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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独占鳌头啦


打滚求订阅么么哒  贾赦哪里知晓真凶就在身旁,  按着他的逻辑来看,这弟弟活蹦乱跳的出去赴宴,却是横着被抬回家,若是意外,  那也得朝刘家要点丧葬费,比如说贾珠的科举指点得包全了。否则日后,  他就算能够财力支持贾珠,可对于文人圈子,  还真是两眼抹黑。

        所以,脸可以不要,就先赖上再说。二房一大家子呢,元春靠着他的名义进宫当了宫女,  要博富贵青云路,他当大伯,  可以冷眼旁观,  可若是没了贾政,  这侄女就要变闺女,  成他责任了。这个花费太大,  太烧钱了。

        除却堪堪成长的长子长女,他二弟膝下还有个携玉而生的嫡次子,贾宝玉,  今年刚四岁,  还有一对庶子庶女,  贾环刚抓周,  贾探春两岁。

        他连自家孩子都是只有给钱的份,哪会养二房嗷嗷小崽子?

        贾赦越想越觉得贾政的死是人为的,目的就是为了坑他!坑他!所以,贾政的死必有黑、幕,没有黑、幕,也要捏一个出来!

        太气人了!

        贾赦感觉自己胸口被压了一块大石头,顿时疼的喘不过气来,连拿点微弱的兄弟情都不想去管,眼睛泛着凶光瞪赖大:“报官!彻查,彻查!”

        赖大赶忙拉着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贾赦,急道:“大老爷,先回家再说。老太太有吩咐,先回去回去。”

        “行!”贾赦扭头,对贾琏吩咐道:“去把珍哥儿给我叫起来。让他把家将点起来,必要时候打上刘府。”

        贾琏艰难的点点头。

        急匆匆打断了贾珍的好事,贾琏火跟着贾赦回府,听人各种“调兵遣将”,听到最后只剩下无奈。

        贾赦这脸皮也太厚了,光知道一个死讯,就想了赖上刘家的三十六计。

        贾琏一行人回到了荣国府,此刻荣国府上下灯火通明。贾母居住的荣庆堂更是亮若白昼。屋内屋外伺候的人皆是敛声屏息,唯恐自己呼吸重了,触了眉头。

        贾母一见贾赦气势汹汹入内,眼眸闪了闪,忍不住红了眼眶:“老大,政儿他……他……”

        “老二到底怎么了?”贾赦拧眉,看着匍匐跪地,脑门都带着血的小厮,道:“你是老二跟前伺候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快点,对了,老二家的,你哭什么哭?赶紧给你哥去信,让他点了兵马。刘家敢有一丝隐瞒,老二他大舅兄,堂堂京城节度使干什么用的?”

        王夫人闻言,捂着帕子直掉泪。若真意外在刘家出事,她还有脸找大哥,可如今……如今是贾政不成器,最多能作践那个狐媚子一番,可哪有脸闹上刘家?

        刘家有个礼部尚书,门生遍布朝野,还主管科考,珠儿的前程在他手里捏着;刘家宫里还有个宠妃,答应了帮元春在当今面前博个颜面。

        一听贾赦这话,贾母也跟着抹泪,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家,她早就拿出国公夫人一品诰命的派头了。可如今贾家最成器的两个孩子前途握在刘家。况且最为重要的是,老二的死因羞得不能提啊!

        这一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家丑必须捂着。

        贾琏眼角余光扫了眼婆媳欲言又止的神色,将意料之外被提起的心悠悠放回到了肚子里。

        他也是估摸透了这荣国府当家做主之人的性子,才下药的。哪怕一时忘记“贾赦”这个意外,料想贾母也会解决掉的。

        贾琏心中有数,伸手偷偷拉了把贾珍衣袖。这个场合,他这个小辈不适合言,族长更有底气。

        贾珍一听贾政死了,又见这哭哭啼啼的婆媳两,再垂眸看看一脸希冀担忧望着他的琏弟,张口无声的说了“宗族”两个字,顿时烦得眉头一拧。

        贾珍深呼吸一口气,开口催促道:“老太太,二婶,你们也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快说清楚啊!这政二叔到底因何而亡?倘若真受了委屈?我贾氏一族近些年虽然落败了,但也不是任人好欺负的!”

