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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不动声色,睡神纠结“未婚妻”


  大厅已经恢复了平静,有一只乐队开始奏乐。

  轻快柔和的音调流淌在大厅内。

  什么时候爱上的?

  “我也不知道。”

  原本满怀期待的杨初雪,就得到了这么一句话,这是逗她?

  正要说话,凌泽胳膊肘抵在木桌上,将她的柔荑包裹在手心里。

  “可能爱你很久了,所以想不起具体时间,”他凝视着她,目光不像看商品和陌生人的那般放肆直白,而是温柔爱慕的。

  他的记忆开始倒流,“从你每晚都给我煮醒酒汤,不论多晚都给我留灯,等我回家;从你给我做饭菜;记得我的每个习惯爱好……”

  他游走在商界上,左右逢源,辞令一流,但都是有所准备的。

  这次跟杨初雪的表白,没有任何虚伪的准备,全是由心而发。

  “参加宴会,看见别的男人多看你几眼,跟你说几句话,我心里就不舒坦,起初觉得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

  “后来,你去了幽城,有了烧酒跟粉团,我才真正发现你对我的重要性……看见你被欺负受伤,我想杀人,更害怕你出事……”

  季暖的出现,他才万分肯定对她的感情。

  幸好,她还在这里,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爱情,是相濡以沫,细水长流出真情。

  杨初雪万万没想到凌泽会说这么多,整个人都被暖流包裹着,感觉今晚像是梦。

  如果是梦,她也愿意长眠不起。

  “这不是梦,”凌泽知道她有些不自信,现在他说再多也没用,他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

  会每天多爱她一点,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携手百年。

  服务员给两人倒了美酒。

  杨初雪摇了摇酒杯,修长的手指被玻璃杯衬得修长如瓷玉,上面还倒映着对面凌泽的俊脸,眼里带着光。

  她咧嘴笑,像是个得到一罐糖果的孩子,特别满足,将杯里的美酒一饮而尽。

  “你酒量不好,别喝这么多。”

  “今晚开心,让我多喝点。”

  凌泽笑,算是让步了,喊来点餐员,点了一堆杨初雪爱吃的菜品。

  *

  云莳躺在贵妃椅上刷朋友圈,时不时往嘴里塞颗鲜荔枝。

  毫不夸张来说,她的朋友掌握着世界大局的第一动态消息,三百六十行等行业领袖的看法和生活。

  最近的一则动态,是青时发的:

  【顺了某国总统的保险柜,赚了点小钱,感谢@云大佬这位爸爸的帮助,帮我拜托总统的追踪,现在享受阳光,沙滩,大海(\(^o^)/)】

  也就云大佬圈里的朋友,敢肆无忌惮做想做的事。

  动态底下还有一张高清的照片,里面的青时,穿着比基尼,性感,妖娆,魅力,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点赞。

  颜值和实力并存的美女,谁不爱?

  云莳反手一个赞,并评论:【有需求的找我,价格好商量。】

  三百六十行各界的领袖:【暴雨哭泣GIF】。

  云大佬这么有钱了还在线营业,他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浪费时间刷圈圈?

  默默下线工作。

  青时回复云大佬:【爸爸,您是在我这里打广告吗?】

  云大佬:【不行吗?】

  就没见过打广告打得这般嚣张的。

  弱小无助可怜的青时上线:【……爸爸喜欢就好。】

  同一时刻。

  追踪青时的一群特务们,吵起来了。

  特务头猛拳往手下砸下去,“废物!追踪器被改了那么久也不知道!”

  某小弟弱弱辩驳:“对方计算机技术太高超。”

  “我们可是出动了国内最尖端的黑客找的定位,饭桶就是饭桶,别找借口。”

  “老大,看在我们这么努力份上,原谅我们一次吧……”

  “还好意思说,你们追了这解码师四天,绕着本国跑了两圈,你们看,你们细细地看,被人当什么耍?”

  特务头拿出一份打印版的本国地图,甩在小弟脸上,“我们特务脸面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小弟们一看,地图上有标红的路线,是个闭合曲线,绕在一起就是一只猪头。

  对方将他们的跟踪器改了,还羞辱他们是猪头!!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特务们,脸色涨成猪肝色。

  羞愧,愤怒,难堪。

  对方到底是谁?不动声色就改了跟踪器定位。

  *

  离云莳开学还有一周。

  凌宅在晚餐后特意开了一场非正式会议。

  凌泽:“小莳,如果你在京大住不惯,就回家住,我跟白校长讲一下。”

