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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宝珠你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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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一声:“找母亲。可*乐*言*情*首*发【手机用户直接访问  】”她是专门回来喝奶的,每回先找母亲。嬷嬷女官宫女太监跟后面进去,掌珠就对祖母道:“我们先见亲家太太,再去看宝珠。”

        掌珠虽是不喜欢而出来的,但车里有加寿在,又开心起来。又担心祖母看透自己心事,要说几句,但车直到袁家,祖母也没说话,掌珠放下心。

        这一位如今是心宽体要胖。

        文章侯夫人自己把自己说得开心起来,带着丫头兴冲冲的回房:“看看咱们中午吃什么,大奶奶是不回来吃饭了,她跟着她家老太太,吃好吃的去,我们也别闲着。”

        “所以问老太太,她也说这个年过得好,真是没有烦心的话听,喝口水儿也是喜欢的。再说大奶奶她,性子是燥的,却是能干的。家里的钱也是多起来,过年亲戚门上送年货,都比往年体面,不是我要压人,谁不想拿出两手好看的礼来你说,四太太骂,我进来就行了,谁和她生那不中用的气,我去吃点好吃的,比生气强。”

        丫头想想也是,扶起侯夫人,微笑:“但说句实话,分出去家,外面名声上不好听,但家里真的清静。”

        文章侯夫人更叹气:“你当我不会骂人吗这不是有句俗语儿,狗急了要上墙。她现在就是条急了的狗,侯爷前几天送东西给四老爷,说四老爷的贵重东西又少了一件,又当了的说不好,她能不急吗让她骂去吧,横竖我进家门日子不错,我真真的懒得和她斗气,又生不出前程出来。”

        丫头都是不解的:“四太太又骂上来了,夫人何必让着她,回回让着,她就越要骂。以前也是,不分家的时候,二太太四太太指桑骂槐的,就是忍着的,才有她们上来。”

        文章侯夫人即刻后退,扶上丫头:“回房去。”往家门里一钻,在影墙后面站住,才叹气。

        四太太就知道她要这么回,才这么的问。“哈哈,”手拍胸口,四太太放声大笑,肆意起来:“可笑死了,长辈倒送起晚辈来,你和大哥都没死绝了,这就晚辈上起天”

        “送世拓媳妇,”文章侯夫人一向不是妯娌们对手,这就老实随口的回话。

        见文章侯夫人还在后面装望车石,还没有进去。四太太怒气冲冲出来,她们平时遇到还是说话的,阴阳怪气:“大嫂,你这般殷勤,敢是送大哥”

        车离开这条街,四太太算是气坏。笑,你笑什么

        她在宫里呆这几个月,早学过礼仪。小身子坐得笔直的,不玩耍的时候比大人还要正经。掌珠越看越可爱,就更是笑语。

        “正中间。”加寿绷紧脸儿,这不好笑。姑姑说加寿扎辫子最好看,不许别人笑。

        掌珠笑得不能自持:“还有一个呢”

        在加寿对面坐下,在她脑袋上摩娑着,掌珠笑道:“这哪里还能找出扎十个的地方”加寿就拿个手指在自己脑袋上点,从前往后:“一、二、三,”从左到右:“一、二、三,”斜次里再点一遍,又是三个。

