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遮天］见之难忘，思之如狂
【18年时写的川英同人，晋江锁了让我改我又改不动，反正就是晋江不让过的过程，我知道很苏，大纲放上来不要吐槽呜呜呜……】
一个少年躺在草地上，头枕着双手，眼神清亮，望向无尽的星空。
他的硬弓和石棍放在身边，一身兽皮有些发旧，仔细看还有光华流转，那是某些生物的不朽血迹。
“怎么还不出现……”少年抱怨。
远处轻微的传来声响，那是少女衣角的铃铛。他眨眼，身影蓦地出现在空中，准确的接住了从虚空中坠落的少女。
“川英！”少女眼神明亮，笑了起来。
她的白衣沾染了雾气，黑发散乱，半身是不知在哪个星域沾染上的光羽，人却比星光还璀璨。
少年正对着她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停顿，然后自然的放下了少女，“又是你啊……”
他后退，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神态轻松，好像一直等待的人不是他一样。实际上，在她出现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肌肉紧绷，比和至尊大战还紧张，每一寸肌理都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天庭第一神将川英，在宇宙边荒捡到了一个神智不怎么清醒的少女。她只会天真无邪的，傻里傻气的笑，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
“川英，川英，川英……”就像现在这样。
让人头痛的是，因为她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他，所以她对他特别的依恋。她会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有时候她又会莫名的消失，然后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出现，那里没有川英，她就会一直找一直找，赤着脚，白衣变得脏兮兮，脸像个小花猫，只有眼睛又明又亮。从这个星域出现在那个星域，快的让人抓不住。
真是个麻烦不是吗？第一神将这么想着，可是架不住天庭诸将的各种奇妙猜想。他们看到这个小尾巴跟随着向来无绯闻无八卦——可能和神庭第一神将有个什么二三事的川英，忍不住露出了猥琐（？）的笑容，川英也终于开窍了啊，这都几千年了还打着光棍让人很担心他是不是真和隔壁宁飞有什么……
川英早已经过了慕艾的年纪，他虽然长着张娃娃脸，却不是真的少年。他也曾想过这个少女是不是属于敌对势力，可是怎么看，她都懵懵懂懂宛如刚诞生的幼童，如果把她丢了，或者凶她，她也不会哭，还是只会没心没肺的笑，还是会一直一直找他。
她很信赖他、喜爱他，她只会对他笑啊。
她是什么人？她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从时空的这里跑到那里……
不管她是什么人，天庭神将是记住她了。无数次他们见到她从他房间里出来，或者诶嘿嘿的跟在川英身后。她眼眸明亮，笑成了月牙，衬得前面面无表情的川英特别无情无理取闹……
“这女娃叫什么名字？”第二神将摸摸下巴问第三神将。
“你去问他啊。”第三神将磨刀中不想理老二。
第二神将沉思，然后磨蹭蹭的溜到了川英身边，“川英，这个女娃娃……”
“我不认识。”川英平静的说。
口胡！都从你宫殿里出来了还说不认识！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好意思吗！
↑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绝对不能说出来……
