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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肉铺老板


五年前,秋天离开了血花街,带着遗憾和无奈被鼠爷坑进了监狱,五年前,秋天再次回到了血花街,回到了这个充斥着热血和回忆的地方。  w  w  .w  .

        秋天,季飞,虎子,还有巴路以及眼镜,一行五人走进血花街。

        血花街的街角有一家肉铺,肉铺前放着一个摆满了猪肉的肉案子,猪肉都是刚刚宰杀好的鲜肉,有些肉块上还隐约带着血丝。

        肉案旁边站着个壮汉,壮汉三十多岁,穿着一个满是油花的褡裢,壮汗一条十几里长的刀疤从眼角开到嘴角,面向格外凶悍。

        肉铺上上飘着个破烂的旌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肉铺,肉丸,肉片汤。

        “屠老板,来五碗肉片汤,再来几盘肉丸子!”

        秋天几人一坐定便使劲的招招手叫了一嗓子。

        刀疤汉子瞥了秋天几人一眼,开了口,他的声音十分的刺耳难听,沙哑的如同荒漠里的狂沙,“这儿的规矩,懂吧?”

        “懂,肉自己切。”

        秋天起身笑着,操起肉案上的一柄锋利十足的砍骨刀,猛地剁下来一块猪前腿的肉,“屠老板,就这块了?”

        屠老板抓起猪肉在手里颠了颠,张口就道,“肉,重六斤六两四钱,我这儿一斤肉五十,四舍五入算七斤,一共三百五。”

        六两算一斤,这是屠老板的规矩,如果这块肉的零头只有四两,那四两的零头就抹去了。

        秋天五年前在屠老板这儿吃过饭,因此懂得屠老板的规矩,秋天掏了四张钞票递给屠老板,屠老板手往钱匣子一超,径直夹出一张五十的钞票找给了秋天。

        “二十分钟。”

        “好嘞!”

        秋天答应着,缓步推到了那油滋滋的桌椅钱坐了下来。

        “天哥,这汉子不会唬咱吧,他那随便垫一垫就能知道肉有多重?他的手又不是电子秤......”

        巴路狐疑的看着转身去切肉的屠老板,十分怀疑的问道。

        秋天笑道,“屠老板不会称错的,他说多少就是多少。”

        “为啥?”巴路和眼镜都不解的问道,“他怎么可能称出那肉是六斤多?而且是六斤六两四钱?”

        “原因嘛,以后你会知道的......”秋天打了个哑谜没有告诉巴路和眼镜,因为秋天怕当他把真相告诉这俩小子的话,这俩人估计等会儿就吃不下去饭了。

        关于屠老板的故事,秋天也是听血花街上的人说的。

        传说屠老板的祖辈就一直在血花街做生意,做的生意几辈都是一样的,卖肉。

        屠老板的父亲也是卖猪肉的,人称血花街老屠,老屠当年卖猪肉卖多了,慢慢的养成了个本事,那就是不用秤秤肉只要他用手量了量这肉有多沉就能说出个准确的数额来,几斤几两丝毫不差。

        久而久之,血花街以及附近的人都慕名前来老屠这儿买猪肉,这其中也的确有人质疑老屠的手没那么准,可大家把早就买的肉放在电子秤上量一量,居然惊讶的发现电子秤上的数额与老屠用手量出的数额丝毫不差。

        老屠的名号越来越响,甚至当年电视台的记者都慕名来采访他,老屠有了名气,家里的肉摊儿生意越做越好,可老屠的生意好了就代表别人的生意要糟。

        当年的血花街可不止老屠一家卖肉,除了老屠之外还有一个卖肉的肉铺,那家肉铺老板眼红老屠抢了他的生意,所以就去故意找茬。

        肉铺老板拿了一块肉去找老屠,说老屠只要能用手称出这块肉的重量他就把自家的肉铺送给老屠,如果老屠称不出来,那就说明老屠是徒有虚名,并且让老屠滚出血花街。

        按照行话来说,这是来踢馆的。

        老屠见对方来势汹汹,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他也只好应战,他接过了肉铺老板的肉,放手一称,当即就报出了个数字。

        凭着多年的卖肉的经验,老屠报出来的数字自然是分毫不差,可当肉铺老板冷笑着把猪肉放在电子秤上一称的时候,电子秤上显示出来的数额却让老屠神色巨变。

        电子秤上的数额明显的比他用手称的要轻上一斤,也就是说,老屠败了。

        败了,就得守规矩。

        虽然老屠知道肯定是肉铺老板在那块肉上悄悄做了手脚,但是他没有证据,更何况他是在街坊邻居面前跟那肉铺老板打的赌,如今他输了,那就得认罚,老屠二话没说关了肉摊准备回老家卖肉去,再不踏入血花街一步。

        事情到此并没有完结。

        肉铺老板怕老屠重新回到血花街抢他的生意,他心一狠花几万块钱找了个混混要杀了老屠一家,混混拿了钱带着刀趁着月黑风高悄悄摸进了老屠的家,手起刀落砍死了老屠和他老婆。

        当年的屠老板十七八岁,约莫和巴路一样的年纪,出事那天晚上屠老板在外面跟朋友晃荡没有回家,等到清晨他回到家看到眼前的一幕,屠老板彻底的疯了。

        屠老板的爹娘都倒在了血泊里,鲜血早已凝固住了......