        说真话,他还真不关心贾政死因为何!死了正好,省得没他爹的才能,还仗着叔叔辈,跟爹一样“管”着他。

        反正宁府他这一代是无法起复了的,所以朝堂上有没有个官在,还真不在意。更何况从五品的小官,没准还他见皇帝的面多。

        贾珍骨子里透着冷漠与不耐,这话说语气不免便带了几分出来。

        一听贾珍这噼里啪啦的话,贾母哭声一滞,拧眉斜睨贾赦,火气全冲着人去,骂道:“你怎么又带坏珍哥儿?他刚刚走了原配,正要说份亲,你……”

        这大儿子做事毛毛躁躁,没搞清楚就风风火火!

        “珍哥儿,哎……”贾母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心理滴着血还要强颜欢笑周旋,不免又迁怒了贾赦一分。

        这个儿子生来就是跟她作对的!

        胎位不正,让她活活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让她看清楚了贾代善的真面目--保大保小时,她一直爱着的丈夫会选择孩子;在她选择用钱财作为一个女人后盾时,老虔婆将私产越过了他们夫妇,直接给了他;在她以为贾代善也与她一般偏爱会读书的政儿时,在她以为太子失势,六皇子登基为帝时,贾代善于情于理总该为贾家着想一分,随便造个老大无能不孝的名头,让老二继承爵位,好避开当今的不喜,岂料贾代善依旧让老大继爵,还将遗奏传到了上皇手里!

        都是这贾赦,硬生生让原本降爵而袭的侯府成了一等神威将军府!害政儿硬生生做了十二年的冷板凳,害贾家蛰伏了整整十二年!

        如今,难能再因为他毁掉贾家的下一代?!

        贾母压着眼底的怨毒之色,断断续续道:“你二叔一时看画入迷,醉酒跌入湖中。珍哥儿,叔祖母这边也要麻烦你了,且去告诉你父亲,还有族人一声。老大,我们孤儿寡母不好出面,你且去迎回政儿的尸骨。”

        听得出贾母话语里的赶人之意,贾珍也懒得站着当门柱,直接点个头,不顾贾赦求帮手的眼神,告辞。

        贾赦见状,觉得贾母一点都不理解他苦心:“老太太,珍哥儿好歹也是族长。我们一起去,好给老二撑场面啊!”

        “场面?场面?”贾母喃喃重复了两遍,看着贾赦精力充沛,一副立马去干架的模样,愈觉得人在扎她的心窝,忍不住直接起身,一巴掌挥过去:“你这个孽子!老二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竟然一点哀凄之色都没有?!”

        哪怕是贾母的骂声回旋在屋内,但是所有人都更惊讶与其先前打得那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

        贾赦捂着脸,跌坐在地,一脸茫然的看向贾母,浑然不管骂声还有落下来的拐杖,“太太,你……你打我?我……我哪里做错了?”

        “老太太,您有话好好说啊。”贾琏一脸惊愕,哭嚎着:“父亲乍然听闻二叔去世,他为二叔着想,要个说法有什么不对?先前赖大支支吾吾,我们都觉其中有遗,想着报官……”

        “不能报官,不能!”王夫人闻言,失声尖叫道:“老太太,这样会与刘家结仇的。”比起丈夫,自然是一双已经成材的儿女更重要!

        “老爷自己马上风了,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愿闹大的!老太太,我们还有珠儿,元春,你……你还有宝玉啊!宝玉才四岁,他的未来,这些孩子的未来,不能被毁掉啊!“王夫人直接哭倒在贾母跟前:“老太太,您体谅体谅孩子啊!珠儿本胸有成足准备秋闱的,还都定了亲,如今这一切……一切都毁了啊!”

