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非人
百卷卷醒来后，迷糊了一阵便清醒过来，然后惊惶失措的让人去救李珊珊。卷卷的反映让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被绑架的不仅仅百卷卷一人，还有她的同学。
听闻还有一个女孩没救出，白尚德赶紧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警察，让警察派人去营救，然后依女儿的请求，带着人去昨晚的水坝寻找。
路上，百小柏和瑟丽丝一起陪同，回忆当时的情况，两人都没有想起有关李珊珊的踪迹信息，瑟丽丝当时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卷卷身上，并没有仔细寻找察看，也有可能把李珊珊落在水坝某个位置。逃走的鬼面人是最大的威胁，李珊珊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应该就是落在鬼面人手里了，但鬼面人实力强大，想要找到他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
汽车到达水坝，警察已经在现场围上胶带，里面的人正在调查查证，一名警员拿着照相机，对着昨晚瑟丽丝和鬼面人夸张的打斗痕迹，正拍个不停，死掉混混的尸体被拉走，地上只剩下一个个人形粉笔轮廓。
白尚德和警察沟通，询问李珊珊的事情，但结果很令人失望，整个水坝搜索遍了，也没有找到李珊珊的下落。
找不到李珊珊，百卷卷没有往日的活泼，呆呆的坐在车里，神色低落。
百小柏眉头深皱着，如果用那个方法来确定李珊珊的位置，肯定是最快的办法，但和那个贪婪的老鬼交易，第一次已经失去两根肋骨，第二次交易只会代价更多！那就不是两根肋骨能糊弄过去的事了……
百小柏自认为自己不是无情的人，但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损失一条手臂或一条腿，想来除非是圣人，不然任谁也不会去做的吧。
虽说如此，但百小柏心里还是不舒服，默默地对失踪的李珊珊，在心里说了声抱歉。
……
案件调查中。
刑警审讯了被抓住的两名罪犯。
那个倒霉的小混混知道的不多，只说了自己是跟着老大，与一个带着恶鬼面具的人做什么交易，具体的交易内容却不知情。
至于那个中年人，却是个比石头还硬的家伙，嘴闭得很严，连续审讯了两天没有问出任何结果。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警方根据中年人的相貌和小混混提供的情报，确认了中年人的身份。
令人惊讶的是，中年人竟然是被害人李珊珊的亲生父亲，名叫李照民，也难怪警方一直联系不上李珊珊的家属了。
而根据百卷卷当时的回忆所说，她和李珊珊在学校正准备放学后准备举行社团活动，李珊珊的电话响了，电话来自李珊珊的母亲，听起来李珊珊的母亲很惊慌，告诉李珊珊她父亲要害她，要她不要回家，赶快逃！然后电话那边突然中断，传来一阵忙音。之后就是两人在天台被袭击昏迷。
事后李珊珊的母亲不知所踪，同样失踪的，还有李珊珊的爷爷，李东豪。
女警官王可可，手中拿着遥控器，讲解案件的进程。
“嫌犯李照民，是附近区域地下势力的老大，简单说就是黑帮的头头，根据相关的笔录和情报可推断，这场绑架案就是李照民全程策划的。”
“另外，李照民的父亲李东豪，同样有重大嫌疑，现在本案的突破点，应该就在李珊珊的母亲，苏敏身上，不过目前苏敏依然下落不明。”
会议室内，众人听了案件的资料，纷纷感到诧异和惊讶，一个老刑警颇为无语的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父亲策划绑架女儿，然后是自己的老婆告密，最后自己被抓，父亲和老婆都找不见人……，呵呵呵，有趣。”
其他警员也都认同老刑警的想法，案件确实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古怪的感觉，让人摸不着头脑。
“关键点，还是在作案动机到底是什么！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我想李照民应该不会牺牲自己的女儿的。”
说话的警员眉头深锁，手中的笔点着桌面，思考着可能性。
看着自己的同事，都有意无意的避开某些问题，王可可觉得十分不甘，她现这件案子中有许多可疑点，比如水坝上的打斗痕迹，还有小混混尸体上让人难以置信的杀人手法，用一根钉子射杀敌人！这根本不是不同人能做到的好吧！
