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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没有记忆的变动


  第二天,Rider时间一到,就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住所,没有多留一刻,也没有多说一句。

  有时候,雪千夜也非常好奇那两位同乡的魔女在屋内说了什么,但他却没有去问。

  而一连几天,美狄娅却在外面布置着什么。

  这些他也没有过问,他只是在寺院中和小次郎悠闲的聊天,那天想清楚后,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虽然在魔女布置完成之前,雪千夜没有做什么的想法,但有些东西他仍比较在意,比如说那天他在远方看到的那位与记忆中不同的神父,还有就是已经成为了绅士的慎二,完全没有樱存在的间桐,这一切的切都说明,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世界了。

  最有可能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之前的时间中,已经有轮回者来到过这个世界,并改变非常多的东西。

  至于时间,雪千夜推测最有可能的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也就是十年之前。从橙子和爱尔奎特他们没有过多的变化来看,那些人应该只介入了第四次圣杯战争。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测,没有确定的证据,现在的这些人中,也许只有那位大小姐了解一点第四次战争,而且,以她当时的年龄来看,她也应该了解得不多。

  可能要去圣堂教会一次了。他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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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雪千夜思考过去时,另外一边结成同盟的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也在思考着怎么才能够打倒那个狂战士。

  不过,偶尔的发现却让他们暂时改变了对付狂战士的想法。

  作为这片土地的管理者,远坂凛有着土地的监查能力,正是利用这个能力,她发现隐藏于山寺之中的Caster。而且,他们同时发现,这位Caster似乎在通过杀死人类来吸取魔力。

  通常而言,Servant在魔力供应不足进,能够使用另外一种方法来补充魔力,那就是吸收人类的灵魂。这只是一种补充的方法,如果想用这样的方式在失去御主时停留于世,是不可能的。但Servant确实可以使用这样的方法在短时间内加强自己的能力。而代价则是,多数的人类。

  这在正统的魔术师看来完全没有什么问题,但这两位明显不是正统的魔术师,其中还有一位正义的伙伴,所以在正义感的驱使下。他们决定先商讨一下怎么先解决掉这位最弱的Servant。

  “你是说,Caster的隐藏之处已经找到了吗?”卫宫士郎有些意外,意外于远坂凛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中找到Caster的藏身之处。

  大小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骄傲的表情,她很满意这位卫宫的表情。

  “嗯!就在那个柳洞寺中。”

  “柳洞寺!为什么会在那里?”柳洞寺,这个名字他在前两天还提到过,那是他的朋友柳洞一成曾经的住所。

  同时,他有些庆幸他的朋友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不然的话,以他心目中凶残的英灵形象,一成现在大概已经凶多吉少了。

  至于说一成是Master的这个可能,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他们成为朋友的时间已经太长了,彼此的了解也太多了,正因为如此,他才不会考虑这个选项。

  “你不知道吗?这片土地上有四处地脉,除了其他已经有人的三处,那个寺院也是一处。这样的地方是魔术师理想的建立防御阵地的地方。尤其是Caster这个职介的固有能力就是【阵地构造】。选择那里也很正常。”大小姐开始向面前的魔术门外汉解释着一些魔术的知识。

  名为卫宫士郎的少年虽然能够使用魔术,但他只熟悉自己学过的魔术知识,也许在这个方面他非常的熟练,但其他方面的基本知识他也不怎么清楚,简单来说,他在魔术的世界中,是一位偏科生。

  这也是大小姐为什么在这里费心的向他解释的原因。

  “是这样吗!那,那个吸收人类灵魂的魔术是那位Caster布置的吗?”卫宫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他之所以想要去进攻Caster的基地,就是因为发现了一个大型的魔术,那个魔术的效果是吸收普通人的灵魂,将其转化为魔力。

  在魔术师的知识中,人类由灵魂和肉体组成。如果没有灵魂,那么人类的结果也就不难想像了,那样存在的不过是一堆肉体组成的行尸。

  这也是卫宫所不能忍受的一点。

  “这个,不怎么清楚。不过,那种大规模的魔术,在所有的Servant中,也只有那个家伙的可能性最大。所以,决定了,今晚就攻过去。”大小姐有些尴尬,因为她并没有确定的证据,这只不过是她心中最为可能的推测。