        不能在继续毁下去了!

        被王夫人拉着袖子的贾母也看得懂王夫人未说完的最后一句话-不能再继续毁下去了。

        而这边,贾赦回过了神,愕然的看着王夫人,扬着自己被打肿的半边脸,擦了擦嘴边的血丝:“老二马上风?马上风?”马上风乃是房、事猝死,指行为太过激烈,导致男方生昏厥甚至突然死亡。贾政在自家马上风就算了,他那个性子会在别人家取乐?

        不是参加诗会吗?

        弄得跟上了青楼一样。

        边想,贾赦愈狐疑,颤抖的站直了身子:“老太太,你刚才还说我不管老二死活?现在呢!”

        贾赦气炸了:“我都没马上风,老二马上风?他嗑药了?!还是身体比我弱啊?这明显死因有异的事情,你……你们居然藏着掖着,不查?”

        “你这个孽子懂什么?”

        “大伯,这件事……”

        “你们对得起老二在天之灵吗?”

        “…………”

        贾琏默默往后退一步,缩小自己的身影,恰当的露出一副害怕惊恐左右为难的面色来。只是刚等他摆好脸色,贾琏的惊愕便化作了真情实感,只见那贾母又一挥手,心理刚感叹一句老当益壮,便听得“嘭”的一声。

        他这便宜爹,娇生惯养被一推就倒的便宜爹,身子趔趄几步,往后直接一摔,摔倒在了茶几上,甚至还非常不幸的撞在了尖角上。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闻针可落。

        “父亲,父亲!”贾琏一个箭步从上前,扶起翻身又摔地上的贾赦,摸一把人后脑勺,面色刷白,将自己的手往贾母跟前一扬,失声道:“血,来人,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琏……琏儿?”贾赦虚弱的唤了一声,眼里透着股死气:“……好痛。”

        贾母被入目的血红吓得一颤,脑海里瞬间浮现当初那一盆一盆从她肚腹里流出的鲜血。

        她硬生生疼了一天一夜。

        果真这个儿子生下来就是克她的,克她的!

        明明她一点都没用力,一点都没!

        贾母面色白,咬着牙,竭力压下眼里的恐慌:“琏儿,如今三更半夜,哪能请得到太医。赖大,去回春堂先请大夫给老大看看!”

        “老太太,是。”贾琏摆出一副六神无主,信赖的神色,眼底却是看了眼疼昏在他怀里的贾赦,慢慢的心理窜出一股恶念--送上门的机会,杀了贾赦,杀了贾赦,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我也懂。”王子腾看着妻忧心忡忡的模样,神色复杂道:“我让王青云试探过,御史台如今对贾家都不甚感兴趣。”

        边说,手指指皇宫所在,王子腾感叹:“圣意难测。借刀杀人之计行不通,而我王家出面对付贾赦父子,恐怕世人都要骂我一句白眼狼。”他入伍后升迁顺遂,少不了贾代善的一路扶持。

        “哎……”许氏也懂那未尽之意,笑着宽慰道:“老爷,您也莫要愁眉不展。我们到底还念着往日情分,否则凤哥儿早就入了宫,享受荣华,岂会允了与贾琏的婚事。”

        “也是。”王子腾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道:“且看看贾琏的能耐。不过科举罢了。就算中了状元,也不过五品官。嗯?”让人消失也有无数种办法。

        听着王子腾最后扬起的嗯,带着分对自家权势的笃定之色,许氏垂眸笑了笑:“老爷,安歇吧。”

        与此同时,荣国府惊涛居,贾琏语气淡淡的跟贾赦重复科考的注意要点,最后带着无比的信任望着贾赦,“老爷,从今后都是十岁的大孩子了,嗯?”

