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 1 熟悉的陌生人?

1 熟悉的陌生人?


  温家搬来元市已三月有余,温月是最先习惯过来的,毕竟在城里也工作了一段时间,眼界开阔了不少,甚至在温糖的鼓励下和秦小虎一起学车了。温金宝作为插班生进入了元市一中,本市的重点中学,按理一般人进不去,可有祁非凡这层关系,再者校方领导人得知他是温糖的弟弟后立刻拍板,全国状元的弟弟能差吗?温金宝心智成熟不少,自然也知道自己能进这里全是托了姐姐的福,一时间觉得既感动又亚历山大。姐姐那么厉害,他不能给她丢脸啊,于是将所有的压力化作了学习的动力,勤奋得让人欣慰。

  有大房子住,吃喝不愁,儿女又听话长进,尤其当温糖买了辆车回来供姐姐姐夫使用,温国栋才真正知道自己的二女儿是真的有钱,也明白了当初那句“咱不差钱”的意义所在。这何止是不差钱,万元户决计跑不了。这年头,万元户什么概念?妥妥的富豪啊!温国栋也终于从温糖口中得知这些钱的来路,原来她是祁家的生意合伙人。得知这些,温国栋半晌没回过神,等到完全接受,当即就在家里祖宗牌位前点起香火,祖上积德啊,家门荣耀啊。

  高兴、欣慰是一方面,然而生活条件太好了,好到温国栋习惯不了,因为太清闲了。大半辈子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么过来的,虽是辛苦但是自给自足生活充足啊,眼下啥都不用他干,反倒浑身不得劲了。幸而门前后院地不小,开出几块菜地种了些菜,甚至跑去百草堂也开了几块菜地,每天两头跑给自己找事做,不然真得闲出毛病来。还有就是没了几十年的乡亲们一道唠嗑,日子终归少点什么,祁家对他们再好,他一个乡下人也融不太进去,但是想想王桂花,为了孩子们的将来也就看开了,有得必有失。

  秦家老两口来住过一段时间,这段时日大概是温国栋来城里以后最为开心的日子,一家人齐齐整整坐了一大桌,酒都多喝了几杯。

  在平淡、温馨又带着对往日乡下生活的怀念中,很快迎来了九月。

  九月,开学月,意味着温塘要去京城读书,意味着离别。

  离别近在眼前,温家的气氛突然间就变得有些低沉起来。温月只要下班回来就和温糖黏在一块,变着方儿和她说话,哪怕没话找话,就差没当面抹泪诉说自己的不舍。温金宝话却变少了,不过总会借着学习亲近温糖。温国栋啥都没说,可眼神却一直跟着温糖打转,生怕少看了一眼。别说温家,祁家对温糖的不舍之情溢于言表,便是祁老爷子这些时也没少往温家跑。

  临行前一晚,温家、秦家、祁家以及叶鸣秋等人齐聚一堂。

  祁二夫人郑楚妍对着温国栋笑说:“小糖爸爸,你别担心,丫头是个聪明伶俐的,路途虽有些远,可火车快,又买的卧铺票,累不到她。如今天下太平,安全,再不济不还有我家言礼吗?说来真是缘分,俩孩子都在京大读书,虽说咱家言礼是最后一年,终归有个照应。”

  “是是是……”温国栋连连应声,回头看了祁言礼一眼,“孩子,我家二丫没出过远门,这还是头一回离家去那么远的地方,虽然她……可终归是个女孩子,做爹的真不放心。这一路上还有以后,麻烦你多多照顾我家二丫呀。叔在这里谢谢你了……”

  “叔叔您放心吧,小糖就和我妹妹一样,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哎,好、好……”温国栋回头又拉住温糖的手,眼底有些湿润,“二丫,路上跟紧你言礼哥哥,听他的话哈。”

  “好。”

  “到了学校先安顿好,然后给家里来个电话让咱放心。”

  “好。”

  “你一人在外求学,离家那么远,咱也都照顾不上,一定要按时吃饭、注意身体,有钱该花花,多紧着自己,别老顾家里,家里啥都不缺。”