        “姑姑给扎的。”加寿还在遗憾:“今天还扎少了,姑姑说我生日那天,给我扎十个。”掌珠出门时的满腹心事,全让自己笑声抖落。

        难怪掌珠要笑她,小模样儿很滑稽。

        加寿在车里坐得端正,加寿就不笑,加寿只晃小脑袋,脑袋上三根朝天辫子,全用红绳子绑得笔直不歪,从左到右,一、二、三,在脑袋正中扎根似生着。

        笑你娘的,我们都不笑,你一个人吃了笑肉,疯笑傻笑当疯子吗

        好容易,等到文章侯夫人的话说完,掌珠辞过婆婆上车,“哈哈,加寿啊,”一阵大笑,把正骂个不休的四太太吓上一跳,就叉腰气得更狠。

        掌珠的铺子,是在分家以后有的。有山西草药土产源源不断的送来,看得二太太四太太无处眼红,不骂她才怪。

        自己有了进钱的门路,就把个自家的叔叔撵出去,省下吃用撑她肚儿圆吗

        四太太那个气啊,那个红眼啊,那个想发飚啊。但又不能上前去,就在肚子里暗骂。还有使足了劲儿生孩子这话,那这老太太使足了劲儿,有世拓媳妇这样的混帐人吧

        文章侯夫人的奉承话,一字儿不落的到四太太耳朵里。

        还有一个人,也和掌珠一样的腹诽。四老爷家的门离这里不远,四太太出门儿去,就见到一辆好宫车停在侯府门口,这热闹如今不是自己家的,四太太且恼且恨,躲在石狮子后面看热闹。

        掌珠忍住笑,原来好孩子是要使足劲生才有。

        敢情这是宝珠一使劲儿,就生出来的

        反正在自己脑子里想,不用怕害羞。这使足了劲,是指有她的时候使劲儿,还是指生她的时候在使劲

        掌珠听得纳闷,什么叫使足了劲也生不出来

        “寿姐儿又出落了不是,这眼睛鼻子生的,哪里还寻第二个去,这也就是老太太的品格儿,才有这样的曾孙女儿,不然换成别人家里,使足了劲也生不出来,”

        文章侯夫人早在车前,嚷着天儿冷,不让加寿下车,却又身子在车里,把帘子揭开大半,掌珠还没有走过来,耳朵里就嗡嗡乱响,全是婆婆的话。

        加寿小姑娘的仪仗,已经有点儿吓人,让人不眼红也微红眼吧。

        还有宫车后面跟的人,全乱了套,加寿一点儿大,老太太诰封也一般,但车后跟着四个太监,两个大的有服色,另外两个才是小太监,还有两辆车,是加寿跟出来两个奶妈,一个女官一个嬷嬷两个宫女,还有老太太跟进宫的两个侍候人。

        宝珠这女儿啊,把全京里的小姑娘都比下去。

        见一辆金碧辉煌的宫车按制来的车,宫里哪怕出来一辆小车,只要是宫妃们坐的,都比外面的有彩这肯定不是中宫的,是公主殿下借给加寿的,这就气派极了,先让掌珠撇撇嘴。

        恼着去换了衣裳,恼着直到大门内,走出大门,才有笑容。

        姨妈竟然了不得了,生个病就要一堆的人去看她。掌珠知道祖母是怕自己不去才亲自来,但这打破掌珠不想去的心思,她岂有不恼的

        掌珠明白了,气得脸往下一沉。

        从整个文章侯府来说,现下都把老太太当成了不得的亲戚,寿姑娘更是天上天的人。这祖孙两个,坐着气派又大的宫车,来接掌珠,文章侯夫人听到,忙命请掌珠,又特意交待让掌珠换好衣裳,她已经先往外面去见老太太去了。

        在甘草来看,这是多好的事儿。

        “老太太从宫里出来,带着寿姑娘,是来接您走娘家的。”

        厅外,她的陪嫁丫头甘草走过来,脸上是堆不住的笑,掌珠跟着心情也好起来,徐徐地问:“什么事儿呢”

        还要去看吗掌珠鄙夷,看也白看。

        从昨天掌珠不肯去看,推托今天去看,就是一句假话。这一会儿早饭看过,是坐在厅上听家人回话的时候,家人们去用早饭还没有过来,掌珠抓住空子挑眉想,让人送几两银子去探病,说我忙呢,也就是了。

        掌珠不想去看,昨儿答应宝珠送信来的人,她不答应,总不能宝珠坐着月子,打发个人来送信,她还说不去,让坐月子的人担心不是

        再想到表妹在自己丈夫离京以后,过个年节就跑来指着脸子说自己守不住,这已经结成仇。

        全是家长里短,芝麻粒大的事情,但年年积累,又当事人总往一处积累,并无清零之想,就积成沉疴,酿成万年大隔阂。

        邵氏是个不爱说的人,心里有姐姐,心里又气她惹女儿生气,到后来方明珠嫉妒掌珠衣裳首饰,总想来点儿破坏事情,邵氏也是不快的。

        面上有,心里也少了许多。

        就更加的巴结老太太,认定只有巴结老太太才能呆在安家好吃好住,不看婆家人脸色,一里一里的,和掌珠邵氏慢慢的不好起来。

        方姨妈当时也是个不知趣的人,也就嫌弃上掌珠,心想我们借着看你们的名义住在安家,但吃的是老太太的,花的是老太太的,不花你掌珠一个大钱,你小小年纪,倒这般的欺负落难人。

