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穿越时空，竭尽全力

　　追逐了一阵子后，最终还是以西木野的胜利告终。通知完了乐队明天早上把demo给他，但只是想起临出来时绮罗翼的脸色，西木野就知道之后有大麻烦了。

　　不过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干。

　　说服举办这个lovelive的公司TIS的高层，获取他们手上的偶像资源，尤其是arise的。

　　但这有些困难。在网络时代，使用网络而走红却不愿意拓展它带来的利益，反而清高的把它放在那去吃自己从前的老本。对于这种举动，西木野只想说：智障。

　　而现在他就要去说服这些智障了。

　　微笑着和前台说了自己的约定，得到了可以的讯号，感受着许久没有感受过的压迫感，西木野发现自己越发烦躁。闯入一个全新的领域的这种无力感弥漫在全身，或许是在这之前的短暂的情感宣泄导致，或者是在这个环境下必然的情绪，但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压制住了这种过于强烈的负面情绪，掐着虎口告诉自己，不能乱来。

　　不能乱来。

　　进入办公室。一个中年男性坐在房间正中央，他抬起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与轻蔑，望着西木野挑衅似的笑了起来。

　　“你还真敢来？真是有勇气的骗子啊。这位……西木野真守先生？之前我可没听说过arise有经纪人，何况是你这种小白脸？我说……”

　　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发现，这个男人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中，完全没注意到西木野。看到这里，西木野算是知道了为什么TIS会出现这样矛盾的方针。这种从妄想中走过来的中老年人是从来不会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的，也不希望有任何人可能取代自己的位置，能做的就只有极力排斥自己认知以外的所有东西。对这种人永远都是说不通的。

　　“请问，你是TIS的佐藤董事吗？”

　　中年男人十分惊愕的停止了话头，“哈？你这小白脸刚刚说什么？”

　　“不好意思，我并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么近的声音都听不清。”西木野平静地说。“那么我再说一遍，请问这位先生，你是TIS的佐藤董事吗？不是的话请让开，这是常识吧。”

　　感觉到眼前这个小白脸有挑衅自己的意识，佐佐木的愤怒从心底涌出来。

　　“你这家伙……！保安呢！”他站起来咆哮。

　　看着面前这幅活剧，西木野完全只有想笑的想法。事实上，他也确实轻笑了一声，没有去看面前那个人形垃圾，他环顾四周。

　　“我的时间很宝贵，并没有浪费在这里的想法，请问您还想看戏到什么时候呢？佐藤董事，离约定的时间还差两分钟，过了我就走了。”

　　“什……！”

　　“好了佐佐木。这件事本来就不在你的职权范围内——别在我的办公室里喊叫，这里隔不了你的音。这里的事我会写成报告在董事会上呈递的，无故闯入我的办公室、在外人面前破坏公司形象，两件事我会和你一一算清的。”从隔间走出了一个约莫三四十的女人，气定神闲的坐到了沙发上。

　　“佐藤你——”

　　嘴角上翘，西木野闭着眼睛道。“无关人等离开，你还没听懂吗？”

　　“你这小杂种……！”

　　他突然看到了西木野现在的表情。西木野拿着资料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在一刹那由红转青，微笑着说。

　　“在日本这块地上有很多都是合法的不是吗？不仅是偶像，还有极道什么的。”他睁开眼睛，嘴角微笑慢慢凝固，声音轻至不可闻的说，“发生了什么事……又有谁知道呢？”

　　佐佐木浑身颤抖，几次张嘴又吞了回去，凑近点甚至可以看到额头上的冷汗。西木野笑着正了正他的衣领。

　　“年龄越往上走，身体就更容易虚弱啊。平常还是注意一下身体吧，佐佐木先生。门在那边，请吧。”

　　佐佐木木然的转身，慌不择路的离开。

　　佐藤董事微笑着，权当没看到佐佐木的狼狈身影，感慨道。

　　“年轻人这么有个性啊……真是有活力。那么，你要找我的是学园偶像的什么事呢？”

