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暗流
“我不会像电影里面的那个女人一样傻，眼前的人才是最好的。”叶妍生道。
苏言斜视她，说：“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也有油腔滑调的时候。”
叶妍生嘻嘻一笑，道：“以后你就知道更多了。”
苏言没有说话，两人便来到叶妍生的车里。
叶妍生没有发动车子，反而满是炽热地看向苏言。
苏言的心里是明白，便说：“妍生…”
然而，还没说完，叶妍生便迫不及待亲过来，找准他的嘴唇，那种舒服的感觉充斥着叶妍生的脑海，浑身更热了。
而苏言却睁大着眼睛，推开了她，那种内心的不适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他推开车门，跑到一边干呕。
“呕~”
叶妍生愣在那里，不明白怎么了，她马上下车跑到苏言身边。
但苏言明显不想让她看到这狼狈一幕，他背对着她，道：“别过来，别看我！”
叶妍生静静地走过来，柔声道：“苏言，你有什么跟我说吧。”
苏言的眼中瞬间浮现一层雾气，忍着，淡淡道：“没什么了。”
“苏言。”叶妍生蹲在他身边，看着他。
苏言勉强地笑了笑，却让叶妍生心里更加疼惜他，她抚摸着苏言的脸。
苏言的手穿在叶妍生的发间，他俯身吻了一下叶妍生的嘴唇。
“先别问，好吗？”
叶妍生身体僵硬一颤，目光复杂地看着苏言回到车内。
叶妍生也坐进去，不说话，气氛就这么沉默。
沉默了很久，很久。
叶妍生才转动钥匙，车子慢慢地发动，窗外的景观浮光掠影，一一映在苏言的眼内。
不一会，家到了。
苏言沉默地拉开车门，但叶妍生一把锁住了。
苏言怎么拉都拉不开。
“告诉我，好吗？”叶妍生道。
苏言转过来，叶妍生也转过来，四目相对，苏言主动亲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交织，热情品尝。
叶妍生忍不住抱住他，但是很快，苏言停下来了。
唾沫拉出一条丝线。
苏言却舔了舔嘴唇，笑着说：“好吗，让我下去吧。”
叶妍生心里一绞，说：“你不用这样，苏言。”
“我愿意，没关系的。”苏言道。
“咔嚓…”
苏言摸了摸叶妍生的脸，轻松道：“晚安，小可爱。”
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叶妍生目送着苏言，看着他走进，一直没有离开。
直到一会，却还是听到了一身呕吐的声音。
她紧紧握着手指，咬着嘴唇，目光呆滞看着前方。
“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故意的讨好？
……
楼道里苏言停下来，不管怎么样，还是没忍住，他看了一眼楼下，看到那辆车停在那里，心里说不出的痛苦。
怪谁？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静静躺在沙发，浑身似乎没有力量。
对于他而言，这个选择是个对的还是错的。
如果这样靠着忍受和勉强，实在太艰难。
这样的卑微去维护。
苏言也怕，有一天，忍不住了。
他的手覆盖在额头上，无奈而心酸。
对妍生来说，算不算也是个错误的选择？
……
良久后，叶妍生回过神，用力地握着方向盘，最后看了一眼，离开了。
苏言，你知不知道，看到你那样，我首先不是高兴，而是心疼。
在她走后，一个黑影站在一角，她看了一眼离去的车辆，又注视着那道亮着灯的层楼，随后，脚尖一跳，整个人飞到空中，宽大的衣角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听到这条语音的苏言，心里也是酸涩，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迷蒙之中，苏言慢慢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中，苏言好像是感受到一个人在他旁边，黑影晃动，似乎在触碰着他，苏言想起来，可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眼，像是永久地陷入睡梦里。
直到苏言说了一句嘟囔。
那黑影久久愣在哪里。
……
这是哪？
舒雅不明所以。
眼前是一座古朴的宫殿，巨大的石柱如同直插云空一样，墙壁上镶嵌了许多光滑如玉的石块，散发着淡淡地白光。
随之，一道穿着红色霓裳的女子，头戴凤冠，衣面锦绣凤凰，裙摆长曳，后面跟着十几个仆从，走进了这宫殿之中。
即使有着白玉的光芒，这宽大的宫殿之中却死寂得可怕，没有一个人，前方那幽暗的空间如同某种眼睛看着，令舒雅人忍不住悚然。
舒雅跟着他们走了进去，那女子面容看不清，但是却能感受到那种霸气无双，君临天下的气质，如同古代的天后。
