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征兆么？

刘枫并没有在小仙家过夜，当然这并不是刘枫不想，而是被女孩赶了出来，理由是父母不久会回来。

        虽然生了一阵轻微地震，好像并没有影响大多数人们的生活。政府也没做什么特别提醒，只是受到了手机短信“近日我省生轻微地震，地震属于有感地震，在我省属于常见显现，各地群众请勿惊慌”。

        刘枫看了一眼短信，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感觉这就好像你烧了，医生告诉你烧是很常见的，然后就没了，你为什么烧，怎么治疗完全没有提及，这不是庸医么。

        其实这种事情也好理解。作为领导，不能什么事情不做，也不能什么都做，否则做多了做少了一旦出意外，你都得负责，最好的方法是做了好像没做，没做好像做了，这就是做官的艺术。

        刘枫从小仙家里出来顺利的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车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移动电台循环播报着哪里又出现了多少多少感染病例，各级官员如何抗灾，这基本上是每天听了几百遍的东西，直听的人昏昏欲睡。

        路漫漫，其修远兮，刘枫车上玩手机，咳咳，毕竟，当代人无聊的时候，手机是最好的陪伴。车一路开，就在刘枫正在无聊的摆弄着手机时，突然“啊”的一声，车上一阵女人的尖叫传来，抬头，一位约莫2o多岁的年轻女孩惊恐的看着窗外。

        刘枫扭头看向公交车外，顿时头皮麻，恶心的刘枫只想吐。窗外一群群老鼠疯狂的乱窜着，街道上乱糟糟的，这些平日里躲在下水道里的阴暗的家伙，今天不知道了什么疯，纷纷涌上了街道，丝毫不畏惧行人和车辆。有的贴着路边建筑墙角乱窜，有的在街道两边树上爬来爬去，好像躲避什么，有的老鼠则干脆停在路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鼠们横冲直撞，马路上本已不多的行人纷纷避让，通过的车辆纷纷鸣笛，试图喝退不长眼的老鼠，饶是这样大道上已遍地是被车辆压的不成样子老鼠尸体，有的车辆为了防止碾压死老鼠则直接停在了路边应急车道上，但绝大部分车辆还是径直开了过去，毕竟万一老鼠身上有鼠疫呢。

        公交司机皱拧着眉头开着，“靠，晦气”司机一边开，一边大骂着，男同胞纷纷皱眉，把脸转向车内，车上的一个女孩却承受不了这种景像，冲到公交后门的垃圾桶边，吐了起来。

        好在瘟疫横行，马路上行人和公交上人已经不是太多，没有造成什么混乱，倒是引起街道两旁的建筑里无数人的围观拍照。

        两辆洒水车隆隆开过，前车一用高音喇叭提醒人们烟雾有毒，注意回避，一喷洒着混合着消毒水的液体清洗着街道，水汽打湿车窗，带来刺鼻的消毒水味。后一辆则专注用高压?水枪喷扫街道上的老鼠和下水道入口，很显然，后一辆车上的水是专门用来毒老鼠的。看来常山市的政府机构反应倒是挺快。

        ……

        回到家，已经接近晚上，新闻上正在讲着老鼠的这场大迁移，据说常山市有几处老鼠集中出逃的情况，不多一会，画面上出现一位叫做某其忠的砖家。砖家可能由于每日思考过度，头已经谢顶，贼眉鼠眼的脸上满是油光的褶皱，一看就是有不少酒桌上的阅历。

        女主持人介绍了一大桶砖家的履历，一口一个叫兽，铺垫完成，叫兽开口说道：“说老鼠是穴居砖家，近几年常山市环境保护好，水资源利用率大幅度提升，上游来水较多，市内地下水位上升，尤其是最近下水道冲水排污，导致老鼠聚集地被水淹没，大批老鼠逃出下水道。”

        尼玛太厉害了真能编，刘枫不禁有些佩服，常山市的地下漏斗就这样被一句话填了，想想自己知道这么多还没人家靠一张嘴管用，刘枫有些忿忿不平，心想着哪天自己要是能靠这找说辞过日子该多好。

        一路昏沉中，很快回到家中。

        刘枫打开自来水管，准备做饭，一阵含着浑浊泥沙的浊流流出。今天的自来水似乎也很异常，刘枫看着流出的浊流想到：难道这是大地震的征兆么？

        其实早在2o世纪五六十年代，华北平原由于地质活动活跃，几次大地震下来造成严重损失，于是在六七十年代形成群防群策的群众地震监测网络，并成功预报了几场空前的地震，但是那会靠的是国产仪器、井水物质含量、观察牲畜毕竟每家每户都有牲畜吗。说来搞笑，本来处于世界预报地震最前沿的中国地震学界，改革开放后自卑的地震精英们集体认西方科学界做爹，一致认为地震不可预报，之前的科研成果全部抛弃，于是地震部成了地震局，地震预报变成了地震科普。

