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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真的有宝宝了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

  太医跟受到了莫大惊吓一样,刚把手指搭上女人脉搏上就白了脸。

  又仔细确诊了下,整个人都开始颤抖,呆呆仰头,与女人对视。

  小梅和惜瞳见状,也怔住了,大吼:“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不会是无力回天的绝症吧?

  “里面怎么了这是?”

  院里,听到小梅惊慌失措的喊叫,柏司衍与商晏煜面面相觑,唯恐出事,纷纷靠近。

  娄千乙攥紧拳头,怎么感觉太医的表情,她已病入膏肓了?问:“可是怀孕了?”

  反正这里都是自己人,至于太医,量他也不敢出去乱说。

  怀孕二字成功拉住了商晏煜二人的脚步,无不瞠目。

  “啊?”惜瞳傻乎乎的看向众人,娘娘为何认为是……

  对了,好几次她都有见到离王深夜造访永寿宫,难道他们真的……?

  太医本还想谴退两个宫女再讲明的,既然太后都不避讳,只好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回禀:“娘娘确实已有一个多月的……的身孕!”

  怎么办?他会被灭口吗?

  门口,商晏煜背负在身后的双手骤然成拳,脸色难看至极,风暴一触即发,就在要进去时,又不知为了什么停住了。

  缓过神后,一抹黯然自眼底飞逝而过,闭上双眼努力平息,后扭身决绝而去。

  柏司衍竟也忘了去看那人笑话,并没发现劲敌方才一系列反应,早已石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忽见身边人早不知去向,一定很气恼吧?

  恨不得杀了夜江流泄愤吧?

  呵呵,商晏煜,你也有今天,该死的,计划全被打乱了,孕妇好似不能受太大刺激吧?

  不行,他要让少秋把嘴闭严实,凤千乙绝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屋内,小梅跟惜瞳同时瘫坐入地,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反观娄千乙,就跟啥事都没有一样,格外淡定,拢拢袖子:“此事哀家暂时不想有第五人知晓,常太医,你先下去吧。”

  “娘娘,此胎留不得啊!”小梅跪爬过去,抓着女人衣摆恳求。

  来的太不是时候了,马上要见的是各国君王,一旦泄漏出去,娘娘还如何见人?

  “是啊娘娘,真……的留不得,奴婢求您……您三思!”惜瞳已经慌了神,同小梅一起抓住她的裙角规劝。

  太医不敢走,只等太后问他要落胎药,的确留不得。

  某女这会儿正心烦呢,听了那些话,更加郁闷:“好了,都先下去,哀家一个人静一静!”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自然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挥退三人后,直接向后一趟,四仰八叉。

  望向房梁不断叹气,是的,她不想打掉这个孩子。

  血缘上,她已孤苦伶仃,难得来了个最亲的,哪舍得迫害?

  摸上小腹,似能感觉到孩子的心跳,一个多月,宝宝的心脏已经形成了吧?

  需要母体用心呵护才能逐渐长出手脚,可是孩子,妈妈要怎样才能确保你安逸长大呢?

  圣女身份一旦曝光,恐怕连我也保不住你。

  当初的决定真特么做对了,没急着去戳穿凤青月,如今谁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对啊,她还有晏煜,身为孩子的爸爸,怎么着也要拼死维护的对么?

  可是……可是你爸爸为得天下,筹谋了十多年,他会为了你放弃吗?

  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商晏煜居然连这么点安全感都无法给她。

  为何不信任,她也不知道,总觉得那人心里藏着事儿,不愿和她说明的事儿。

  “哎,早知道那会儿就不告诉他实情了!”如果他不知道她是圣女,哪用得了担心这些?

  权利对于男人来说,太重要了,特别是商晏煜这种认定权利代表一切的人。

  他觉得权势在收,便可以保护好身边的人,有了权势,谁都不会再去他头上撒野。

  那她要把这事告诉他吗?

  不知不觉,小手在腹部就成了个保护状。

  我说过,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愿意陪着你,哪怕下地狱。

  如果你连自己孩子都豁出去的话,商晏煜,我们就真的要下地狱了,再无回头路可走。

  不不不,她不要陪他下地狱,孩子是她的,她一个人的,谁也别来打他主意,商晏煜也不行。

  思考半个小时后,娄千乙决定先不告诉孩儿他爹,能瞒多久瞒多久,直到他令她完全信任为止。

  开玩笑,这可是她在这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焉能不重视?

