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撩遍黑粉界[快穿] > 58.58

58.58


随着反王一路杀进皇宫的将士们可不知道他们之间暗潮汹涌,  各个都情绪激动,谁能知道自己竟然成了光复前朝的大功臣呢?祖上该是冒青烟了!纷纷接连着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喊着万岁,  虔诚不已。

        八王爷扫了一眼,现偌大的御花园中居然跪满了血里杀出活路来的将士,  黑压压的跪了一地,显得独自站着的他格外唐突。

        身上的不适随着压抑的心情更加刺激,皮肤似乎碰到裘衣就能破裂出黄水。如意静静的站在跪拜的人群中,  听着他们高呼万岁一切似梦非梦。

        八王爷倒吸一口冷气,勉强跪在地上,  总有对付这小子的时候!

        谁知膝盖刚碰到青砖居然传来刺骨的疼痛,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曲潭掩住嘴角翘起的弧度,打人去请太医,如果他们没有都跑掉的话。

        “啊,别碰!”八王爷保持跪在的姿势居然连动都动不了。

        侍卫帮他取下身上的银光铠甲,刀光剑影中都不皱眉头的侍卫到底忍不住干呕出声。

        露出裘衣的后背上仿佛不断冒着毒疮的癞□□的后背,一圈一圈都是腥臭的脓水痕迹。

        换了一个人上前捂住口鼻仔细替八王爷脱下裘衣,  露出已经倾向腐烂的肉。

        前去请太医的将士冲冲跑了回来,擦了把汗说:“太医院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全跑了!”

        八王爷猩红的眼睛咬牙忍着疼痛,  想要开口训斥却吐出一口鲜血!

        曲潭不动声色的卡在如意身前,  伸出宽大的绣袍遮挡在,  柔声道:“别看。”

        这是他给的毒.药,  毒后会怎么样心里一清二楚。那般景象绝对不能污了少年的眼睛。

        如意终归还是畏惧了,  躲在曲潭身后紧紧抓着他背后的衣服。

        秦乐坐在地上抱着他爹的脑袋又哭又笑,不管别人做什么,自己就在地上打滚。好不容易冷静一点就看到如意和曲潭两人贴在一起的身子,顿时忿忿不平的冲过去想要将如意推开。

        “曲哥哥是我的!”

        曲潭连忙扶住如意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气息紧紧的握着如意的手腕。

        “来人,将他拉下去。”

        没有功夫跟秦乐应付,暗中动动手指,他一早布置好的人马逐渐将八王爷身边的人围了起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地上哀嚎的八王爷身上,空气中还蔓延着他身上不断爆破的脓疮刺鼻的味道。

        忽然身后齐齐出现抽剑声,待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每个人脖子上都架着一把利剑。

        曲潭站在人群当中,转过身轻轻将少年拥在怀中,伸手触碰着他的头:“别看。”

        温柔的话音刚落,空气中顿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曲潭一身萧瑟立于风中。感觉到少年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柔声说:“再等一会儿,别动。”

        【系统999:ooc警报!ooc警报!ooc达到4o%!若达到5o%人物将自动离开本次世界!】

        大脑里传来巨大的轰鸣和刺痛感,曲潭不知道人的一生究竟要经历多少次轮回,但是他知道无论多少次轮回都洗刷不掉内心中的悔恨。

        在主机系统刻意的调配惩罚下,每次他出现的时候都晚了一步,世界主角已经和攻略者相遇,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攻略者在每个世界里所能受到的伤害...

        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提早就到。不让你受这份苦。

        “下次再不会来晚了...”

        “你说什么?...好了吗?”

