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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她值五千万两?


  可自岳素英顶替凤千乙母亲成为当家主母后,昔日两个填房也离奇死亡。

  十多年中,凤安礼只有她一个女人,其实也不难理解。

  岳素英跟凤青月沆瀣一气,若想保住凤家富贵,只能任由岳素英骑在头上。

  “父亲一向可好?还有庶母,这些年……”

  自娄千乙直勾勾与凤安礼对视时,夫妻俩就心生不满了。

  以前她别说挺着腰看他们了,哪次不是跪着讲话的?

  而一句‘庶母’则彻底激怒了岳素英,还当是以前的凤千乙呢,甩手就是一巴掌。

  这次夏侯霜没有失职,毕竟从进院子开始,就一直在戒备状态。

  在美妇的手快落到娄千乙脸上时,立马将宝剑抬高。

  如此这般,岳素英手腕生生磕碰在剑鞘上,痛呼着后退,阴郁呵斥:“大胆,竟敢来凤府撒野。”

  燕宵看了眼商晏煜,见主子摇头,立马收起手中铁珠。

  紧接着‘蹬蹬蹬’跑过来一圈家丁护院,将家主们团团围护,拔剑一致对外。

  这女人今天是故意来挑事的?柏司衍不解的望向廊上几人。

  且按她步步为营的性子不该啊。

  凤安礼好歹是她的生父,大庭广众下不该目无尊长,太不明智。

  “怎么?看这架势,想造反?”夏侯霜把剑逼近岳素英几分。

  不管是不是造反,在其他国家,敢有人这么对待天子,早以谋逆罪论处了。

  而来庆贺的人大多都为凤家亲戚,自然帮着凤安礼。

  其余即便不是凤家亲属,也都是冲巴结凤安礼而来,可以说,娄千乙目前为孤军奋战。

  “太后如今翅膀是真长硬了,居然拿剑指着自己爹娘。”

  “小人得志呗,以前在凤家时,受了些委屈,难得有皇家撑腰,还不得来威风威风?”

  “什么委屈?那都是她自找的,若非她屡次残害圣女,谁会惹她?”

  “狼心狗肺,若非凤家,焉能有她今天?”

  “简直畜生不如……”

  七大姑八大姨挨个唾骂,半点都不怕外面那些禁卫军。

  这里可是有王爷和丞相坐镇,看谁敢进来猖狂。

  娄千乙越听神色越冷冽,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凤千乙没疯也算本事。

  没心思跟一群泼妇计较,看向男人:“父亲这是不打算让女儿进屋吗?”

  “谁教你这么跟自己长辈说话的?”凤安礼将怀中妻子松开,双手背到身后,厉声训斥。

  “父亲可看清楚了,皇上在此,哀家为皇上之母,便是天下之母,

  即使你生育哀家一场,但君就是君,民就是民,民见君,当叩拜,

  你不拜哀家与皇上,哀家还没治罪,怎么?

  你还要哀家与皇上来跪拜你不成?只怕父亲受不起。”

  这会儿倒认起亲来了,当初怎么没尽下父亲责任?

  好好一姑娘,愣是被他们给害死,凤安礼,你女儿已经死了,这辈子,你连个恕罪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而且……因为你,她还要轮入畜道,究竟谁畜生不如?

  凤安礼怒目圆睁:“当真越发没有教养了。”

  拦住要去唤禁卫军的夏侯霜,今天不是来打仗的,那堂屋她压根也不想进去:“教养?所谓教养,

  是父母生育孩儿再好生教导,而父亲你,何曾教导过哀家?

  在凤府,哀家活得连狗都不如,下人不高兴了都能来踩一脚,

  毫无尊卑之分,这就是父亲对哀家的教养!”

  凤青月稍稍屈膝,笑意盈盈:“姐姐此话怎讲?凡事有因才有果,

  可是姐姐一再加害妹妹,屡教不改,怎还怪起爹爹来了?”

  “是吗?若哀家当真四岁就懂得用毒排除异己,

  那圣女又怎么活下来的?哦,每次都恰巧被庶母给当场拆穿,

  哎呀,天下间有比这更凑巧的事吗?”