        那天晚上,屠老板拿着他们家祖传的砍肉刀摸进了那家肉铺老板的家,他一个人一把刀,将肉铺老板全家八口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劈成了肉泥。

        而且,屠老板并没有因此而把手,他把门肉铺老板的家门一关,挂上了歇业的牌子,他一个人呆在肉铺老板的家里呆了整整一个月。

        这一个月,屠老板只做了一件事,他把肉铺老板一家八口的全都剁成了碎尸,他一点点的砍掉肉铺老板一家人身上的肉放在手里称重量,然后再放在电子秤上比较。

        一个月的时间,屠老板硬生生的用肉铺老板一家人的肉练出了他父亲用手秤肉的本事。

        直到今天屠老板的这手本事已然没有落下,他随便拿起一块肉,不用电子城也能称出重量来,这是用人肉练就的本事,因此刻骨铭心。

        当然这也仅是传说,至于是不是真的,秋天不知道,季飞也不知道,但秋天相信这个传说是真的,因为,屠老板侧脸上的那个伤痕明显是用菜刀辟出来的,伤口入骨,深到半指......

        秋天没告诉巴路也是因为怕巴路这小子受不了,如果让他知道屠老板当年是用人肉秤出来的本事,估计巴路就算不吃饭也得直接吐了。

        “肉片汤,肉丸子,肉火烧,都好了,慢用。”

        二十分钟不到,屠老板端着个托盘把冒着热气的食物放在了桌子上,肉片鲜美,肉丸肥而不腻,肉火烧香气扑鼻,巴路和眼镜拿起肉火烧,夹起肉丸子,抱着肉片汤大快朵颐的吃着。

        “屠老板,您手艺真好!”巴路对那屠老板竖了个大拇指,毫不吝惜赞美之词。

        屠老板那木讷的头点了点,双眼浑浊的没有一点神光,他继续剁着肉案子上的猪肉,好像入定的老僧在诵念着他的佛经。

        秋天也是五年多没有尝一尝屠老板的手艺了,今日再次尝屠老板做的肉丸子,觉着屠老板的手艺更加精进了一些,滋味醇香,余韵悠长,能把普普通通的猪肉做到这般程度的人,普天之下除了屠老板之外再无别人。

        在看巴路和眼镜,这俩小子吃的更香,两人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美味的食物,饭桌上都是这俩货刺溜刺溜的喝肉汤的声音。

        夜幕初降,血花街也慢慢迎来了夜的节奏,血花街街道上的弥红灯照亮了半片的天空。

        血花街的街角也慢慢多了些穿着各异,神色各异的人。

        街角上,几个男人吃完了肉片汤,啃完了肉火烧,但却坐在街角上没有动弹。

        五个人的五双眼睛,其中有两双眼睛是稚嫩而又好奇的,巴路和眼镜好奇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俩从没来过血花街,也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感触到黑帮的文化氛围,他们觉着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一切都与他们在学校里听说过的有些不同。

        季飞靠在椅子上,慢悠悠瞥了一眼巴路,突然开口道:“巴路,我现在要考验考验你的眼力见,你现在跟我说说,这条街上来来往往这么多的人,哪个是黑道老大?”

        巴路一听季飞要考验他,顿时兴致勃勃,他和眼镜俩人努力的把眼睛瞪到最大开始在血花街的街道上扫视着。

        “我看到了!”巴路兴奋叫了一身,他抬起手指着百米开外摇摇晃晃的几个男人,“天哥,飞哥,你快看他们几个,光着膀子,肩膀上还有青龙白虎的纹身,染着大黄毛,嘴里还叼着烟,耳洞中的耳钉那么嚣张,他们肯定是老大!”

        “哦?是嘛.....”秋天呵呵一笑,微微举起手指又指了另外一个方向的一个男人,“那你看那人呢?”

        “嗯?”巴路顺着秋天的手指看去,在视线的尽头坐着个男人,男人一身的西装烫的板板整整,引领下的蓝色领带也是整整齐齐,男人翘着二郎腿,一只手喝着咖啡,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份秋天整天要看的天海日报。

        “他啊,他肯定是给别人打工的,要么就是个小老板,怎么了?”巴路一脸笃定的说道。

        “呵呵,你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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