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见，开始！（4）
最后的两天，小公主们开始忙了起来。极不情愿的莉采儿，也被迫开始为即将到来的盛会开始挑选着装，饰。在二十个女仆的陪同下，以及其中带着母后命令而来的，最让她讨厌的宫廷席礼仪教官，女爵阿瓦娜亚。在花费了差不多一个上午的时间，才从上万件礼服种挑选出一件令双方满意的来。
“话说那么多的裙子真的是这一个月做出来吗？虽然作为女孩子能看到那么多的漂亮礼服是很高兴不错，但是这也是一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情啊。”
坐在椅子上歇气的莉采儿，回过头去看着不知道何时已经全部累趴在地上的侍女们，如此感言到。在喋喋不休的阿瓦娜亚的严格监督下，已经疲惫不堪的莉采儿又花了一个下午挑选式与佩饰，等着那个严格的老女人里离开时的时候，一直伪装的笑容这个瞬间崩塌，带着已经被累坏的表情，莉采儿一下子倒向自己的床。
“要是绘画课上不偷懒的话，我也能向姐姐那样定做自己的礼服吧。希茜，现在几点了？”
将脸埋在柔软被单中的莉采儿，几乎是对着床吐出她疲惫的声音，回应着她的提问的，是一直端正的站在一旁的，莉采儿的贴身女仆希茜，低头看了看腕表之后，希茜回答着莉采儿：
“七时十五分，距离晚点时间还有四十五分钟，是不是需要提前为您准备一下呢？莉采儿殿下。”
“哦……都这么晚了，算了。我要出去了，对了，今天应该会回来的特别晚，你就不用等我了。”
“谢谢您了，莉采儿殿下。”
从衣柜中取出一套轻便的衣裙，抱着衣服的希茜来到莉采儿身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的莉采儿，平举着双臂看着跪在地上替她换上皮靴的希茜。熟练的褪下尚有余温的长袜，帮莉采儿换上另一双白色的长筒袜。温柔轻细的动作，在几乎未被察觉到对方做了什么，莉采儿现在已经是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了。
“颜色呢？莉采儿殿下。”
“嗯……白色吧，蕾丝的那种。”
看着自己的光洁的肌肤，此时心中想着其他事情的莉采儿忽然想到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对着此时正在帮她穿上内裤的希茜，莉采儿将那个问题抛了出来：
“呐？希茜，我的身体，好像比我预想中的要育的慢啊。”
将手请放在自己的胸部，莉采儿略有困惑的盯着那双清澈的眸子。稍稍的困扰了一下，希茜很快的便露出了微笑：
“或许身高是稍稍低于一点其他大小姐们，胸部的话，我认为是处于正常水平偏下一点哦。但是也正是如此吧，这样的身体才是您的特点。可爱，小巧，是不同于莉薇安殿下的另一种风格美呢~”
“是吗~谢谢你了，希茜。”
被希茜这样安慰，莉采儿脸上露出点了高兴。挪了挪双脚，踩在希茜摆在一边的踩垫上，莉采儿再次平举着手站了起来，这样方便希茜她接下来的动作。将内裤两边的系绳系好，短裙，上衣以及绳，熟练的希茜很快便弄完了这一切。踩在地毯上轻轻的旋转一圈之后，莉采儿对着自己的一身非常满意。
“一如既往的谢谢你了，希茜~”
“分内之事~莉采儿殿下，那么请您先走，我来关门。”
“嗯~”
踏着石阶上的白光，在这个晴朗的夜晚莉采儿出门了。三年前，被突然出现的教皇打败，莉采儿答应了他的一个约定。为了履行那个约定，这三年来每周的几个夜晚，莉采儿都会这样顶着黑夜出门。用隐身魔法将自己融入这朦胧的夜色之中，莉采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项坠盒，盒边的金边已经被磨得锃亮，看样子莉采儿已经打开了很多次了。
“无形之影，话说那个教皇老头手里还有好多远古遗留下来的秘宝，真想全部拿来啊。”
