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男人有钱就耍流氓
晚自习的时候，王自如到班主任覃思兴那里，先把他垫付的5000元医药费给还了。这货虽然好心办了错事，但是上错花轿嫁对郎，才有了今天的好事，这钱不能昧了他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求于他。覃思兴的爱人是县五中的教务处主任，舒菁菁转学的事，还得靠他呢。
覃思兴道：“你妹妹转学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第一，你得有房子，第二，你得写作业！”
王自如想了一下，写作业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对自己来说，易如反掌，大不了费一些时间而已，等这事办好了，那时候再不写，他也奈何不了我。当下道：“行，明天我请假一天，我去挑套房子！”
覃思兴整个人就不好了，特么的老子做了这么多年班主任，还住在学校的集资房里呢，这小子怎么把买房子当成买菜了？那个人买房子不是再三比较，再三考虑才下手的，这货一天时间就够了？难道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王自如看着他整个被震精了的表情，心道，学霸的人生，你不懂！
“请假可以，明天晚上要拿购房合同给我看。不然你以后别想再请假！”
“行，到时候顺便把我妹妹转学的事给捋捋，要什么手续，这事您在行，需要什么费用，我这边就先给您了……”
王自如心中，覃思兴这他么的混得有点惨啊，他和老婆是高中同学，现在老婆都混到教务处主任了，再往上一步就是副校长了。虽然说覃老师也是主任，可这真的不能比啊，他是流水的班主任，铁打的宿舍，流水的班级，两个主任天上地下。
都说老婆比老公官大的家庭不和谐，难怪他整天找我麻烦。拿我当出气筒。
哼，凡人。
王自如走后，覃思兴一脸的懵13，这货是真有钱，把买房子当成买菜？还是那病又复发了？特么的不应该啊，医生说做过电休克两个疗程，怎么滴保质期也得一年半载什么的，自己当时亲耳所闻啊！
晚自习的时候，王自如开始计划自己的课程，不算体育课，这学期共和12门课程，一个学期不到6个月，这意味着15天要学完一门课程，而且没有老师授课，想一想就觉得压力不小。
记得系统说过，化学是医学之母，本硕博连读专业共开设有6门化学课，普通医学院则没有《分析化学》和《药理化学》两门，看来系统真特么的是加料不加价啊。他打开《无机化学》教材，16开，300多页，转换成高中32开的课本，基本有600多页，几乎比整个初、高中的化学教材加起来还要料足，自己只有15天的时间，真的能搞定吗？
他浏览了一下第一章《绪论》，主要介绍化学是一门中心科学，内容不多。10分钟即看完，看完后开始认真读第二章，《稀薄溶液的依数性质》。看到溶液的沸点升高和凝固点降低时，脑子里显示了3D立体画面，乙醚，101.3kPa时变化为蒸气的温度是34.6度，然后看到一瓶无色的液体，打开瓶子后马上挥发，挥发后气体向地面沉降。哦，这是说明它比空气重。接着显示，加压后，乙醚的沸点升高，画面比BBC的科教片还要精致……
最后闻到一种刺激性略带甜味的味道，这难道就是乙醚的味道吗？王自如这时候伸手进去摸摸，拿出手指后，感觉凉凉的，没有腐蚀性。闻了闻，甜甜的刺激味，这就是传说中的拍肩药，医学上的早期麻醉药？
这时候他比较好奇，把瓶子放在自己鼻子上闻，会不会直接被麻醉啊？想了一想，特么的大不了直接就扒在课桌上睡觉两节课呗！于是拿起瓶子闻了十几秒钟，这时看到另一个王自如扑哧地昏倒在桌子上，口水横流，看样子象是没得救了！
我靠，这系统厉害啊，简直就是5D教学法啊，真特么的是色、香、味俱全。
不到15分钟，诸论一章书全部吃透。
王自如凭意念开启了评分面板。
“系统升级中……”
几分钟后：
财富：799万元（1元汉币=0.1466美元）
血气：88 帕（动脉氧张力&动脉血氧含量）
意念：80开（信念、信仰、震慑力）
元神：100摩（天赋）
学分：4分（每门课程30学分）”
“系统贴士：公版大学英语教材综合质素不高，一群书呆子，急功近利，企图毕其功于一役，结果背道而驰，事倍功半……”
“主要表现在……课文老旧，与时代脱节，实用性差……用英文解释生词，增加学习成本……”
“建议购入《大学英语四六级阅读真题600篇精解》作为精读教材，循序渐进，事半功倍……”
王自如道：“明白！”
