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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择日不如撞日(一更)


  齐文清当即歇了杀林如的心,而且自己若真动了手,那么金蝉脱壳之计也就露了馅,没得白费心机。甩手扔下林如,嫌弃地擦了擦手,居高临下:“说来若不是你,本王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满意的身体,暂且放你一马,日后......”

  在生死关头走了一遭的林如顾不上平复心情,如临大赦般匍匐在地,感恩戴德地叩头:“谢、谢大人不杀之恩。您放心,我、我绝不会将您的事说、说......”

  “本王何事?”齐文清眸光半眯,凉凉一语,“想清楚了再说!”

  那种窒息感又涌上心头,林如战战巍巍连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算你识相!齐文清手一挥,“滚!”

  林如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却被齐文清一甩手给扇了出去:“本王未曾动身,你敢造次?”

  “不敢、不敢......您请、您请!”林如再次伏地,心中叫苦不迭,自己到底走了什么霉运遇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煞神?说走的也是你,不让的也是你,做个人怎么这么难呢?

  齐文清会这么好心放过林如?自然不会。因为他知道君家人素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又怎会放任妖魔鬼怪在眼皮子底下作祟?更何况傀儡术已破。不出意外的话,这蝼蚁活不过今晚。这种小事何须自己动手?让他们去玩便是,当务之急便是好好的养精蓄锐。

  至于那什么真正的林如,齐文清一点也不担心,被恶鬼附身,身心必然受损,保不齐神志不清什么都不记得,就算记得,见过了自己的手段躲都来不及又怎会到处宣扬?命不要了吗?

  转身之际,齐文清勾起了嘴角,行出一段路后便隐匿了自己的妖气,和常人一般无二。虽被那二人所伤,这点能耐还是有的。想了想又从地上抓了把土往自己的身上、脸上胡乱一抹,转而捡起一块石子往自己的胸口划了一下,带着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奔了出去。

  做戏做全套。

  林如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自然也就不知齐文清的所为,更不知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

  齐文清可谓漏算无疑,就在他破除温糖傀儡术的时候,温糖便感应到了。

  见温糖顿步,季寒问道:“怎么了?”

  “小纸人被她发现了。”

  “未免夜长梦多,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收了她吧。”

  “嗯。”温糖看了眼银狼,这还不到村口呢。

  “这好办。”季寒了然,就手把狼拖到了一旁的草堆里,“放心,夜半三更没人会撞见,吓不到。”

  “你的伤......”

  “这点小伤不在话下。”季寒无谓耸肩,随即暧昧一笑,“心疼我?”

  能别这么嘚瑟吗?

  “成,我不动手,就一旁看着,给你把风。”季寒当即转了口风,“知道位置吗?”

  “坟场。”温糖朝东边一指,傀儡术虽被破除了,可小纸人消亡之际给自己传了个声。

  大半夜的,居然跑坟场去了?

  “我倒要看看她出什么幺蛾子,走。”

  半路遇上一人,对方似受了什么惊吓,险些撞到之际抬手一阵胡乱挥舞,嘴里还不停念叨:“滚开。”

  看清了来人,二人对视一眼,怎么是齐文清?瞧那灰头土脸的样子很是狼狈,就跟背后有鬼追一样,全无往日的从容。

  季寒一把抓住齐文清的胳膊:“是我,季寒。你怎么跑这来了?”

  听得人声,一看是温糖和季寒,齐文清总算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自己的狼狈相,面上还带着惊慌,说:“林如、林如她、她......哎,快走,她要追过来了......”

  “慌什么?说清楚。”

  “说个屁,她撞邪了,我可不想死,你放开。”风度全无,一看便是受惊过度。

  “你受伤了?”季寒眼尖,一眼便瞅到了齐文清胸口的血迹,若是林如动手,还有他活路?勿怪他多疑,谁让之前的狼妖和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呢?哪哪都看不顺眼。

  “命都要没了谁还顾得上磕哪了,我好不容易跑出来,撒手!要死别拉我。”齐文清使劲甩手,挣脱之际便撒开腿跑了。

  季寒回头看了一眼,表现挺正常的,不似说假,尤其那伤,估摸着慌不择路摔倒被石头擦的,自保的嘴脸很符合他一惯的做派。

  眼下也无心再顾及齐文清,和温糖二人朝坟场继续前进。

  齐文清这才回头看了一眼,从容掸了掸衣衫,双眸闪过一丝笑意,哪还有之前的狼狈?

  温糖二人还不到坟场,便和林如狭路相逢。

  林如一见是他们,掉头就跑。

  温糖指尖一弹:“跑什么?”

  林如被打了个正着,后背心疼得她龇牙咧嘴,暗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回身咬牙切齿:“别过来。”

  “出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半夜来坟场遛弯?好兴致,不怕遇鬼吗?”温糖一副我早将你看穿的神情,话锋一转,“也是,本就不是人。”

  林如脸色大变,转而眸光沉沉:“你早就知道了?”