这个项坠是履行约定的第一个晚上教皇交给莉采儿的，这其中的含义自然一目了然。熟练的将它系在后颈之后，莉采儿朝着那个熟悉的地方走去。无论是魔法师还是战士，他们都在无形之中流出自己的魔力或者是气，而无形之影，这个项坠可以完全抹去佩带者的气息，莉采儿曾用它骗过夜晚巡逻的大法师。沿着墙壁慢步前行，莉采儿身边列队巡逻的守卫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很快的，穿过主宫后那象征着权力界限的两座尖塔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便是一座看上去让人感到深沉的尖顶建筑，屋顶上竖着纯白色的巨大十字架，这便是教皇殿。宛如鬼城一般寂静的可怕，四周除了印满窗户的灯火以外，放眼望去根本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即使是白天，这里也安静的可怕，匆匆行走的那些穿着修道服的人们，没有一个人愿意说话。从身后齐步走来的巡逻队，彼此心有相应的在这里列队回转，没有人会唐然逾越这座界限。事实上，归属于教皇的区域，即使是国王也很少靠近。特质的白玉地板，它的背面被刻上了用于复杂的魔法阵，任何踏上这片区域的人都会被感知到、而且一到晚上，用于监视的魔法也会开启，对于任何没有教皇或者是大法师命令的人接近，那些树立在四周的雕像便会活动，对于深入的人毫无怜悯的赐予死亡。不过有了这个无形之影的掩护，莉采儿毫无顾及的便朝着金宫走去，即使没有这项坠的效果，她也不会害怕这些雕像，对于自己的实力，莉采儿据以为傲。
履行约定的第一个晚上，教皇在交代好简单的事宜之后，就消失了一年。第二年再次见面以后，他便告诉了莉采儿关于莉莉丝疾病的真相。然而在不满一年期限的前几个星期，突然出现的教皇传授了她一种远古魔法，以及赠与了她打开某个地方的能力。
所谓的教授一点东西，就是让莉采儿看书。从未现身出来指导的教皇，给予莉采儿的是一把老旧的钥匙。推开幽静建筑的大门朝里走去，在一扇门栏上挂有“勿扰”标注着房间主人名字的木门前停了下来，莉采儿信步推开门扉走了进去。眼前这五十平方米不到的房间，便是作为教皇的私人空间。一张深色的书桌与一把连垫子都没有的直背椅，除了另一端摆放着的仅够一人卧榻的木床以外，这里有的只是占据着空间的书架以及一面门。作为掌控着全国几亿信徒的教皇来说，这里的布置实在是过于穷酸，就连那些高级侍女的房间，都被这要好得许多。在第一次进来的时候，莉采儿曾在这座幽静无人的古堡中到处游走了一边，在古堡最深处，莉采儿现了一扇与古板风格完全不符、装饰华丽的木门，突增的好奇心让莉采儿忍不住想要打开门走进去瞧一瞧，但是很快的便现上面被施展着乎她想象、强大的魔力。后来才听说那个房间已经被封印了过了五十年，本来对里面报以好奇的莉采儿，在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上面的魔力之后，只有沮丧的放弃了。
“虽然来了无数次，但是……这里果然还是简朴的让人吃惊。教皇他，到底是过着怎样严格禁欲生活啊！”
点上蜡烛，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本积满灰尘的魔导书，莉采儿坐在从自己房间中带来的坐垫上面，将书放在桌上开始认真的阅读。所谓的教导便是自学，那些多到数不清的魔导书便是莉采儿的老师。反正对于自学已经习惯了的莉采儿，反倒担心要是那个一脸沉闷的教皇老头来当面指导自己的话，那个画面将是多么的痛苦。之前交给莉采儿的那把钥匙，可以打开那边木门，通往地下室。那里是一个地下书库，摆放在过八个立柜的，接近一万本的魔导书。每一本书上扉页都写着以本笃开头的，六个人的名字，对于了解过自己国家展史的莉采儿，她知道那是六位教皇的名字。这里的魔导书，是只允许教皇观看的，沉寂千年的魔导书，上面记载着用于呼唤神灵的古老法咒，其威力之强可以撼动天地。
“果然动神术对于施者本身要求很大，而且一些神术的动还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死亡或许不是最大的代价，比死可怕的是灵魂将会受到无尽的折磨……哟，看样子时间要到了，这个时候不应该迟到。”
从书海中回过身来，莉采儿抬起头来看着摆钟，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快到九点了。合上书本吹熄蜡烛，从靠椅上一跃而下的莉采儿蹲下来将鞋子穿上。一般的时候，她会学习到十一点，然而今天却因为某件事情不得不提前离开，轻轻的穿过寂静的大厅，莉采儿关上了那扇瘦高的前门。向着主宫边上那棵巨大的古树，莉采儿加快了步伐。