  “你什么意思?想否认了?”凤青月鄙夷发笑。

  娄千乙兴趣缺缺的摆手:“哀家没做过的事,有啥好认不认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哀家有没有做过,你们娘儿俩心里有数,

  罢了,不谈此事,今日哀家来就是想与你们凤家划清界限,从此再无瓜葛。”

  不知为何,如今凤千乙说她没做过,柏司衍竟选择了相信。

  因为在他心里,她不屑纠缠儿时往事不放。

  可这也说不通吧?凤青月已经是圣女了,岳素英没理由去诬陷一个站不住脚跟的小女娃。

  若因凤千乙之母厌恶凤千乙的话,大可以一直养在深闺,眼不见为净。

  为何要大费周章弄出这些多阴谋引人误会?

  正是这个原因,所有天下无一人相信凤千乙受过冤屈。

  岳素英用力推开夏侯霜举在眼前的长剑,掏出手绢擦拭着腕部,轻蔑道:“划清界限?

  好一个划清界限,凤千乙,若非凤家供你吃穿,

  你怕是早饿死街头了吧?十多年养育之恩,如何划得清?”

  “那‘庶母’想如何呢?”知道对方想谈条件,娄千乙也不吝啬。

  越早脱离越好,凤青月是假圣女,纸包不住火,凤家迟早出事。

  她可不想到时这群鸟人跑来烦她。

  多么希望凤千乙的母亲当年有个小情人,而自己这身体不是凤安礼的,那就更容易解决了。

  咳,好吧,这么想是不对的,有损‘母亲’名誉。

  她不知道,岳素英如今是巴不得和她老死不相往来,以求他日保全凤家名声。

  “你休要再胡闹,身上流着老夫的血,

  便是老夫的子女。”凤安礼瞪了妻子一眼,不孝女胡言乱语,她怎么也跟着胡来?

  娄千乙则笑而不言,让他俩自己争去。

  岳素英并没告诉凤安礼夜王那事,如今的凤千乙秽乱宫闱,人尽可夫。

  虽然凤家不待见她,但只要还在凤府名下,免不得殃及池鱼。

  且宝贝女儿生下的孩子无法让虚妄碑显形,到时即便还顶着圣女身份,也不再像现在这般风光。

  若身上还因凤千乙沾染上污水,得不偿失。

  “老爷,是她先不愿认你,这种白眼狼你还要来作甚?

  养条狗都比她强。”岳素英愤愤不平的控诉,后指向娄千乙:“虽然我凤家也不愿你这种腌臜污秽进门,

  但养育十数载是有目共睹,想自立门户,

  行,将从凤家拿走的东西悉数还上!”

  凤安礼似听进了妻子的话,对上娄千乙:“老夫最后问一句,你当真要做那背弃家门的逆子?”

  哇靠,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反咬一口的本事连她都叹服。

  OKOK,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跟神经病计较:“别磨蹭了,直接开价吧!”

  “噗!”一直隐身在柏司衍身后的越少秋当众喷笑。

  这个凤千乙,果然有意思,前段时间听千曳说是她把他绑御花园的,他还不信,如今信了。

  燕宵嘴角抽搐,她把她自己当什么?竟做起买卖来了。

  商晏煜更是哭笑不得,玩味打趣:“太后这意思,

  是想将自己估价卖出吗?不知本王可否参与?”

  参你个头,娄千乙歪头送去个眼刀。

  岳素英也没想到这贱人讲话如此粗俗,深吸口气,继续笑:“本夫人也不一一计算,

  这样,十万两,从此凤家将再无凤千乙此人!”

  “你也真敢开口。”小梅气急,娘娘没问你们要银子就不错了,简直该死。

  惜瞳也怒不可遏,以前听小梅姐说凤家待太后多么不好,她还半信半疑。

  不管怎么说,也是凤家的嫡长女啊,哪会活得不如个下人?

  今日一见,何止是不好?简直不将娘娘当人看,难怪都说后娘不亲,果然如此。

  想着想着,眼眶就红了,只觉得太后尊贵聪慧,不成想儿时活得连她都不如。

  好歹父母从没虐待过她,十多年不见,也想着念着,娘娘好可怜。

  娄千乙陷入沉思中,须臾,愁眉不展,十万两,现在她去哪儿弄十万两?

  虽早有防备,可身上也只装着五千两,这女人,贪心不足蛇吞象,良心被狗吃了。

  而这里觉得不值,那里商晏煜又命燕宵发话,燕宵冷着脸说:“小的看太后身价不止这个数吧?”