        不考虑那么多，刘枫拿上5o元钱，骑上电车就出去买菜去了，家乡比在外的好处是没有压迫感，紧迫感，生活更像是生活，不再是奔波，不再是疲于奔命。

        不同通常的是垃圾围村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街上干干净净的，可能是疫情的原因，一向懒得管事的官员们竟然搞起了垃圾处理工作，看来所谓多难兴邦也不是全无道理。

        欣赏着路边“美景”，刘枫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好像一切实在梦中。

        “大伯，土豆多少钱？”在路边一个买菜的小摊前，刘枫驻足问道。

        “哎，是枫啊，要啥钱啊，给给拿走。”隔着厚厚的口罩一份浓浓的热情透了出来。

        自然这是客气话，不能当真的，于是一番寒暄之后，6斤土豆仍在了车篓里。就在这时一队十几辆大型半挂车从身后驶过，驶向村中心的楼区，车身上打着的广告明显的告诉人们这是一队市送货车。

        “大伯，这车队拉的是楼区市的么，怎么大阵仗？”

        “这个啊，是常家的，他家在楼区开了家大市，除了他家还能有谁这么大阵仗买这么多”

        “啊，在咱们村，开市也不用拉这么多吧”虽然接近万人的村子已经颇为城镇化，可是终究用不了这么多吧。

        “干嘛？有的说是什么世界末日来了，人家储存东西，有的人说是要开一个大市，谁知道呢，反正每天这车队都来个一两趟，据说啊，一趟就花两三十万呢，真是疯了。”

        疯了？刘枫有些诧异，这家人可都一个比一个精，说他们疯了，谁信？要说老常家在村里也是“名门望族”原因是家里出了一个高官，一人得道，于是乎，老常家去做官的做官，经商的经商，这不还在村子中心建起了几个封闭式的小区。难道是他们收到了什么风声？

        回到家天色已经近黄昏，刘枫刚想好好休息，不巧，手机又响了。

        “刘枫，王族集合全体成员准备迁移到新基地。”王澈说着话锋一转说道“你来王族别墅叙旧如何？”

        “哈哈，当然好，谢谢王的挂念，一直想面见王，请王帮我解除禁锢的记忆，只是”，刘枫顿了顿，只是自己对王一点好感觉都没有，似乎是一种天然斥力，自己对所谓的王有种极端反感，当然刘枫没说出来，只说了句“最近遇到很多棘手的事情……”

        帝都西郊，西山脚下的山谷内，一排延绵2公里的金属栅栏将王族别墅死死围在其中。几座红顶回字形的小楼散布在西山脚下的小峡谷内，小楼周围是平整的草坪花池，甬道和亭台，再往四周是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别墅的出口处还有一片不深的小湖。

        别墅花园内，亲王王益悠闲的在花园里踱步，“茶”，王益简短的说了一个字。不一会一个头戴猫儿夹，身着荷叶裙边连衣裙，背系彩色大蝴蝶结，下穿白色筒袜，圆头皮鞋女仆装女孩端着茶走了过来。

        女孩脸上毫无表情，如机器一般死寂，王益坐到院子的小石凳上，端下茶水品了一口，抬眼望了女孩一眼，女孩表情依旧冰冷，王益端详了一会，摇了摇头。

        突然益亲王身边出现王翔和王澈的全息投影，王翔上前说道：“益亲王，事情已经办妥，帝都6o万颗种子已经全部布置完毕。另外北郊基地和西郊核心工厂已经完成，随时可以组织生产；5o座核心物资储备库物资已经完成物资储备；6o%各地装置已经完成布置，在各自岗位待命。”

        “很好继续照原定计划执行”益亲王头也不回，依旧自顾自的品茶

        “但是”王澈小声说：“榖国公好像不想来燕山基地，所以……”

        王益将茶杯放回女孩托盘上“不用管他，注意他的动向，只要不坏了我们的好事，由他去吧，没准哪天还用得着他”益亲王眯着眼睛命令道。

        “是”两人同时答道，说完王翔和王澈两人的全息投影消失在益亲王身边。

        品完茶，天色已近晚上，王益又仔细打量了一遍女孩道：“通知女娲部门，产品面部表情过于生硬，继续改进”

        “是，主人”女孩依旧面无表情。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益亲王眯着眼睛神，神秘的自言自语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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