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集：痛苦的学习

公历一万两千九百二十一年十二月三十日，美丽的南方，被称为南都的爱福隆尼亚。

        霍拉霍克和席冰兰两位天之娇女到达了这座城市。霍拉霍克是看惯了，但是席冰兰还没有看过，她是一位皇家的公主，所以，从小在布拉罗狄亚长大，爱福隆尼亚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如果是别的皇帝，也许还会出来玩玩，但伟大的席拉法·摩多拉法三十七世是一位宅皇。

        所谓宅皇，就是喜欢在家里，不出来，的确，席拉法·摩多拉法三十七世一生中，除了他当皇帝之前，是在布拉罗狄亚转转过的，但当他为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过他的乌卒宫。这两位天娇到回到，爱福隆尼亚的驻守使，赫拉克家族的族长，巴夏礼·赫拉克伯爵赶紧出来。

        巴夏礼·赫拉克伯爵是一位军方的中将，他们是将门世家，一家人里，正常都会当军人。

        按理说，巴夏礼·赫拉克伯爵该是男爵，才称职，但他家有钱啊，赫拉克家族有一个可耻的恶习，喜欢在战争的时候进行公然的掠夺，也正是因为这种恶习，这个家族虽然世代都是军人，但从没有出过大将，基本上都是中将到老。比如巴夏礼·赫拉克伯爵是中将，他的大女儿奥尔娜·朵莉斯·赫拉克女伯爵也是中将。闲言少述，伯爵大人把两位千金迎到了自己的府祗，玫瑰花园堡。这座据说，是爱福隆尼亚最美的私人住宅，连爱福隆尼亚遗留下来的皇宫，都比不上这玫瑰花园堡的奢华。其实这也是一个暗示！

        赫拉克家族无意于政治，只想要军事，他们没有野心，只要打仗后，享受财富。

        不然，这样的一个家族，一天到晚的出军人，哪家受得了？万一造反那还了得。

        纵然是他们家族如此的小心了，也是给打压，帝国上层坚决不同意该家族有人升大将。

        这场宴会，巴夏礼·赫拉克伯爵把自己的小女儿，露娜玛丽亚·赫拉克介绍给席冰兰和霍拉霍克。废话中，两位贵女知道，这个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女孩，也将入读香巴拉大学。

        就这么的，顺理成章，霍拉霍克在得到了席冰兰之后，又把露娜玛丽亚·赫拉克带回到了南方，香巴拉城。香巴拉城，是南方最大的中心城，前方是香巴拉河，这河，连通到了大海，摩多拉法新帝国最富贵的美尼斯家族，就落户于此。如果仅是这样，帝国也许已经向他们动手了，因为美尼斯家族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整个南方，无处不有美尼斯家族的标记。

        假若，美尼斯大公要当南方王，那也是可以的，现在就是一个微妙，美尼斯大公一直表现出一种老实善良的样子，而帝国，也不想要把南方的这位美尼斯大公给逼反。

        可是，当霍拉霍克回来的时候，一切就要给打破了。必须要说一下，虽然美尼斯家族的封地是美尼斯地区，可是美尼斯只是一个最南方的岛，虽然富饶，但在这些大贵族来说，还是生活在大陆上安全一点，所以目前美尼斯家族主要的人脉和精力，是放在香巴拉城。

        回到家的霍拉霍克立刻给哥哥温尼尔·美尼斯叫去了。温尼尔·美尼斯现年二十二岁，比妹妹只大一丁点儿，看上去文文静静，英俊帅气，是一个标准的小白脸。

        “你怎么回来了？”见到妹妹之后，温尼尔·美尼斯没有给她一个温暖的祝福，而是问责。霍拉霍克没有计较这事，而是道：“情况不同了，帝国可能会在之后向我们下手了，我不回来，干什么？”温尼尔·美尼斯道：“所以你才要留在帝都，而不是回来！”

        霍拉霍克道：“哥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嫁给那位皇太子殿下，以此来保住你的位子？”

        温尼尔·美尼斯一副笑脸道：“话不能这么说，你成为皇太子妃，这难道不好么？”

        霍拉霍克气愤道：“听着，哥哥，我，霍拉霍克，在帝都上过摩多拉法帝国大学，我在那里学了一切，但还没有学过，如何嫁给一位皇太子！而且，我的哥哥，你怎么可以肯定，席伍德殿下就一定可以当上皇帝？您该不会以为，成为皇太子，就一定会当皇帝吧！”

        温尼尔·美尼斯也觉得这事有点过了，当下陪小心，他虽然没出息，没本事，甚至他还讨厌这个聪明的妹妹在耳边聒噪，但看似现在还真有要用到妹妹的地方，他不得不讨好一下妹妹：“亲爱的妹妹，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温尼尔公爵发挥了把无耻当饭吃的本事：“我是关心你，爱护你，我听说皇太子对你的追求，想他皇太子，怎也不会比别人什么的差吧，不过你说的也有理，没当皇帝，皇太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美尼斯是大贵族，纵然是嫁入皇家，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用黄金人类的话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既然我的妹妹你不喜欢，那我们就不理他，行了吧？好了，我的妹妹，你回来，说帝国向我们下手，那我们现在该要怎么办？”霍拉霍克松了口气，道：“这就是我把席冰兰带来的原因！”