  “嗯,我知道。”

  “还有啊,和老师同学好好相处,凡事以和为贵啊。”

  “嗯。”

  “你好好在京城学习,家里有你大姐,爹也还年轻,金宝又长进了,你啥都不用担心,不用老惦念我们,有事来个电话就行。”

  “宿管阿姨那里应该有电话,去了我就把号码告诉您,每天给您来通电话,您也可以随时找我。”

  “那倒不用,爹可不能耽误你学习……”说起能随时找她,温国栋心中一动,可一想到女儿是去求学的便忍了下来,话锋一转,“大丫,二丫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吧?那些个特产什么的多带一点,同学、老师之间打点打点,以后生活学习都方便。”

  “放心吧爸,您不说我也知道,都给她准备好了呢。”

  “那就好、那就好……”温国栋想了想又说,“还有、还有……还有啥来着?瞧爹这记性,突然就把到嘴的话给忘了。”

  温糖失笑:“爸,我只是去读书,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不还有寒暑假么……”

  温金宝突然哼了一声:“别人有寒暑假你可不一定。”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温金宝老气横生说:“二姐别是忘了自己选的什么专业?人家都赶那热门的挑,你倒好,考古?这玩意有人学么?而且说好听是考古,说难听不就是盗墓么……”

  “咳咳……你瞎说什么?”个死孩子咋口无遮拦啥都说呢?

  温糖连忙递了个眼色过去,温金宝此时却视而不见,继续说:“我问过季寒哥哥了,说你们那系的教授很有名,而且常去那些古墓考察。二姐你这么聪明,肯定是人老教授的得意门生,到时候要是又发现什么古迹,一准要你一起去。到那时候,哪还有什么寒暑假啊,怕是一年上头也见不到你人,哼!”

  哟呵,小崽子转性以后连脑子都变聪明了,想得多,说话更是一套套的,今非昔比。温糖不由仔细看了温金宝一眼,咦?以往看他面相乃是平庸之辈,现在却透出几分英气以及贵气。

  相由心生!

  因为整个人心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外加自己的教导,温金宝由内而外脱胎换骨,宛如新生,自然面相和命数都跟着改变了。

  想到这里,温糖微微一笑,这便是属于他的个人缘法了。

  “得,咱们家金宝是舍不得我了。”温糖笑着将温金宝拉到自己身边,“臭小子,舍不得姐姐就大方说出来嘛,用得着拿什么盗墓来吓唬人?爸,您别听他的,盗墓是犯法的。”

  说话间,电话铃声响起,来得正是时候,温糖借机便开口:“你们聊着,我去接个电话。”

  电话是季寒打来的,自打温糖搬了家装了电话,还不等她告知,他消息灵通地便得了她的号码,一日不落天天来电,有时候一打就是一个小时,煲起电话粥来没完没了。温家人对此喜闻乐见,甚至于求之不得,如今每每听到电话铃声都不去接了,左右是找二丫的,何必转道手呢?

  “明天出发?”

  “嗯。”

  “祁言礼和你一道?”祁非凡就算了,看着确实对丫头只是朋友之交,可这祁言礼……季寒手里拿了张照片,带着挑剔和不善的目光审视照片上的人。

  不是祁言礼又是谁?

  还真是仪表堂堂,又出身高门,京大才子,温家祁家相熟,关系说来亲近。男爱俏,糖糖这么好的女孩子到哪都是焦点,这二人成了校友,少不得常常接触,一来二去难保对方不起什么别的心思。哼!

  没得让人多操心!

  “嗯,学长嘛,一起走也有个照应。”

  “只是学长?”季寒阴阳怪气哼了一声,撇嘴又说,“你还需要他照应?”

  隔着电话都闻到了莫大的酸味,这醋吃得……温糖失笑:“醋王。你够了啊!我还没说你呢。”

  “我怎么了?”

  “你跟金宝都说了些什么?好好的考古居然被他说成了盗墓,没得让我爸担心。”

  “盗墓?那小子真这么说的?”

  “可不是?”