女娃娃只看骨龄，不到一百岁，几千多岁的川英可以当她的祖宗了。一开始，他也确实把她当做后辈，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就算偶尔因为她的美貌停顿，然而……
“川英川英川英…”就像现在这样，她突然出现在他的寝宫，那一瞬间他差点一棍子打过去，因为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忍住了这种冲动。然后，总是在笑，无比洒脱的川英，瘫着张脸看她在他身上爬来爬去。
“…你在干什么。”她做的越来越过分，在川英身上乱摸，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他不得不开口了。
“我喜欢你！”她说。
噗咳咳谁教她这种话的？她什么都不懂好吗！
“谁让你这么说的？”
少女停住，很干脆的把人给卖了，“第二神将！”
于是川英出去和第二神将打了一架，就是寝宫里也能听见第二神将的嗷嗷嗷……良久后，声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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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英笑起来很是阳光豪迈，少年眸子清亮，肆意灿烂的大笑。“宁飞！你终于来了！”
被揍的像破布娃娃一样的第二神将看着川英和宁飞，心里一抖，女娃娃你的情敌来了！
白马少年持着战戈，英姿勃发，眸光摄人。他面无表情，“你杀了八部神将之一。”
川英道，“要战便战！像你这样的存在，本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被禁锢，今日我来打醒你，然后杀了她助你成道！”
宁飞眸光璀璨，他手持战戈气势惊人，霸气无双，“你尽管来！”
他们一个是天庭第一神将，一个是天皇神朝第一神将，都是盖世天骄。风采绝世，举世无双。这一战打的天崩地裂，星域震碎，坐在川英寝宫中的少女久等不见他归来，不高兴了。
“川英……”她从床榻上跳下来，但是没有到地上，而是跌进了他的怀抱，就好像每一次她出现，他都会接住她一样。
看到川英，她就又快乐起来，抓着他的衣服，揪着他向前走。
川英对她总是有种莫名的宽容，他刚从战场上下来，皇道法则扩散，星空都因为承受不起而颤抖。一到她身边，他就收敛了气息，他的灿烂、豪迈、强势与随意，都在她面前失去了踪迹，仿佛真的只是个眸眼清亮俊秀无双的少年。
“你…”他有些话难以说出口，又不得不说出口了。她有一双只倒映了他一个人的眼睛，明亮的让人心颤，让他心中一叹。
他征战四方，杀遍诸王，血与骨铺就他脚下的路。他前路未卜，还要面对连天大战，终其一生战斗不休。她来历未知，背景甚大，这样一个不稳定因素不能放在身边，她又那样弱小，弱小的让人放不下，怎么能让她跟着他？
更何况…她不是真的幼童，他已经很难把她当后辈看待了。
“川英！”她无知无觉的笑，“我喜欢你！”
少女把他扑倒，恭喜达成帝尊也达不成的成就（帝尊：？）——扑倒第一神将！
白色的衣摆在地上被风吹动，黑发柔软的垂到他脸上。她目光专注，对于这个她来说川英确实是她的全世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第一神将低笑，他放纵她的行为，放纵她玩弄着他的头发。
“我知道啊。”
少女低头，然后靠近他，亲了他耳朵一下。
川英：！！！
川英：“你！……”
他把她给拎了起来，扔到榻上，难得的咬牙切齿又无言。
他眼神明亮仍似少年，可是向来内心平静无波。红粉骷髅不过皮相，一心唯有大道。他很难被挑起波澜，过去没有她存在的那些年，他专攻破皇之道誓要逆天，哪里会对女人产生兴趣？
就像他对宁飞所说的那样，他认为不死天后隔断了宁飞的路。他甚至要杀了不死天后就为了助宁飞摆脱天皇神庭。
为了一个女人他所认可的对手被毁了，而如今他却被一个女人撩起了心绪……