        “嗯。”感觉自己被儿子崇拜,贾赦重重点点头,把胸脯拍得啪啪啪响:“我都记住啦!进入考场前要把名刺和报名号牌递给小门卫,然后张开双臂等着人来伺候……是检查,然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如果找不到就问小士兵。找到座位后,不东张西望,等待考卷,自己会做的就做,不会做就跳过去,不能心急!反正我爹是贾代善,我是一等神威将军,考官见到我都要下跪哦!”

        顿了顿,贾赦灵光一闪:“要不,我穿着爵袍去?”

        贾琏微笑,笑得万分亲切和蔼。

        “我……”

        “还有记住,不会做就空着,不要写我爹是贾代善!”在一旁给贾琏分析重点的温大夫一听贾赦这话,猛地想起贾赦昔年功课本,忙不迭道:“其他都不重要。这些日子你乖的,差点忘记了。赦儿,你最重要的要记住,不能写我爹是谁;夫子行行好,看我这么漂亮可爱又聪明的份上给个分;我不会算,可是有钱买哦……”

        温大夫说得忧心忡忡,贾赦听得两眼光,原来他小时候这么聪明!

        强按住心理的小嘚瑟,贾赦眼睛瞟瞟贾琏,见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咯噔一下,忙不迭忙自己上翘的嘴角,两边用手往下一拉,老老实实点头:“宸哥哥,你说得肯定是假的,像我这么聪明,要考状元的,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呢!”要写写皇帝叔叔啊!别以为他不知道,普天之下,皇帝叔叔比他将军爹还大还厉害!

        “真的?”温大夫感觉自己特不放心,两眼皮直跳。

        贾赦继续点头。

        贾琏面无表情:“真敢这么干,我抽你!”这招留着考进士用吧!

        一听这话,贾赦赶忙点头如捣蒜:“儿子,我真得不会哒。我好困了,要睡了,不然会长不高的。”

        “好,去吧,记得喝完牛乳再洗脸刷牙,自己动手,知道吗?”

        贾琏完全没觉自己这话有多么的“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不知不觉早已养成操心习惯,温大夫见状却是笑了又笑,看着贾赦颔礼貌说完:“儿子再见,宸哥哥再见!”离开的声影,转头凝视贾琏,眼里忽然间带着欣慰之色:“琏儿,你其实真的不错。”

        “啊?”贾琏有些莫名。

        “就是觉得你挺正常的,比我这种假仁假义的好多了。“温大夫笑笑:“其实先前有些担心,怕你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可是忽然间就觉得放心了。”

        贾琏听得这话,笑笑,没多说什么。他如今其实除了一手养大的贾赦,对名义上拜了师的温了尘,心理还是有些猜疑的,也时不时派人看着医馆。

        一见烛光下笑得温和的贾琏,温大夫不自禁摸了摸自己的面庞,沉默了一瞬,开口道:“也差不多宵禁了,我先回去了。这县院府三试,我对你到不担心,可若赦儿参考,总觉得会有些忧愁。但那时不巧,我女儿得了邀请,要赴宴会,我得跟着。否则就怕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被猪拱白菜了。”

        说着说着,温大夫看看贾琏,忽然感叹了一句:“幸亏赦儿是男的,否则你就懂我这愁啊!”

        相识将近两年,头一次听闻温大夫说起了学识和贾赦幼年调皮捣蛋之外的事情,贾琏倒是笑得真挚了一分,感叹道:“其实,我也挺愁的。毕竟爹虽然失忆了,但是脸还是长得不错。”

        万一,再来个像贾琏母亲这般看颜色的,怎么办?

