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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这,才真正叫做顶流!!!


  松霜的粉丝们向来在网络上嚣张跋扈,还是第一次吃这种毒打。

  怪就怪在平时其他插画师太纵容他们。

  这次谷主粉丝集体撕X,带起了社会各行各界反抗,懂时局的都避开了这风头,还赚了谷主粉的好感。

  网络撕X迅速波及各圈,各行业都来撑腰。

  准确来说,是敲打松霜。

  就比如,谢延首先让燕展可珠宝公司顶谷主:【站队:大家认清谷主商标。】

  就是如此直接不做作!

  紧接着,跟谢氏有合作的企业立马出来转发点赞。

  他们有听到一股风声,京城四大家族中,谢家跟凌家成了亲家!

  拍马屁不止要方向,还趁热打铁。

  然后,聪明的人立马发现凌氏点赞了谢氏,看来,两家的关系已经不像以前的传闻不和。

  不出十分钟,凌氏集团立马装发了谷主最新作品《你即幸福》,也算是站队了。

  鼎一和公司底下的明星们,繁枝都出来硬核说话:【谷主,我宣你,为你撑腰!】

  杨初雪的剪纸工作室现在也打开了知名度,也联合没前途的废物们站队谷主。

  地球就是个地球村,今天在A国发生这种事情,一传出国外。

  国外的粉丝们和云莳的朋友们带着千军万马,撑起谷主的“商标”,一时间,好多社交网站都奔溃了。

  没有任何组织和水军,都是大家自发的,这,才真正叫做顶流!!!

  短短三天时间,松粉被谷主的粉丝摁在冰尖上敲打,社会的毒打打得他们晕头转向。

  但也有好处,就是成长快。

  松霜粉丝的管理长出来道歉。

  谷主的粉丝们不买账。

  松霜不能跟全世界作对,被迫营业,出来道歉。

  态度挺诚恳地,但谷主粉丝们硬是从道歉函里挑出好多毛病,还改成各种搞笑讥讽的漫画和表情包。

  气得松霜肺部都快要炸了。

  很快,松粉们出来卖惨,说自己知道错了,特别委屈。

  细细一看,这不就是说谷主和谷主粉丝们在刁难他们?

  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卖惨最嘴容易博得同情和原谅的事情。

  偏偏,谷主粉丝们不买账:

  ——早前吐槽我们谷主怎么不嘴下留情?

  ——用猪尿漱漱口吧,那原生态的口气可熏死个人。

  ——想站在道德制高点反咬我们?呵呵,什么叫不配?照照镜子你们就知道了。

  论毒舌哪家强,撕X键盘侠更牛!

  不过,他们前提是好的。

  不得已,松霜又重新手写了份道歉信。

  粉丝行为明星买单,这里也有松霜种下的果,如果她不早点收敛规劝粉丝们,会变成这幅模样?

  云莳得知这件事,还是郭姐告诉她的。

  她立马上了社交网站,看见大家对她的好。

  她注册了个小号,发了条消息感谢谷主粉和社会各界对她的维护,丝毫不提原谅不原谅松霜的事情。

  粉丝们立马热评,希望她官微认证。

  云莳索性又发了条动态消息:【我不大会用这个软件,大家可以去红软件关注心跳刺绣师,那就是我的账号。】

  短短五分钟,这条消息快转量达两百多万,评论上百万,点赞八百多万。

  ——谷主大人就是心跳??!!

  ——我心脏不行了,快给我一颗速效救心丸。

  ——以后要叫老婆还是叫姐姐?愁(大笑表情)!

  *

  京大下半学期,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云莳才去了上课。

  是凌泽送她来的。

  凌泽说没有跟女儿一起来过,就抢了谢延要送云莳的机会。

  离开前,谢延的脸色是有点哀怨的,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凌泽有种爽感。

  在外面再呼风唤雨了不起又如何,还不是得做他的小辈,乖乖地喊他岳父。

  这感觉,也挺不错的。

  云莳觉得好笑,低头给谢延发么么哒的表情。

  表情是她自己用电脑软件绘制的,属于专属的的那种。

  谢延看到一个凑到屏幕,圆圆的脸蛋放大,啵了他一下,心情瞬间美了起来。

  瞧,他多好哄。

  云莳赚到了。

  开车后的第二分钟,谢延傲娇地发来一个“小谢延”双手插兜,扭头走掉的模样。

  简直萌出血!