少女稚嫩又单纯，笑容灿烂又傻气。他无惧她身后有什么背景，他有那样的实力放任一个不稳定因素待在身边。到了这个时候，他想到的居然是，她真的明白吗。
“川英…”她黑发散乱，更衬得皮肤白皙，眼神懵懂无知。
川英居高临下，少女抓住他的衣摆揪过来，揪不动，不满的站起来，想要把他给摁下去。
。
然后是晋江不让我过的情节，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晋江都不让我过。
“…下去。”
她眼神又明又亮，“我喜欢川英。”
他的喉咙发紧，沙哑的嗓子暴露了心绪，“你还真是……”
少年露出肆意的笑，张扬狂放。
他。然后晋江不能让我过的情节。“这可是你说的……”
他本就是洒脱张扬狂放之人，喜欢就是喜欢，然后晋江不能让我过的情节。
“我…我喜欢川英……”
晋江到底为什么不能让我过，这压根就不瑟啊。“…再说一遍。”“我喜欢……”
天庭第一（单）神（身）将（狗）脱单了。
君不见隔壁宁飞守护不死天后一生，至今未娶，君不见帝尊仍单着，连个孩子都没有，你怎么就脱单了呢！
第二神将：“你不是说你不认识人家吗，到现在你连人女娃娃的名字都不知道。师承何处家里有没有小舅舅大姑…”
少年面色如常，“从今以后她跟我姓，就叫…”他沉思了一下。
“川曦。”
他在晨曦中看见她，曦光揉碎在眼眸里，柔软而明媚。她带着一身白雪，落了一地星光，万千美人也抵不过她一个笑颜。
“…你怎么就这么自觉呢。”
少年灿烂一笑，“我们来打一场吧。”
第二神将：……并不想理你。
接着天庭迎来了虐狗节，无数人被秀的亮瞎了眼。她总是出现在他身边，或者抓着他的衣摆，或者抱着他的胳膊，或者干脆就被抱在怀里，她是天庭第一川英粉丝加痴汉。看到川英揍翻了谁满脸崇拜。
“川英好厉害。”“最喜欢川英了。”“川英是我的。”←放心没人跟你抢……川英又特别放任她，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算是去生命禁区他也跟着她去，迎着禁区存在冰冷的眸光，无所谓的抱着他的少女。
久而久之，他们也发现了问题，她神识好像有问题，懵懂无知谁也记不住，就知道“川英川英…”就像现在这样。
“大叔你别过来…”少女看着长的一脸凶恶笑起来就更凶恶的第二神将眼泪汪汪，“别打我……”
其他神将幸灾乐祸，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都给丑哭了！
永远的老二·满脸横肉·老子很凶神将：“……我昨天还带着你转悠了呢今天你就把我给忘了！”
少女川曦很快和天庭众人混了个单方面的脸熟，哪天在星域里又见到她在乱跑就把她带回来交给川英。
她大多数时候都很乖，即使不记得天庭众人，也能感受到他们并无恶意，能带她去找她想见的人。这样，她就再也不用一个星域一个星域游荡，跌跌撞撞，直到她找到他，或者他又找到她。
她仍然在虚空中来回游荡，却有了家。最让人高兴的是她的神识有了恢复，可以慢慢的记下那些重要的人了。
在川英繁忙的征战中，终于有了时间去做一些事。天庭第一光棍要结婚了，他的少女在众人的起哄之中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她也不会羞涩。她很开心，“我最喜欢川英了！”
神将们起哄，女娃娃都这么大胆了你就没个表示吗，眼神清亮的少年灿烂一笑，拎了拎手里的石棍，至尊气息爆发。但是今天诸将特别皮，冒着事后被打的风险留在原地就不走。
川英笑着摇头，“你们啊……”
于是他直接穿过众人抓住了她的手，撕裂了虚空带走了少女。留下一众善意的哄笑和猥琐的眼神。诶嘿嘿天庭好久没这么喜庆过了……
到了他这样的修为，徒手捏爆星辰，摘星星摘月亮不是问题，所以他就真的给她摘了星星。然而少女不想要星星月亮，她拉着他的手，干脆利落的压倒少年。
少年躺在地上，透过他们交缠的发丝看向星空，身下草地柔软，少女也软乎乎，他懒懒的一把抱住，眼睛黑亮，“成婚吧。”
