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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九章 禅让大选


陈佳永在西安主持召开了军委会扩大会议。他肯定了华夏国防军从建军以来,为华夏的复兴立下了汗马功劳,建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他提出:在世界新的格局下,加强国防是保证和平的根本。国家军队要进一步现代化。华夏国防军要具备强大的打击能力和快速反应能力。要走精兵之路。部队的改革和提升是必要的,而且丝毫不能松懈。大家可以充分酝酿,提出好的建议。

        王志伟讲话道:我们的国防军是华夏国家的军队,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一支特别能战斗的队伍,有着光荣的传统,是一支威武之师。我们的军队要适应新的形势,根据和平时期的特点和世安会的要求,部队要精简,但战力却不能削减。要充分运用高科技,打造出华夏的一支精锐之师!

        经过充分讨论,华夏新编国防体制为:一、军委会统管全国武装力量;二、军委会下设国防部,为武装力量管理之常设机构;三、国防部下设边防总局,统率各地边防军;四、国防部下设兵役总局,各省、行政区、直辖市、省辖市、市、县设置兵役局,负责平时预备役民兵的训练和战时征兵等任务。五、撤销武装部队总司令部。国防部下设陆、海、空三军总部,统率各集团军及各军种。六、国防部设置的各大战区区域和任务不变,海委会的双重隶属关系不变;七、撤销内地各省军区,压缩部分兵员,作为武警充实到公安部队,划归公安部管理。七、组建若干可以独立完成作战的师、旅级特种部队,以适应可能发生的局部战争之需要。

        议院的第二届政府主席竞选筹委会也在进行着前期筹备工作。陈佳永向冯吉提出:“不想连任政府主席和军委会主席了。”冯吉对他道:“兄弟,你真的要撂挑子了?”陈佳永道:“冯兄,我对参加连任竞选是有信心的,只是老子这头痛的毛病一时半会恐怕好不了,咱是怕误了大事呵。”冯吉叹了一口气道:“按照华夏选举法,政府主席5年一任,最长可连选连任3届,你完全具有第一竞争力,不参加竞选太可惜了。”陈佳永连道:“不可惜不可惜,现在是议会为大,不是还有你顶着么。老子这些年太累了,直想歇歇。”冯吉道:“各党派推举的政府主席人选有g民党的m龄、g产党的邓筱平、民生d的李先、东学党的邬尔滨,无党派人士就是你了。”陈佳永道:“我建议李先和我都退出,m龄也不必参加了,最好让年青人上。”

        由各党派、团体、民主人士组成的一共500席的议院召开了大会,确定了国家政体仍然为多党联合制,不设执政党,只设立政治协商会议。国家体制为议院、政务院、参议院三院合议制。国家主席华夏由公投出的候选人中差额选出。

        议院进行了大选,民生d主席冯吉连任议院议长;g产党主席赵依曼当选为了政协主席。又对第二届华夏联合政府主席的候选人邓筱平和邬尔滨进行了无记名投票选举,结果出人意料,东学党主席邬尔滨多票胜出,主要原因是他在高丽、列岛的收复中有目共睹地立了大功。邓筱平当选为了参院议长。

        邬尔滨当选为了政府主席和军委会主席,家就从东京搬到了西安,那东京的原倭皇宫真如邬尔滨所言,将辟为公园对外开放。婉容搬到了长乐院,街对面的院子就安排了邬尔滨一家子居住。大夫人金玉姬安排到了总医院,二夫人松山丸子安排到舞蹈学院任教,三夫人裕仁怊玉当了“邬办”主任。他的三个“女侍卫”崔玉贞、卜永花、金锦贞均在院里当秘书。他安顿好后,就带着6女到长乐院过来向干爹请安。

        陈佳永见邬尔滨一家子到来,心里很高兴,和花子一道接受了拜见。一问几女,金玉姬生一连生了3个孩子;崔玉贞生了两个,卜永花生了3个,金锦贞生了1个,还有怊玉生了两个,丸子也怀上了。陈佳永喜道:“小无赖,你不愧是老子的干儿子,真是能干呀!”邬尔滨道:“咱打小失去了爹娘,一个人在街头上混大,不知遭受过多少人的欺侮,也没个兄弟姐妹来帮帮忙。咱喜欢孩子多呢。”陈佳永笑道:“你是想今后他们打架时一齐上去群殴么!”众人高兴不已,花子对几个儿媳妇各有馈赠往还。带着她们到一旁说话儿去了。