  抿唇爱怜地轻拍肚皮:“宝贝儿,你就安心的在里面成长吧,

  老妈我若连你都保不住,也就不用活在这世上了!”

  呵呵,她怀孕了,有自己的孩子了,呵呵呵呵。

  可凤千乙的身体才十九岁,会不会有点早?可别出啥事。

  在二十五的年纪,她迎来了第一个亲人,值得纪念的一年。

  午膳设立在大堂,吃完便要继续启程到流石镇,争取天黑前赶到,为加快进程,像用餐这些,一直都是共进的。

  “二位手艺不错!”白中天哈哈朗笑,后向王天微竖拇指。

  王天微点头称是:“诸位满意就好!”

  桌上除了白中天赵业括几人与王天微谈话外,全都不言语。

  哪怕被主动搭话,商晏煜等人也只淡淡点下脑袋,并不去回应。

  娄千乙装满心事,也保持着沉默,安心吃饭。

  都说酸儿辣女,那么她这一胎十之八九乃男娃儿,男娃儿好啊,不用太费心,也方便教育。

  女孩儿需娇养,她这脾气,惹急了管他是男是女,照打不误。

  绝不是什么重男轻女,希望是男孩儿也是为了耐揍。

  旁边的柏司衍见她只选一些清淡的吃,于是自作主张,夹起一筷子猪腿肉送过去。

  某女刚要道谢,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转头瞅向商晏煜。

  好家伙,脸拉的比驴还长,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似她欠了他几千个亿一样。

  干咳一声,又不好把碗里的东西还给柏司衍,小声道:“我自己会吃,你不用管我!”

  “长途跋涉,还是多补补的好!”柏司衍瞪了商晏煜一眼,看什么看?你自己不管,还不让别人管了?

  孕妇身子娇贵的道理他不懂吗?

  而且凤千乙会有身孕,也是他自己一手促成,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脸色?

  “你没事吧?”娄千乙在二人脸上穿梭了会,也不像是吃飞醋啊,柏司衍还从没给她夹过菜,太反常了。

  柏司衍微微倾身,小声说:“微臣是关心你。”

  “免了!”什么关心?唯恐天下不乱,没瞧见商晏煜快要生吞活剥她了么?

  而那块肉刚入口,鼻子一皱,强忍吐意,可越忍越来势凶猛,快速将调羹扔到地上,再捂住嘴假装去捡。

  呕……好难受,该死的,不知道怀孕之前,也没想过要吐啊,绝逼是心理因素!

  “哎呀娘娘,您快起来,让奴婢来就好!”坐在旁边一桌的小梅放下碗跑小跑过来,发现女人抓着调羹正拼命干呕,心下明了,故意拍打她的手:“瞧都弄脏了,奴婢给您擦擦!”

  娄千乙送去个感激的眼神,继续弯下腰干呕。

  商玉离的最近,只看了一眼就继续进食了,并没发现啥异样。

  可柏司衍跟商晏煜却心知肚明,为了引开人们的目光,柏司衍故意放大音量:“王大人,

  本相瞧你这府衙颇为简陋,二位夫人又包揽着下人的活计,朝廷发下的俸禄不够请佣人吗?”

  “让相爷见笑了,原是有几个丫鬟奴才的,这不是月前听说流石镇县令夫人即将临盆,就都给派去帮忙打下手了。”

  “哦?他自家没请佣人?”

  “罗县令为人清正,家中有一老母与夫人,

  确实没有丫鬟伺候,他自己不愿意聘请,多出的银两都用来接济……”

  这边娄千乙总算止住了干呕,擦擦泪眼朦胧的眼眶,直起腰埋头扒饭,不想被看出啥端倪。

  看来以后都要跟他们分开用饭了。

  启程前,商晏煜特意挨近娄千乙一起往外走,可瞧她并没话要讲的样子才问:“你不舒服?”