川曦眨眼，戳了戳他，少年并不做抵抗，任由她揪他的衣服。可是他的衣服也是凶兽皮所做的，她撕也撕不开扒也扒不动，对着少年带着笑意的眼睛，她说，“我要娶你。”
他大笑，少女捏了捏他的脸。
少女白衣如雪，眼里雾气朦胧。
反正就是晋江不让我过的情节。
…呵，谁娶谁啊。
再过没多久，他们就要成婚了。
天庭，神庭，不死不休。
就是处在围攻之中，少年也肆意张扬，“总有一日，我要杀了冥皇那个杂种，然后杀了你们成道。”他眼眸明亮，笑的极其洒脱。
他身上血迹斑斑，有他自己的，更多是敌人的，血液的光华在兽皮上流转，少年石棍横天，一人独战神庭部众，霸气盖世，举世无双！
他拉弓，箭羽由万千星河组成，这方宇宙爆碎，追杀他的神庭神将化为灰烬。他黑发飞扬，眼神清亮有神，目光灼灼，笑容灿烂。
盖世英杰，睥睨天下，唯我独尊！
帝尊因为他的天赋惊叹，曾想将他封印以待后日成道。就算在皇道法则的压制下，他也是这万古以来最惊艳的那一批人。
他在宇宙中大笑，讥讽追逐他而来的神庭部众，血气如海，有如日轮。尽管他也受了重伤，却龙精虎猛仍不见颓象。
“当——”
悠悠钟响，万千光羽融入他的身躯。少年脸上出现异色，透过时空的碎片，他看到宇宙另一边一片奇景。
昆仑成仙地，仙钟冲天而起，诸多强者追逐而去。
一口魔海眼，各方至尊皇级高手合力封印，混沌气潺潺倾泻，恐怖的气息蔓延宇宙。
白衣的少女，跌跌撞撞，从星域的那一头跑到这一头。她身上银铃脆响，隔着浩大宇宙也能听见，那一声又一声低语，“川英，川英……”
川英撕裂虚空想要赶到她身边，无尽的神庭兵将拖延他的脚步。
帝尊建立天庭，欲血祭众生成仙，遭不死天皇和长生天尊反抗而失败。天庭崩，神朝神将陨落。
天庭诸将自然是不信帝尊要血祭众生的，虽然这在未来证明是事实。而对于川英来说，天庭有他的兄弟，是他的归处，还有他未来的小妻子。他对天庭的崩坏自责，叹息，无法释怀，执念未了，誓要屠灭神庭与地府。
他被神庭追杀的很惨，却也能一人抵抗。可这一切与他的少女无关，他的少女在一切发生前就睡入沉沉梦乡，为此他将她封印在天庭深处。如今禁区皇道战争再度爆发，有人敲响了仙钟。
她从沉睡中醒来，虚空撕裂，成仙地颤抖，钟响悠悠。
“当——”
仙钟再响，向着她冲去。
那一方天地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使的无数皇道高手合力封印仙钟。
钟声一起可让人恢复到年轻状态，钟声一落也可让人刹那老死。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曾经，帝尊攻打昆仑遗族，未能夺取仙钟。后来，昆仑遗族算计帝尊，将染血的仙钟交给不死天皇，与长生天尊等皇道高手一同斩杀帝尊。
这是一个轮回。
昆仑第一器沾染无数帝血，孕育出神灵，她懵懵懂懂宛若孩童，整天就只会找川英，她最开始见到的也是川英，在血泊之中眼神清亮，豪放而强势，洒脱且灿烂的川英。后来是悠闲的躺在草地上，慵懒的等她的川英，再后来，是从这个星域找到那个星域总能找到她的川英，是亲吻她的，在她耳边低笑，环着她的腰的……川英。
如今一切都已明晰，他身边的少女就是仙钟。
“当——”
成仙钟响，悠悠万古，她凝眸，沧海成桑田，红颜白骨英雄末路，她抬手，天骄寂灭，再强大的人也抵不过岁月。
虚空崩塌，川英打碎了星辰打裂了天穹，少年嘴角溢出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万千思绪涌过，最后也只剩下了，去往她身边。
他总能找到她的。
黑雾，混沌，白炽，大道锁链交织。在那一片战场交错的，至尊喋血，皇者哀叹，星河在崩碎，“轰！”
时空碎片滑过宇宙，光羽轻轻飘落，模糊间，少女的身影在星河里破碎，连同那一片宇宙一同消散。
“不！”
成仙地，数位至尊身躯破裂，极速后退，瞬间离开。一个身影逆行而上，他双目赤红，天地颤抖着，少年如同受伤的野兽，无数光羽从他身边飘过，又悠悠落下，在鲜血淋漓绽放晶莹光芒的成仙地，缠绕他的发，又说不清的缱绻。
最后宇宙中心只剩下他自己。
大悲大恸，黑发间夹杂白发。默然无语，哪里还有斩杀诸王时的豪气冲天。
