀器，拥有它就代表着拥有威胁神灵的能力。
这一刻，艾瑞莉娅震惊了。
石野：“所以毁灭祭坛并不是不可能，现在的关键点在于虚空生物。”
奈德丽：“我们没办法对付虚空生物，除非你学会东方能力。”
石野：“那就想办去学！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寻我的同胞，学习东方手段。”
奈德丽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我搜集到了一本东方文字写成的，可惜我看不懂。”
“是这本吗？”石野拿出了那本《东方真灵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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