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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想知道来龙去脉!”贺明月望着景文铎,一脸期许地说道。

  景文铎伸手将贺明月扶住,“我可以慢慢说与你听,但你必须听话,回床榻乖乖躺好才行!”

  贺明月点头,“好!”

  景文铎将贺明月扶到床沿边,并托着贺明月躺在床上,盖好薄被之后,他这才清了清嗓音道:“那个茶馆老板的身份如今尚未查明,有可能是曲国派来的,也有可能是魏国派来的!一开始那个茶馆老板想毒害的人应该是我,却不曾想被你误喝了那一杯有毒的茶汤!可由于是慢性毒药,我们当时均未察觉,直到抵达了拓围城,你体内的毒性才开始慢慢发作!你仔细回想,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精神不振,且嗜睡的?”

  贺明月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是从你们出征打仗的前一天夜晚开始发作的!那一晚我睡得特别沉,就连翌日你领着军队何时出发的,我竟毫不知情!”

  “这就对了!”景文铎点点头,从贺明月毒发反应来推算,确实应该是那个时辰开始发作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被曲国人抓走了呢?”贺明月不经意想起了自己被景文铎从元麟眼皮底下救走的情形,又忍不住旧事重提。

  景文铎握住贺明月的小手,用手掌传递着掌心的温度,他抿抿唇,云淡风轻地说道:“这不难办,我抓住了那几个曲国的俘虏,严刑铐问便知!”

  贺明月点点头,她的眼前又浮现打雷闪电发生的那一刻,景文铎几乎是在电石火花之间,将自己从马车里救出来,可贺明月迄今为止,仍然很好奇,景文铎究竟是如何救的自己,那种感觉就好像景文铎会变戏法一样。

  可贺明月问过一次,景文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也不好再问一次。

  严七似乎有要事找景文铎,景文铎没呆多久,他给贺明月掖好被子便走出去了。

  贺明月体内的毒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已逐渐清除,再也不会像初生的婴儿那般,成日成夜的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睡觉了。

  贺明月此时躺在榻上,睁大双眼,一点睡意都没有,所以一等景文铎离开房中,她便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知道自己体内毒素未完全清除,所以她也不会乱跑,但她一直呆在这个房中,实在闷得慌,她要去院子里透透气。

  推开房间的门,一股凉凉的风迎面指来,贺明月感受了一丝秋天要来的意味。

  院子里的一棵桂花树已经开花了,如果在房中只是隐隐闻到桂花香,那么来到院子里便感觉整个身与心都被桂花的香味包围。

  树底下已落了一层厚厚的桂花花瓣,贺明月想到在某本书里看过用桂花酿酒的说法,她竟然也有一试的想法。

  只不过,要试也要等自己的身子骨完全康复才行!此时她,别说弯腰拾花瓣了,连迈出一大步都费劲得很。

  贺明月来到桂花树底下,才发现这棵桂花树应该有些年份,树干非常的粗壮,像她这样的身形,估计要三个人合起来才能完全抱住。

  这算是贺明月两世为人以来,见到的最大的一棵树了。

  抬起头望向头顶长在树上的那星星点点的桂花花瓣,有微风抚过,花瓣像细细的雪花一样,无声无息地洒落。

  等等,树上那块白色丝带是什么鬼?

  由于白色的丝带与桂花的颜色很接近,如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贺明月为了辩清那条白色丝带的庐山真面目,有意后退几步,结果吓得步伐一顿。

  “景紫妗!”贺明月看到高大的桂花树干上居然坐着的一个少女,并且,贺明月竟然能将她的名字脱口而出,脑海里的尘封的记忆也紧随而来。

  这个叫景紫妗的少女,是景文铎的亲妹妹,外界称她为紫妗格格。

  景紫妗平日里为人十分的低调,不喜与人接触,也不爱抛头露面,一般除了宫中有大型的仪式,景亲王妃会带着她出席外,一般外人很少能见着这位紫妗格格庐山真面目。

  景紫妗显然也对树下的贺明月一点儿也不陌生,听到贺明月喊她,她也只是低头淡扫了她一眼后,又重新收回视线,坐在她这个高度,平视前方,视野很广阔。

  “景紫妗,这棵太高了,上面危险了,你快下来吧!”贺明月费力的昂起脖子,劝说道。

  “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岂不是更好?”景紫妗总算回应贺明月,但说出来每一字每一句,都透着淡淡的忧伤。