        周围的声音逐渐消失,如意在曲潭的怀里满鼻子都是他身上的淡淡的皂香味儿。

        【系统384:叮咚!曲潭好感度+5,目前曲潭好感度  1oo。查到了,‘千层毒’是a类系统商店里的商品!!!如果没错的话,曲潭很有可能同样是攻略者!】

        【方景春:怪不得他一直无怨无悔的帮助如意...他刚才说‘下次再不会来晚了。’这句话我似乎在上个世界和上上个世界都听配角说过!难不成全部都是他?!】

        【系统384:惊悚ing!】

        【方景春:惊悚个屁!为什么你查不到还有另外的攻略者存在?他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系统384:从他拿出a级系统商店才会有的商品...爸爸,我还是个孩子呢,还是a级实习生。】

        【方景春:所以说,曲潭所带的系统至少是a级,或许还在a级以上对吗?】

        【系统384:叮咚!主机系统刚刚来指使,不允许探讨关于其他攻略者的事情!(震惊脸)那就是侧面承认了有其他攻略者啊~!!我的爹,你可小心啊。再不清楚对方意图下不要……&a#¥%#a¥%】

        【方景春:......】

        “王司歧...你放到什么地方了?”

        如意将埋在曲潭怀中的脑袋瓜儿抬了起来,他的额头正好对着曲潭的下巴。温热的呼吸在额头上扫着,怎么都觉得两个人之间气氛变得微妙。

        “心里对他还有挂怀?”曲潭言间音调拉长,语气中意味不明。

        “不不不,我就是问问,毕竟...他是我的皇位竞争者啊!”

        如意慌乱的说,手掌不自觉地抓住对方胸口的衣襟。

        曲潭低下头,薄唇微启带着笑意在如意小巧的耳朵旁温温的说:“知道你心里没他。”

        说罢,擦过如意耳边叹了口气,说:“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温致远,不是如意,而是即将登基的新皇王泽羽。可准备好了?”

        “不登基行不行啊?我什么都不会哪里就能做皇帝...就算让我坐估摸着也做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摇旗造反的。”

        如意耷拉着嘴角,他太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肚子里空空如也,还胸无点墨。与其他做皇帝倒不如让曲潭做来的合适。

        曲潭低头在少年的肩窝里深吸口气,低眉浅笑道:

        “没事,臣愿做你的镇国大将。江山乱,平江山。人心乱,定人心。”

        “你你...你不做公公了?”

        “...原本就不是。”曲潭敛起笑意,以下犯上的心油然而生。

        ***

        王司歧在京郊三百里外的荒凉庄子上,还当是躲过了这一阵儿秦将军就会派人来救他。

        他以为秦将军并没有死,还在同反王对战中。

        虽然理会不了为何他们会突然出现在京城,不过好歹有身边的曲公公护驾,火急火燎的将他一路护送到这里。

        身边带着的只有两名小太监,穷庄子位置偏僻,从皇宫地道偷跑出来坐了一夜的马车天亮后又改为牛车坐了一整天,晃悠悠肚子里的苦胆都快吐出来才算到地方。

        “主子,庄头留下的粮食不多,只有三斤糙米和二斤糠面,您委屈点先垫垫肚子。等曲公公来了自然会好了。”

        两名小太监烧火劈柴忙活了一早上才做了能噎死人的大干饼。

        “这种东西朕如何下咽?!”

        王司歧亲眼见到父皇被人取了性命,当下改口自称朕,还妄想着过几日风平浪静曲潭过来接他行登基大典,哪里知道现在的天下已经易主?

        没有人告诉他,就算告诉他也不会相信。

        “您就将就将就吧,方圆百里就这么个庄子有点粮食。您要是不吃,...我们就吃了。”

        小太监浓眉大眼一脸憨厚的说,比划着就要将大饼子往嘴里塞。

        “哎哎!你!”王司歧忍着要人将小太监拖出去剁了的心,平复语气后又说:“去去去,给朕倒碗凉水来好顺下去。”

        外面天都要黑了,出宫慌忙一点膳食都没垫。盘算着等曲潭回来定要美酒美人的好好犒劳自己一顿,以后天下就是自己最大,那老不死的再也管不了他了!