  “藏得再好你也不是她,我再说一次,出来。”

  “呵呵......”闻言林如笑了,仗着对方不敢伤及无辜,有恃无恐,“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啊。

  温糖再无他话,足尖轻点掠到了林如面前,二指直点林如眉心,一道金光闪现,林静从林如体内弹出,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看着温糖:“怎么可能......”

  林如软软倒了下去,温糖只瞅了一眼,越过林如:“无知小鬼。”

  她要没点手段怎敢胡乱出手?

  林静本就对温糖颇为忌惮,不然也不会打了召集鬼魂的主意去对付她,此刻季寒又在一旁悠闲看戏,上次在他手下吃的苦头犹记在心,心中发突,今天怕是要交待在这了。不甘心呐!

  “你为什么要帮她?”

  季寒纳闷看去一眼,顿觉好笑,难道帮你助纣为虐?脑子没病吧。

  见季寒面含讥讽,林静慢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搔首弄姿:“我也很美,而且比她有女人味。”

  什么做派?看来病得不轻,季寒嘴角一抽,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嫌恶地往一旁挪了挪:“自己不照镜子的吗?丑人多作怪!”

  闻言林静脸色一僵,色诱不成恼羞成怒,登时面目变得狰狞起来,抬手一挥,却丝毫不见那帮鬼魂现身。

  温糖疑惑扬眉,这什么招数?看不懂了。扭头看向季寒,她在干嘛?

  季寒摇头,随后轻笑一声,手指点了点脑门:“大概脑子坏了吧。”

  林静又挥了挥手,还是没任何反应,失望之余愤怒地大吼一声:“还不都给我滚出来?不想做人了吗?”

  哦,这下温糖明白了,就说好端端的怎么跑坟地里来了,合着打这算盘呢。

  招鬼是吗?雕虫小技,她正好内行,只是从来没想过这茬。轻轻挥了挥手,四周便悄无声息多出了一众鬼影:“是这样吗?”

  而这些鬼魂可不就是之前林静召唤出来的吗?

  林静一瞧,心中光火,脸上更是无光,都是同类,凭什么听她一个臭丫头的?刚想说话,温糖问道:“她许你们做人?像她一样附身活人吗?”

  一名年轻的女鬼怯生生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

  这些鬼魂一看就是些入不了地府的无主孤魂,不然也不会常年在此游荡了。见林静附身潇洒游走人间不免心动,一经游说起了歪念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做鬼做厌倦了嘛。

  “想做人?”

  “想!”这一回倒有人壮着胆子开了腔。

  “那么按规矩来,我给你们超度。”

  “呸!你们别听她的,人鬼殊途,她是抓鬼的,怎么会这么好心?瞧,今天就是来收我的,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不如我们联手把她杀了,以后怎样还不是我们说了算。看,我这不活得很好吗?毕竟我们才是同类!”

  林静花言巧语一番口舌,有几只鬼有些动摇了,见状林静继续游说:“她哄着你们就是想借你们的手对付我,然后就有借口把你们都收了给她自己做功德,你们千万不要上当受骗,我吃过她的亏,相信我,她坏得很。”

  众鬼一听有道理啊,像他们这种孤魂野鬼向来不受所谓的抓鬼人士待见,只要有一丝错处便会被打得永不超生,不然他们也不会安分守己地蜗居于此。

  林静的说辞,温糖都忍不住在心里为她叫好,这口才、这心思若是用在正处,何愁没有好前程?

  温糖也不说话,抬手一个不动明王印,却没推出去,环视一圈:“若是我想,现在就可以打得你们魂飞魄散,反正也没人瞧见不是?也省得我耗费功力为你们超度。孤魂野鬼嘛,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起了害人的心思,防患于未然早除早了,还需要理由吗?”

  一些有见识的老鬼当即软了腿,就地一跪:“大师,我们安分守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求大师慈悲。”

  “大师,我们一直都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一直盼着有机会投胎再世为人,望大师开恩。”

  “是啊大师,功德无量。”

  “大师,就算你要我对付她我也愿意,只求大师手下留情......”

  温糖看了那鬼一眼:“此言差矣,既是要超度你们,又岂能给你们添业障?你们受她蛊惑也是一时糊涂,情有可原。我佛慈悲,渡人便是渡己,都起来吧。”

  “谢大师、谢大师!”

  众鬼感恩戴德起身。

  “你们、你们......会后悔的!”说话间,林静腾然黑化,尖利的指甲陡然伸长,朝温糖扑来。

  来来去去这一招,没点新意。

  温糖就势推出金印:“冥顽不灵,留你不得!”

