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折磨

李易连忙道：“我是为大明百姓着想，玉真子在北方大清呆了日久，自然知道许多关于大清朝廷的秘密。如今想要打败大清，必须从内部着手，因此，一个情报必不可少的了。”

        李易的话，顿时引起红娘子的共鸣，道：“是啊！如今天下，大清的实力最强。若不是有山海关挡在前路之上，恐怕大明早就已经直接覆灭了。怎么可能还轮的到大顺攻占京城呢？大顺军开付北方，正要对战大清，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阿九更是恨恨的看向玉真子，柔弱的眼光看向袁承志。袁承志抬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慌，看向温青。手上不自觉的在玉真子劲上一拍，内力到处，金蛇毒血顿时凝结成一块。但这血块很快便要散去，重新归于血液之中。

        铁钩何姑娘走上前来，伸出钩，在玉真子的颈上血块一刺，便见一道坚刺刺入。血块突然崩裂，一道血色从那里喷出来，金蛇立即一声嘶鸣，冲上去，对着何姑娘一叫。袁承志手上一捏，一股内力向着金蛇冲击而去。温青脸色不好看，拍了拍铁管，金蛇听音，立即往回一跳，跳入铁管之中。

        李易身边突然出现一个老者，正是华山现任掌门穆人清。他手一抬，一根极细的丝线从手中飞将而出，李易顿觉肩井穴一麻，盘踞在体内的玉真子的真气顿时消散。李易顿觉身上如同去了万钧之力，身轻如燕，他从树上跳将下去，满以为自己轻如鸿毛。却不曾想，被封时间久，手脚无力，身上的仅有一丝真气还不够这一下子震的。顿时被摔了一个七仰八叉，这时才清醒过来，自己才进入内气的殿堂，还不是高手。

        李易的这下子做乐，顿时引得华山上下齐笑，几个女子更是笑的双眼微眯！穆人清拍了拍手，道：“好了天色不晚，吃过晚饭，华山大典就要开始了，大家齐齐上山吧。”

        李易随同众人一齐上山，玉真子虽然被救活，却被痛昏了过去。脖子肿了一大块，如同得了大脖子病一般，让人看了生笑。饶是他如此凄惨，但依旧没有逃过大家的惩罚。尤其是刚才被调戏惨了的几个女子，红娘子和何惕守最为狠厉，孙仲君和阿九最为仇恨，就连其他几个女弟子，也对玉真子不时的小小折磨，折了几根狗尾草在他身上到处撒欢。

        李易随着众人渐行渐高，华山的前面几座峰是大家平日里玩乐的地方。而第一道崖顶，是他们接客人的地方，因此，才会遇到玉真子。一路之上，李易现华山，真不愧为五岳之一，奇峰险石，层出不穷。终于过了普通人都能到的地方，来到了一处被云雾遮盖的山峰，山下不见山脚，只有一丝丝淡薄的云雾，遮住了一切。无处若隐若现的山峰，基本都比这座山低，突然李易看向那若隐若现，尤如云间的山峰，那里，有一丝奇怪的东西。

        “小子！看什么看！上我华山来，赶快去做事，不然有你好受的！”一个人恶言恶语的道，李易一看，正是昨日与他起了口角的小子，在上山的时候，他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此人名叫黄峰，为华山大弟子黄真的第二子。聊天的时候傲气不已，这才对李易昨日的冲突感到羞辱。

        李易不敢反抗，这里所有人都要比他厉害，就算是几个华山最小的弟子，也已经有一两重境界了。他最近受伤才疗养过来，还保持在第一重的境界，因此也没有上去自取其辱！

        说是干活，其实就是烧火做饭以及准备祭祀大典所用的东西。本来李易来到烧火做饭的地方，但这里有两个人在帮忙，正是红娘子和阿九。于是一大帮男弟子闻声也凑在一块，赶快献殷勤。虽然他们也知道，这两人，都与小师叔（小师叔祖）有关，但在美女面前，大家都是献媚不已。

        于是他只好来搬神像祭坛，这个地方的人都是大一点的华山弟子。除了穆人清之外，所有人几乎都在这里了。只有这里，才是华山有身份人的地方，每一次的搬运，都是对先祖和祖师的敬重。

        这些东西都不轻，李易刚开始还能帮着搬桌子，但看到那些重若大山的鼎，坛等物，都不由的生出了懈怠之心。当然，他不懈怠也不行了，所有东西，他都没法插手。这些都是武道高手，一个一个提着这些东西，如同无物，奔走如飞。还时而比试着轻功和深厚的内力修为。