  云莳觉得现在聊这个问题有些太早了,还是点头答应。

  条件再差,她都能坚持下来。

  杨初雪附和,“如果想吃什么,就回家,我给你做。”

  凌惊弦坐在云莳的右手边,“我记得我住宿,你们没这么跟我说过。”

  杨初雪近来越发容光焕发,整个人散发出无限魅力,“你那个时候正值叛逆期,吵着要去住宿,拉都拉不住。”

  当然,她跟凌泽也是做做样子,假装挽留一下,等凌惊弦住宿了,他们乐得清闲。

  这才是真相,什么叫真相?就好比秘密,得埋藏着。

  凌泽睇了凌惊弦一眼,“完全没可比性。”

  凌惊弦低头,默默扒饭,好的,他自己作的。

  当天晚上,云莳逗烧酒跟粉团时,凌泽接到一个电视台的电话。

  挂完电话,他告诉云莳,“电视台想要邀请您参加一个讲座,问你参不参加。”

  云莳是高考学霸啊,眼看京大就要开学了,如果上了电视,还能吸引一波热度。

  云莳下意识拒绝了,她关心的是自己的私人信息被泄露的问题。

  她自认消息保护得很好,怎么会被发现呢?

  回房拨了个电话给白校长。

  之前,白校长多次拜访凌宅,给她留了私人的名片。

  电话那端的白校长很热情,“喂?云莳啊,怎么突然想起找我?”

  当然是有事了,“我家的私人消息被泄露了?”

  语气是肯定的。

  她去京大念书,自然是有留下凌氏夫妻的联系方式。

  白校长一听,敛着眸,应该是京大相关部门用新生信息换钱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事,给你一个交代。”

  “谢谢白校长。”

  “客气什么?”白校长乘机刷好感,“以后学习生活上有什么苦难,都可以直接来校长办公室找我。”

  “好,”云莳挂了电话,桐婳发消息说,自己已经在候机了,明天就能到京城。

  云莳去找杨初雪,想要跟她说一声,让桐婳在凌宅住一段时间。

  她之前想过让桐婳去枫晚园住,但自己不住那里,将她放在那儿,也不好。

  她敲了好一会门,里面都没动静,刚转身准备离开,卧室门开了。

  开门的是凌泽,穿了一身深海色的睡衣。

  扑鼻而来就是一股芙蓉味,是从凌泽身上散发出来的。

  云莳一时口快,“爸,你涂身体乳了?”

  凌泽脸色瞬间有些不大自然,下意识想插兜缓解不适,插了好几次才发现睡裤没裤兜。

  压低声音,怕其他人听到,“我本来不想涂的,你杨姨硬是要我涂。”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叮嘱,“别告诉你杨姨。”

  “知道。”

  “来这有事?”

  “我幽城有个多年的好朋友,她来京城玩,我想让她在家里住一阵子。”

  “可以,我明天让底下的人收拾一下客房。”

  得到满意回答,云莳说了声晚安,然后才回去了。

  凌泽关门的那一刻,云莳听见里面传来杨初雪的声音,“老公,帮我拿下衣服。”

  这声音,真是千娇百媚啊,云莳笑了下。

  这个家,很温馨和美好。

  ……

  卧室内,凌泽将卧室门反锁。

  “老公?听见我说话没?”

  “听见了,”凌泽迈着修长遒劲的大长腿往休眠区走。

  逡巡一周,看见了衣帽间外面挂着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件豆沙色的睡裙。

  他捞起裙子去敲浴室门,门只开了十厘米的缝,里面伸出一只素白的手,“给我。”

  凌泽推开门挤了进去。

  “啊!你进来干什么?”

  慌乱之间,杨初雪不小心按了门上的开关,全世界都暗了。

  地板上有泡沫,她脚一滑,幸好撑住了墙壁。

  凌泽已经将灯打开,“初雪……”

  杨初雪心有余悸,抬手就捶在他身上,“你吓死我了!”

  “sorry,”凌泽搂着她,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他原本是洗了澡的,现在这么一弄,身上的衣服也弄湿了。

  一副无奈的姿态叹息,“哎,浪费了你给我擦的身体乳,又得重新再洗个澡了,衣服弄湿了会着凉的。”

  脱了就不着凉的吗?

  他嫌解扣子麻烦,直接从头部脱下睡衣,一动一静间,露出那壁垒分明的肌肉。

  不是猛男型,很健美。

  凌泽看杨初雪愣神的模样,暗笑,其实他知道,他太太喜欢看他的。

  “好看吗?要摸一下?效果保证你会满意,”他经常锻炼,身材管理得很好,一边说,一边拉着杨初雪的手往他腹肌上引。

  杨初雪知道这男人在自己面前不太正经,但也没这么凶猛,她被吓到了。

  闪电般抽出自己的手,沾着水雾的眼睛飘忽,整个人像是扔进了烤炉了。

  要欲拒还迎,还是委婉拒绝?