那红衣女子的红如同血那样，张扬而霸道，她大袖一挥，裙摆曳开，如同绽放的花朵，华丽而高贵。
“你们出去。”她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冷淡却威严。
“是…”
所有的仆从弯腰退下。
女子缓缓向前走去，来到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巨大的祭台。
几道的巨大铁链如蛇莽缠绕着一个身影，跪在中间，长发低落，覆盖着面容。
女子走过去，冷淡说：“你想明白了吗？”
那身影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发丝随之飘动，露出了面容的一角。
“呵呵呵~，所以我不明白，你就要这样折磨我吗？”声音冷冷嘲讽道。
舒雅身体颤抖着，她怎么会看不见，怎么会听不见。
那个人，不就是苏言吗！
可是，怎么成这样了，怎么成这样了？
苏言为什么是这个样子？而这里又是哪里？
“只要你，顺从于我，予绝对不会再惩罚于你。”
“呵呵呵？”男子笑，嘲讽道：“我怎么还会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女子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对着他冷冷道。
男子闭着眼，眼泪忍不住地流淌，说：“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女子冷酷地看着他，道：“予让你不死，你就永远不能死！谁也没有资格让你死！”
男子低下头，仿佛浑身无力，道：“呵呵，你还是如此霸道。”
女子眼中闪着光芒，她勾起男子的下巴，动作温柔，梳理开那些青丝，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她命令道：“睁开眼！”
男子身体颤抖，却没有睁开眼。
女子沉着，再次道：“睁开眼！！！”
一股无形地威压弥漫整个空间，舒雅的心脏忍不住地狂跳。
男子无助颤抖，如同牢笼中的白兔，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纯洁如黑色玛瑙般的眼睛。
女子勾起一抹嘲讽，道：“你还是拒绝不了我。”
“你就这么喜欢羞辱我？”
“没错，我就是喜欢。”女子勾起冷笑，道：“你恐怕不知道，这种感觉自从看见你了第一眼，我就有了。”
“那你隐藏的真深，谁都没发现。”
女子自信地笑了，道：“我是帝国唯一的后，天命降生。”
男子不想听她说下去，闭上眼睛，道：“恶心！”
女子捏着他的下颚，淡淡道：“谁让你闭上的，睁开！”
“睁开！”
空间越来越压抑。
男子的身体颤抖，鬓发无风自动，冰蓝色的光芒浮现，瞬间点燃整个宫殿。
女子不屑地笑了笑。
“嘶~~~”
那铁链抖动，变成四条巨大的蟒蛇缠绕着他，发出嘶吼的声音。
舒雅都心中不忍。
“够了！”
可是没有人理她。
“啊~”
男子痛苦哀嚎，全身大汗淋漓，变得更加虚弱。
“我说过，不要反抗了。”女子笑道。
“轰~”
炙热的漩涡在他们两人中间展开，漩涡之中，红色与蓝色相互纠缠。
男子看到了，闪过一丝悲哀。
“别在后悔，认识我，是你的错误。”
女子勾起他，翘起唇角。
“却是我的幸运。”
她对着男子，霸道地吻了下去。
随后，那漩涡越来越大，红色的力量包裹住蓝色。
女子褪下了凤袍，冰肌玉骨，双峰盈盈。
凤冠去下，珠钗散落，落下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绸缎般的长发垂及臀部。
“不要。”
女子抚摸着他，燃烧掉他的衣服。
她握着男子的头，让他含在那乳峰上。
“予就是要让你恨予，让你永远地记住。”
“这世间，只有予能羞辱你。”
“你可能不知道，你在予心中的地位多么重要。”
男子认命般划过眼泪。
“像以前一样，服侍予！”
冷冷而威严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上。
红色的火焰弥漫着一切，一道凤凰浮现在女子身后，展开翅翼，栩栩如生，翎羽可见。
“唳~~~”
巨大的翅膀包裹着眼前的人，如同随时被吞噬掉的猎物。
凤凰的双眸，像是两颗镶嵌的宝石，冷冰无情，猩红如血。
刹那火焰燃空。
轰至一切。
下一刻，
画面破碎。
舒雅什么都看不到了。
睁开眼时…
苏言发现自己在房间内。
他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
不是在沙发上吗？
他摇摇头，有点不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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