升级之后，王自如发现多了元神一项，财富和学分两项也变化了。今天兑奖800万元，还掉覃思兴的5千元，正好是799.5万，系统显示779万，这么说系统只统计银行卡上的钱，现金不计算入内，且这个破系统有钱了以后，就不计零头了。
无机化合共15章，学分30分，那么每章是2学分，自己看了两章书，所以获得了4学分。既然系统给了学分，应该是自己真的把这两章学透了，毕竟系统不是那么好欺骗的。
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吃透了两章化学课的内容，效率很高啊！
财富和学分两项有点了解了，但王自如一直是对血气、意念、元神更迷茫一些。毕竟前面的两项日常中也经常见到。血气、意念、元神究竟是什么鬼呢？可不可以充值？这个世界还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吗？
王自如凭意念呼唤：“充值……”
系统点亮：
血气：88 （90）帕
元神：100（101）摩
王自如选择血气，+1。霎时间身体打了个小激灵，血液加速，心跳加快，脉搏力度增强，就象心脏多加了一个压力泵一样，背脊渗出汗水，沾湿了他的衬衣一大片。几分钟后神清气爽，畅快无比，就象是撸了一次高^潮那般……
同桌阿彪警惕地问道，“王自如，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王自如笑道：“没事，只是感觉有点热。”
阿彪拍拍胸脯，“那就好！吓我一跳。”
阿彪瞥了一眼王自如，看见他的书上印着：《无机化学》——普通高等教育国家级规划教材！卧草，这什么情况啊，怎么会有人看大学的教材？特么的这货有病吧！你要真的把高中的学透了，没事泡个妞，上个网不好吗？再不济，在宿舍里睡觉不也挺好的？何必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呢？
王自如见他大惊小怪，鄙视地对着阿彪说道：“学霸的人生，你不懂……”
不过，充值的事，王自如不敢再试了，毕竟这里是教室，第一次系统激活的时候，就直接被抓去精神病院电了12次，这次可不能出差错了，毕竟自己已经是千万富翁，不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小鱼烂虾！
他打开评分面板：
财富：789万元（1元汉币=0.1466美元）
血气：89 帕（动脉氧张力&动脉血氧含量）
意念：80开（信念、信仰、震慑力）
元神：100摩（天赋）
学分：4分（每门课程30学分）”
王自如看了一眼面板，顿时大呼肉痛，我靠，加了1帕气血，财富就少了10万元，一套房子的首付没有了！这血气售价也太贵了吧！好在没手滑加2，不然两套房子的首付就他么的打了水漂……
话说这玩意贵过黄金，不会没什么用吧？动脉氧张力&动脉血氧含量，难道是动脉血液中的氧气量越高，人的力气越大，耐力越强？看来得明天跑步和健身的时候对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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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身处风口浪尖的王自如如期与校花约跑。
王自如平静地问道：“有没有听到点什么谣言？”
慕璨茹道：“其实你一直处于谣言的风口浪尖之上，所有的谣言都是关于你的，我只不过是正好撞在枪口上而已。”
王自如想想，觉得的确如此。之前没有和慕璨茹一起跑步，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同样满城风雨。自从陈老虎当众罚跑之后，就一直如此。
“如何才能平息这些流言呢？”
“证明你仍然是学霸，一切流言蜚语就将消弥于无形。”
王自如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只是证明自己仍然是学霸，那得靠考试，这个不是他个人能决定的，老师不考试，总不能拿枪指着人家说，你明天给我安排一场考试吧？那就成了“考试型精神分裂症”了。当下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他开始用心感测系统。跑完四圈后，正好是1600米，他又加跑了一圈。五圈共两公里跑下来，感觉自己耐力和爆发力好象有点提升，又好象没有什么变化，反正就是不太明显。看来还要继续加血气才行啊，这么一点一点的加，效果不明显。话说昨天88帕的血气，对杀猪佬陈涛的对抗中，已经有一定的优势了，那加到90帕是不是能秒掉他呢？到时候谁管校花是谁的女神呢？