  “明白了。可是,是不是要先调查一下那里比较好。敌人也是英灵,这么轻易的做决定不怎么好吧!”在卫宫士郎的心中,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冒险。

  “哈!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还要做那种没用的东西。”大小姐嘲笑着问道。

  他们拥有两位Servant,而且七位Servant中,单单以职介来看Saber和Archer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存在,既然对手是Caster,七个职介中公认的最弱职介,而且Saber的高魔抗对Caster有天然的克制作用。那么在她的心中,以他们这里的战力根本没有准备的必要。

  “可是...”

  卫宫似乎想要反驳什么,可是还没有说完他的话就被打断了。

  大小姐双手叉着腰,身体前倾,用这种非常典型的姿势增加着自己的说服力。在这位魔术师菜鸟面前,远坂家的权威不容反驳。

  “听好了,卫宫君!我曾经跟你说过有七位Servant。现在我再给你仔细说一下好了,七位Servant,分别是Saber、Archer、Lancer、berserker、rider、assassin、caster。我是按照强弱的顺序来安排这些职介,其中最强的是Saber和Archer,而最弱的就是caster了。现在,Saber和Archer都在我们这边,他们两位的魔抗还非常的高。对付区区一个caster还要做什么调查吗?”她异常肯定的对面前之人说道。

  卫宫士郎没有这样就被说服。

  “可是还是做一下调查比较保险吧!”

  “一般来说是这样没错,不过,对方是caster,对魔术非常有心得,粗略的调查没有什么用,如果我去仔细调查,就可能让他发现,那么他有可能提前准备好逃走的计划。这一次,我们需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大小姐没有丝毫让步的想法,而且她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就像她说中所说的,如果被对方发现了自己这方的行动,那么不能保证那位caster有勇气和两位Servant战斗,这时候,他会选择什么,就不难想像了。

  而这次攻击她想要的就是出其不意。

  “好吧!那,Saber呢?你也觉得没有问题吗?”卫宫在大小姐的强势下勉强同意了,不过他又转向了一边的Servant,Saber。希望听听她那里看法。

  Saber,这位有着凛然美貌,和强大气质的英灵,此时正身穿着便装正坐在一边。之前他们讨论她没有参与的想法,身为一位优秀的骑士,她有着自己坚持的信条。在主君没有主动要求时,她不会主动提问或者回答,在她的信条中,这是一种非常无礼的举动。

  但被主动问到了,她便用她那凛冽的声线开口了。

  “我同意凛的看法。战斗中,出其不意很重要,我们这边有两位Servant,对付一位最弱的caster应该没有问题。而且,即使对方有什么陷阱,在我们战力充足的情况下,也可以从容撤退。那么这次的战斗如果失败的话,就当作是一次调查也没有关系。”

  从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到,她不单单是一位优秀的战士,同时也是一位优秀的指挥者。

  “看吧!Saber也觉得没有问题。那么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去。”听到Saber也同意后,大小姐显然更加开心了。

  “我还有个疑问。”

  “说吧!”

  “那个BERSERKER那么强大,我们是不是可以结合其他的Servant来对抗他。”这也是他奇怪地方。

  以人类的社会性来说,当两个人类身处森林中时,他们有两个选择。一,两人分别狩猎小的猎物,各自为战。二,两人合力狩猎一个更加大型的猎物。从古到今,人类的发展无一不说明了这一点。

  但在这场战争中,这一点却被无情的打破,人类的社会性仿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这也是源于名为卫宫士郎的魔术师并不了解魔术师这类人类而产生的误解。

  魔术师以自身掌握的知识为荣,也因此对自己的知识有着一种病态的执着,除非必要和无奈,否则他们绝对不会与其他魔术师合作。

  著名的炼金术士(魔术师的一类)的摇篮,阿拉斯托尔学院,那里的魔术师更是把这一点做到了有点。那里禁止把自己的知识与其他人交易,凡是打破这个禁令的魔术师都会被当作背叛者处理。

