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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生活中不管出现什么事,均属自然,重要的是怎么去面对——用真情去面对,以真心去面对;无论结局如何,你都将是平静而欣然的——因为你尽心了、努力了,其他是天意。

  “我要嫁给你——做你的爱妻——永远!”在等电梯的时候,雪红贴着我的耳朵这样说。

  她的眼睛脉脉含情,我深信不疑;我心中不尽感激,含笑道:“是啊,你已经是我的爱妻了——土匪的男女主人不是都这样认为的吗?”

  “讨厌——我是认真的哈——这个问题我今天已想过多次,刚才看你救和尚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为你担心,多么的爱你——你是那么神勇!那么心里有我——看你寻找我时那焦急的眼神……”

  “是——你是我心中的爱人,我们真的是‘精神夫妻’了!”电梯开了,我拥着她进到了电梯,就我们两人。

  “精神夫妻?意思明白,但总感觉空洞,有些无助、无奈——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可以争取啊——我要离婚,没问题的!”她看似拿定了主意要说服我,像是着魔了。我还非得认真对待这个问题才行,眼前的问题是看谁说服谁?

  本也是情义都已到了位的事,所以定要说通说高兴;不管最终谁说服了谁,反正今晚是绝对不能违反誓言的——说可以说,但一要坚持“精神夫妻”的原则,否则后果难测!

  十二楼到了,我们手牵手地出了电梯,我微笑地看着她,想着怎么才能打消她这个念头:起码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两有情有义是真,现最超脱且实际的就是以“精神夫妻”相待,得让她认可这一称谓,分清灵魂与肉体的界线:春宵一刻抹不去……理智必须战胜激情!

  “除非你不喜欢我,除非你是虚情假意,否则我是认定要做你的老婆……”

  从出电梯到26号房门,短短不到十米的距离、甚至在我拿钥匙开门时,她也抓紧时间竭力说服我,好像进了门就再无机会似的——真这样又对了,洗漱完毕各自睡,免得多余担心耗精力——

  “……人生难逢知己,更难遇灵犀想通的伴侣——你知道这些年来我苦守空房都为啥?只想心中如意郎君的出现!”

  “想、想就好——‘精神夫妻’就是‘想想夫妻’嘛!”门开了,我开了灯让她进屋,接着她的话说;“心心相印、心有灵犀,情感相通、意念相连……不比现实夫妻差哦!”

  我边说边关上门,与雪红走进了卫生间——先前摸了狗狗们的手,这时才得以彻底清洗。

  “啥意思嘛?啥‘精神夫妻’啊?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哇?哦,是我单相思,其实你心里根本放不下香香——这倒情有可原,你们本来就是恩爱夫妻嘛,我算……”

  “乖,别激我啊——”我拿毛巾为她擦干手上的水,温和而坦诚:“恩爱那是过去……她变了,我也早已心灰意懒——原本在她这次广州行之前,我就要离开的,但念在夫妻一场,我是勉强答应等她回来再办离婚手续——也就是说,不管她这次出去做什么事,回来的结果都一样:离婚!所以说,你和我感情再好,也只能先做定‘精神夫妻’,至于法定夫妻,那就顺其自然了——嘿,这‘精神夫妻’除了在肉体和生活上不能与法定夫妻相比而外,其他可是远超现实夫妻的哦——那爱心、寄托、思念及超常想象空间等简直是无可比拟的哟!我可以这样时时刻刻、日日夜夜地想啊…想…想我的心上人,想我永远也爱不够的……”

  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让她坚信我的话是发自内心;但没容我再说下去,就被她紧紧地抱住,印上一个深深的吻——直到都透不过气来时才分开。

  “哦——我懂你的心,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知道、我知道…会的,我们都会控制住的——为了你的家,为了咱俩‘精神夫妻’超凡的爱——必须!好吗?”