        陈佳永对邬尔滨道:“小无赖,你命好呵,又从倭皇宫搬到京城西安了。你明天就去上班,快快替下老子。”邬尔滨兴奋地道:“干爹,没有想到老子选上了,选上了老子也就当仁不让了。您这西安的‘龙庭’咱真就来坐了哟。”陈佳永笑道:“都啥年代了,这是民主宪政时期,你狗日的还叫‘龙庭’!老子也不是太上皇,最多只能叫个因病‘禅让’。这华夏国是属于亿万华夏民众的,政府的组成,不是属于哪党哪派和哪个人的。老子只不过是为华夏民众们多争了一些地盘和利益。你也只是个大家推选出来的公务员,你千万不要唱什么‘太阳升,东方亮,华夏出了个东学党’,更不能唱‘东方红,太阳升,华夏出了个邬尔滨’。你要是有一点点帝王思想和专制做法,老子首先就会弹劾你,马上让你重新去讨饭!”邬尔滨委屈地道:“干爹,您看老子不是在日日进步着么,大家也认可了我,我刚才是在和您开玩笑呢。没想到老子竞争赢了,接替您当上了老大,不是有些高兴想和您同乐一下么。”陈佳永道:“这还差不多。其实那办公室老子也没去坐过几次,老在外面忙。世界和平了,可是经济建设上的杂事儿挺多,你快快去坐好。主席5年一选,但愿你连选3任。”花子过来嗔道:“你们爷俩真是没大没小,一说就是‘老子老子’的粗口话,不兴改改么。”邬尔滨忙道:“娘,您千万别生气,儿子跟干爹这样说着话才能交心,他老人家一下就把这大一摊子扔给了我,我真有些诚惶诚恐呢。”

        花子过来对邬尔滨道:“你呀,和你干爹一个模样、一付德性。你一上了任,可就有你忙的,人手都安排好了么?”邬尔滨道:“娘,干爹已经铺派好了大政方针,我顺着路子走就是。我只是请王总长把老班长田大秧调到了西安卫戍区任上将司令,媛媛也调到了卫生部。这既是工作需要,也……有一丁点个人感情。有大秧哥在,咱在京城里干着事儿心里踏实。其他的,我就没有了。”陈佳永道:“大秧很不错,调来京城是可以的,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你虽然握有军事调动权,但是在军界,你还得要听王志伟大伯的。今后军事上由他决定,你只管拍板就行了。官员也有你李先伯伯管着。你主要是在经济建设和民生上动脑筋,要让华夏百姓生活得更好。”邬尔滨唯唯应了。他又道:“……干爹,玉姬和怊玉丸子有些不对劲呢。她们是仇家的后代,不太相容,可是我都喜欢。咋办呀?”陈佳永笑道:“凉拌!我看怊玉和丸子比玉姬还要懂华夏的妇道,问题恐怕出在玉姬身上。你给她讲:她当上了第一夫人,她叔金日承也死可暝目了,还要咋的!她一定不能干政,得要自尊自重,更要家庭合睦,善待众人。列岛和高丽半岛都是咱华夏的行政区了,上辈人过去的事儿就让他过去了。她若还要计较,就不是我的好儿媳妇!”

        华夏联合政府批准了陈佳永、宋q龄、宋m龄、杨丽云、李宗仁、傅作以、唐继尧、刘文辉、杨森、李承晚、柳如花等人离岗退养的申请。王志伟升任军委会常务副主席,林镖升任第二副主席,刘兵继任总参谋长,周凡继任总后勤部长;彭德槐升任国防部长,杨勇升任国防部副部长,李世久升任陆海空三军总司令,叶晓兵调任特种部队总司令,孟猛继任总装备部部长,张山升任军事科学院院长,王二娃升任国防科工委主任,向光明任公安部部长,郭敏珀升任公安部武警部队总司令。政府主席邬尔滨任命了婆罗洲行政区长官蒋经郭为副主席,陈耘任政务院院长,高丽行政区长官毛安艮升任副院长;李先续任政府组织部部长;聘请了陈香芸为华夏工啇联合会主席。其他各部门,皆以提拔中青年干部为主,充实了一大批优秀人才。华夏国第二届核心领导人的座次排定为邬尔滨、冯吉、赵依曼、蒋经郭、王志伟、刘兵、邓筱平、陈耘、李先、林镖、彭德槐11人。

        陈佳永因病退养后保留原级别和待遇,院里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不用去上班了,但他又被邬尔滨硬安上了一个“华夏政府顾问团总顾问”的头衔,金丝鸟1号和北鲸60号舰仍然由他调动。陈佳永对他道:“老子一无党派人士当了总顾问,你们各党派就要小心点。但我有自知之明,一般是顾而不问,有时候问了,就当心谁的乌纱帽能否带稳。还有,你不要老是往咱长乐院跑,你当了主席就大胆地去理政事,在其位谋其政。老子当主席时又有谁教过我了?今后我不叫你你就别来。”邬尔滨听了唯唯。

