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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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你看看我。”

        “我在看。”

        “哥哥你去看心理医生了吗？”

        钰宸没有答复。

        “哥哥你不用去的，我喜欢哥哥的一切。”

        “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知道，所有人都只喜欢你所谓正常的一面，我喜欢的，是全部的你。”

        “哦？”

        “因为你，就是你，而不是缺失任何一部分的你。”

        钰宸想起了钰初的日记本，扉页清晰地写着，你是我半截的诗，不许别人改一个字。

        “继续说。”

        “因为这世上的一切，都不配让你缺失。”

        钰宸的眼神幽暗下来，似乎是被刺激起了什么。

        “哥哥，他们凭什么让你改变？他们不过是肤浅至极的蝼蚁，企图把你拉下来和他们一模一样地庸碌敷衍过活。”

        “呵”，“你倒是真不一样。”

        “哥哥，你压抑太久了吧。”

        “哥哥，你有什么错呢？”

        “哥哥，他们在驯化你。”

        驯化这个词好像在钰宸面前不断放大，再放大，他舔了舔嘴唇，声音磁性而沙哑：“初初，你真不错。”

        “哥哥，我最爱你了。”

        “哥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哥哥，在我这怎么都是对的，你就是我的真理。”

        “好，你很好。”钰宸眼睛变得微红，像嗜血的动物。

        “哥哥，你想做什么呢？”

        “我想，看看你的伤痕。”钰宸轻轻抚摸钰初的脸。

        钰初看着面前的脸，陷入疯狂的脸，皱起眉头。钰宸好像很痛苦，这样的钰宸给她的感觉并不快乐。钰初闭了闭眼，再一次感受钰宸的情绪。

        “初初，你在做什么？”

        “我在感受你的情绪，我想让你快乐，哥哥。”

        “那我快乐吗？”

        钰初的眼睛也开始泛红，她似乎成了钰宸的一部分，她感受到了喷涌而出的欲望和夹杂其中的……悲伤？

        一滴泪从眼角滑下。

        钰宸轻柔地抹去女孩的眼泪：“有我。”

        “哥哥。”钰初的声音带着哽咽。

        “哥哥，别怕，哥哥我在，哥哥，哥哥，我在。”钰初突然紧紧抱住钰宸。

        钰宸整个身体僵住，他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想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哥哥，你别怕，我会一直在。哥哥看看我，看看我，我会一直在你目光所及的地方。”

        钰宸的唇微颤着找寻钰初的唇，女孩主动与他唇齿交缠。

        钰宸这一次，没有失控，第一次没有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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