  “啧啧…这小崽子可以啊。”季寒愉悦低笑出声。

  “你还笑?唯恐天下不乱。”

  “这你真冤枉我了,他当时就问了我一下你那专业的好坏,我可没多说,就是为了让他放心才说那教授很有名望,说你这专业决计没选错,学成以后国家人才啊。兴许就提了一嘴那教授上过电视报纸,估摸着他自己去查了报纸。这样一来……”后话自不用多说,报纸上肯定有教授的事迹,兴许某些大型考古现场还附有照片,温金宝看了那些联想到盗墓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闻言温糖笑了笑:“这小子倒也是有心了。”

  “其实我也想问问你,怎么会选择考古?”教授确实是国内考古界首屈一指的专家,可这专业冷门不说,去墓地什么的乃是家常便饭,她一女子虽说是修行之身,那种阴寒之地还是少去为妙。

  “就比较感兴趣吧。”温糖没说的是想通过考古来更深程度了解这个时代,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还有团子。

  “嗯……你喜欢就好。”季寒心知她有所保留,便没多问,话锋一转,“元市去京城中途要换乘,而且中间等待的时间挺长的,届时人多眼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你注意安全。”

  “嗯。”

  “路程远、时间长,舟车劳顿,你别累坏了。”

  “卧铺。”

  “卧铺也累,到底不如在家舒坦,吵吵闹闹,哐哐当当哪里睡得好?”

  温糖险些笑出声来,但心底暖暖的,笑说:“要不我不去了?”

  “反正你好好休息就是,既然那什么祁言礼和你一道,你也别不好意思使唤人,行李啥的叫他拿,吃喝让他送你手上,我想他家里人肯定也没少交待他。既是男人,照顾女人天经地义,你就心安理得享受被人照顾吧。不过……”

  就说这醋坛子怎么大度了,合着还有但是呢?

  “别和他走太近,我知道你对他没什么意思,但是保不齐他对你……毕竟你这么美好。万一他误会了……情债难偿。你就拿出当初对我、不对,对齐文清和其他男人那冷漠劲,做一朵高岭之花便可以少去不少麻烦了。”

  这家伙,明明自己吃醋,偏偏说得那么拐弯抹角道理连篇,情债难偿都来了。但是……言之有理!

  温糖忍笑:“嗯,还有呢?”

  “对你我从来都是放心的,就怕那些不长眼的歪瓜裂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点自知之明,没得烦人。等你去了学校记得把你们宿管的电话告诉我!”

  “你一天天是闲得慌么?”

  “追媳妇再忙也挤得出时间,除非在外做任务没办法。怎么着我也得让人知道我是你对象啊,不然怎么绝了那些狂蜂浪蝶的念?”

  嗯,够霸气。

  “还有呢?”

  “陈旭青正好也考上了京大,到时候他会去火车站接你,日后在学校你只管使唤他便是。京城时有风沙,冷时很冷,热时也让人受不住,气温变化有时很莫名其妙,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大意了。”

  妈呀,老生常谈又来了,温糖扶额。

  “还有……”

  季寒噼里啪啦又说了一大堆,听得温糖哭笑不得,这是又开始嘱咐狗子过年了么?

  “季寒!”

  “嗯?”

  “你很啰嗦!”

  “……”季寒语顿,回头见旁几个战友暧昧又诧异的眼光,眉梢轻扬,一脚就踹了过去,嘴形比划—滚!转而侧身,轻声细语又情意绵绵道,“最后一句,想你!”

  “嗯,没事我挂了啊,家里还有客人。”

  “挂吧,么么。”

  “……”臭男人,成天没个正形,然而挂掉电话的同时,嘴角有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甜笑。

  次日,两家人齐动员为温糖和祁言礼送行。

  离别的站台上,温月忍不住落泪,拉着温月的手不停嘱咐,便是温金宝都红着眼眶舍不得放手。

  “小糖,花卉基地我会继续扩张,这里的事你都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其他事宜我会常去京城,到时候咱们再详谈。”

  “嗯,你办事我放心。相信我,拓展国内市场不会远。”

  “呵呵,你开口绝对的金口玉言,别的不说了,一路顺风。”

  上车前,温糖一一和众人道别,白薇薇抱着她不肯撒手,要不是祁家人拦着,怕是要一道跟去京城。

  温国栋这时候啥都没说,只握住温糖的手拍了拍,嘴唇动了动,也没出声,仿佛在说:“好好的,好好的……”

  温糖眼底一热,伸手抱了抱温国栋:“爸,我走了,您保重!”

