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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姿势暧昧


第一百四十六章姿势暧昧

        若惜见状,忍不住心中一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压低了声音对南宫澈附耳道:“我叫陆长生今夜好生休养,让工人们也休养,估计他是担心堤坝进度,又不敢违逆我这扯着太子殿下大旗的狐狸,所以才这样吧。”

        若惜心中放松,浑然未觉自己此时和南宫澈之间的姿势有多暧昧,她微微倾身,与南宫澈近在咫尺,而若兰的鼻息就撩拨在南宫澈的耳廓,南宫澈只觉得自己耳朵上每一根汗毛仿佛都因为若惜的呼吸而直立起来,那些呼吸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魔力,瞬间如燎原的星火点燃了自己全身。

        呼吸,顿时就有些粗重起来。

        然而,最可恨的却还是若惜这个始作俑者,她竟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她自己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所带来的后果,说完那一句话,就自然而然的推开南宫澈,眉宇间还满是不满的瞧了南宫澈一眼,好像再说,南宫澈你发什么呆?好狗不挡道!

        南宫澈却哪里注意到这些,他只觉得若惜柔软的手背贴到了自己的胸膛,一颗心顿时就要跃出胸口,生怕自己失态,南宫澈急忙退了几步,离得若惜远远的。

        若惜这下才注意到南宫澈,盯着他仔细看了起来,南宫澈顿时也聚精会神的看向若惜,只盼望冰雪聪明的若惜能够看懂他眼底里的意思。

        若惜盯了南宫澈看了一会儿,缓缓朝南宫澈走了几步,南宫澈呼吸越发急促,只觉得若惜的每一步都是踏在自己的心上。

        若惜走到南宫澈近前,伸手摸了摸南宫澈的额头,忽然担忧的问道:“南宫澈,你又发烧了吗?”

        宛若一盆冷水顿时将南宫澈浇了个透心凉。

        谁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谁说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谁说的若惜冰雪聪明?

        南宫澈心里不住腹诽,轻轻错开了若惜的手朝门口走去,一边说道:“发什么烧,好端端的你这是诅咒太子吗?”

        南宫澈语气有些不好若惜也听出来了,她歪头想了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南宫澈这样,最后想不通,也就将南宫澈这样莫名的脾气当成了那啥啥期的症状之一。

        啥?你说男人没有更年期?错!那只是因为你没遇到罢了。

        “陆长生,鬼鬼祟祟在本宫房门口做什么?”南宫澈的坏脾气,大半都撒在了陆长生的身上。

        陆长生这书呆子到浑然未觉,只认为天凤国堂堂太子殿下,有这么点儿威仪也是应当的,他双膝一屈就跪到了南宫澈跟前,俯身道:“下官陆长生,见过太子殿下,此番前来,实是有事禀报。”

        “讲!”南宫澈站在门口,竟然没有让陆长生起来或者进屋的意思。

        若惜走到南宫澈背后,扯了扯他的衣袖,觉得南宫澈这么对待陆长生实在是有些不妥。

        “下官今日见过李相千金,她命下官今夜休养生息,让工人们也休息,可是,如今时间紧迫,这休息一夜,堤坝的进度便要被拖慢了。”

        南宫澈正要发作,若惜忽然将他拉开,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了门口。

        “陆大人,我这么安排,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若真是担心,何不进屋,让若惜将刚刚和太子殿下商议的事情与你详细说一遍?”若惜声音淡定自若,目光淡淡看着跪在门口的陆长生。

        按理来说,背后告状的人若是被人拆穿,最少也会有些不自然,可陆长生听到若惜这么说,竟坦荡荡没有半点儿不悦,反而抬头看向南宫澈,激动的说道:“原来太子殿下早已想好对策了吗?倒是下官多虑了,多虑了。”

        南宫澈见陆长生这样,那点儿小别扭也着实不好再撒,只得顺着若惜的话,屈身将陆长生扶起,“天凤国有陆大人这样忧国忧民的好官,那可是我天凤之幸。”

        “下官惶恐,下官惶恐。”陆长生一直躬着身子,跟在南宫澈和若惜身后进了书房。

        在若惜将她和南宫澈商量的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后,陆长生微微沉吟,然后又提出了些自己独到的想法,就这样,若惜、南宫澈和陆长生在书房里熬了整整一夜。

        鸡啼白晓时,陆长生面露微笑的看着手中的图纸和计划,转身猛的朝南宫澈和若惜一拜到底。

        “下官替江南百姓叩谢太子殿下、李相千金。这堤坝若能修成,恐怕这十年之内,江南将再无水患了!”