        “席冰兰……”温尼尔公爵摸摸下巴：“她是不是很漂亮？”霍拉霍克道：“是……但是……”温尼尔公爵拍拍妹妹的小香肩，感动道：“原来是这样啊，妹妹，你的决定对！”

        霍拉霍克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说我的主意呢，怎么就对了？难道说，我的哥哥开窍了，知道怎么做事了，甚至更进一步，我还没说，他就会抢答了？

        却听温尼尔公爵道：“让我的妹妹和皇家攀亲，说来说去，和当年精灵人搞和亲一样，怎样都是一种示弱的表示，应该改由我来追求席冰兰，那丫头又漂亮，又是皇家女，哈哈，我娶到了这位皇家女，一来可以让皇室安心，二来也可以一享艳福，妹妹，你太有才了！”

        霍拉霍克哭笑不得，道：“哥哥，你不要再这么说话了，什么太有才了，我们是贵族，不可以这么说话，还有，席冰兰你绝对不可以打主意！”温尼尔公爵心里暗骂：“c，老子好不容易穿越一回，不能发展后宫搞种马也就得了，连位皇家公主也不能泡，那还混个什么劲？哎……本来我是想要把自己的这位妹妹的，但这样的事情太丑恶了，我这样的纯洁善良，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所以想要把她打发走，眼不见为净，免得她感觉我和她真正哥哥不同，现在想要把公主，这也不行？不，我绝对不能向这小娘皮屈服，为了我的下半身幸福……”

        “不可以打她的主意？”温尼尔公爵道：“那就不打呗……”霍拉霍克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温尼尔公爵严肃的道：“你把你亲爱的哥哥想到了哪去了？”

        走走走，游游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逢人不说真心话，全凭三寸烂舌头。马屁拍得你腿抽筋，老虎嘴上揩点油，东南西北我混饭吃，坑蒙拐骗最拿手。温尼尔公爵得意的想。

        指望哥哥我说真心话，丫以为这是真心话大冒险吗？休想！我得意的骗，我得意的骗……

        “不过她到底是皇家的公主，我如果不出面，不好好招待一下，这心里实是过意不去……而且，皇家的那面，又该怎么看？说我们目中无人？自高自大？妹妹，你也知道，我们世代忠良，和爱丁香大公可是不同，怎可能做出谋反的事呢？这一点，我们怎也是要向皇室表明忠心啊！”温尼尔公爵一副我为朝庭我为国家我为人民的伟大面貌道。

        霍拉霍克上当了，面对这位穿越者，她怎可能斗得过？所以她道：“哥哥，我们现在绝对不可以碰那位席冰兰，她是要来玩的，我们就好好利用一下她，但是，我们绝对不可以和她有过密的接触。”温尼尔公爵心里暗叹：“这可真是太遗憾了……”

        霍拉霍克接着道：“我们要想法子，让那位公主殿下得到南方军团的部分军权！”

        军权就是性命，温尼尔公爵到底是穿越者，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当下就道：“怎可能！”

        霍拉霍克道：“我们南方军队的麻烦，哥哥你不是不知道，哥哥以为，这样的军队，有什么用？”温尼尔公爵道：“但这可是军权，我怎可能放手？”霍拉霍克长叹指出：“哥哥，我们家族的真正力量，在海上，是海上的商路，我们家族的真正武力，也不是那所谓的南方军团，这个军团，只有三成的真正战力，其余的实力，早早就腐化了，给了席冰兰，也不心痛！却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对南方军团，进行整顿。”温尼尔公爵道：“整顿？”

        霍拉霍克道：“先把席冰兰算到香巴拉大学里，然后装不知道，任她为部队的将军！再一步步的提升她，不过，我们是把军队中的刺头部队，垃圾部队，交给她，让她去头痛去，那些什么关系，全都算到她的头上，如果她不出手整理，一支垃圾军队，她成不了任何事，如果她要整理，事先就替皇室把整个南方的利益关系和那些贵族得罪一个遍！”

        温尼尔公爵对妹妹刮目相看，不过……这个妹妹貌似太猛了一点，搞得我这个公爵，怎么有点废物的感觉？该死，早知道，当初我就小学毕业好了，现在小学没毕业，知识不够，可不是废物么，亏得我穿在这废物的身上，家大业大，貌似我这一世败不光！

        “妹妹果然好计谋，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把南方军团真正的实力军队，把握在我自己的手上，哈哈哈哈……”在妹妹的帮助下，温尼尔公爵压下了自己的色心，按妹妹的计划去做。