嘿嘿，不服就干，实力说话！王自如露出猥琐的微笑。
做完早操后，王自如试试给舒菁菁打电话，毕竟先回去再出县城，都快到中午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不是很够用。没想到这次居然有意外惊喜，电话打通了。
“喂，舒菁菁，你这是在那儿呢，这次破天荒头一回打得通啊。”
“我在镇上市场买菜呢，妈妈说想吃点官垌大草鱼，我这就出来啦。”
“那你赶紧买一条活鱼回去养着，先别惦记着吃的事，回去后马上叫上你妈妈一起到县城去来，我们去买套房子，抗震的，这样你在城里读书的事就好办了。”
“真的吗？前天你说这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忽悠我呢。”
“赶紧的，把鱼买了回去。”
“买一条得上百块钱呢，不划算。”
“没事，哥这有的是钱，到时候给你妈妈承包个水库养鱼都没问题。”
“这个提议挺好，我妈妈到时候真要承包了，你可不许耍赖啊……”
王自如知道，婶婶是舒菁菁最亲的人，她们两个人当年投靠叔叔也是逼不得已，据说当年她爸爸因为贩毒坐了牢，而且是十几二十年的那种，婶婶一个人无法养活两个小孩，迫不得已，只好忍心丢下舒菁菁的哥哥，留给舒菁菁的叔叔抚养，自己带着舒菁菁改嫁了。其实也不算是改嫁吧，因为他们二人至今为止也没有领结婚证，最多只能算是事实婚姻。至于舒菁菁爸爸什么时候出来，那不是王自如关心的事，那个时候，舒菁菁都多大了？一个长年坐牢的父亲，事实上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对于二十大几三十出头的人来说，错过了20年，其实就代表你错过了的一生。
王自如仔细地研究《楚宁生活报》广告里的购房地图。这个时代的报纸，是活得最滋润的一批人，也是最疯狂的一批，当然，这不过是他们的这个夕阳行业的回光返照而已。十年之后，这些曾经风光不已的人，都如西山的落日一般……
楚N县城不大，在售楼盘就十来家，其中以沪江边的楼盘最火。他靠近城区，上学、出行、交通都极为方便，离覃思兴老婆所在的五中很近，离县中学也不远，两头都能兼顾。
沪江边在售楼盘7个，有现房的3个，精装修的两个。当然，王自如也未必非要现房不可，期房也可以考虑，买完房子后，有了入学名额，大不了到时候租一套好点的房子过渡，也不是问题。
2009年，越州楚N县的房价还算比较良心，毛坯房大概三千出头，精装房子也不到四千，当然，家电除了排气扇和煤气灶，其它是不配的了。
九点半，王自如和舒菁菁及婶婶准时出现在沪江边最好的楼盘锦悦江南的售楼部里。
这是是一个靠近公园的房子，楼盘全部建好后，后门对面直接就是人民公园。这种在有公园边上的楼盘，在楚N县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售楼小姐对婶婶舒春芳道：“我们的楼盘是新希望在楚N县沪江之南的第二个楼盘，南边靠近普罗旺斯，北边是人民公园，周边配套的学校、医院齐全，读书方便，离县中学10分钟车程，离五中也只有不到一千米。”
舒春芳眼光闪烁，不是很自在，一个农村妇女，消息闭塞，身边长期也没有太多的余钱，让她选房子，实在有点难为她。舒菁菁望了一眼王自如，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
王自如道：“你们这里还有精装的现房吗？”
“有，我们现在待售的精装现房还有5套，全是141-168平的精装大房。100平左右的房子一开盘就销售一空了。这些大房售价最高不超过4500元一平，因楼层不同而异，先生您要看看吗？”
“嗯。”
“您对楼层有什么要求吗？”
“3-4楼比较好，毕竟以后要考虑老人的出行问题。”
“可以，您稍等一下，我去拿锁匙。”
售楼小姐还算热情，后世中，很多售楼部的工作人员态度傲慢，其实是供需不平衡造成的。并不是中国的房子不够住，而是除了房子外，老百姓没有稳妥的投资的渠道，你不投资，存在银行里吃利息，实际上无法抵御通涨的。
一个简单的例子，在1995年，随便买股市的任何一只股票，和存入银行吃利息相比，后者都被前者无情地碾压。但是，后来，股市就不太适合做长期投资了，在汉国，很多时候，人脉能无情地碾压一切。而房子的产权有70年，估计大部分购房者都无法在有生之年看到70年后是什么情况，特么的，都死了，还操个屁心啊。
售楼小姐带王自如三人往小区里去。
