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摊牌
“子鸿，吃饱了吗？今天的早餐味道怎么样？”餐桌上，方贺亭一脸关心的问。
“恩，挺好的，味道挺不错的，爸，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关心我来了？”方子鸿吃完饭，翘起兰花指，拿起来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放在了一边。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爸爸以前就不关心你？”方贺亭脸色一沉，装作生气的问道。
“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我就是奇怪，平常你关心我也只不过是在我生活上或者是在我古武上关心我罢了，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来我觉不觉的早餐好吃了？”
“我就是想问问啊，没有别的意思，关心关心你还不行啊？”
“行行行，那有什么不行的啊，反正你用我爸，关心我也是应该的啊。”方子鸿笑了笑，用翘起来的兰花指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爸，如果没事儿的话我就上楼了，我今天还要练功呢。”
“等等！爸爸有事儿和你说，先别急着上去了。”方贺亭拉住方子鸿的胳膊，一指刚才方子鸿做的地方：“坐这吧，我和你好好聊一聊，我要说的事，还挺多的。”
“什么事啊？还神神秘秘的。”
方子鸿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面也感觉到自己老爸今天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似乎是比平常说话的语气更加凝重一些了。
再次坐回到椅子上，方子鸿脸色凝重的说道：“爸，有什么事儿……你说就吧，你放心，我扛得住的。”
“我知道你扛得住！我儿子长大了，现在还是个古武者了，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当然能扛得住了。”方贺亭欣慰一笑，拍了拍方子鸿的肩膀：“你可能不知道，咱们家除了方氏集团可以赚钱之外，还有其他的生意赚钱的。”
“其他的生意？我怎么不知道？”方子鸿疑惑道，他从生下来到现在都二十多年了，也没听说自己家里除了公司之外还有其他的生意啊。
“都是一些隐秘的生意，我不告诉你，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做的这些生意，除了方氏集团之外，其他的都是违法的，我不说，也只是怕你和你母亲担心罢了。”
“我妈也不知道你做的事儿吗？”方子鸿奇怪的问。
“你妈？你妈当然不知道了，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和她说呢？”方贺亭摇摇头，轻轻叹气：“我和你妈，其实一直都没什么感情的，自从你生下来以后，我就基本没跟你妈同床过，所以我好多的事情，你妈都是不知道的。”
方子鸿“恩”了一声，轻轻的点点头。自己父亲和母亲不和，他自然是知道的。毕竟从小到大他就没看过他们两个关系好过。很、更何况自己老爸在外面包养了不少情人，他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跟自己老妈关系好的话，怎么可能又在外面包养情人呢？
“咱们先别提你妈了，还是说说我的生意吧，我除了方氏集团之外，另外的两个生意，就是印假钞而走私了。”
“印假钞？走私？”方子鸿大惊失色：“爸，这两个都是相当违法的生意啊，尤其是印假钞，你要是印假钞印的太多了，破坏了整个社会的平衡，那是很有可能被判处死刑的！”
“恩，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能被判死刑的，我当时做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那你还做！咱们有方氏集团，那不就已经很好了吗？好几十亿的钱，还不够咱们花吗？”
“子鸿！你不知道，也不理解！你以为咱们公司一直都是赚钱的？你以为咱们公司达到了几十亿资产，全都是靠正规渠道来的？你太天真了！你爸也是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也有投资错误的时候啊。当年你爸一个投资不慎，那是投资进去将近五个亿啊！把咱们整个集团的现金流都给抽走了！可结果呢？咱们投资的那个项目大亏，五个亿被亏的一分都没了！当时整个集团的现金流断裂，所有的项目都已经转不开，公司差一点儿就要破产了，你说这种情况下，就靠正常公司生意得到的收入，怎么可能把公司一直撑到了现在呢？”
“所以你就铤而走险印假钞了？”方子鸿红着眼睛问道。
方贺亭想了想，轻轻的点点头：“算是吧……其实我印假钞，比出事的时间提前多了……”
“爸，你傻啊，公司没了还可以接着再开，可是你人没了，我和我妈怎么办啊！”
“公司没了可以再开？子鸿，你知道吗，假如那次公司要是真的倒闭了的话，那我身上就背着十几亿的债！你明白背着十几亿的债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我一辈子都还不起！咱们这个家，当时那就算是完了！”
方贺亭看着自己儿子，用力的砸了一下桌面：“你也是上过大学的，应该明白现在做走私还有印假钞最赚钱，所以为了弥补那么大的亏空，我也只能走上这条路了。不过做的这两项生意的确是暴利，没过多久集团的资金链就被我补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知道了这两项生意的暴利，所以一直都没放弃。”
“从我开始接触这两个行业开始，一直到现在，我除了把一部分补贴进公司里，剩下的钱，全都存在了一个境外的银行卡里。这里面的钱我本来就是留给你的，现在正好也就转移到你的手里。”
“爸……警察发现你印假钞的事情？”方子鸿一听自己老爸这话，心里面就大概明白了一些。
“对，警察已经调查我好几天了，我之前觉得我做的事情都足够隐蔽，警察不能查出蛛丝马迹，所以我就没当回事。但是我没想到这帮警察这么厉害，居然还真的顺着一个漏洞找到了我的痕迹，我估计警察他们很快就能查清楚我和印假钞团队的关系，所以今天叫你留下来就是想告诉你，假如哪天爸爸要是突然之间被警察抓走了没回来的话，以后这个家，就全都要靠你。我和你妈妈虽然关系不好，但是再怎么关系不好，她也是你的亲妈，你一定要照顾好你的母亲。”
“我知道了爸，我会照顾好我母亲。”方子鸿娘里娘气的说着，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坚毅：“爸，你不是说现在警察还没有找到你吗？那你干嘛不抓紧买机票飞出境？您现在有这么多钱，就算是在国外滋润的活一辈子，也绝对没有问题！”
“不行，我现在如果真的去买机票打算出境，那不就更体现出来我做贼心虚？而且现在警察局肯定已经跟机场打过招呼了，他们不可能让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出境……”
“子鸿，你要记得，我现在瑞士银行的不记名户头上，给你存了十个亿的米金，折合成华夏币那就是六十多亿！本来我赚的钱其实要比这些还要更多的，但是到了警察那里，如果我不吐出来一些钱的话，警察没准儿就会查到我别的户头里，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已经专门建立了一个账户，转移了一个亿的米金进去，这些钱不是少数，骗过警察肯定可以。”
“还有，公司里面的各项数据我已经全都洗白了，也就是说咱们公司现在和我做的其他的违法生意没有一点关系。等我进了监狱，这公司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好好把公司做下去！”
“爸……我……”
方子鸿眼圈红红的，有一种要哭下来的感觉。
自己以前实在是太不懂事了，总是惹爸爸生气。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父亲对自己这么好，甚至把自己未来如何发展，都已经计划好了，还给自己留下来一大笔的钱财。
“爸……之前我年纪小，太顽劣了，不懂事，惹你生气了，我现在，和你说声对不起……”
看自己儿子突然懂事了，方贺亭老怀大慰：“行啦，咱们可是亲父子，血浓于水的一家人，咱们爷俩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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