王可可对着些现感到兴奋！如果查清楚，绝对是个大新闻！
甚至为了搜集更多更多的佐证，王可可沿路调查，现了更多的疑点，像那棵被砍到的大树，还有事地点天台上的符号图案，带脚印凹陷变形的铁门！甚至在李东豪的档案上也出现问题。
一个带点黑社会背景的老头而已，个人档案还加密啦，更让王可可惊讶的是，自己竟然权限不够无法查阅！不能忍啊！作为一个人民警察，连嫌犯的档案都看到不那怎么行！
王可可认为，所有这些实在太让人觉得好奇咳……可疑了，这是正常办案，与好奇没关系，嗯！绝对没有！
抱着现新大6的心情，王可可抱着整理好的证据，敲响了局长办公室的门，然后就没有然后啦，王可可警员生无可恋被‘禁言’啦，还耻辱的签署了一份保密协议。
看着同事们毫无进展的讨论活动，王可可越加不忿，忍不住看向坐在主位的局长，抱怨道。
“这个李东豪绝对有大问题！如果能查清他的档案，肯定能让案件有突破性的进展！”
王可可同志的言，下面的同事默契的都不去接话，望天的望天，玩笔的玩笔，还有个扣指甲的家伙，
点点头，老局长对手下小弟们的自觉性很满意，然后有看向活跃过头的王可可，那丫头正梗着脖子，像个好斗的小公鸡一样等着和自己决斗呢……
老局长感觉心好累，好想退休回家遛鸟，敲了敲桌子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总结言道。
“好啦，这本就不是一件普通的案子，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够了。”
“接下来的工作的重点是，加紧审问李照民，加大对苏敏和李东豪的搜寻力度。关于这件案子，上面已经派人过来主持接手；再次强调！我的要求很简单，管好自己的嘴巴，配合上面的行动！这是纪律性问题，要重视！”
“好啦，散会。”
众人哗啦啦的起身离开，在座的都是老油条，稳得很！
只有王可可同学这粉嫩萌新别不过劲来，噘着嘴巴忿忿的表情。
…………
某个地方，这里远离城区，荒无人烟。
还算宽敞的空间，只从几个孔洞，透着暗淡的光源，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中间布置一座简易的祭台，画着狰狞的恶鬼图案，失踪的李珊珊，生死不明的平躺在上面。
身穿黑衣的鬼面人，小心翼翼的点亮祭台上的蜡烛，又细心的确认了几次蜡烛数量和位置，才松了口气的站在祭台前。
“大师，您确定方法一定有效吗？”
怪异的摩擦声，好像粗糙的石头在门板上划动，阴影中传来一个不带起伏的声音，语缓慢低沉。
“咯啦咯啦……，这问题，你都问过上百遍了，不会有问题，放心……放心……”
鬼面人听了回答，好像很高兴，神经兮兮的自言自语着，“那就好，那就好……”
伸出干枯的手掌，轻抚着女孩的头，鬼面人苍老的声音带着好似悲伤、怜爱、乞求，咽音着轻声说话。
“姗姗啊，一转眼你都长这么高了，爷爷都老了……”
“唉，爷爷打拼了一辈子创建了这个家庭，让你们能幸福快了的生活，但爷爷快死了……”
“爷爷要是死了，家族的势力失去依靠，肯定会被仇家报复，那就真的什么都没啦。”
“你父亲是个孝顺的孩子，他也不想爷爷死啊。”
“姗姗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爷爷一直那么疼你。”
“万幸的是，爷爷找到了活下去的办法，姗姗是爷爷的乖孙女，肯定不会让爷爷死的，是吧。”
“爷爷不想死啊……，就算为了这个家，爷爷也得活下去……”
“爷爷对姗姗那么好，宠着你，从来没求过姗姗，这回爷爷求求你，帮爷爷一次……”
“爷爷知道，姗姗那么乖，一定会同意的……”
“珊珊乖啊，没事啦……，没事啦……，睡一觉就没事啦……”
昏黄的烛光，鬼面老者轻抚着少女的头……
祭台上的恶鬼图案，不知何时变成鲜红，原本青春靓丽的少女，此时也是皮肤灰暗，血肉干瘪，眼窝只剩恐怖的空洞，胸膛上一个破洞尤为刺眼，里面的心脏，不知何时生生被人取了出来。
轻抚着少女的头，爷爷对着孙女灰暗干瘪的尸体，兀自念叨着，“珊珊乖啊，没事啦……，没事啦……，睡一觉就没事啦……”
另一只手，猩红的鲜血，在滴落。
蜡烛熄灭，昏暗的空间。
只剩下苍老慈爱的声音，悠悠回荡，轻声哄着‘熟睡’的少女……
一遍又一遍……
（咳咳，总感觉这里写的有点变态，咳咳，抱歉，求别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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