  而凛大小姐虽然没有非常深刻的了解这一点,但却对它有一个正规的认识。

  就是这样的认识才会让她做出这样的决定。

  “看来你还不了解魔术师呢,魔术师之间的联合并非不可能,但却也近乎于不可能。所以在面对强敌时,与其想着怎么联合他们,不如先解决掉其他的Servant,这样才能专心的去面对那个BERSERKER,不然的话,等我们再次面对他时,不要担心来自背后的威胁,这不是非常不妙吗?”说这些话时,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也与一位魔术师处于结盟的状态,当然,也可能是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卫宫士郎当作正统的魔术师看待。

  “嗯,凛说的没错。而且,那个BERSERKER虽然强大,但并不是没有赢的可能。”Saber仍对那天的那个Servant印象深刻,但却不会因此而陷入绝望,应该说能够让她陷入绝望的东西也许根本就不存在。

  “好吧!既然Saber也这么说,那就这样决定好了。”最后,他只能无奈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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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木市的教堂,傍晚,这里好像仍没有什么人。

  教堂前方,只有一位神父在读着圣经,他清晰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中,如同教堂顶上古老的钟声。

  “这么悠闲真的好吗?”一个突然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即使这个声音的主人明显来者不善,但这位神父仍慢慢的转过了身体,好像丝毫不担心对方会趁机偷袭。

  “我只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只要保证这场战争完成就好,其他的不是我的职责。那么,你又为什么而来呢,年轻的第十祖?”看清来人到,他平静的说道。

  神父是圣堂教会的一员,这个组织的成员大多都是非常敌视异端的存在,他们信仰着自己的神,除此之外,一切能够引发异常的东西,比如说魔术,都被视为异端。而死徒这种东西,被他们称为上帝之敌,是异端中的异端。

  死徒对教会也没有什么好映像,除了一些特例之外,双方就是那种见面就互砍的关系。

  很难想像一位神父见到传说中的第十祖后,还会这样平静的和他打着招呼。

  “有时候,我非常奇怪,我有那么出名吗?为什么最近我觉得好像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一样。”雪千夜此时有些苦恼,他无奈的说出了这些话。

  被众人所知,这从某种意义上代表的名声。但对于已经习惯于刺客生存方式的雪千夜而言,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被人所知就意味着自己会失去隐匿的可能,对于一位刺客而言这也代表失去先机,被人关注的利刃很难再刺中人,这绝对不是他想要的。

  “看来你没有这个方面的自觉啊!现在的你可是这个世界的名人了,还有非常的多的赏金猎人想试试自己身手呢?”神父好心的让雪千夜对自己有了一个正确的认识。

  虽然这个认识可能不怎么良好。

  “不对吧!我好像一个都没有见到。”

  “我说的是在你把白翼公砍成两段之前。”神父又无意间透露出了一个应该只被少数存在知道的秘密。

  在那场战斗中,当时在场的只有祖的死徒,那么也只有可能是他们透露出了这个信息。

  “之后就没有吗?”

  “这很明显吧!没人在明白了你真正的实力之后,还会有那种无聊的想法。”神父这样说道。

  在明白他的实力之前,也许有很多的人会认为雪千夜这位新的第十祖只不过是一位优秀的刺客,那么也不是没有的机会。但连成名已久的白翼公也被他砍成两半,这就不是用运气来解释了。

  由其是梅涟·所罗门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徒把现场的东西夸大之后。

  “是吗!那么你呢?死徒是圣堂教会的死敌,身为教会的一员,你没有什么想法。”雪千夜没有再去关心自己的问题,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东西而来。

  “虽然本人也勉强算是教会的一员,但现在本人是圣杯战争的监督者,狩猎死徒不是我的责任。最重要的是,我也打不过你。就样死去,不是我的风格。”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语,神父的脸上也看不到一丝的尴尬表情。

  这位神父有那么一瞬间让雪千夜想起了另一位同是圣堂教会的死徒,梅涟·所罗门。

  “我收回之前的评价,看来教会里都是一群有趣的人。”