  脑子在天人交战。

  “不要!”

  “你心里想的。”

  “我不想,”她瞅了眼,口是心非,“你腰线都胖了。”

  凌泽眯着狭眸,褐色的眼珠子里闪烁着算计和欢喜,盯着她的脸,“胖没胖,你量一下?”

  “我没量尺,”这里是浴室,她觉得很不安全,想去穿衣服。

  “不用那东西,”凌泽旖旎的视线下移,落在她笔直修长的腿上,定住。

  杨初雪懵了五秒,反应过来,整个人像是被火山熔浆熔化了。

  捂脸!

  ……

  第二天清晨,窗外第一抹阳光洒进来。

  杨初雪醒来,下意识摸旁边的位置。

  凌泽不在,被窝很凉。

  她转了个身,耳际碰到一份文件。

  她坐起来,随意的翻看了一下,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她目瞪口呆。

  直吸凉气。

  顾不得优雅和端庄,她拿着文件跑下来,不小心撞上凌惊弦。

  后者踉跄着后退一步,扶着扶梯,“妈,你走这么快干什么?慢点。”

  杨初雪根本没听见,跑下来,找到了凌泽。

  他在休息区看新闻,阳光镀在他身上,特别阳光温暖。

  “阿泽,这是你送我的?”她举着那份文件,浑身都在颤抖。

  凌泽看到她眼里藏着细碎的光芒,就知道了,他做对了。

  他想让她余生都这般快乐而纯粹地生活着,在他身侧。

  他买了一个工作室。

  “嗯,不是写了你名字?”他笑得宠溺而放肆,“以后,你想怎么剪纸就怎么剪纸,可以剪到地老天昏,我下班就去你工作室接你,还很顺路,我们一起上班,一起回家。”

  她应该有更宽广的天空,自由翱翔。

  杨初雪激动得不得了,眼眶发红,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踮起脚尖,搂着他脖子,亲了亲他,“阿泽,谢谢你,我爱你。”

  凌惊弦下楼便看见云莳在一隅跟谢延煲电话粥,他转身到落地窗前,准备远离那恋爱的酸臭味,没想到休息区那边,他爸妈又搂搂抱抱上了。

  眼里的爱心溢出来了。

  他周末也住校得了!

  *

  离九森又来燕展了。

  京圈知道离家这位少爷有严重的嗜睡症,基本上干什么都能睡着,但有件事不会睡着。

  就是找兄弟谢延玩。

  京圈都传,离家这位公子,八成是个断袖。

  离家因为离九森这病,操了不少心,请过不少的医生,都是个医学各方面的翘首。

  有个心理医生得知断袖一事,斗胆跟离夫人商量,不如用谢延做引子,让他们两人多共处一室,看看有没有效果。

  离夫人当即发飙,抓了靠着的枕头砸了过去。

  别说她不敢动谢家那位太子爷。

  她就离九森这么一个儿子,圈里的留言她也知道不少,本来就担心儿子性取向有问题,这么共处一室,没事都能生出点事。

  虽然她也挺好奇两位颜值高超的人在一起,谁攻谁受,但她不能拿老离家的香火作妖!

  她能不气吗?气到爆炸!

  自从去永河寺庙求完姻缘签后,离母对那位大师深信不疑,暂时放松了对离九森的相亲管控。

  离九森在家睡觉,不会被离母叨唠醒来,睡眠质量大幅度提升,对那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妻”印象不错。

  没错,离母喊那位“三十三岁的少女”为天赐的未婚妻。

  离九森修长的食指勾着车钥匙,一个智能机器人将他引导公司顶楼。

  “让延哥出来一下,我有要事要说。”

  初幽看见他,起身相迎,“离总请先坐一会,我去请示谢总。”

  谢延在公司里的实验室,里面有些危险,外行人进去有些危险。

  “嗯,”离九森打了哈欠,揉着眼角在沙发上坐下来,没想到长睫毛落在了眼里。

  用另外一只眼扫了下面前的机器人,“蒋道理。”

  “离总,我不是蒋道理,它被初幽派去市场部拿文件了,我叫英俊,”倒茶的机器人放下茶壶。

  英俊就英俊,这里还有个美丽吧?这么自恋的名字,“谢延给你起的名字?”

