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 甩手掌柜

包子铺开张没几天，紧接着木器坊，铁匠铺和酒铺跟着开了张，而包子铺的生意相当火爆，把个老贾亮忙的整天团团转，张彦看他忙不过来，又给他加派了两个副手，一个是袁立以前的管家张有，另一个是袁立的儿子袁柯。铁匠铺，木匠坊和酒坊交给袁立去打理，至于人手由他自己去安排，张彦相信袁立有了前次的教训以后，应该不敢再做贪腐的勾当了。

        生意这边安排好以后，张彦彻底成了一个甩手掌柜的，不过他也没闲着，府上还有三百多哑童，张彦又抽调出十几个脾气好，有耐心并且还会认识几个字的妇人们，让她们去教孩子们说话和认字。但这些事情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学习用的笔墨倒是不缺，可这个时候没有纸张，这可愁死了张彦，只能暂时用白桦树皮和薄木板顶替一时！

        因为纸的事情，张彦好几个晚上没有睡好觉，若论冶金方面，自己以前那可是冶金学院毕业的，再加上又有工部袁立的帮助，倒是勉强能够制作一些普通金属制品。但这个造纸技术张彦只是在看电视的时候，见到过一些简单的介绍，最后没有办法，只能按照脑中依稀的回忆悄悄的进行研究实验。

        他又领了几个身体健壮的老娘们开始搞造纸的实验，贾诩又成了他的采购员，忙着出去采购烧碱，卤水大缸小瓮之类的东西。功夫不负有心人，没几天粗制的蔡候纸就给研究出来了，又过了几天张彦进一步改进制作的配方，把粗制纸浆用硫磺熏蒸成洁白的颜色，然后又用火碱再次浸泡，最后用粗纱滤去大块的杂质，精细的纸浆总算是制作了出来，然后用刮板把活成白泥一样的纸浆均匀的刮在薄铁板上，再用炭火烤干，一张张洁白的现代纸终于面世了。

        第一个迫不及待使用白纸的人就是贾诩，当他泼墨挥毫在白纸上留下他的墨宝后，这家伙彻底叹服了张彦的神奇，不过张彦发明的另一种纸却令他受用不已，这种纸就是后世的卫生纸，以前贾诩用的都是厕筹，就是木棍或者是竹片擦屁股，这厕筹是公用的，在厕筹旁边放了个破瓦盆，拉完屎以后把厕筹在里面涮涮就那么凑合着用了。而张彦行李里原来就带了两卷卫生纸，现在紧省着用也用的差不多了，所以急着造纸也这也是他另外一个意图。

        等纸制作出来以后，张彦终于有了一些空闲时间，闲着没事就找贾诩学习汉代繁体字，不过他的学习速度可是令贾诩刮目相看了，本来简体字就是从繁体字演化过来的，甚至有些字就没有改变，再加上以前经常看港台片，其实他早就认识了不少繁体字，后经贾诩稍微点拨他每天竟能学习几百个字。有时候贾诩竟然觉得张彦本就识字，和他学字是在羞辱他。有了这样的心里以后，贾诩教着教着就不好好的教了。张彦看出了他的心里，他也不着急，找木匠刻了一副象棋，只要是贾诩教得没了耐心就拿出来和他杀几盘。起初贾诩对这象棋不屑一顾，但一来二去可就上了瘾，因为他是初学者，怎么也下不过张彦，最后竟然和张彦提出条件，每学十个字就得来一盘，张彦哪有时间每天没事和他下象棋了，府上还有那么多孩子要进行教育，学会繁体字后他准备出一些专用的教材去教他们，最后好说歹说终于讲到学三十字休息下盘象棋。

        学习繁体字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十几天，大部分字张彦不仅会认还会书写出来。而后来可就是编纂教材了，他把后世的拼音识字法就给搬了出来，又找木匠用木头刻出大小一样的反体字，最后用活字印刷术印出几本书来。而跟随他的贾诩再次看到这朔天的书本后，眼中的张彦简直就是一个妖，他甚至想把张彦的脑袋挖开，看他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稀奇古怪东西的想法！

        造纸和活字印刷术张彦并没有急着推广出去，只是在府里小面积的使用，可事与愿违，刚没过几天，府上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此人正是九原郡老大吕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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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吕良怎地跑到张彦这儿来了呢？原来是他四女婿孙启和他谈过一次话的原因。有天吕良领着几个客人到孙启的酒肆去吃饭，等酒席散去送走客人以后，这孙启就和他老岳父商量了起来，现在整个九原郡最火的两家饭铺就是张记包子和他这里，虽然张彦履行承诺没有卖炒菜，但是因为他那个清酒的原因，使他们这里的食客怨言不少。以前这里使用的是吕良和他合开酒坊酿制的米酒，但清酒一出这米酒入口简直就是泔水味，并且这清酒是张彦秘密酿制的，外人无法知道制作方法，这小子还经常派人出来收购其他酒坊的米酒，经他这么一收购把个米酒的价钱也给抬了起来，而孙家酒肆看着别人涨价自己却不敢涨，怕得罪了老顾客，但就是不涨价还捞不着好，半月下来整个九原郡的酒业基本被那个小子给垄断了，而且不仅是这里的百姓买，外地的客商还有走亲访友的回去时也会带上两坛清酒回去，这样下去他俩合开的酒铺估计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倒闭，所以这才留下吕良商量一下，想想办法。

        吕良听了他的汇报，思索了半天，最后两人商定由吕良出面，去找张彦，看能不能把他那酿酒术给整出来。这不这吕大人可是屈尊上门拜访张彦这毛娃娃了。

        吕良到访的时候，张彦和贾诩正在下棋，一听吕良来了，棋盘也顾不上收拾，两人赶忙迎了出来，到了门口张彦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不知吕大人大驾光临寒舍，小子怠慢大人还请大人恕罪，大人里面请。”

        张彦嘴里说了一番客套台词，而吕良斜着看了他一眼说着他的指引，边走边说道：“小子，亏得还知道某是这九原郡的大人，汝有今日可还记得吕家给汝的帮助？”

        张彦赶忙接腔：“小子怎敢忘却吕家对小子的大恩大德，吕家就是小子的再造父母，不过小子这几日府上事情繁忙，耽搁了去您府上拜望的时间，还请大人恕罪。”

        吕良听了他这番话以后心里舒服了许多，拍了拍张彦肩膀说：“小子还挺会说的，还什么再造父母，不过既然汝以提出，那老夫就认了你这个干儿子了。”说完“哈，哈…;”大笑几声继续往里走。但刚走出几十步，忽然一阵读书声传入他的耳中，什么a，o，e…;…;的，吕良听了以后放慢脚步，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声音是从一排房子中传出来的，因为胡着窗户纸，门上还挂着门帘里面的情况看不到，吕良走到门口以后，撩开门帘往里面观瞧，这一瞧不要仅，只把他看了个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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