  “啊?哪有,前面还让常太医瞧过,各方面都很健康,

  怎么?很担心我啊?”贼贼地四处看了一圈,确定人们没注意他们才伸手轻拧他的侧腰一下。

  都多久没好好谈谈心了?他也不说制造点机会神马的。

  然而这次商晏煜没有再去警告她安分,而是直接站定,平静地审视起女人脸庞。

  如此,离的近的人都看了过来,娄千乙走也不是,陪他罚站也不是,什么情况?

  “怎么了?”这眼神……明明是有话要说,那就说啊。

  终于,男人冲她勾了下唇角,后大步远离,且转身之际,笑容已消失不见。

  娄千乙搔搔头,她也没惹他吧?阴阳怪气的,搞什么鬼。

  因为柏司衍给她夹菜了?可那也不是她主动要求的好吧?

  哼,想闹是吧?姐奉陪到底,看谁闹得过谁。

  加大步子,趾高气昂的越过男人,直奔马车,在问题没解决前,她都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见鬼了才会一直惯着他的臭毛病!

  商晏煜眉心跳动几下,也不多看,阴沉下脸跃上马车。

  随行的柳如修和楚剑迟同时互望,煜哥刚才是在发脾气吗?

  脸跟锅底儿一样黑,还有那凤千乙……吵架了?

  江水滔滔,湍急凶猛,立在山顶,下方江河与几个小镇尽收眼底。

  昔日受灾情最严重的流石镇已经彻底修复,不少人影还在堤坝上垒砌。

  隐约还能看到些大水肆虐过的残影,地上庄稼新的一茬正待丰收。

  虽然当时没有亲自过来看,娄千乙也觉得自己伟大了一回。

  是她,是她让这里的住户们没有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还有祈城那边,也有她的功劳。

  挺感慨的呢,或许自己天生就是个注定要干大事的人。

  若没穿越,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商圈里混的风生水起,就算穿越了,还是不会寂寂无名。

  呵,美的很,天生我材必有用啊。

  咳咳,娄千乙,你骄傲了哦,咱可不能这样,**叔叔做好事可是不求回报的,你得跟他多学着点。

  哼,凭啥不求回报?

  如今卖了命的栽树,若将来无法乘凉,岂不是白干?

  你们这些受过恩惠的人,将来一定要记得我,不求锦上添花,遇难时能雪中送炭就行,都好好的生活吧。

  洋洋自得地摸着下巴回到马车里:“走!”

  等到了无妄海边界时,已经又过去了近一个月。

  远眺向无边无际的大海,还当能目睹到那层毒雾呢,与现代的海没任何区别,红日当空,倒映在湛蓝海面,如诗如画。

  连吹过的风都带着它特有的腥咸味儿,通过这里,一月水路可直达朱雀国。

  老天爷,你说我要怎么才能过去呢?

  商晏煜如今发病的频率越来越低,从十几天一回,到如今的一个多月。

  十多天前,在一个小王国处,他俩又那啥过了,当时都在冷战期间,她虽不情愿,可也懂分寸。

  吵架归吵架,不能真翻脸,除非不想继续走下去了。

  草草完事后,又恢复成了两看两不爽的关系,为何会闹这么久的原因她已经忘却。

  若只是接受了柏司衍夹的菜,压根不至于,也有试图去和好过,但那家伙脑子被驴踢残了了,根本不愿见好就收。

  神经病,不就是冷战吗,姐奉陪到底。

  话说商晏煜也不像无知小男生啊,丫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居然也会无理取闹。

  反正这近一个月里,关系得不到缓和,反而愈演愈烈。

  搞的她现在一想起他就心烦,孩子都有了,温馨画面还屈指可数,他们是真在谈恋爱吗?

  相比起来,路上对她嘘寒问暖最多的竟是柏司衍这个好哥们。

  估计他也看出来商晏煜对她的态度,所以才会格外关心一些。

  对了,最让娄千乙介意的还是那个叫月娘的女人,记得有次商晏煜发病,燕宵把她掳到忘归楼时,她就见过这个女人。

  那会儿不觉得有什么,即使抵达冀城前,她还没觉得他俩之间有啥不对。

  直到吵架后,发现那女人竟恨不得直接贴商晏煜身上去伺候了。

  凭她的直觉,月娘肯定钟意商晏煜,若非深爱,又怎会有那种炙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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