  该死的商晏煜,他到底想干什么?某女暗暗深呼吸。

  “也是哦,今时不同往日,若没凤家,自没太后今天风光,

  听闻太后上位后,可捞了不少银子,且往后还不知道会收揽多少呢,

  二十万两,王爷觉得还行?”岳素英欣慰的向商晏煜点点头,对这个未来女婿是越发让她满意了。

  凤青月见商晏煜竟开始帮自己,小脸一红,好吧,原谅他了。

  岳素英一席话,让娄千乙幡然醒悟,想合起伙来坑她?做梦去吧:“庶母这是在为难哀家呢。”

  “二十万两只够买太后一根手指吧?”燕宵再次喊话。

  是吗?某女下意识抬起手看看,她怎么不知道她的手指这么值钱?

  好你个商晏煜,想玩是吧?行,姑奶奶陪你玩个够。

  倏然转身,面向男人:“王爷当真如此认为?”

  在女人看手指时,商晏煜就忍俊不禁了,抬眉用眼神挑衅。

  “但哀家却不觉自己浑身是宝,要不这钱王爷你来给?”不愿给就给我乖乖闭上嘴。

  “哼!”凤青月和凤璃心同时哧哼。

  出乎意料的是,商晏煜居然接话了:“太后若愿意,也无不可!”

  “吸!”

  “哗……”

  满园沸腾,凤青月双腿一软,若不是凤璃心及时出手,定瘫坐下去。

  呆呆转头,诧异的望着那个似乎自凤千乙出现后,就再没看过自己一眼的男人。

  柏司衍瞧瞧商晏煜,又看看娄千乙,怎么感觉好多事情忽然变得混乱了?

  要商晏煜和娄千乙早已串通,没理由这般破费,像是在讨美人欢心,可商晏煜是什么人?

  犯得着去讨好一枚棋子吗?但他明明把人送其他男人床上了啊。

  某些东西,可谓细思极恐,不会的,不会是误会,一定不是。

  娄千乙翻白眼,烦不胜烦:“那好啊,一根手指二十万两,

  十根二百万两,再加脚趾脑袋胳膊腿儿等等,

  少说五千万两吧,王爷掏钱吧。”尼玛,一天不给她找事就不自在是吧?

  五千万两这个数目对在场所有人来说,无疑于小儿玩笑,迄今为止,没哪个国家国库有这么多。

  当然,离王或许真拿得出,不说别的,就他囤积的那些军粮军饷,差不多就有这个数吧?

  还有忘归楼,那可是无法用银钱估量的存在。

  无人发觉商晏煜方才嘴角抽搐了下,只当他是压根没在意。

  某商面不改色,与娄千乙四目相会,似没料到她真能给出个价来,因此未曾即刻回复。

  对望许久后,敛去趣味,一本正经:“五千万两,太后此生归本王所有?”

  园中近百人同时哄闹开,都目不转睛看着台阶下傲然挺立的男人。

  若前面还是隐晦不明,那么现在……他是真要弃圣女而去了吗?为了凤千乙?

  “晏煜,你此话何意?”凤青月挣脱凤璃心,站到男人面前质问。

  知不知道他这话代表什么?

  娄千乙狠狠咬了下嘴唇,不自在地将目光从男人脸上收回。

  可又怕是误解,继续看去,有那么一瞬间,周遭喧闹变得虚无。

  天地间仅有他们二人,也从没觉得这家伙竟这么好看过。

  特别是一直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深沉得像正在将她的魂魄一点点吸食进去。

  令人既慌张又不想拒绝。

  因为她清楚这有可能是个陷阱,专门为她设的无底深渊,所以心慌。

  商晏煜一直目的都很明确,他想要成为天皇,那就好好和凤青月发展嘛,何必拉她下水?

  难道他知道凤青月不是圣女了?

  太多太多不合情理让娄千乙不敢上前半步。

  说来也奇怪,感情而已,合则聚,不合则散,没啥好纠结的,世界离了谁照样转。

  为何偏偏在商晏煜这里如此优柔寡断、小心提防?

  不知不觉,身侧双手已微不可察的颤抖起来,却被柏司衍看了个正着。

  商晏煜,你赢了。

  你无心凤青月,凤青月却为你情动难以自拔,你无心凤千乙,凤千乙同样为你疯狂,女人这方面,咱甘拜下风。

  不想再看下去,转过身,默默离开。

  凤千乙……已彻底被毁!

  商晏煜没去理会咄咄逼人的凤青月,看娄千乙还呆愣着便扬唇:“想这么久,呵,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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