  我爱怜地抱着她柔软的腰,竭力控制着高涨的情绪——我知道身体本能的魔力远非一般理智可抵御,必须认清灵魂与肉体的实质关联——看,她不也在努力克制吗?灵与肉的协调没那么简单,得由时间和实践来检验,只要坚定信念,就一定能过关!别紧张,这才开始——这样的过程很正常。

  “亲,相信我能说到做到——我会争取的;我与朱鹏没有共同语言,他爱吃喝玩乐,喜欢干事,更满足于****……他是个实在的生活男人——而你除了男人应有的,还有一般男人没有的——那就是人性化的爱,对人生的爱;更具对女人特有的——女人最需要的、也是最倾心的融化式的爱……”

  说到这里,她再一次吻了我,长长的深情的吻——我享受着她的激情爱抚,这样的人间美事我何乐不为呢?情投意合两相愿,更何况双方的爱人皆是虚空;说实话现在之所以这样一味地要控制感情,仅为自己做人的原则和更深远的爱——这些观点我没敢告诉雪红,怕她一旦明悟就会成脱缰的野马:奔放、撒欢、腾跃……任性驰骋,难以招架——

  何需急这一时?真有那样的艳福,留着日后慢慢受用吧。

  我瞅准机会松开了她的腰,捧着她火烫的脸,吻了她的额头:“好了,可爱的精神太太——先洗澡吧,我去给你拿新毛巾和新牙刷——咱们今晚就睡一张床好吗?”

  雪红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似乎不大相信:“嘻嘻,真的吗?好啊——谁怕谁?嘻嘻,我不信教,更不信邪——没关系,就咱俩知道;有我护着你,你也不用‘低着头做人’了啊——”

  我忽地抱起她,兴奋地转了两圈:“哦——你太可爱了……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放下她时,她还真以为我想通了,为即将到来的激情碰撞兴奋不已;她笑眯眯地噘着嘴,只为当了我肚子里的蛔虫而不满:“嘻嘻,看你高兴得……早这样不就好了嘛,干吗非要难为自己呢?有情人终成……可你肚子里的蛔虫实在有点恶心……”

  “嘿嘿,恶心是吧?恶心好啊——说明你不是蛔虫,不是蛔虫当然就不知道我真实的想法是啥对吧?”我阴笑道。

  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疑虑的目光像探测仪似地在我浑身上下反复扫描,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证明她对话语的理解没错,否则就太暴露了,特别是对誓言的不屑……让人见笑:“你——嘻嘻,该不会又改变了主意……”

  “说一不二——你同意了就好,一张床,两床被,各自抱着铺盖睡——我和阿香长年累月都这样,各做各的梦,各想各的事……不过今晚我会守着你入睡,等你完全睡着了我才睡。好了,准备洗,我去给你拿洗漱用具——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小香这里啥都有。”

  言罢,我进屋在衣柜里给她选了一条高级的白色毛巾,又在抽屉里找出一把备用牙刷。

  雪红对着镜子脱去皮衣,我把用具放在了洗衣机上,顺手拿起她的皮衣,说给她挂到外面的衣架上去;“哦,对了,这些都是洗漱和沐浴的佳品,你和小香的品味相近,应该是实用的;门后是拖鞋,自己选用——另外这几排挂着的毛巾:左边上排是我洗脸的,中间是洗澡的,下面是擦脚的——右边是小香的,同样上中下三档,只是她还有两条大毛巾:这是洗头后用的,这是裹身体的……”

  交待完后,我问她搞清楚没有,她竟抱着我深情地亲了一下,柔声道:“这么有心,还能不清楚?”

  我也回吻了她,问她还需不需要换内衣内裤,她开心地道:“不了——嘻嘻,你真是好丈夫…我昨天才换的内衣裤,今晚就算了……”

  “不换也好,否则我还得下楼到夜店去给你买……”

  “嗯——原来你是寻开心……”她娇嗔地噘着嘴说。

  “不敢——小香的你不愿穿,我的就差得更远了——这不就只有出去买吗?好了,拉上门……”说着,我退出了卫生间,回头又补上一句;“放心洗哈,绝不会偷窥……”

  “不、不放心!”她一把抓住我,娇声道:“你不也要洗吗?一起洗好……”