“141-168平的精装大房，5栋是有电梯的，1501#房168平，另外4栋3001#房141平，是没电梯的。先生你考虑看哪一套？”
舒春芳道：“有电梯不好吧！要是没电了，15楼我可不好爬。”
舒菁菁道：“对，我妈妈有风湿骨痛。”
王自如道：“那就看没电梯的3001#。”其实王自如更喜欢电梯房，楼高采光好，而且离地面远比较隔音，通风也更出色。但是，婶婶的说法初一听似乎有点土，但却是实情。先不说停电，单单说自然灾害，15楼逃生就极度不便。而且同一抗震强度，楼高者显得更不安全一些。
“3001#房的抗震强度怎么样？”
售楼小姐拿起文件夹娴熟地念道：“我们小区是严格按照我国2002年起实施的《建筑抗震设计规范》来设计房子。当遭受低于本地区抗震设防烈度的多遇地震（50年一遇）影响时，一般不受损坏或不需修理可继续使用；当遭受相当于本地区抗震设防烈度的地震（475年一遇）时，可能损坏，经一般修理或不需修理仍可继续使用；当遭受高于本地区抗震设防烈度预估的罕遇地震（1641～2475年一遇）时，不致倒塌或发生危及生命的严重破坏。”
舒菁菁摇头道：“不太明白，太长了。”
王自如道：“意思是，就算发生去年文川一样的大地震，房子可能住不了人了，但不至于发生倒塌，危及生命安全。”
售楼小姐：“对，中型地震，保房和人，特大地震的时候，保人。”
“那好啊，我喜欢，哼，我再也不想住你那个烂帐篷了！”
售楼小姐：“我们还有复式的房子，先生您考虑吗？”
“复式的抗震差些，我看还是算了。”
售楼小姐打开3001#房，王自如进去一看，房子还算宽敞，通风和采光都不错。门口右边是饭厅，左边是会客厅，往里是四个房间，尽头是公共卫生间，主卧有近40平左右，配有洗手间。
瓷砖，灯光，腻子，窗帘，沙发，餐桌，床，一应俱全
“这套房子3999元一平。共141平，总价56万3859元。”售楼小姐开始了她的人型计算器模式，也难怪，不先说价值，到时候再说，怕吓得你跑了，白费功夫，主要还是王自如看起来就是一个高中生，不象有钱人的样子。
舒菁菁眼睛直放绿光，“哇，这房子真漂亮，又大又亮！”在王自如心中，舒菁菁就是一个没见世面的单纯的小女孩，自己对她知根知底，也没有其她女人那么多的套路。
售楼小姐：“这套房子做婚房最合适不过了，地段好，交通方便，医院学校配套齐全，做个什么产检的，极为方便。”说得舒菁菁小脸通红。
这房子也比较合王自如心水。他对婶婶道：“婶，你觉得怎么样？”
“你们年轻的人事，你们决定就好了。”
王自如转向舒菁菁，还没问，小妮子一把抱住了王自如的腰，头不断地往他怀里蹭，高兴得不住地点头。
“还有，这些沙发，电视机，餐桌，空调不是摆设吧？到时候都是我们的？”
“对！到时候我们会跟你核对家具、家电的清单。”
家电齐全，有点出乎王自如的预料。
舒菁菁又抬头看了王自如一下，仍然不住地点头，显得相当的满意。
“那行，我们过去售楼部那边把合同给签了！”
“先生您是按揭还是……”
“现金，全款。房产证什么时候得？”
“签完合同，付完款后，我们就会给你办理，一般3个月内……”
签订完购房合同之后，核对家具、电器，交锁匙，这样交房就算结束了，这房子真的属于王自如的了！
王自如送她们娘俩回去之前，分别转了5万元给她们两人。毕竟刚刚进新家，家里也需要一些开销的。
“柱子哥，你不怕我妈妈携款跑了吗？”
“她要是跑了，我给叔叔再娶个老婆，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舒菁菁瞪了他一眼，嗔道：“你敢！”
如果十年前，说婶婶跑，王自如还是比较慌的，毕竟一个家庭没有女主人，完全就不象是个家庭。而且那时候生活也艰苦，婶婶跑掉的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可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生活也改善了这么多，舒春芳跑掉的想法应该不会有了。
“婶婶她要是跑了，我就留你下来做人质，将来做我的压寨夫人！”
王自如又补了一刀。
“你混蛋，臭流氓。”舒菁菁小声嗔道，粉拳连珠炮似的在王自如胸膛上轻捶。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一有钱就要耍流氓。
哼！
心里却是满满的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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