关于从一出生困扰莉莉丝的疾病，第二年出现的教皇告诉她原因。那并不是疾病，只是一个十分罕见的意外。传闻中作为神的后裔，克库洛一族身体里流淌着神圣的血液，这种特殊的血液深深的影响着克库洛一族。凡是王族的女性，从诞生一开始便拥有者无与伦比纯正的魔力。而且伴随着她们的长大魔力会越来越强大，这也就是为何克库洛王国的公主无论哪个年代都是杰出的魔法师的原因。到了这一代，先的表现便是体现在莉薇安身上，从小就开始展露出来的杰出天赋，与她那娇小身体不相称的强大魔力。原本这样的血统会帮助克库洛王国的女性更好的使用魔法，然而不知为何，在莉莉丝身上却出现了意外。按照魔法界的研究，人体里有一种因子，它决定着一个人是否能成为魔法师，即使那个人出生就没有魔力，但是一样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驾驭魔法。然而使用魔法的前提是必须拥有这些因子、但是这样越常理的事情却生在莉莉丝身上，作为克库洛一族诞生的公主，她的体内只拥有数量极其微弱的魔法师因子，然而却拥有着乎想像的强大魔力。如果把莉薇安身上的魔力比作小湖，那么蕴藏在莉莉丝身体的那些魔力，则相当于奔腾万里的江流。拥有魔力的前提是必须拥有魔法师因子，那些因子就像是中和剂一般与体内的魔力保持着绝对的平衡，然而莉莉丝体内，这个本应该绝对存在的平衡却被打破，捆缚她的并不是疾病，而是那异常强大，与日俱增的魔力。随着年里的增长，愈来愈强的魔力开始变本加厉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尤其是满月的那几天，这种表现越的强烈。如果没有教皇的话，莉莉丝早就在五岁那年死掉了。
“哟~晚上好，莉莉丝，欧尼。”
“晚上好~姐姐！”
站在木栏之外的，便是已经做好约定的莉莉丝，与守护在她身边的欧尼。踩在皎洁的月光上，明明是夏天却披着一条毛茸茸的披风，只将脑袋从中漏出来的莉莉丝微笑着的看着她的姐姐。而站在她身边的，便是与娇小身材形成鲜明对于的，身材高大的骑士欧尼。虽然是莉采儿唤醒的骑士，但是对于自己的魔法自信，同时更多的出于对妹妹莉莉丝的喜爱，从唤醒骑士开始，莉采儿就将欧尼安排在莉莉丝身边，作为守护她的骑士。如果可以的话，莉采儿真想将那个契约转移到自己妹妹身上，因为打从那天一开始，莉采儿的愿望便是希望下一位祈祷者，自己的妹妹莉莉丝可以唤醒眼前的骑士。
摸了摸莉莉丝的头，看着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的围栏，使用了魔法莉采儿轻松的便翻了进来。而欧尼这边，轻轻的用双手抱住莉莉丝的两腋，只是稍稍一纵力，便也沉稳的落在围栏内，放下莉莉丝之后，三人一起来到那个参天老树的旁边。这棵从克库洛王国建国初期便由第一位教皇种下的树，将近一千年来终于成长到直径几十米的参天大树。作为克库洛王国的象征，每年都会吸引许多新的面孔，来到树下瞻仰。然而这棵数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作为某个秘密空间的入口。将手掌附在冰凉的树干上面，莉采儿轻吟着咒语。如水波一样晃动的世界，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大树之中。
沿着向下的台阶直走不到五分钟，便来到漆黑一片的平地。“吧”的一声清脆响指，在莉采儿的魔力灌输下，由远及近的亮起火光，一条约八米宽，四米高长长甬道出现在三人面前。欧尼在这里便停下了脚步，驻守在入口，防止任何人接近。拉着莉莉丝的小手，莉采儿朝着里面走去。距离第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了快三年了，然而距离第二次也才过去几个星期而已。侧过头去看着一直看着自己的莉莉丝，莉采儿觉不管怎么样，都停不下对这样可爱的妹妹的喜欢。莉莉丝她，已经不用看路就知道该怎么走了。
“不过话说，亏你还一直隐瞒着我直到现在，这里的话，你一定来过很多次了吧。”
“嘿~嘿~”