        南宫澈急急扶起陆长生,“陆大人切勿如此,江南百姓皆是我天凤国子民,澈理应如此。”

        若惜看着两个男人一跪一扶的身影被朝阳剪裁成淡淡剪影,忍不住想起宛如,想起这一路来的艰辛,可是,心中此时却并没有半点儿凄凉悲伤,反而满满都是信心和力量。

        有那些拼尽全力保护家园的灾民,有那些慷慨解囊,竭尽全力医治大家的大夫,有护士队那些越来越游刃有余的妇女,有陆长生这样的好官,大家力往一处使,江南水患,定然不日解决!

        若惜思及此,欢喜的说道:“你们俩快都别耽误时间了,我们速速上堤坝吧,想必那些工人早已在等着我们了。”

        南宫澈也笑道:“可不是,不过休养一夜,陆大人都如此惶恐,更何况是那些家小都在的工人们。”

        “陆某惭愧,陆某惭愧啊,李小姐聪慧过人,是陆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南宫澈看着陆长生一脸窘迫的尴尬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一把牵住若惜的手,当先就朝堤坝赶去。

        几十里长堤一眼望不到头,蜿蜒曲折的河道里,暗红色的江水缓缓流动,此时是清晨,尚没有风,河水显得异常温婉。

        若惜站在堤坝边,凝眸将堤坝、河道的情况又仔细观察了一遍,然后将昨夜的计划在心中缓缓又筛过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若惜放下心来,转头看去,只见南宫澈站在人群之前,陆长生站在离南宫澈有三步之遥的地方。

        两个人对面是黑压压的人群,经过一夜的修整,他们此时的精神状态大大好过于昨天若惜所见,此时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南宫澈的话。

        南宫澈首先将工人们分组,分别成立了装袋组、运送组、堆砌组,另外还有清理淤泥的组别。

        陆长生一边按照南宫澈的分组,命人分别将麻袋、簸箕、扁担等物品发放给众人。

        两个人第一次配合,却天衣无缝的默契和谐。

        随后,南宫澈和陆长生分别教各个组里的工人如何操作,如何站队,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工作。

        待一切妥当,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不过真如若惜所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虽然仔细的教学花费了些时辰,可当大家都真正理解了南宫澈的意图和操作流程后,一切都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轨道。

        装袋组的工人开始将粗大的石块敲小,然后将小石块装进麻布口袋,再有运送组将麻布口袋运送到堤坝,之后有堆砌组将麻袋堆砌起来,再用米汤和泥土的混合物浇在麻袋之上用以加固,这个主意是若惜想到的,据说赵州桥修建时,为了加固石块,当时的工匠就让米汤发挥了混泥土的作用。

        很快,这些简易的加固堤坝就有条不紊的缓缓建立了起来。

        而另一方面,南宫澈开始安排人转移灾民,并且在灾民里募集身强力壮的汉子,准备疏通河道和对需要改道的河堤部分进行改造。

        “若惜,我这就带人过去了,你快回去吧,这里太乱了。”南宫澈牵着马,不放心的看着若惜。

        若惜却摇了摇头,“我不去,我的设计,我的想法,我可得监工。”

        “你监什么工?有陆大人在就好了。”南宫澈固执的拉住若惜的手,“我送你回去。”

        若惜油滑的闪开南宫澈,正好抄过身旁一个运送组手里的独轮车,“你忙你的,别担心我。”

        若惜不由分说的推着独轮车就跑了,南宫澈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滋味。

        一个堂堂宰相的千金,金枝玉叶的女子,竟然挽起手袖,推着简陋不堪的独轮车,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地里,和那些平日里京城贵族一点儿也瞧不起的贫民在一起劳作。

        忽然间,南宫澈心里若惜的印记就刻得越发的深了,那些京城里的女子,又有谁比得了若惜?那些庸脂俗粉,她们没有若惜的狡黠,没有若惜的聪慧,没有若惜的一切才能,却一个个比若惜更加娇贵,一个个将那些辛苦劳作,为国库纳入每一分税贡献力量的百姓视为洪水猛兽。

        她们乐于将自己划定为高等人,乐意去踩踏那些她们认为低等的人,她们以指使他人为乐趣,甚至以虐待下人为乐。

        “噗”的一声,若惜推着的独轮车不稳,连带着她一起栽进了泥地里,泥水四溅,将她莹白的脸颊染成褐色,一身衣裙也都满是泥污。

        南宫澈刚想跑过去扶,却见四五个运送组的灾民七手八脚的将若惜拉了起来,立刻就有一个护士端着水盆跑了过来,隐隐的替若惜擦了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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