        他当日灌醉了贾珍,可从他嘴巴里听到不少他爹的风流艳史,男的女的,他爹仗着脸好,都撩过。据说那被贬的秦王就是他带坏的。

        温大夫干笑了一声:“其实,其实……琏儿你也要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趁早定下来,否则等你上了金銮殿,说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话,你被指婚的可能性非常大。”

        “多谢师父提醒。不过这个还要看缘分。”贾琏无奈:“如今以我这身份,不尴不尬。我不会娶小门小户的,可高门大户,我却也攀不上。如今得看看有没有家道中落但家风正,也贤惠的。”卖猪看圈还是很有必要的,像他既雄心壮志,那么妻子选得有眼见。不是他自己有门第之见,可环境对人影响还是很重要。

        “到时我想法帮你找找。”温大夫道。

        “多谢师父。”贾琏又听人叮咛了几声注意要点,便起身送人去宁府。温大夫每月来确诊,都是通过宁府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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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日,贾琏帮着贾赦温习了一番功课,又到最后一夜,不经意戳破贾赦怀揣的小秘密,惊得贾赦惊喜不已,誓绝招一定留到最后使用!

        贾琏倒是放心了,胸有成竹的带着贾赦参加了县试。

        待县试放榜,贾琏看着取得第二十名成绩的爹,看看骑着驴在花园里玩打仗的爹,忽然懂为何当爹的总想望子成龙了。

        “赏!”贾琏对兴儿吩咐完全府赏六个月月饷后,忙不迭道:“吩咐下去,且莫要声张,等父亲一鼓作气,拿下府院两试之后!再行恭贺。”

        兴儿点点头,兴奋道:“二爷,那您得中案……”

        “这理所当然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沉浸在望子成龙的喜悦之中的贾琏不甚在意道。

        兴儿:“…………”

        “接下来务必给父亲提供一个安静的学习氛围,不要让不相干的人来打扰。”贾琏面色肃穆了一分:“谁敢拦着我……我爹考试,找死!”

        贾赦手指数了数字,然后弯着嘴角目光略过糕点,眼里透着一丝诡异的亮光,而后毫不客气的骂道:“你这毒妇,好恶毒额!”

        邢夫人闻言面色一白,她今日是特意找准了机会,知晓贾琏去了荣府账房,要跟管事核对今年各庄子收成,才精心做了贾赦最爱的桂花糕,还捏出了栩栩如生的各种动物。

        “老爷,恶语伤人,不是好孩子,要道歉的。”老王闻言眉头一拧,忙劝贾赦好好说话。对一个妇人,这个词太诛心了。

        “哼。”贾赦噘嘴生气:“本来就不能随便吃嘛!吃饭挑食,然后吃各种糕点零嘴,就会矮墩墩胖嘟嘟,哇!”

        贾赦不知想起了什么,越说越伤心,伸手比划:“好大一个球。就没人陪我玩了,宸哥哥他们就不喜欢我了,作业不借我抄,老秃头就打我掌心,非人哉!竖子不可与也!唯女子与秃头难养也!”

        老王一听这话,赶忙朝邢夫人行个礼,示意其先离开。赦大老爷如今记忆紊乱,昨天三岁,今天七岁,明儿没准又五岁,反正这段时间他们也断断续续摸出规律来:赦大老爷这是记忆永远停留在他最肆意无忧的童年时代。

        可他的童年所熟悉的人和事,如今非但岁月无情,生老病死,皇帝权势更是无情,一道圣旨下便无人敢提及过往。

        邢夫人见状,僵着脸笑了笑,心理的火气越是越大了一分。如今,原本一个沉默寡言不碍事的长随也敢蹬鼻子上脸,耀武扬威,对她不敬。

        这一切所仰仗的无非不过是贾赦傻了而已。

        回眸冷笑的看着哭嚎着要找宸哥哥敬哥哥的贾赦,邢夫人愤愤端着碗碟离开,打算饭点再来。

        而这边丝毫不知自己避开了一劫的贾赦哭泪了,揉揉肚子,左右看了眼,又怒起来:“谁动了我的桂花糕?”

        老王:“不是您说不吃吗?”

        “那不是怕你们告状吗?”贾赦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老王,“你太不聪明了!拿着私下喂我啊!”

        老王:“…………”

        “让那谁拿回来!”

        老王心累,示意小厮去跟二门婆子说一声,边默默扶额。他昔年受将军恩惠,领的是保贾赦性命的军令,可如今干的居然是奶嬷嬷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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