        半个月后，温尼尔公爵对霍拉霍克道：“太好了，皇室已经开始同意我的计划，这样一来，那些垃圾军队，就可以丢到席冰兰的手里，不过，席冰兰是不是一个将才，万一她把这些垃圾训练好，我岂不是要头大？”霍拉霍克道：“她训练好，要多久？”

        温尼尔公爵摸自己的下巴，道：“那些垃圾，没有魔法师（其实有，不过都是一些放个小火苗就累半死的废物），没有炼金术师（其实也有，但放炼金术，要翻很长时间的书，还不定能不能成功），军队没训练，从八十到八岁的士兵都有，就算席冰兰有孙……那个天才，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搞定，所以有她累的了！”霍拉霍克道：“所以我们完全不用担心！”

        温尼尔公爵道：“你是说……”霍拉霍克道：“黄金人类说过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摩多拉法现在看似没有事，其实麻烦大着呢，首先西方，狮子王和猴子王停战，但他们是兽人，以他们不多的出产，不打仗，不杀人，他们怎么过活？所以西方一定会有战争！北方陷入麻烦，但并不是说没有战争，大普罗斯国要发生内战，可能会波及到我们也不一定，还有，我们的南方……也不是没有敌人，最重要的一点，南疆那些土著……”

        温尼尔公爵道：“这些土著怎么了？”霍拉霍克道：“让他们反，他们反，我们才有借口，重新整顿南方军团，而席冰兰手上却都是那些垃圾，如此一来，就算席冰兰把垃圾训练的没有垃圾样了，可是我们却能利用这个时间差，得到一支真正的精锐军队，在南方，我们钱是不用担心的，有钱，有军，帝国到了那时，也要看我们脸色了，如果哥哥只想要当美尼斯公爵，那么我们也可以平平静静的生活，或许，在那个时候，哥哥就可以向皇室讨一位公主了。”

        温尼尔公爵对妹妹的话大感满意，飞一般的出去了……一个月后，南疆造反。

        在摩多拉法新帝国和大普罗斯帝国都有点小乱的时候，时间如流水一样的度过。

        克拉迪奥在无限的痛苦中拼命学习。每天，一大清早，克拉迪奥就会到瀑布边背书。

        “第一周期元素：氢，氦；第二周期元素：锂，铍，硼，碳，氮，氧，　氟，氖；第三周期元素：钠，镁，铝，硅，磷，硫，氯，氩；第四周期元素：钾，钙，钪，钛，钒，铬，锰，铁，钴，镍，铜，锌，镓，锗，砷，硒，溴，氪；第五周期元素：铷，锶，钇，锆，铌，钼，锝，钌，铑，钯，银，镉，铟，锡，锑，碲，碘，氙；第六周期元素：铯，钡，镧，铈，镨，钕，钷，钐，铕，钆，铽，镝，钬，铒，铥，镱，镥，铪，钽，钨，铼，锇，铱，铂，金，汞，铊，铅，铋，钋，砹，氡；第七周期元素：钫，镭，锕，钍，镤，铀，镎，钚，镅，锔，锫，锎，锿，镄，钔，锘，铹，鑪，??，??，??，??，?，鐽，錀……”

        “盐是肉体，硫是灵魂，汞是精神，这三基构成了世间万物。有四种形态，冷、热、干、湿。有四大元素，气、水、土、火。土等于干加冷；水等于湿加冷；气等于湿加热；火等于干加热。世间万物皆来自哪个共同的源头，‘唯一之物’，又都能还原到那‘唯一之物’之中……一即是全，全即为一。炼金术实践的基本步骤：原料，也可称黑化，形成死物质再转化成为我所要之产物。所有一切炼金术都遵从等价交换理论，若有第五元素，可以无视此理论……”

        “艾凡可老师，什么是第五元素？”克拉迪奥问。艾凡可大师微笑的告诉他：“贤者之石。”克拉迪奥立刻转回头，他知道什么是贤者之石，在很多炼金术的著作里都提到了它。

        贤者之石，是不死药，黄金化的最关键物品，但没有任何记录说明贤者之石的制造。

        此外，克拉迪奥还拼命的背记各种药剂的单方。这里面有生命药水，精力药水，魔力药水，体力药水，恢复药水，剧毒药水，爆炸药水等等等等，不看不知道，药水真奇妙。

        炼制这些药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材料，一切白搭，只有高明的炼金术师，才可以掌握那微妙的变化，把药调剂出来，不过，虽然如此，却并非是说，所有的药，都要炼金术师出手，有一些部分的药，仅用人来调制，也是可以的。克拉迪奥很清楚艾凡可给自己背这些单方的原因，但他还是要背，他的大脑，根本无法停下来。

        除了单方之外，克拉迪奥还要背那些复杂到无法记住的炼金术符号。

        一些简单的炼金符号克拉迪奥还能看懂，但，只要稍微一复杂，克拉迪奥就睁眼瞎了！

        转眼之间，一年过去了，克拉迪奥用尽了一切的努力，但他的成就，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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