  这让贺明月想到了一个人,林黛玉。

  景紫妗的眼神,像极了多愁善感的林妹妹。

  “这是你自己认为的,并不是外人眼中的你!”贺明月伸手揉着酸得不行的后颈,继续劝道。

  “是吗?那你说说看,我在你的眼中,是什么样的?”景紫妗抿唇又扫了眼树底下的贺明月,随口问道。

  “你在我的眼中,聪颖,美丽,大方,得体,乖巧!”贺明月的文言文一直是硬伤,所以她并不知如何去文绉绉地形容一个古代的少女。

  “你把我描绘得再优秀又如何?并没有人在意我的存在,在意我的感受啊!”景紫妗说完,挪了挪身子,让自己离树干更远些,离旁枝的树梢更近些。

  贺明月顿时吓得脸色都煞白了。

  心想印象中的景紫妗文静,乖顺,连说话的声音都细细的,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如今竟敢一个人攀上桂花树,坐在离树梢最近的地方。

  要知道树梢是整个树干最细的地方,就算景紫妗再轻,那细细的树梢也不可能承受得起的,倘若景紫妗再往前挪的话,随时都有摔下来的危险。

  印象中,景亲王妃似乎对自己这个女儿不怎么上心,将关注焦点都放在儿子身上,可景紫妗今日若真摔出个好歹来,景亲王妃一定也会很伤心的。

  贺明月就想着趁树的分叉还没有被景紫妗压弯之际,出院子寻人搭救去。

  谁知贺明月刚转身,景紫妗就喊住了她,“你要去哪?”

  “我,我,院子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贺明月连忙撒谎道。

  “你还和原来一样,连撒谎都不会!”景紫妗看向贺明月,竟然难得抿唇一笑。

  贺明月抿唇不语,表情略显尴尬。

  景紫妗便接着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做傻事的,难得在这个世上走一遭,我还有很多事未去偿试,不应就这样轻易地放弃生命!”

  贺明月顿时暗松一口气。姑奶奶您不寻短见您早点说呀,害她吓死了多少脑细胞呢!

  不多时,景紫妗便从树梢上拉着一条丝带,飘了下来,站在了贺明月的面前。

  “听说,你前阵子跟我哥去边塞打仗了?快跟我讲讲,边塞好玩吗?”景紫妗只要脱去心中那股淡淡的忧伤,她也就是一个不到十四岁,半大的孩子,她整日被禁足在王府,对外面的世界也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贺明月摇摇头,“一点也不好玩!那边气候很炎热,整天打打杀杀的,血腥味充斥鼻息,死的死伤的伤!满目疮夷!倘若你看在眼里,只会觉得难受,而不是新奇好玩!”

  景紫妗半信半疑地看着贺明月,想了想又问道:“可我为什么听府上的人说,你在战场上救了好多好多的人,你的表现很令他们敬佩呢!快说与我听听,你都做了些什么?”

  贺明月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高度赞誉,脸颊刷一下羞红了,“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只是利用我所懂的一些医理,去帮那些受伤的士兵们消毒,止血,包扎而已!”

  谁知贺明月刚说完,景紫妗便一脸崇拜地拍起了手掌,“明月姐姐,你好厉害呀!你居然懂得怎么去救人!亏那些坊间的人还总爱说你的坏话,说你是卞京第一傻女呢!”

  “有人曾经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事实就是事实,不是靠别人说三道四就可以改变的!”贺明月抿唇笑笑道。

  景紫妗表示同意的点点头,然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收,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母妃知道我四处乱跑,又该禁足我了!”