        现在吃点苦有能怎么样?以后还有好几十年的享福日子要过。这么说起来,大干饼兑凉水喝也算不得什么了。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过了几天,两位随身伺候的小太监变得慢慢敷衍起来,不但每日烧火做饭的时间越来越晚,并且一日三餐变成了一日两餐,最后只有正午给王司歧做一顿饭依旧是大干饼兑凉水让他吃。

        王司歧忍了又忍,他可是连衣袍带子都不会系的人。一个月下来不但被两位小太监磨的会自己更衣了,还能在他自己起床后提两桶水来帮忙。

        又熬了一个月,一脸菜色的王司歧终于倒下了。夜里风雨大,小太监没能及时替他加被,早上起来浑身骨头缝就像是被风吹过了一样,带着寒气的酸疼。

        哎哟哎哟的在床上呻.吟,该死的小太监们一个个充耳不闻。要不是实在起不来身,王司歧定要拿起烧火棍好好教训一翻。

        王泽羽从宫中出来,笑眯眯的让曲将军为他披上貂毛斗篷,里面穿了一身当初在秋露殿做‘如意’时候的薄衫。

        曲潭单骑一匹黑鬃毛的高头大马,在王泽羽马车一旁护驾。

        前后二十余名金甲护卫保护着车内人的安全。

        “你刚给我的是什么?闻起来那么腻?”

        王泽羽从马车窗户外探出头来,胳膊拄在窗户棱上问道。

        “那是给王司歧的川白肉。据说受了风寒,总得给他吃点好的。不然一下呜呼了,你怎么报仇?”

        曲潭一身玄色武夫,身披黑色暗纹貉子围领的大长披风,骑在马上似乎不理会街上百姓们看向他的炽热目光。

        年纪轻轻就是新皇帝身边第一大红人,要权有权,要颜有颜,关键是还未娶妻!

        曲潭伸手轻轻拍了下王泽羽探出来的脑袋瓜儿,“别冻着。在车里围着斗篷,寒气重你受不住。”

        “我在里面呆着难受,一个人摇摇晃晃的怪没意思的。想睡觉出了城又摇的厉害,你说你怎么那么会找地方把人藏那么偏...不知道他病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天抢地的啊?你说他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已经登基了?...我要怎么挤兑他才好呢?”

        曲潭知道这是一路上坐马车把人逼闷了,四周望去没了人烟,路上还算安全。

        “我进来陪你待会儿。”说着解下斗篷递给身旁的护卫,自己钻进马车听王泽羽带着困意絮絮叨叨说些没营养的话。

        “真是不知道他以后知道‘如意’成了皇帝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追随他父皇去了?”

        “他愿意追随谁不管我的事,我只知道自己想要追随谁。”

        曲潭从怀里取出一小包梅子干,挑了块最大的送到王泽羽唇边:“想要吗,恩?”

        王泽羽咬咬下唇,小声回答:“要,想要...”

        曲潭与王泽羽相处极有分寸,多一分逾越少一分生疏,进退把握的极好。这还是第一次说出这般暧昧不明的话。

        曲潭听到蚊子一般小声音,喉咙动了动,食指和中指夹着梅子干送到王泽羽的口中。粉嫩的舌尖不小心碰到手指,温滑的触感引得他不由得起了某种念想。

        王泽羽有方枕不枕,偏要躺在曲潭的腿上望着摆晃着的马车顶棚。要是能一直都这样多好。

        不管是潜伏宫中做东宫大总管也罢还是现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曲大人也罢,曲潭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味儿,昏昏欲睡的王泽羽闻着味道倍感安心,没用多久就含着梅子干睡着了。

        拉过一床小被替王泽羽掖好,这才掀开床帘看了眼路线。伸出食指自然的抚在王泽羽的额头上,习惯性的想要替他揉揉紧皱的眉心,这才反应过来眼下少年觉意很重,哪里还有解不开的烦心事?

        像是嘲笑自己,无声的笑了笑。伸手端起少年的手,指甲修的圆圆的,手腕纤细。一生气就会紧握拳头,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挠人的小猫咪。

        微微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触碰一下就离开。

        我的小猫咪,不管以后如何都不会让你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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