  云莳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在父亲面前,得要注意一下形象。

  云莳这次回京大,车子后备箱都是凌家和谢家满满的爱意。

  中午,云莳带着凌泽去饭堂吃了一顿饭。

  凌泽长相俊逸,身材高大,岁月赋予他成熟与魅力,举手投足间都是上位者的清贵。

  周围,自然少不了议论的声音。

  加上云莳大一上学期全部科目都挂了,这议论和异样的眼神,更多。

  这就是所谓的学霸陨落?

  不少人挺幸灾乐祸的。

  甚至有人拍了照片,放在京大的贴吧上,指桑骂槐,说现在的高等学府教育失格,思想教育没做好,竟然出卖自己换取什么什么的。

  但云莳不知道,她忙着补考。

  学生能不能拿到毕业证书,跟平时的学分挂钩,每上一门学科,都是有学分的,学分跟期末考成绩挂钩。

  四年积累下来,达标就有毕业证书。

  如果挂科了,那就得补考,补考没过就没学分,补考过了,考得再好,都只有六十分的合格分。

  钱仙是扼腕叹息,宿舍里最高兴的是米娜。

  她进了京大的研究室,正好她要帮教授负责统计补考生的数据。

  筛选了三遍,她都没找到云莳的名字。

  她跑去问监考教授,“席教授,怎么没有云莳的名额?”

  席教授一听,原本和蔼地脸色瞬间变了,“我给你的名单都是对的,只要正常录入就行,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米娜的语文理解能力很好,这冷冰冰的话也触及到了她的骄傲。

  只能默不作声回到座位,继续按照要求编排号码。

  当天下午,云莳就去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的教授们近两个月没见她,一口一个云丫头地喊,无比亲热。

  云莳换了白大褂,桑真就将一叠卷子放到云莳手里,“待会做实验别弄得太晚,先做卷子。”

  “不用去考试教学楼考?”

  “不用,监考部那边说了,相信你的品格,”桑真在旁边戴薄手袜,“对了,你的情况有点特殊,你考几分,成绩就几分。”

  云莳不适应京大的补考规则。

  如果觉得不公平,有本事也去做个研究出来,京大照例为你开绿色通道。

  京大不追求物质上的攀比,但开通了绿色通道,这些通道,是给在学术上有造地的师生。

  只有这样子,京大才能在国际的名校学府里稳住影响力,同时吸纳世界各国优秀者。

  正所谓优胜劣汰。

  谢延派人挖了白头镇那边的那颗穗喜,穗喜经由毛弄影交给了芬克。

  对于植物的研究,芬克很乐意接受。

  就是需要时间的验收。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很艰苦,但看不到尽头和目标得等待,更是令人绝望。

  现在有了穗喜,云莳不怕等。

  为了更好地做实验和研究,云莳索性搬到了教职工宿舍。

  钱仙很是不舍,只能平时课后和吃饭时间跟云莳聚一下。

  但京大却有了云莳不好的风传。

  说云莳攀了有钱的男人,还利用关系住进了教职工宿舍,一些愤青立马要求京大处置云莳。

  说什么防范于未然,杜绝钱权色的交易,保护京大的清誉。

  理由很是冠冕堂皇。

  钱仙很着急,她在京大跟云莳关系最好了,她不想云莳出事。

  云莳是个好人。

  这件事米娜没有插手,只是隔岸观火。

  不出两天,云莳去教职工宿舍的照片被撤下来,楼主出面道歉,说自己没理清楚真相,侮辱了云莳的名声。

  京大很生气,不再让野生的京大生管理贴吧,派了京大正能量的社团接管贴吧的打理,还有一名思政教授入驻。

  说以后贴吧得要整理一下。

  这可是京大学生们娱乐放松的地方,教授一入驻,他们觉得这里不再单纯了。

  很多人不知道云莳是怎么进入教职工宿舍的,更加不敢问。

  但有的人不愤,还是说云莳跟了社会男人。

  第二天,云莳发出一张照片,是一张照片,里面有四个人。

  明显是全家福,为了保护隐私,云莳给杨初雪跟凌惊弦打了马赛克。

  这张全家福,是杨初雪剪纸工作室开业时拍的。

  云莳还说:【我跟我亲爸。】

  辅导员立马出来留下脚印,这算是官方的验证了。

  留言立马变了方向,纷纷羡慕起云莳有这么个年轻英俊的父亲,一看就是成功人士。

  果然,颜值这东西,是有遗传的!