  “嘿,幽默——又不是浴缸、鸳鸯澡?只有淋浴……”屋外电话响了,“你好好洗啊,我接电话。”我顺手拉上卫生间的门,赶忙去接电话了。

  我以为是阿香来的电话,结果是岳母。第一句就问我咋这么晚了才回来?说她都来过两次电话也没人。我心想岳母管得也真宽,这是我的自由。我反问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对身体不好哦——听起来是关心的话,其实是表示对其问话的不满。

  岳母倒没在意,回答说要不是等着与我通话,早就睡了;说岳父的意思要她一定得跟我联系上,提醒我明天去家里吃午饭,有要紧的事与我商量。我听了心里反倒很歉意,暗自责备不该跟长辈计较,即使是过问我也是亲人的担心嘛,没什么不对的。我说明天一定去看望二老,并告诉说今天上午回北门九里提教师花园看望了我妈,晚上与兄弟姐妹们玩了几圈麻将,刚回来。

  这样一说,岳母当然就可晚安了。虽是善意的谎言,但却省了不少麻烦。

  放下电话后,立即查看了今天的电话记录;果然岳母从下午到晚上就来过三次电话——人老了,能把三次记成两次都算不错了。另外还有阿香的四次来电,也就是说我和雪红晚上去川东人家吃饭这段时间她就一直在联系我——最近一次是十一点半来的,现在是十二点半,估计她还会打来,她知道我是“夜猫子”。

  我烧了开水,还是想喝碗茶;另外给雪红准备了一杯白开水。把屋里简单收拾一下,撤去床罩,阿香的铺在里边,我睡外边。理好了被子铺好了枕头,还特意给雪红另换了一条新枕巾——其实都很干净的,阿香本就有洁癖;主要是考虑到气味的问题——雪红是水果糖味,阿香是野菊花味……

  “水果糖味?”我突然想到雪红这一睡,铺盖上的水果糖味恐怕是几天都散不尽的哟,万一阿香回来闻到这个她最熟悉的体味,不就……这一想不打紧,浑身顿时热了起来;虽然我做事从来都深思熟虑,即使阿香知道了也无所谓的,都是自由人——雪红来家,我就已经放开了,只是想不想深入的问题——但这样一来毕竟就陷入被动,很多事处理起来麻烦就多了;麻烦倒也不怕,关键是与雪红还没到那一步,本来就不打算破底线,何必担这嫌?更何况阿香是得理不饶人的女人,没事都要生事,还别说这事一旦暴露,跟本就无法说清楚了……

  ——孤男寡女在这屋里一天一夜,能干啥事呢?鬼才相信你坐怀不乱!如此想来我倒更加理解阿香了,相比之下,阿香与杜大军反倒清白得多不是吗?得了,再不要说性质不同的话了啊,对别人苛刻,自己放任,实在是说不过去——说不清理还乱,还是各自打扫门前雪,不让阿香有丝毫察觉!

  想好对策,快速行动:阿香那边一切还原,我这边给换了一床干净的备用铺盖;原来的被子就放到了沙发上——今晚我就睡沙发床,还是很舒服的。

  备好床铺后,给屋里喷洒了清新剂,柠檬香的;打开音响,放了背景音乐——理查德的钢琴曲;关了大灯,按开壁灯,柔和的光亮从不同的角度抚慰着房间,给人安宁与温馨。

  我拿着烟缸走到了阳台上,已无心俯视、眺望或仰望什么大街、河边或天空了,只是向我的君子兰朋友们打了个招呼,就背靠阳台正中的栏杆,点燃一支烟——熊猫烟,怕挨打的熊猫烟,以此警示今夜不可造次——烟是好烟,口感纯醇,吞云足以稳静心性;眼睛扫视前方,感受着房间里的温馨,余光翘盼佳丽的倩影;耳边响起优美动听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我的心感到无比的愉悦——今天是我与雪红的“结婚”日,我的新娘就要入洞房了……

  甜蜜而难忘的夜晚,我们是永不分离的精神夫妻——

  是啊,今生有缘能做精神夫妻我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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