  “那么,参战者,你为什么而来?”神父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如果我说我是来避难呢?”雪千夜问了一个看似可笑的问题。

  即使他真的失去了自己的Servant,他也不怎么可能来到这里避难。这一点他们两位都非常清楚。

  “你是在开玩笑!好吧!如果你能证明自己的Servant已经死去,那我可以为你提供保护。”

  “这一点我无法证明,那就换一个话题好了。十年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才是雪千夜的真是目的。

  这一刻,神父终于明白了这位第十祖的真正目的,他是为了十年前的事情而来。而此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试探。

  “为参战者解惑也是我的责任呢。那就告诉你好了,十年前...”神父慢慢的把对卫宫士郎说过的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对雪千夜再次说了一次。

  “原来如此。”听完之后,雪千夜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锐利,那种目光仿佛连他脸上的镜片也隐藏不住。“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听过十年前的事情后,雪千夜的心中的疑问得到的解答,但同时也生出了另一个问题。

  如果十年前,真的如同这位神秘的神父所言,那么就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那就是,这位神父是谁。

  如果他是那场战争之后才到,有些东西他不应该知道得那么清楚,如果是那之中就来到了这里,那么,在有轮回者参加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活下来。

  “在下的名字是雾雨铭,圣堂教会麾下的一员神父。”神父依旧巧妙的回避着雪千夜的问题。虽然嘴中说着实话,但方向却在他的口中被巧妙的改变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些。”这次,雪千夜已经用上了威胁的语气。

  “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神父也露出了认真的表情。

  “不想说!那就让我自己来确定一下好了。”说着,雪千夜使用了自己的起源。“【确定】。”一面如同他眼中图形的圆形魔法阵出现在他的面前,圆形的直径在他的身高左右,同时本身也慢慢的旋转着。

  这是他显现使用起源的方式,能够更快的【确定】,但缺点同样明显,那就是太过显眼。

  只要被他的起源看到,他可以很容易知道对方的真名,如果把时间延长,他也可以看到这位神父的个人能力,魔术方向,甚至连他过去的历史也可能看到。

  可是,以前无往不利的起源,在这次却遇到了对手。

  “【平衡】。”神父的面前同样出现了一个相似的魔法阵,唯一不同的是神父魔法阵中的图案是一个十字架。

  在那个结界的阻挡下,那边一切都成为了迷雾,雪千夜的起源被抵消,完全失去了作用。他甚至无法确定这位神父使用的是和他一样的起源之力,还是一种特别魔术术式。

  起源被抵消,雪千夜虽然在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片刻之后,他已经恢复了思考。

  “嗯!这个是!有趣。”他关卡了起源,开始用自己用自己原有的魔术知识来分析这个光辉的‘结界’。

  可是,使用他已有的知识,完全分析不出来,在结界上甚至看不到一丝的马脚。这相当的不正常,魔术不存在完美,那么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他的魔术造诣已经登峰造极,让人看不到破绽,但这种情况下,又会产生一个问题,那便是起源,他的起源在这样的情况下或多或少会看到一点东西,可是现在他什么也看不到。

  其二,这与他的魔术水平无关,那就是这位神父非常了解雪千夜的起源之力,在这样情况下,他便能够从容的针对雪千夜起源中存在的破绽。可是,自己起源之中存在破绽,雪千夜也是最近才隐约感觉到了这点,他自己都无法确定那个破绽是不是存在。现在,这位神父到是帮助他证明了自己的感觉。但,这又会产生另一个问题,他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破绽。

  排除所有的可能之后,他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位看看似非常学者气息的神父一定是一位非常熟悉他的人,不也许用非常不怎么准确,应该是比雪千夜自己更加熟悉他的人。

  “不再【确定】一下?”神父从容的站在了圆形结界的背后,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第十祖。

  “没有那个必要。”雪千夜摇了摇头,他开始的意图已经达到了,而且还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情报。所以,他选择了转身离开这个教堂,心中完全不在意对方是不是会趁机对他出手。

  应该说对方如果出手,正好落入他的下怀,这是他故意放出的一个诱饵。可惜直到大门被关闭,神父就这样看着他离开,完全没有动手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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