  “是,离总您猜对了,真棒。”

  被一个机器人夸奖,离九森高兴不起来,他眼睛疼呢,“我睫毛掉眼里了。”

  英俊一听,立马翻出一面镜子,供离九森捣鼓,顺手将纯净纸巾盒推过去。

  燕展内,实验室。

  谢延带着一副黑色的VR镜,一只手掌在空中挪动,一手拿着一根浅蓝色的笔,正在演示区比划着。

  动作像极了科幻片的炫酷技法,但不是搞魔术,只是推演。

  初幽视网膜认证进去,看见谢延正在虚空计算庞大的数据,正准备悄然离去时,谢延摘下了VR镜。

  “有事?”

  摘下的那一瞬间,微微侧脸,那立体流畅的五官,差点掰歪初幽的取向。

  长在审美上的人,简直就是一把男女狙击枪呀。

  初幽不敢对自家老板产生什么非分之想,顶住,“离总过来了,有要事找你。”

  谢延洗了个手,然后才渡步到总办室。

  沙发上的男人,斜靠在双人沙发上,原本宽大的沙发被他高大挺拔的身子挤得有些拥挤。

  京圈的人都说,离家少爷只会睡,怕是身子不好。

  谢延冷嗤,睇了眼沙发上的人,西装下,隐隐勾勒出精硕的腰身。

  病秧子会有肌肉?

  他踢了踢沙发脚,没反应。

  谢延也不气,他有自己的法子。

  抽了纸巾,拧着离九森的鼻子。

  离九森要窒息了,睁开惺忪的双眸,“谋杀呀你!枉我真心待你。”

  “别说这种容易引起误会的话,我是有主的人了。”他坐在对面。

  谈恋爱里了不起?这话整天挂在嘴上,酸谁呢?

  他拧了拧大腿上的肉,让自己保持清醒,“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

  来啊,互相攀比,谁怕谁?

  谢延交叠着双腿,“相亲找的?哪家的?你喜欢?”

  “不是,不知道,一般般。”

  这算哪门子的未婚妻?一问三不知。

  “找你就是因为这事,”都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离九森没隐瞒,“在寺庙找大师求的姻缘,女的,大师说三十三岁的少女,你说,那是何方妖怪?”

  谢延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许久,“当面和我一起读国际XX名校的人,是你?”

  某人回答很认真,“是。”

  “那你还信算命?”

  好歹也做过兄弟,谢延有点担心他真的睡觉睡出病。

  他是不能袖手旁观的,“我家阿莳认识柳叶第一刀,你看看哪天有时间,我让人约出来,给你照照片,诊断一下。”

  还没结婚呢,就一口一个我家阿莳。

  “我没病。”

  “哪个有病的人承认自己有病?”谢延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温和”些,病人理应得到特殊关爱,“我们做兄弟二十多年前了,你就算有病,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没病。”

  谢延读大学时对心理学感兴趣,学了点,这种情况,得讲道理,“你见过三十三岁的少女?哪个大师怎么证明自己的解签是对的?”

  三十岁以上,保养得当可以说长得如少女,否则,都是喊女士,或者女人。

  “你不是说不能接受姐弟恋?”

  离九森:“……”

  现在这么一想,他干嘛要来问这个问题,还是为了这个三十三岁的少女。

  他脑抽了?

  可是,这个未婚妻能帮他阻拦很多烂桃花,他这趟也没白跑。

  谢延点到为止,“晚上一起吃个饭?”

  离九森受宠若惊,自打谢延有了女友,对他就特别敷衍,现在这么好,他可不能浪费。

  后来,谢延觉得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干什么跟离九森出来吃饭?

  离九森的嗜睡症越来越重,已经不能开车了,得自己动手;

  去了饭店,他还没点完餐,离九森就睡着了,俊脸还砸在面前的碟子上。

  服务员大惊失色,“这?先生?这……”

  谢延很淡定,“没事,他就是一头猪。”

  服务员:“……”

  等餐时,谢延给云莳发语音,跟云莳在线语音聊天,谢延心情愉悦,连对面的离九森都觉得顺眼多了。

  ------题外话------

  ps:恶搞小剧场:

  离九森:我未婚妻呢?我未婚妻呢?我未婚妻呢?

  作者:憋嘴!你有严重的嗜睡症,有没有未婚妻都一样。

  离九森:不,我可以抱着未婚妻一起睡觉觉。

  未婚妻:能去掉最后那个叠词?

  离九森:媳妇,我都听你的,我困了,陪我睡觉觉吧。

  未婚妻:听说你在你兄弟面前说我是妖怪?

  离九森:不不不!你是光你是电你是我唯一的小仙女。

  晚点改错别字,先洗澡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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