        被打击了，李易被彻底打击了，而焦易呢？他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本来就不敢露面，现在更是一句也不与李易说话。他害怕这几个大明世界武道最颠峰的人物，现他的灵魂所在。这不是开玩笑的，若是与李易交谈，难免不会泄露一丝精神波动，若是被人察觉，那可就不妙了。而李易现在是最受大家警惕的，若一次失败，他与李易恐怕要直接被扫下山崖。

        草草的吃完了晚餐，李易便被打去到边缘，只有核心弟子才能到祭祖之处去。而这些华山门人，大多是陪同三代弟子前来的，因此，他们只能围观，而无参与权。

        华山嫡传的弟子并不多，穆人清收了三人，而这三人之下，黄真的徒弟最多，九人加大弟子冯难敌两子。归辛树做为二师兄，也收了六名弟子。只有最小的袁承志，虽然武艺不下于穆人清，但还没有收一人。

        看到吉时开始，穆人清终于准备妥当，双眼满意的看了看底下的众人。突然看向袁承志之下，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承志上前！”“不敢！师傅有事，但请吩咐！”

        穆人清笑眯眯的问道：“为师曾听说，你也收过一个徒弟，为何不带将上来？”

        袁承志先是一愣，正待摇头，突然看见人群之中的一人，正是何惕守。突然跪下道：“承志在外收徒，不曾报告师傅，还望师傅恕罪！但此弟子，非是我师所准，未曾让其入我华山门下。”

        穆人清摸了摸胡须，道：“承志何罪之有？弟子出门，遇到有苗子，收入我华山门下，常有之事。今日既然祭祖，我就代为处理。”说完，手一挥，高声道：“何惕守，可能上前来？”

        何惕守连忙收钩于袖，一步一步的跳入祭地之内，以显尊敬，单手作一道：“师祖请了！”

        穆人清看了看何惕守，脸上的笑容更盛，道：“你虽曾为邪派之人，但如今改邪归正。虽然武功更甚几个不成器的徒孙，但却拜入我三徒之下，我问你一句，可曾真心实意拜师？”

        何惕守欢喜无限，合身而跪，为礼大拜道：“拜见师祖！”磕了三个响头，又半转身子，面向袁承志。袁承志看向穆人清，穆人清道：“入我门我，皆为亲传！各家子弟，当为一家！惕守为人，我是看在眼里的，玉真子前来之时，她出手相助于众人，虽然与各位徒孙有所不快，但此不碍大事。承志，如今师父我为你认下此弟子，你可曾愿意？”

        “弟子愿意！”袁承志应承，何惕守大喜，叫道：“师父！”又是三扣三拜，礼足而成。穆人清满意的看着所有人，道：“今日为华山大典，天下大乱，不知何时太平。各位身在此方，理当小心为上，希望明年此时，我仍旧能见到各位在此地重聚。列祖列宗在上，保佑我华山能够延绵无数载，长存于世。……”祭念已毕，穆人清与众人说起，这挂在最中间的一幅仙风道骨的剑道人的形象。

        “此人名为风清扬，为华山最为杰出的祖师。当年纵横天下，一剑败尽天下之敌，后隐于华山，终年研究剑艺，已达剑入道之境，可惜，人力终有时，终殁于斯。临终前，传下华山道统，自此不知年月，方传自穆人清。……”

        说完华山派的传奇祖师的事迹之后，穆人清再三勉励众门下。之后，他长叹一声，举起手中的符印，严肃的道：“华山青锋剑，今日传于大弟子黄真。”下面众人齐声欢动：“师父！（师祖！）”

        穆人清摆摆手道：“我年事已高，不能再理世事。今日在祭祖之典上，将华山门派事宜，交由黄真处理。黄真！”“弟子在！”黄真连忙上前答话：“弟子武功远不及二师弟，三师弟……”

        穆人清不理会他的自语：“掌握门户，但求督促诸弟子严守戒律，行侠仗义！望你好好做到，不坠我华山风采！”

        黄真哽咽着道：“师父！弟子必不负所托！”他重新拜见祖师和师父，接过华山符印，不由的感叹万千。不提众弟子参见新掌门，华山大欢聚会。穆人清不见影踪，想来隐于后山之中，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华山前掌门。

        且说，接下来，是处理玉真子的事情，以及华山派的重新整顿。这是新掌门要重新做到的，而红娘子参加完，向袁承志告辞而去。

        历史和小说有些不同，据前文，华山大典为四月十五，这是不可能更改的。那么，红娘子，大顺失利并退守西安的时间应该是四月二十九左右。时间差了将近十四天，半个月之久，因此拟定文中，红娘子还未曾被追杀，只是来拜见华山派穆人清的。她是大顺军的联络官，知道华山的聚会时间也不稀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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