  车开之际,温国栋终是没忍住,两行热泪毫无预警便涌了出来,又怕被人看见,转身抬袖便是一抹,不料越抹越多。

  温糖瞧见温国栋抹泪的动作不禁动容,遥遥看了几眼回头,抓起地上的行李便放到了架子上。

  正准备接的祁言礼一愣,这箱子很大,刚自己提了的,着实不轻,她就这么轻飘飘放上去了?还是单手、单手……

  “言礼哥?”温糖伸手在祁言礼眼前晃了晃,傻了?

  “啊?哦,没事,本想帮你放行李的,结果你……劲这么大啊。”

  温糖这才会过意来,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轻笑一声,伸手在自己唇间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想到温糖的能耐,祁言礼点了点头,刚才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既然行李都放好了,我们去铺位吧。”

  “好。”

  说话的当口,前方有人挤了一下,导致身侧一名背着温糖正在放行李的男人身子倾了倾。

  行李还在半空中,温糖下意识便伸手接了一把,却在接近男人身体的时候敏感察觉到一丝灵气。而那个原本看似要趔趄的男人也奇迹地纹丝不动,稳稳将行李放到了行李架上。

  这股灵气很精纯,修行之人吗?而且如此无遮掩灵气外放,要么自视甚高,要么就是狂放不羁压根就不在意这些。

  男人回头:“谢谢。”

  二人打了个照面。

  温糖当即就愣住了,这男人,不,少年,看着也就十八九岁的年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生得一幅好相貌。

  双眉上挑,却不凌厉。丹凤眼清清冷冷,高挺的鼻梁像是捏出来的,唇红齿白却一点也不女气,反倒透着丝丝儒雅,可说起儒雅,那清冷的目光又明显透着疏离,可该死的不会让人觉得反感,反倒让人有股想要亲近的冲动。

  所以,这少年灵气外放看来是属于后者了。然而让温糖愣住的却不是因为对方的相貌,而是和他对视时心底突如其来升起一股强烈的她也说不上来的感觉,似乎在竭力嘶喊—亲近他、亲近他。

  伴随而来的还有莫名的心酸和孺慕,不期然眼底便泛起了湿意。

  温糖确定自己重生以来没见过他,可这种整个血液都在叫嚣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对方的模样,自己不认识,却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种一看就不会忘记的、深入骨血的印记,可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而且这种让人心酸落泪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少年原本只是礼貌性道谢,不过淡扫一眼,却在和温糖对视的时候也愣住了。

  这个少女……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他确定自己十八年来第一次见她,哦,不对,电视上见过,今年的高考状元。但是……这感觉总觉得有些奇怪。

  少年不是个轻易和人交心示好的人,可莫名就对温糖升起了一股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好感,轻轻一笑将这种感觉当作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刚要开口,结果便看到了温糖那突然落下的眼泪。

  “你—还好吗?”少年鬼使神差伸手摸去了温糖脸颊的眼泪。

  “我们—认识吗?”

  好温暖的手!

  ------题外话------

  影子这些时天天跑医院,胃糜烂三级,做个胃镜还把下巴给做脱臼了…脑袋缠了好几圈纱布,被打的即视感!整个脑子都是懵的。需要好好休养,还得把生活习惯给调整一下,如果一号没及时更新那就是请假了,不过亲们放心,影子不会无故断更,请假时间最多几天吧。亲爱的小仙女们,你们可得好好注意身体,不要仗着年轻就挥霍生命。病来如山倒,钱什么的暂且不提,遭罪的终归是自己身体呀。所以,都好好的哈!祝大家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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