长长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年代久远的铁门，雕刻着远古文字与龙兽绘案。冰凉的触感手一碰上去便觉得无论心中有着多大的燥火，此时此刻都会被这阵凉意所浇灭，变得冷静。深吸一口之后，莉采儿用力的推开了大门，两人走去了进去。
空旷的圆形大厅让人不由得产生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从窄小的甬道中走来，回过头去门不知道已经在何时悄然关闭。完全封闭的圆形大厅，让人先觉得奇特的便是这里的构造，无论是透雕着巨大魔法阵的地面，还是四周光滑的墙壁，都是毫无差别的深沉的黑色，这种黑色的砖石，是一种非常奇特的矿石，它的作用是完全阻挡魔力，无论多强的魔法打在上面也会全部消失。带给这个封闭空间的唯一光源便是头顶，圆形的蛋壳屋顶无论白天黑夜都似夜之苍穹般点缀着繁星，这到底是魔法的神奇还是画工们巧夺天工的技艺呢，谁都说不清楚。在她们面前，这个房间的中央，原本应该伫立在那里的骑士因为莉采儿的缘故离开了，取代而之的之前一直摆放在边缘的魔力炉。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莉莉丝。”
“嗯~姐姐！对了，这个，待会一起吃吧。”
披风中藏着一个小篮子，将篮子放在地上之后，在莉采儿的注视下，莉莉丝慢慢的走向大厅中央。将系在脖子间的白绳松开，围绕在莉莉丝身上的那件披风像是融掉的积雪的一般跌落在地上，披风之下，是她喜欢的那件纯白色的睡裙。然而莉莉丝的手指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将手指扣住肩上的两条细绳向一边拉去，轻薄的连衣裙如同水一般从她身上褪下。跨过地上的衣服继续往前走着，与此同时将手伸到后背，轻轻的拉开上面的倒扣，棉质的胸衣垂着她垂下的手臂掉在地上，最后的一步便是拉开腰际两侧的细绳蝴蝶结，伴随着最后一件衣服从身体上脱离，莉莉丝此时正以初生的形态将自己的身体毫无掩饰沐浴在星光之下。微微笑看了一眼她的姐姐后，莉莉丝平躺在这片冰凉的石板上，在她的身下，是一轮半月，在这个巨大的魔法阵之中，月亮围绕在处于太阳的包围之中。
“教皇那个老头子，果然是个萝莉控吗？居然每个月都能看到我可爱妹妹的身体。”
无论怎么看自己的妹妹都觉得不够，尽管心中满是抱怨但是在看到自己妹妹躺下之后，那副表情也随之认真起来。站在位于这个巨大石阵太阳顶端的位置，不知道何时已经换上一袭纯黑色的修女服，莉采儿还是吟唱起那个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古老咒语。这就是第三年教皇交给她的远古咒语，唯一可以延续莉莉丝生命的方法，那便是从她体力将那庞大的魔力抽出，灌入到那个魔力炉中。除了一些数量稀少的魔物，人类自身是无法吸收他人的魔力，虽然通过某种不当途径可以做到，但跨出这个界限的人会受到上天的制裁。然而越普通魔法的极限，将不可能化为可能的神术才可以做到。只要是神术，对于施法者都有着不同的要求与代价，教皇所传授给她的神术，要求施法者与施法对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必须保持纯洁。
“要开始咯！”
一口气将魔力提升到“星光”级别，化为修女的莉采儿开始念动咒语。以莉采儿脚下为源头，魔力汇聚成一股细小的涌流，沿着地面上的凹槽朝着莉莉丝身下延伸，蔚蓝色的魔力很快的便将莉莉丝身下的那轮半月的轮廓点亮。顺从着这魔力的吸引，莉莉丝原本光洁的后背浮现出那轮漆黑的魔法阵。从冰凉的地面垂直漂浮，此时已经陷入昏迷的莉莉丝正悬浮在位于巨大魔法阵的中央，那座魔力炉之上。缓慢打开的盖，深蓝色的火焰从中向上涌动。伴随着两股魔力源的相互吸引，莉莉丝的背后开始出光芒，魔法阵在她身下开始伸展，瞄准着这个时机，莉采儿闭上的双眼，按照教皇说所这已经到了第二个阶段。所要做的将从莉莉丝身体内溢出的魔力全数导入她身下的那座魔力炉内，为此需要更强的魔力。呼唤着自己的潜能，莉采儿脚下的浮现出与莉莉丝背后旗鼓相当的两轮满月。与此同时，在莉采儿身上，突然滋生出的火焰，沿着衣角开始朝着上面烧去。
“呃！这种感觉果然不好受！”
