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35章
马尔科安慰性的拍拍艾斯肩膀，“别介意，小混蛋就是这样，神出鬼没的。”
艾斯抿唇没有说话。
他是有话想问莱西的，他想知道，对于她来说为什么会选择加入白胡子海贼团。
就像马尔科所说的，莱西是特殊的，甚至她连世界政府的通缉和海军的通缉都没有。
显而易见，这是给莱西的一种抉择。
是选择世界政府，还是白胡子海贼团。
莱西仿佛没有察觉这个意图一般，回到莫比迪克号，回到兄弟们身边，回到白胡子身边。
肆意的笑，肆意的闹，仿佛无忧无虑。
“…”
“莱西为什么会加入白胡子海贼团？”艾斯问出口，对马尔科。
马尔科掀动眼皮，平静无波的看着眼睛里着出火的艾斯，“…因为她是库拉玛西亚莱西。”
因为库拉玛西亚莱西就是为波特卡斯d艾斯而来。
因为她知道你会加入白胡子海贼团。
因为你。
马尔科平淡再平淡的心弦未曾波动。
他已经快四十岁了，对于小孩子家家的事情不再轻易波动情绪。
“她很喜欢你，但不希望自己成为你成长的阻碍。”
莱西认为艾斯是只自由的鹰，他应该自由展翅高飞，而不是被束缚，被阻碍。
对莱西来说，没有什么会是艾斯前路的阻碍。
世人的恨不会是，莱西自己的爱也不会是。
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
“如果有什么疑惑的话，最好直接问她，她会很乐意和你敞开心扉的。”
马尔科身上还是湿答答的，说完就离开了。
不死鸟的火焰在片刻后亮起，船舱外，以藏已经和比斯塔离开，只有不死鸟踽踽独行。
蓝色的火焰烧过一路的雨水，弥漫开一路的水雾，最终消失在黑暗的房间门后。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艾斯的耳边还是会不适宜的响起疑问：“莱西，是否为他而来？”
明知道她比他早加入，明知她是被马尔科拍卖得到的，却还是忍不住升起渺茫些微的期待。
如果…
如果真的是呢？
他在期待什么？
他…喜欢莱西？
一见钟情？
这是什么感情？
……
后半夜
雷霆在莫比迪克号上空轰鸣，扰的莱西从睡梦中惊醒，惨白的电闪雷鸣透过窗户，莱西蹙眉。
莱西摸出床头的手电筒，抱着被子和枕头，打着伞离开房间，去寻找艾斯。
莱西怕还没有正式加入海贼团的艾斯住在空空的储藏室受冻，也怕他睡不好。
“笃笃，”莱西抱着被子，拿着伞，空不出手，翘脚踢门，“艾斯，睡了吗？”
“…”艾斯沉默的给她开了门，看见她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蜷缩惊讶，“！”
莱西把被子枕头扔在地上，收伞挂在窗边，反手把门关上了，然后了然的打量一圈储藏室，入目俱是空旷，“果然没有被子，怎么也不说？”
“轰隆”门外轰然一道雷，闪过的电光照亮莱西的脸。
是淡淡疑惑的表情，像马尔科那样的平淡。
艾斯看着她，缓缓握紧拳头，像是鼓起勇气，“…我问马尔科你为什么会加入白胡子海贼团，他说…因为你是库拉玛西亚莱西。”
莱西猫猫靠近他，一把把他推到被窝里，“没有为什么，”
“艾斯，记住，没有人可以以爱之名或者以恨之名束缚你，你是自由的，最自由的。”
“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去走你的夜路。”
“世界政府愚昧了群众的眼睛，认为群众时过百年依旧会跟着舆论走，但早在上个世纪，群众的心中就燃起了一把火——人民将永远站在真理的一边。”
很明显艾斯，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结果，
如果这片萧杀严冬笼罩的土地上，人民开始勇敢的突破精神控制。
那么天龙人再毫无胜算。
所以…
飞吧，亲爱的小雀斑，无论你是麻雀也好，还是罪大恶极的海贼王之子，又或者是白胡子之子，都飞吧，露玖的爱，哥尔d罗杰的爱，白胡子的爱，我的爱，都希望你是最自由幸福的那个人。
作为新时代的领航者，带着这片糟糕土地上的人民，往前，往前，走到历史潮流中去，不要再在中途夭折了。
库拉玛西亚以天灾之名起誓，这一次，她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她的心爱之人，喜爱之物。
谁也--不能！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
“很抱歉，我是因为你而来，而不是老爹和其他人。”
莱西诚恳的盘腿坐在艾斯身前，目光灼灼，唯独不含歉意。
艾斯脑袋中轰鸣，和外面的雷电逐渐重合，莱西完全毫不避讳的证实了他的想法。
诺大的直球让艾斯大脑停摆了一刻。
这是继母亲之后，白胡子之后，艾斯收到的第三份如山如海，待他如珠似玉的爱。
磅礴、浩瀚，也毫不意外。
是莱西，这就是莱西，是…
他好像能够理解大家对莱西的感情了。
面对这样直白而热烈，又被半遮半掩的藏着显露头角的爱意，谁又能抗拒？
她甚至在担心爱会成为他的枷锁。
可又怎么会，彼之砒/霜，我之蜜糖，很难不甘之如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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