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个女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苏言强烈的目光，舒雅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脸，道：
“苏言，你…”
苏言看了她一眼，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说：
“舒雅，你真的不怎么会伪装。”
舒雅有些急，道：
“苏言，我真的没有骗你什么。”
苏言道：“今天应该不是巧合吧。”
“什么？”
“我说的时这个招聘会，你应该是知道我要来，所以你就来了吧？”
舒雅呼出了一口气，用手摆弄下头发，直话直说道：“好吧，是的。”
她问，“你怎么发现的。”
苏言道：“看了我送给你的那本书没？”
舒雅微微僵硬。
“我不是刚才说了吗，我是一名国家二级咨询师，而且学习过大量关于行为和肢体语言理论和应用的知识，多年来就有观察他人习惯和经验。”
苏言说：“只要我想主观去分析一个人的肢体语言，也包括面部表情，可能会得到不少信息，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撒谎了。”
舒雅走过来，鞋子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道：
“是，我也是无意间知道你来这里的事，顺便也告诉我为什么能来这，是因为我妈是这个学校最大的校董，而我代替她的身份过来的”
苏言点了点头，然后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舒雅却马上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也做了进去。
“我很好奇，舒小姐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不放？”苏言冷淡问，点燃引擎，渐渐响起轰鸣声，却没有发动。
舒雅听着称呼的改变，却是妩媚一笑，说：“是因为我很想你啊。”
苏言看着她，说：“可是我并不知道，以你的条件，想找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人，很难吗？”
舒雅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她的女士包里抽出一种烟含在嘴里，准备点燃。
“你要是在车里点燃，就下去！”苏言厌恶道。
“你很讨厌烟味？”舒雅那只玉手，夹着烟，指甲上被涂满红色与紫色的指甲油，妖艳至极。
苏言皱着眉头，舒雅说：“好了，我不点了。”
她正视苏言说：“难，很难！”
“这几天，我一直想起你，做梦都梦见你好几次，内心忍不住为你跳动。”
苏言本想嘲讽她，但是这么近的看到她的眼睛，里面流露出的感情……
绝对是一种自然而真挚的感情。
没有任何的伪装。
那双妩媚的眼睛，汪洋的眼睛里波光粼动。
苏言的话停住了，语气温和下来了，“那谢谢舒小姐的惦记。”
“苏言，上次那件事你就那么生气？”舒雅说道。
苏言沉默了下，说：“舒雅，你也许没有什么很大的错，但是我很讨厌那样，很讨厌很讨厌那种场景，就像人的底线一样，不得触碰。”
舒雅的拿着烟的手轻轻抖了一下，抬到嘴边又放下来了。这一刻舒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快。
“好吧，我知道了。”
她勉强道，打开车门，一关！
“砰！”
“你走吧！”
“轰~”车子发动。
苏言默然地开着车走了。
舒雅的目光看着他离去，眼眶多了一层薄纱，那是泪气氤氲而成的。
她的心有些空荡，心如绞痛，也是不知由何处痛，令她恍惚。
她没有撒谎，每一次梦的最后醒来时，都会梦到那次离开时冷冽的眼神。
像是锤子样，敲碎了她的心。
“我这是怎么了…”
舒雅默默问着自己。
良久，她深呼一口气，打开手机，犹豫了半天，才按了下去。
“喂…。”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妈…。”舒雅平稳自己的声线，道：“帮我一个忙，帮我在明城高中安排一个职位吧。”
“好，记住，这是第一个机会。”
舒雅身体颤了下，沉默低下头，道：“嗯…”
电话挂了。
一切的力量，只不过是仰仗她的母亲，就连这点小事，她都没有直接能力，需要她妈来帮忙。
想起苏言之前对她的嘲讽，舒雅摇了摇头。
只不过仗着母辈的关系，自身却没有多大的能力。
她抬起手，点燃了手里烟，深吸吐出，白气缭绕。
红唇轻压，又温柔地吐出。
舒雅低下了头。
……
抬起头，叶妍生说道：“两位女士，我记得之前的合约和这个似乎不一样。”
“抱歉，叶小姐，我们觉得贵公司的要价太贵了，公司讨论了一番决定降低价格，并说如果贵公司接受的话，可以先签两年的合约。”
叶妍生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两位，我们公司可是按照最优惠的价格来提供服务，整个市面上，没有几个公司愿意像我们公司一样。”
其中一位女士露出很抱歉的表情，说：“对不起，叶女士，这是公司的决定，我们改不了，如果贵公司接受不了的话，那合约就不用再继续签下去。”
叶妍生点了点头，道：“那好，我要争取一下公司的意见，希望给我们多一点时间。”
“好，叶小姐，一天后，我们再来。”
看到助理送她们出去，叶妍生靠在椅子上仰望着上方，皱着眉头，心里烦躁极了。
她闭着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
“叶经理，您还好吧。”那男助理走来，道：“要一杯水吗？”
“谢了，小南！”
叶妍生说，目光发着呆，工作的事情既让她疲倦又劳累，这几天下来，谁都睡不好。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苏言，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她在手机里翻到了一张照片，那是她在苏言的朋友圈里找到的。
那是他读书时的侧颜，俊秀清雅，白衣如画，也不知道是谁帮他拍的。
这些只有这么优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看了一会，她也照了一张照片，发到微信上。
配上一段字，工作真累啊！
弄完后，叶妍生端着一杯水，站在窗户，想着接下来的事。
……
在微信里，苏言看到了叶妍生的动态。
彼岸的白天，此岸的夜晚。
他评论上了一句，“好好休息，加油。”
然后想着面试的事情。
这两天结果可能会下来吧，苏言想。
“砰砰砰~”
有人敲他的门，苏言问了一句，道：“谁啊？”
“哥哥，是我。”
苏言打开门，苏余穿着白色柔软的睡衣，走了过来。
“怎么了，小鱼…”
苏余二话不说，扑到苏言的床上，滚了一圈道：
“我就问问哥哥你情况怎么了。”
苏言无语，道：“不知道，这两天回复应该会下来。”
“那哥你有把握吗。”
苏言坐在床上，忍不住的捏了捏苏余可爱的脸，说：
“当然有了。”
她爬到苏言的腿上，环上苏言的腰，娇声道：
“那就恭喜哥哥了。”
苏言这一刻没说什么也没推开苏余。
他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对所有的女性有排斥，却唯独对妹妹没有？
他像是一直忽略掉了这重要的一点。
到现在，才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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