  云莳大部分时间是放在学业跟实验上,她想要在两年内修完生科专业的知识。

  燕展现在开发了不少的业务,就算再忙,他也会跟云莳约会一下。

  虽然领了证,但感情还是得继续,宛若酿酒,长时间的不见面,感情变得更加浓稠。

  期间,谢延还投了笔钱给修路工程部的,花钱给白头镇的人通路。

  “云莳,我家那边开了路,谢谢你跟谢先生。”

  云莳瞅了眼面前的火锅,敢情钱仙就是因为这件事请她吃饭。

  修路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看她一头水雾,钱仙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们低调,不过,真的很感谢你们。”

  这样子,她放国庆回家就更加方便了。

  吃完火锅,云莳心情愉悦给谢延打电话,“延哥,再忙?我有没有打扰你?”

  谢延抬手,五指修长劲瘦,示意正在演讲的项目经理安静,会议室里的董事都屏声静气,以为是什么大客户。

  然后他们听到一声温柔得像是谢延的假音——阿莳。

  “没有打扰,有什么事跟我说?”

  平日惜字如金的男人,现在说疑问都是用轻柔的鼻音。

  云莳放心了,“谢谢你,钱仙让我转告你的……你给白头镇修路啊。”

  “我没有让道路工程部的人说是我花的钱。”

  “估计是打听的吧。”

  云莳半个小时后还有课,她一边将书本往帆布袋里面装,一边换鞋。

  脑子灵光咋现,想到课间休息时,跟钱仙看得那个治愈系广告。

  有个包子女友在国外出差,给国内的包子男友煲电话粥,挂电话时——

  包花:“菜菜,么么哒再见。”

  包菜:“么么哒,再见我的花花。”

  云莳抓了抓头发,有点纠结,对面的谢延正等着她先挂电话。

  宿舍只有她一人,她咬了咬唇,“延哥么么哒,再见。”

  伴随着怦怦乱跳的心跳声,她挂了电话。

  然后,燕展开会议室的董事们瞬间精神抖擞。

  按照他们平日的习惯,谢总笑成这个模样,八成有什么倒霉事。

  大家用同情的目光望向项目经理。

  确认过眼神,倒霉蛋没跑了。

  项目经理吓得两股战战,明明之前排练排得很顺畅,现在跟谢延报告,舌头一连打了好几个结,像是麻花。

  谢延回味着那个么么哒,嘴角微微上扬,双手跌在腹部,“别慌,慢慢说。”

  这不是他们的谢总!!!

  *

  桐婳要学习的医学理论和实践越来越多,昔日整天找云莳出去玩,现在连云莳找她都没空出去。

  自从学医后,夜不熬了,垃圾食品不吃了,时不时来点枸杞红枣茶,活成了老年人的养生生活。

  她从大学城的另外一家医学院回来,收到了一份信。

  手写信。

  舍友都好奇,“这个年代了还有人写书信?”

  “感觉像是情书。”

  桐婳避开宿舍几人,眼皮一直抖个不停,索性拿着信封出了宿舍门。

  在阳台上开了信封。

  入眼是熟悉的字迹,是费洲的来信。

  认出字迹的那瞬间,桐婳的呼吸都哽住了。

  阳台上的风有点大,将她的衣摆吹得有点鼓。

  一年多没见,费洲的字变了。

  变得更加遒劲有力,有加漂亮。

  信里说,高中遇见她,是他最大的运气;跟她同窗两年多,是他最多欢喜的日子。

  感谢她满足了他对初恋的所有幻想,纵然两人没谈恋爱。

  可是,很遗憾,不能和她在一起。

  落款是费洲的签名。

  阳光透过纸背,上面还有很多个叠加的“费洲”签名痕迹。

  他肯定是写了很多封,然后才写出这一份。

  桐婳心里有点惆怅,也不是失恋的那种,就是觉得内心有点空荡荡的。

  高中像是酸甜苦辣的汤,什么味道都有。

  她想,以后等她老了,想起这段青葱岁月,只会笑。

  云淡风轻告诉自己的孙儿辈们,就当是一个故事。

  信里,费洲还交代了自己现在在国外过的很好,让她不用回信。

  信的后面,还有一张照片,落日下,昔日的少年长成了俊挺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

  刚刚好。

  他从家里的变故走了出来,还是那个偶尔脸带笑容的少年。

  桐婳看到这个笑容,卡在心坎一些放不下的东西,突然落地了,踏实了。

  *

  眨眼两个月过去。

  毛弄影跟苍龙男的婚期也提上了日程。

  苍龙男的父母跟妹妹都过来了,毛家摆了宴席,请亲朋好友过来吃饭。

  作为师父,云莳也来了,还带着谢延一起来的。

  云莳没穿过婚纱,更加没做过伴娘。

  谢延将她拉到一个角落,亲亲又抱抱,“清醒点,你是新郎的师父,不能做伴娘。”