　　“有关学园偶像的业务拓展。具体是在游戏方面，企划方案我已经做出了大概。您可以先看看。”西木野说，一边将资料递了过去。

　　佐藤董事接过了资料，翻看起来。资料不长，只有五页，但她却看了大约一刻钟。看完，她突然发现自己手边多了一杯水，仍然冒着热气。

　　“我想您应该是需要一杯水来润润喉的。”西木野拿着水杯，背靠在墙上对她说。“那么，现在看完了吗？”

　　“你还真不懂得含蓄呢，西木野先生。这个企划我已经看过了，确实是很不错的开发方案。但这些事我们找谁不都可以吗？虽然我不是很懂游戏，但好歹也是知道有名的厂家更容易成功的道理。我们完全可以找那些大厂来做，为什么一定要交给你来办呢？”

　　“那么就请吧——如果您认为这样可以让您获得更多的话，您现在就不会和我在这说话了。”西木野举杯，将半杯水喝了下去。“而事实上是你们完全不懂这一方面，甚至对要不要开拓市场都保持着一种犹豫的态度。虽然你们出手办出周边出的不亦乐乎，但对于变革还是缺乏经验——或者说缺乏改变的能力。”

　　“我们没必要变革吧？现在公司的利润可以说是历史最高，说不定变革后反而会削弱公司实力啊。”

　　“你们有必要改变——或者说你们的部分人认为有必要改变。恕我直言，lovelive的成功是建立在多年如一日的推送和极大的运气成分之上的，真正走红只在这两年。而你们的受众又定位在十代到三十代的人群，这些人不仅希望能有优秀的影像，还希望能有创新，又极易改变爱好，也就是说你们的根基并不稳定。”顿了顿，留出一点给佐藤董事消化的时间，西木野继续说，“况且，据我所知，贵公司在多年前只是个制作动画的会社，转型也只是在五年前而已，在lovelive红起来之前一直在亏损。但经过这么多年，有些人已经无法再忍受亏损，再加上利润确实庞大，所以在这个时候，你们的业务拓展止步于制作周边上，纹丝不动。”

　　“如果说这个产品商业开发只能止步于此，你自然不会当着我面展现公司不和。这只能说明你对另一派人已经忍耐到极限了——现在，你需要一个彻底的革除他们的机会。”

　　“而我，给你带来了这样一个机会。”

　　她鼓起掌来，面带欣赏，眉眼如刀，气势凌厉。“很精彩的故事。就凭这个故事，如果你没有带来这份计划的话，你早就被保安赶出去了。我就不和你打哑谜了——确实，我已经厌烦和那帮白痴共事了。但我也不能确认你可以成为那个改变局势的人——别和我说赌一把，我已经过了那个可以率性的年龄了。我希望可以看见切实的利益。arise和校园偶像的授权可以给，但是要在我看到利润之后，三个月之内，我会帮你挡下董事会的质询，如果能够打动我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如果没有，那就没有然后了。你懂吗？”

　　“那么多谢了。我也只要您这句话而已——但您必须明白，这样我可不会给您太多授权金了。”感受着面前人逼人的气势，西木野面色不变鞠了一躬，抬起头来，“这样，我就先离开了。”

　　仿佛之前的对峙根本不存在过一样，佐藤董事回复了之前的姿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请吧。”

　　到西木野手已经搭在门把上时，她沉思着发问：“你之前说的极道……”

　　保持着手搭在门把上的姿势，西木野没有回头，以一贯的开朗嗓音，吐词清晰，轻快的回复她。

　　“那个啊……嘛，说起来在这里，极道有的时候还是维护市容的一种方式呢。佐藤董事，下次再见。”

　　门被关上了。

　　房间内只留下一个人，佐藤董事背靠着沙发，盯着杯子出神许久，随后仰头，一口而尽。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年轻气盛啊。”

　　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她摇头哂笑，看着窗外的天空。

　　“身体虚弱？我可还没老啊，小鬼。”

　　PS1：我是不是要加快一下速度了？感觉还没进主线有点奇怪啊……但不把之前的设定说完又觉得太容易出BUG了

　　PS2：求玄学出U艇方法，准备咸鱼冲刺

　　PS3：点娘的经验值简直日狗。不知道还要凑几天积分

　　PS4：写这章的时候循环了BIBI的错觉crossroad、lilywhite的思い出以上になりたくて和普通DISCO感觉根本停不下来

　　PS5：三千字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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