        不就改个名字,再说改名字也是随着你这当表姐的名字而改,你能有几个表妹,就这一个嫡亲的表妹在面前不是不说好好照顾她,倒还嫌弃上了。

        方姨妈还不知道,她只想让自己的女儿在老太太面前,件件像她的孙女儿,等到后面知道掌珠介意,方姨妈她也不悦。

        就这件事情上,她恨死自己的亲姨妈。

        珍珠自然没有明珠贵,方明珠改成明珠时,把掌珠小鼻子气得歪歪的,如果不是她也改了名字,掌珠都想去撕方明珠和自己的姨妈。

        掌珠的原名叫珍珠,是当时老太太还不喜欢她们的时候,随口起的。

        改名字以前,方明珠就对着掌珠炫耀:“珍珠这名字好似个丫头,你等着吧,我会起个比你大气,比你好听,比你亮眼的名字。”

        掌珠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方明珠改名字那件事情。

        不经意的,就可以回想许多以前的事情。

        好好的把姨妈表妹接到她家里,这不是无事自生事情掌珠还不知道是袁夫人做主接的,而就是知道是袁夫人做主接的,掌珠也会认定宝珠说了什么,才有当婆婆的这么好。

        多事儿的人一个。

        她在怪宝珠。

        春天暖得明显,第二天更似厚衣裳穿不住,而满院子里的绿草,拔节似的长高一筹。看着家人修剪杂草,掌珠的心也似在修剪中,剪下许多乱纷纷,全堆在心里。

        “是啊,袁家的旧事查不出来,中宫的年青时候,却还是能查出来的。她年青的时候遇见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也许曾游玩田野,遇到袁训的爹嘿嘿,”殿下自己笑得的,如今世道,是文官只要钱,武将只争功。不瞒殿下说,我从山西一路过来,路上堪堪儿的看过好多民情。欺男霸女,贪污枉法,是要有一些人,如我们站出来,为民情民生讨个说法。”

        “文章里的深意,正和我辈心思。”龙五呷一口酒,浅浅的,就已有醉意。

        萧仪笑得这就要打跌:“这是什么话,我的字能飞吗”他有点儿调皮:“我不是字圣也不是字仙不是”

        “几年前有幸见到殿下的文章,当时在学里,一见字迹,好似见到天人飞仙。”

        只轻轻两个字,就足以把龙五满腔要说的话带出,让他要沉吟一下,满腔欲出的话语还要再理一下,才能说得出来。

        萧仪笑吟吟,一双妙目更似流光飞转,胜似手中流光杯:“说吧。”

        龙五早就受宠若惊,接过玉石荷叶杯在手,道:“这正合我心意,我也想和你说说话。”

        “请。”萧仪笑着与龙五分宾主坐下,让人取出一个玛瑙流光杯,一个玉石荷叶杯,看上去皆一般儿大小,萧仪笑道:“你今儿想喝醉也不能,你醉了我必然陪着,我不想醉,只想和你好好的说说话,所以你任挑一个吧,倒上酒决没有吃亏占便宜之说。”

        前面一个不知何年修建的小亭子,几个青衣小帽的家人在上面打扫,在主位铺上宝蓝色貂鼠皮垫,在客位铺上银红色狐皮垫,春光悠悠由亭外而来,又一次让龙五倾倒。

        穿过一条林中大道,并不是窄小幽渡那种,也给人开朗之感,毕竟他们是神交虽久,见面初回,让人开朗总比让人担忧的好。

        龙五对萧仪就是这种感情,这与男色无关。

        在这种既产生共鸣,又有自己不能达到的条件,就是男人身处这种境地里,也会对男人有相恋终生的感觉。

        人经常倾慕耳朵里听到的人或者事。它们有共同的特征,不是产生共鸣的话,就是有自己所不能达到的天生性条件如身份富贵等,或者后天的条件,学识等,所以引起倾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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