        陈佳永无官一身轻,他去户县参加了干儿子谷雨和李小妮的婚礼。回来安心在长乐院里当起了院领导。院里还在上班的有当总行长的杨红、当啇贸部长的佳子、当物价局长的乌云,当公安部副部长的金凤和在文化部上班的绮玉;赵依曼、刘伥、芳子、婉容仍旧忙着她们各自的事儿,文绣就给陈佳永当秘书整理文案,桂子接替了花子大娘,当起了大院总管。李遇安做的饭菜虽然杂,但大家都爱吃,就升任了灶上的掌门,又在西安、重庆、南京各请了3个名厨做饭。陈太郎(浅草一郎)升调到了边防总局任少将参谋长。干女婿万家奎任了武警总部总教官,银真任了武警总部办公室主任。

        m龄卸掉了政府副主席的职务后,并未见有多少失落感,蒋经郭不是又顶上去了么。她也没有清闲下来,而是乘着她的m龄号专机时时飞往世界各地,主要精力放在了那世界联合议事会上去了。q龄任了不少社会上的头衔,但她极少出去应酬,而是带着灵儿,在院子里安闲地读书赋诗。不时陪着陈佳永说说话儿。

        陈佳永一清静下来,就打算写一部回忆录,他坐在电脑桌前,调出了以前的日记慢慢整理,呷着小酒,凝神静思。突然,他的脑门像被榔头猛敲了一下,头痛的毛病又犯了!他无比烦躁,心道:“狗日的,这吃药也不行,按摩也不管用,真不知是得罪了哪一路神灵!”他出了门,踱到了芸娘的院子,他对芸娘道:“小娘,咱这头痛得真要命,晕晕乎乎的。”芸娘赶紧为他按摩着脑门子,心痛地道:“佳永呵,这些年你老是忙,脑子可能使坏了呀。”陈佳永在芸娘怀里迷糊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些,对芸娘道:“小娘,咱只要不头痛,脑子是管够用的,可这头痛频频发作,一痛就是一个时辰,就像锤子在脑门子里敲一样,心神不宁,真让人受不了。”芸娘道:“胡老财也去世了,不然他熬的中药也挺管用的。空了我去中医研究院找木瓜,让他送些中药材过来。”陈佳永苦笑道:“小娘,不管用的,老子吃药还不如吃肉,快叫李遇安端一只红烧蹄膀来,以酒盖痛,你陪我喝一杯。”

        金凤下班回来,得知陈佳永头痛不已,赶紧将他接到了房里,为他施气功按摩,陈佳永一时感觉大好。他对金凤道:“凤儿,只有你才能让我头痛稍减,可是我不能夜夜都在你房里呀。”金凤心疼地道:“哥,姐妹们都理解,别说那么多了,我只要治你的头痛。”

        晚上,金凤床后发出了“飒飒”的响声。陈佳永摇醒了金风,道:“凤儿,啥响呢?”金凤才和大哥云雨欢会了好一阵后才沉沉睡去,她打着哈欠道:“哥,是那癞龟壳在响吧,许久都没有这样了。”就又睡了过去。陈佳永打着手电,下床去床后看那一只大木箱子。他揭开了箱盖,只见里面一切都是原样:q龄当年的红盖头和金凤那一张收据,还有罩着的那一条大红丝绸百褶长裙。他将龟壳取出搬上了桌子,久久地详参,却没有啥异样。不由一垂头,伏案睡了过去。只见一白发银袍老者向他走来,老者道:“拜见火德星君,久违了。”陈佳永道:“谢谢您的癞龟汤,我很‘性’福。您其他的事儿别忙说,说说我这头疼痛的毛病怎么才能治好?”老者道:“我是您的附影使者,可您并不善待我呀,您还记得当年对咱的火烧和敲打么,那是我的魂珠呵,以一还十,所以您还要头痛千次。”陈佳永道:“你狗日的珠子不是太硬么,水火不侵,老子当时敲珠子是怕二姐吞了不消化,噎死了咋办,我并不是有意的呀。”老者道:“但是您敲了,就要还报。不过情有可原,此疾唯灵儿可解。你虽功德圆满,但还有余事未了。”陈佳永猛然醒来,摇了摇头,原来是南柯一梦。心道:“咱终于找到了病根,可灵儿才一3岁多的小小子,咋能解我的头痛?不过下次再痛时就试试。可还有哪些余事儿呢?”陈佳永又凝视了一会儿龟壳,不得要领,上床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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