少年至尊，是天骄，是盖世英杰，是万古以来最强大的那一批。笼罩神环，傲视天下，万众瞩目。超脱人世，洒脱主人世沉浮。
也有今日啊。
三四岁的小女孩，梳着羊角辫，小衣服打着补丁。鞋子露着趾洞，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在脏兮兮的脸上，连眼泪都那么纯净。
她哭的让人肝肠寸断，无声的眼泪，像是耗尽了哭泣的力气。
哥哥……
无人回应她的呼唤，只有一个破碎的钟，轻轻颤了一下。半残的钟耗尽所有力量来到她的身边，可是小女孩不看它，她的视线已经被眼泪模糊，只听到一个少女的微弱声音。
“带我走……”
“我可以…带你找到他…”
残钟暗淡了，平平无奇再无任何光华流转。
————————————大纲————————————
仙钟化灵，于是川英捡到了老婆。
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他已隐约察觉到川曦的身份，只是还不确定。直到神庭大战，川英失去了她。
川英自封，除了等待他日成道以外，还要向不死天皇复仇，待他出世必斩天皇。
于是，数万年过去了。在这数万年里，仙钟屡次出世，小心翼翼温养已身。它最早跟着的小女孩是未来的狠人大帝。
狠人大帝在第二世时就已洞悉仙钟的秘密，修复了破损的仙钟。无始大帝走遍狠人大帝出现过的遗迹，也察觉到仙钟的存在，并且把在地底沉睡的仙钟拉了出来。
仙钟瑟瑟发抖，感知到川曦的情绪，狠人大帝也出现，戴着青铜面具，只露出美丽的眼睛注视无始。
“……”
在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中，两位大帝已交流完信息。
狠人:“原来如此。”
无始平静点头，“皇道至尊依旧存世。”
仙钟:你们通过眼神到底交流了什么……
但仙钟被打碎过，诞生的灵几乎烟消云散，它的持有者也仅仅能感受到它一些细微的情绪，没人知道仙器有什么想法。最终，狠人大帝将它送到了葬帝星。此后，它曾出现在各位大帝身边过，狠人、无始、乱古、虚空、青帝……
最终，它在葬帝星和一个绿铜块当了邻居，然后被某个荒古圣体带走，待在圣体的苦海内。又是辗转流离的数百年，看着叶凡建立天庭。
直到仙钟又看到了川英。
他从数万年的自封中醒来，感受到了川曦的气机，错愕的出现在荒古圣体身边。
仙钟出世，各大禁地里的至尊也有所察觉。这是成仙的气机，他们必不会放过。古天庭第一神将川英守在仙钟旁边，皇道至尊们冷酷无情，只待川英寿命耗尽就夺走仙钟。
这是他们隔着数万年后的第一次相见，一人如初见，一人已白发苍苍。
他还是少年的模样，却气息苍老，曾能贯穿星河的强大身躯也在岁月的流逝中枯朽，川曦去触碰他的白发，他的眼神依旧平静。
他微微低下头，让她的手能碰到自己。川曦看到他满头华发，试图使用仙钟的力量让他变回去，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此后的百年，川英护叶凡成道，斩至尊杀古皇。叶凡默然的捧出精血想让川英延续生命，川英摇头。
“前辈……”
川英洒脱一笑，就此转身，他身边的少女挥手和叶凡说再见，二人消失在天际。最后的时光，他们只想和彼此在一起。
在星空下，他们完成了数万年前未成的婚礼。
“白发的川英也是帅气的……”
“川英是这世上最帅的老爷爷了……”
“我永远喜欢川英……”
后来，川英镇守地府，斩杀地府皇者，他的血溅落轮回的路，未曾留下尸骨。满地破碎的仙钟残片，上面有历史上各位大帝的道蕴，追寻而来的叶凡能够看出川曦曾试图打开成仙路。
在错误的时间与错误地点，仙钟试图打开一条路，不知成功与否，它已然破碎。
但叶凡愿意相信，仙钟已与川英离开这个世界，踏上成仙路，不管结局如何，他们都有彼此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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