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商吏解马
“战争总部秋装这块，是战争总部应子御帝女的提请才成立的，我也是刚过来的。在这之前，我是分管其事项的，你猜，我是管什么的？”事故的小吏变得有些想搞笑。
“这你肯定猜不着。”小吏迷着眼看着姜尚，那是给他猜着的机会，反正猜不着。
“鞋带，我是分管鞋带的。”小吏一边说，一边收起了浅笑，把搞笑划了一个段落。
“这么细？！”姜尚的惊讶脱口而出。
这是不是还要分左脚和右脚，还是俩人分管。
“所以，除了比干少师的能干的次子外，没人能做足一套军装。就是少师的长子，也只能做冬装的右边衣袖。”
这到是真的了。
那自己的军服生意又会是咋回事呢？
事故的小吏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一副帛画，这画显然是他自己画的，马画得太小，马身上的配件和马车的配件到是画得很大。
“你仔仔细细看看，你认认真真看了后，我才和你言语。”权力在手的小吏有些官腔。
姜尚看着这幅不咋的的图画，觉得其绘画水平有辱丝帛，但也立刻被这小吏的专业上的认真所打动。
这马身上的配件，连同马车的配件，姜尚数了两遍，都是四十八件，有标示为“鞅”的套在马颈和马腹上的皮带，标示为“轼”的车厢前面用作扶手的横木，标示为“华蚤”的车盖四周所附的金花，等等。
“若一般人一来就要说给人做军服，会被我们笑掉牙。不说是人穿的军服，就是这马和马上的配件，你随便说一个，我立刻告诉你是谁的人在做。”掌实权的人，不管大小，都多少有些厉害的。
至少是知道厉害的。
“这车轴？”姜尚有些好奇。
“子仲帝子的人在做。”
姜尚倒抽一口气，子仲帝子可是和子御帝女同样级别的存在，虽然没有子御帝女重要。
“这銮？”姜尚指着马颈脖子上的装饰铜铃，它当然远远地没有车轴重要。
“九侯。”
“什么？”姜尚真难相信，如此一个小玩意儿，还要惊动大名鼎鼎的九侯。
“实话告诉你，就是马鼻子上这散汗的小玩意儿，也不是一个师长能够碰的，至少也是侯爷邦佰的人才能做。”
这下姜尚明白了，实实在在地明白了这大生意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一切的有关军服军械的宏伟计划立马烟消云散。
“那我能做什么？”这话必须得问了。
事故的小官吏在姜尚的几十件设计中，终于翻出一件。
“背心。”
“什么？什么？就背心？”
姜尚已被泼了冷水，知道这军服生意的严峻，放弃了从军服到军械的宏伟计划。但这右路军秋装的事儿，就裁减为一件背心，这剪刀也太厉害了。
“告诉你吧，你还只是做右路军的背心，你可千万别奢望左路军和中军的背心。”这声音平静，但太冷酷。
“那谁做了左路军和中军的背心？”
“胶鬲大人。胶鬲大人也心甘情愿地在做背心。”
姜尚目瞪口呆，哑口吃黄连，无言，无言于富甲天下的胶鬲大人居然和自己抢生意。
至于人家一手借钱给你，一手直接侧击这生意的事儿，也许就是富豪的智慧，成功的法则。
又想到自己从胜利走向胜利，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跨越，完成人生的飞升的梦想，真觉得幼稚无比，太对不起自己三十多岁的一大把年龄。
这正对梦想的现实，每一步都无比困难，还随时都会有人想把你挤开。站住都难，脚都抬不起来，上么台阶。
“让我冷静一下，让我想一想。”姜尚真得想一想了，也更得得冷静一下了。
冷水使人清醒，但冰水就不同了，在刺痛之后却会使人瞬间发热，“不做”“算了”，随便说出什么样的两个字，这事儿也就了断。
但半途而废不是姜尚现在的选择，也不是他未来的选择。勇于挑战，坚持不懈，才是他骨子里的性格。
他也是不惧风险的人，何况这商场上的风险他也还看不透，对方也说得含含糊糊。
梦想是没有了，但还有希望，哪怕是这军械军服的希望就浓缩为一个小背心的现实。
浓缩的都是精华，小背心也就是新的希望。
“那我就为右路军做小背心。”姜尚接受了现实。
他也必须兑现承诺，对姜花的承诺。小背心也能御寒，也是军服，还是自己想到的一个添加，方便携带，也可以御小寒。
姜尚对右路军将士的感情，当然是对姜花的多种感情，也当然是对子御帝女的佩服之情。
士兵们没有吃饭之前，子御帝女就不进食；士兵们没有进入营帐歇息以前，子御帝女就玉立在大帐外，绝不进大帐休息。
她就是一个爱惜士兵的优秀将军。
子御率领的右路军行动之快速果断，线路之清晰明确和坚定，战斗节奏的起伏交错，一切都是无懈可击，完美无比，连军事专家姜尚也挑不出一点漏洞。
这是一个真能打仗的杰出将军。
子御这次对东夷的胜仗和胜利的方式，在姜尚看来，是有扭转乾坤的意义的。东夷军队利用其湖泊沼泽区的水上优势歼灭商军，不但把湖泊沼泽区变成了自己的退守根据地，而且使商军在心理上产生畏惧，在精神上逐渐形成了对商军的优势。东夷和大商的战争，渐渐得变得东夷更占据主动了。
子御帝女针对这次东夷军队倾巢而出去，远征大商左路军的战机，果断地指挥骑兵部队，千里跃进，先截断其到湖泊沼泽地的退路，再两面夹击，最后形成四面合围，完胜东夷军队，也使商军在精神上再次占了上风。
子御的胆识和魄力，毫无疑问地是大商将军中的翘首。
比干少师作为大商第一将的称谓，因为这些年子御将军的胜利，也有些动摇。新的说法是：比干少师是大商第一猛将，子御帝女是大商第一美将。
这说法宣传了子御帝女的美貌，也给足了比干少师的面子。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就是在个人武功上，子御也到了高深莫测的阶段，这也许是因为她的血脉更精髓，更帝族。
姜尚不是帝族，就一平民，没有帝族王族们的超能，但他拥有识别超人的能力，也拥有指挥超人的能力，尽管他并不具有超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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