  她转身抱着男人的窄腰,觉得自己捡了个身材极好得男人,“可我想要新娘的花束啊。”

  谢延垂眸,他家媳妇穿了一条浅蓝色的一字肩长裙,长裙将她玲珑的身材勾勒出来。

  精心盘好的头发散发出淡淡的奶香,他低头吻了吻,“叫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

  声音如玉石碰撞,清丽悦耳。

  谢延心情大好,刚要再歪腻一下,就被一道欠扁的声音打断了。

  “注意一下,公共场合。”

  别说现在是扯了证的合法夫妻,就是以前交往,谢延不会松开搂在云莳腰间的手。

  是京城律政第一人。

  毛家是京城的书香世家,虽然不是很多钱,但声望不错。

  秦野来过,不奇怪,只是,旁边牵着一位皮肤白皙的清秀女人。

  女人不是特别漂亮,胜在周身有种事业上优雅和从容。

  “我未婚妻,周彤彤,”两人十指相扣,秦野介绍。

  秦野穿着西装,面容年轻,让人完全无法将他跟律师这职业联系在一起,偏偏那双凤眸,很有攻击性。

  攻击性的同时,也有一种美。

  云莳两人打了声招呼,一同往宾客区走去。

  周彤彤跟云莳挺聊得来,还坐在了一起。

  有时候十几年的朋友也不交心,深交的朋友可能也就几分钟,两人就是这款,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谢延跟秦野看见了,不大高兴。

  不是不喜欢自家女人交朋友,只是觉得她们太忽视自己了!

  谢延跟云莳咬耳朵,“秦野那家伙狡猾得很,他未婚妻肯定是一路的。”

  云莳:“别把人想得那么阴暗。”

  同一时刻,秦野也跟周彤彤说悄悄话,“谢延那人阴得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来往。”

  周彤彤拧他腰间的肉:“我出国才多久,你眼神就狭隘了,我觉得云莳是个好人。”

  秦野倒吸一口凉气,将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按压,在她耳边说了句流氓的话,惹得周彤彤耳根通红,“我不上车。”

  “由不得你,车门焊死了。”

  婚礼都是按照流程走的,新郎新娘有些高度萌差,但颜值还是很能抗,全程笑靥如花。

  马上就到了新娘抛花束的时间。

  底下立马躁动起来。

  毛弄影背过身子,一抛,大家扑过去抢,云莳跟周彤彤同时拿到。

  给谁呢?

  云莳瞅瞅周彤彤,周彤彤看看云莳。

  “给你吧。”这是周彤彤开的口。

  云莳本来就想要,既然别人有成人之美,她得配合,“谢谢。”

  她低头嗅了下,好香。

  秦野瞬间不满意了,瞟了眼谢延,“给我们吧,让我们办婚宴前博个好兆头。”

  谢延将云莳揽在怀里,“我们也要好兆头。”

  “你们不是领证合法了?”

  “挡不住我们想要好兆头啊。”

  谢延的嘴,一向是毒的。

  吃完晚饭,谢延带着云莳回去。

  云莳还捧着花束,谈到毛弄影脖子上戴着的项链,说很漂亮。

  谢延哼哼,“你的更加有收藏价值。”

  想了想,他又说,“你的是谢家媳妇里最好的。”

  云莳觉得有故事。

  谢延:“我还没结婚前,我就跟奶奶说了,得要留最好的给我的媳妇,因为我会给她娶个最美最能干的孙媳妇,她答应了,结果她也很满意。”

  “不要脸,”话是这么说,但云莳眼角却上扬着。

  “老婆,对自己自信点。”

  他不是第一次喊她老婆,领证后那天中午,她穿着他的黑色衬衫,坐在他身上时,他就喊了好多遍。

  一道又一道,声音缱绻得要命。

  现在,又是不一样的味道,醇厚低沉,同样令他着迷。

  ------题外话------

  ps:晚点改错别字,先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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