  贺明月顿时有点依依不舍,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聊得来的小伙伴,没聊几句就走了。

  可不舍归不舍,贺明月也不敢强留,景亲王妃对紫妗格格的家教甚严之说,已经成了整个卞京名门贵族的夫人们教导自家女儿的范本。

  景紫妗离开院子之后,贺明月这才发现自己似乎站得有点久了,这会疲乏得厉害,担心景文铎知道后会责备自己,贺明月自己乖乖爬上床躺着。

  王府的书房。

  景文铎站在窗前,负手在背,静听严七汇报。

  “公子,手下收到宫中传来的消息,在您回京的那一晚,官家连夜宣曹丞相进宫,疑密商要事!另外,据探子来报,疑似曲国太子之人,几日前带着两个随从,出现在离卞京城最近的三星镇!随后又不见了踪影!”

  “如此看来,哪怕我费尽心思夺回拓围城,官家还是想反悔推翻祖制之事!”景文铎静静地听完严七的汇报,一针见血地说道。

  “公子,您为何如此肯定,官家找曹丞相密谈之事就是跟废除祖制有关呢?”严七有些不解地问。

  “倘若是其它事,官家不会如此着急召见曹丞相!”

  “可官家并不知您是何时回京的啊!他为什么要选在您回京之夜召见曹丞相?”严七又说道。

  “官家虽然不知我具体的回京之期,但我相信自从边塞大捷之后,那些邀功的奏折必会源源不断地上奏朝廷!官家在我回京之夜召见曹丞相也许只是巧合,但他们密谋的内容绝对与反对废除祖制有关!”

  “那曲国太子出现在三星镇之事,您有什么看法?”严七想了想问。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准确的答案!但务必要确认此人的身份究竟是不是元麟?一旦再有人见到他们的下落,先不要打草惊蛇,先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便可!”景文铎说完,大步离开了书房。

  元麟与唐树乔装混进卞京城之后,发现卞京城里的繁华,比起他们曲国的京都,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下很是嫉妒。

  “主子,我们前阵子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不知会不会引起景文铎的那些手下的注意呢?”唐树同样惊讶这卞京的繁华,但更担心自己和太子殿下的身份随时被揭穿,到时被活抓到琼朝皇帝的面前。

  “管他呢!既然我们能安然无恙地进京,就算被发现也是被默许的!怕什么!”元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实话,卞京再繁华,都敌不过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出发前,从一个抓到的琼军俘虏口中得知了贺明月的身份后,肺都快气炸了。

  弄了半天,贺明月居然是景文铎的未婚妻,搞不好打雷闭眼的那一瞬间,贺明月就是被景文铎给救走了,堂堂景亲王府的小王爷,居然耍这种小手段,简直无耻下流。

  不过,后来又一打听,让元麟又听到了一个兴奋得快要炸裂的好消息。

  原来琼朝有一个传了三百年的祖制,景姓与贺姓祖祖辈辈不可联姻,若强行联姻,必遭天遣之类的说法。

  既然老祖宗都不同意两人在一起,那又何必强求?

  更何况,琼朝上下除了那些被景文铎威逼利诱勉强支持他废除祖制的人,便有以老丞相为首的一众老臣反对废除祖制,还有最重要一点,琼朝老皇帝也明显不同意这门亲事,各种刁难,各种反对。

  那俘虏还说,原定是收回拓围城后,就同意废除祖制给两人赐婚,可元麟让唐树打听过,景文铎打完胜仗回京都近半月了,也未见老皇帝履行诺言给二人赐婚。

  这就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老皇帝打心眼里不同意两人的婚事,要想赐婚简直难于登天。

  那么,元麟这次不远数千里,气晕自己的父母来琼朝求娶贺明月算是来对了。

  “唐树,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元麟轻扬起下巴说道。

  “公子,您有何吩咐尽管说便是!”唐树低下头去应道。

  “去给我未来的岳父和岳母大人备一份厚礼,我要上贺府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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