  “啊——”

  林静痛苦地惨叫,身影在金光的灼烧下扭动不已,最终一点点消散,就此魂飞魄散。

  众鬼见识了这手段,大气也不敢吭,佛法无边、真真的佛法无边呀。幸好、幸好没听她的,不然白白错失了投胎的机会不说还会为自身招来杀身之祸,永世不得超生。

  “大师英明!”

  众鬼又是一番叩拜。

  “都准备好了?甘愿被超度?我不强迫......”

  “大师慈悲,请大师做法!”

  很好,上道。

  帮一众鬼魂超度,耗费了不少功力,但同时也累积了不少功德,值当。

  一晚上又是杀妖又是收鬼还给这么多鬼超度,季寒心疼不已,上前便是一记公主抱。

  “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放,你累了。”

  “我是修行之人......”

  “那也是肉体凡胎,没见过你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你不心疼我心疼。别动,不然我亲你。”

  “......”

  “这就乖了。”

  “你的手又流血了。”

  “男儿流血正常,英勇无畏的象征,反正有你在,死不了。”心疼他就直说嘛,一点不坦率。

  “哦。”温糖眉梢一扬,伸手戳了戳季寒的伤口。

  “嘶,不带这么打击报复的,我可是伤员。”

  还记得自己是伤患啊,逞什么英雄?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叫你嘚瑟,又戳了一下。

  “嘶嘶嘶......轻点轻点......得,你高兴就好。”季寒嘴上哎呀呀直叫唤,心里却美滋滋的,至少现在也和自己上手了不是?亲近多了!

  大步向前,恨不得哼上一曲:“走,收尾去。”

  季寒抱着温糖回到藏匿银狼的地方这才将人给放下了地,一把拖住狼尾拽了出来,齐齐走回村口的大槐树下。

  温糖忽然一顿:“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还有啥?”嗯,我们一词很中听,季寒乐得心底笑开了花。

  “林如。”

  哟,真忘了这茬,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季寒甩开狼尾擦了擦手:“自作自受,管她干什么?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教训想必她终身难忘,以后做人老实点,挺好。”

  嗯,这话没毛病。怎么着也是救她一命,日后好自为之吧。至于醒后记得多少温糖一点也不在意,不记得对于林如来说是福,若是记起......聪明人懂得掂量后果,更是警醒,无论何种都是好事一件。

  可是......齐文清呢?

  “还有一个人。”

  季寒了然,这时间点确实有些麻烦,想了想开口:“齐文清交给我。”

  他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

  “那行。”温糖跃上枝头,温金宝依旧睡得同死猪一样,这么久居然没掉下来,也是神操作。

  抱下去?猪一样的人温糖不是抱不动,可对这个弟弟真的没有一丝好感,孩子小从来不是他们撒野的理由,这世上就是有太多不像样的熊父母才造就了不成器的熊孩子,而且他已经十四岁了,是个小大人了,纵不得,该受点警醒清醒了。

  温糖甩手一巴掌抽到了温金宝脸上:“醒醒,天亮了。”

  结果温金宝无动于衷。

  这样都不醒?反手又是一巴掌:“狼来了!”

  左右两个巴掌印,对称。

  季寒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丫头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可就是招人爱呀。

  两巴掌下去,温金宝终于惊醒:“狼,什么狼?”

  脸颊生疼,温金宝险些跳起来:“你又打我!我告诉妈去......”

  孺子不可教也。

  温糖跃下枝头:“喏,狼在这呢。”

  “骗鬼呢......”居然丝毫没注意自己身处何处,朝下望了一眼,心肝都要吓出来,当即一嗓子就吼了出来,“救命啊——”

  “噗通”一声,从树上摔了下来,结结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转瞬嚎啕大哭。

  这一嗓子可谓高分贝,尤其在夜间格外嘹亮,连温糖都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难成大器。

  季寒呵呵一声:“吼得好,倒是省了咱们的事。瞧,有人来了。”

  “哎哟,这大半夜的谁搁那鬼哭狼嚎呢?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听着喊救命来着,该不会......”

  “哟,坏了,要真是......快,走快些,兴许还来得及抓到凶手。”

  村民们打着手电筒纷纷赶向村口。

  温国栋也是被那一嗓门给惊醒的,推了推王桂花:“他娘,快起来,好像出事了。”

  王桂花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能出什么事?别吵我......”

  “你这婆娘......”

  温月听得响动也醒了,摸了摸床头,二丫呢?一个激灵吓得坐起身来,随手披了件外衣,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跑到了父母房前,语带哭腔:“爸,二丫不见了!”

  “你说什么?”温国栋匆忙下地,衣服都没披,哆嗦着开了门栓,“不不不,二丫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是她......快,把你弟弟也叫起来,一起去找!”

  温月一看,哪里还有温金宝的影子:“爸,金、金宝也不见了......”

  “啥?”这下王桂花可算清醒了,麻溜从床上跳下地,疯婆子一般直奔屋外,歇斯底里哭喊,“金宝,我的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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