要是莉采儿能突破“月芒”的界限，也就不会如此。被火焰附着的感觉果然比预料中的还要痛苦，但是这个时候要是有一点松懈的，莉莉丝就会因为魔力的反噬而死掉，即使是一脸苦痛的表情，莉采儿她也很努力的在做。从莉莉丝后背上延伸出来的肉红色的细管，里面流动着如水一般的蓝色液体，从莉莉丝身体抽离的魔力正不断的灌入到魔力炉之中。苍蓝色的魔法阵逐渐的变暗，消失的艳红血管与消退下去的火焰，莉莉丝的身体慢慢的落到了地面，虽然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这对于莉采儿来说，简直是又重温了一次上午的时光。被火焰烧得一丝不挂，满头大汗的莉采儿在看到自己妹妹安稳落地之后，“咚”的一下终于瘫坐在地上。
“好累，身体有好烫。还有，浪费了一件衣服，唉……”
稍作小小的休息之后，在试图站立起来却现自己浑身酸软之后，莉采儿只好撅起了屁股，学着小狗一般双手撑地的慢慢爬到莉莉丝身边，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这幅模样被谁看见的话，莉采儿相信自己一定会杀死那个目击者的。抓起莉莉丝的一只手抱在胸前，莉采儿脉脉的看着此时眼神朦胧的莉莉丝。
“唔……姐姐？都结束了啊，嗯？姐姐你为什么和莉莉丝一样没穿衣服？还有，皮肤好红……烫！”
“嘛~这个嘛，咳咳，因为天气很热，呵呵……那个……”
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起来，虽然已经无数次体验到这种感觉，但是依旧适应不来这样昏昏沉沉的钝感。茫然的从地面上爬起来，莉莉丝现自己面前的姐姐不知何时和自已一样身无片褛。不光如此，姐姐的皮肤看着还是很红，像是高烧一般，稍稍的有点好奇心的用手指戳了戳，指尖却传来烫手的高温。将手指含在嘴中，莉莉丝颇有疑惑的盯着她的姐姐，此时侧过头用手指搔弄着下巴的莉采儿，这幅表情莉莉丝好像在哪里见过。对，是姐姐她当自己的话语被戳穿的茫然失措，以及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搪塞的一贯表情。理解这个之后，莉莉丝忽然的“扑哧”一笑，这样的姐姐，很可爱：
“嘛~姐姐就是姐姐。对了，等等我，我去拿蛋糕，姐姐你一定饿了吧~，”
“额？嗯嗯！被你这么一说的确是饿了，嘿嘿。”
看着魔力剥离后，一副精神满满的莉莉丝，蜜糖一般的喜悦悄悄的在莉采儿心中融化，要是能让妹妹一直这么健康下去就好了，她许愿道。
“这个世界，应该可以找到根治莉莉丝身体的魔法才对。”
用莉莉丝之前带来的斗篷作为餐布，两人坐在上面，一边吃着面包一开始为即将到来的明天而担忧。时间也已经不早了，预料到明天估计会早起之后，莉采儿连忙将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中。
“回去吧，莉莉丝。”
“嗯，姐姐。对了，这件斗篷披着吧，虽然夜晚没人，但是作为女孩子光着身体回去还是有点困惑的……”
“嗯嗯，这个当然知道了。”
接过莉莉丝递过来的斗篷，莉采儿一下子将它穿在身上。是因为两个人身高相近的缘故吧，所以这件斗篷对莉采儿来说很合身。还有，将头低下来埋在白色毛茸茸的围肩中，轻轻的呼吸着，上面有一股莉采儿十分熟悉的味道。妹妹的味道，让人安心的味道。
告别了欧尼与莉莉丝之后，莉采儿独自一人朝着自己的宫殿走去，抬头望着天空那一轮半圆的月亮，莉采儿忽然的叹了口气。为了预防明天的宴会才特意提前抽离了莉莉丝身上的魔力，然在在不久之后又要抽离一次。虽然莉莉丝嘴上不说，但是作为姐姐的莉采儿能感受到，那隐藏在笑容之下的隐忍的疼痛，比起那个疼痛，火焰的灼烧又算得了什么。轻轻的推开房门，将莉莉丝的斗篷挂在一边，连睡裙都不打算穿上的莉采儿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大字的趴在了床上，马上要到来的明天，应该会特别累吧。
“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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