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番外——凤阳

凤阳，明中都，朱元璋的老家。富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在淮河流域，打过几场硬仗的另一个准帝王，说出了很多称雄天下霸主的心声。朱元璋在应天(南京)即位称帝，国号大明，改元洪武。洪武二年九月，下诏：以凤阳为中都，集全国名材和百工技艺、军士、民夫、罪犯等近百万人，经过六年的营建，到洪武八年四月，突然以“劳费”为由罢建。这座历史上从来没有使用过一天的中都城，渐渐被拆毁，石料或者砖瓦，被用于兴建同样位于凤阳的龙兴寺。清朝乾隆年间，一些城墙和钟楼被拆解，用于建设凤阳府。再后来，被拆解，用于重建被烧毁的龙兴寺。随着朝代更迭，这座都城在历史的风雨里，渐渐成了遗址，一直到文革期间，城内遗留建筑，几乎全被拆除，用于兴建学校或工厂。附近的百姓，也经常从废弃的城墙上，搬回城砖用于盖房，或者垒猪圈厕所。据说最多时人口百万，其实最根本的还是粮食不够吃，无法支撑如此多的人口。要不，凤阳可能就是北京、南京后排名第三的大城市了，历六百年余载，中都城内外建筑皆毁，仅剩皇城午门、西华门台基及11oo米长的城墙，但观其旧址和遗物，仍可见巍峨壮观之一斑。

        树叶凋敝，城墙尽显。依山势起伏延绵，没有磨砖对缝的齐整，也不是青灰颜色，更看不到小黄旗和人山人海。

        纵然坍塌破败，可筋骨脊梁还在，坚强不屈诉说着往昔的生活。“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这时站在城墙下，便会不由感慨时光飞逝和人生无常，在时间面前任何事物都是如此的渺小。此时太阳升到了半捎，太阳一年操劳到头，忙到冬天，就筋疲力尽，几乎放不出热力来了，人们说在这里晒冬阳啊！确切地说，是一种悠闲和享受，离开了似火的骄阳，留下轻柔的光芒。本来嘛，晒太阳就是在太阳底下闭目养神，在乡下农民晒太阳更好地为来年开春儿的一切农活秣马厉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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