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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1: 德佛乐


941:  德佛乐

        “我刚进了一批玛洛里亚地毯。”德佛乐告诉滑溜:“有几个本地的贵族对地毯很有兴趣,但却不喜欢那个价钱。”德佛乐嘴上这样说,不过手上却在说别的事情——你伯父放话出来,要大家都帮你的忙,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你现在需要什么吗?——“你货包里装的是什么货?”德佛乐朗声问道。

        “仙达力亚毛料。”滑溜答道:“和一些零零星星的东西。”——这市集上有看到任何摩戈人没有?——

        ——看过一个,不过他一个星期前就去佛闵波城了;倒是集子的另外那一端,还有几个嘉渥奈人就是了。——

        ——真是不远千里而来呀——滑溜比着手势说道。——他们真的是来做生意的吗?

        ——这就难说了——德佛乐答道。

        ——你能不能让我们待个一、两天?——

        ——进来谈、进来谈——德佛乐回答的时候,眼睛狡猾地闪闪发亮。

        滑溜的手指充分显出他被德佛乐的提议嚇了一大跳。

        ——毕竟生意归生意——德佛乐比手势说道。“你们一定要进来坐一坐。”德佛乐大声说道:“喝杯酒、吃顿饭的。好难得见个面的,不叙叙旧怎么行。”

        “求之不得哩!”滑溜有点无可奈何地答道。

        一行人在德佛乐色彩艳丽的帐篷前下马。“是不是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了,凯达王子?”宝姨在滑溜扶她下马时,轻柔地对那小个儿的男子问道;她嘴角抿着一丝微笑。

        “德佛乐?差远了。从几年之前,他中了我的计,在亚戈萨城的矿脉上亏了一大笔钱之后,他老想找机会赢我一把。不过,我会暂时让他觉得他占了上风;这一来,他的心情会很开朗,而等我一下子把他脚下的地毯抽掉时,我的心情会比他更开朗。”

        宝姨笑了起来。“你真是无可救药。”

        滑溜对宝姨挤了挤眼。

        德佛乐的主帐篷里,燃着几个烧炭的火盆;那火盆把帐篷里照得火红,也流露出迎客的暖意。地上铺的是深蓝色的地毯,地毯上则散落着几个大大的红色靠垫,既可坐,也可靠。大家进了帐篷之后,滑溜便迅速地一一介绍。

        “古圣,您的到来,令舍下蓬荜生辉。”德佛乐轻轻地说道,并深深地向老狼大爷、然后向宝姨躬身为礼。“有什么能为两位效劳之处吗?”

        “现下我们别的不需要,最欠缺的就是消息。”老狼一边答道,一边把厚重的斗篷脱下来。“前几天,我们在路上碰到一个闹事的安嘉若祭司。你能不能探听一下,看看从这里到佛闵波城之间的路况如何?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尽量避开地方的械斗。”

        “这事交给我就行了。”德佛乐对老狼保证。

        “我也会四处绕一下看看。”滑溜说道:“只要德佛乐和我两人出马,绝对可以把集子里的各种风吹草动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老狼以疑问的眼神看着滑溜。

        “波多克城的雷达克从不错失任何做买卖的机会。”这矮个儿男子解释的口气稍微太急了点。“如果雷达克待在德佛乐的帐篷里不出来,看起来会非常奇怪。”

        “我懂了。”老狼说道。

        “我们总不会莽撞到让别人揭穿我们掩饰的身分,是吧?”滑溜一脸无辜地问道;不过,他的鼻子却抽动的更厉害了。

        老狼弃守了。“好吧!不过你可得收敛一点,别弄到明天一早,帐篷外面就围了一群愤愤不平的顾客,吵着要你提头来见。”

        德佛乐的挑夫把驮货马上的货包卸下来,另有一名挑夫带路,领着希塔前往集子边缘的马栏。滑溜开始在货包里上下翻找;只见他的手飞快地在毛料的角落和摺缝里探寻,然后德佛乐的地毯上,便累积起一堆价值不菲的小玩意儿。

        “怪不得你在嘉默城的时候,一次要了那么多钱。”老狼揶揄地说道。

        “为了掩饰身分,少不了要买些零碎东西。”滑溜答道。“雷达克的身边,随时都带着些新奇玩意儿,以便沿路做点买卖。”

        “瞧你连现成的理由都有了。”巴瑞克评道:“不过如果换成是我,我才不会把钱撒到水沟里去呢!”

        “如果我不能在一个钟头之内,把我们的老朋友的钱增加一倍,那我从此以后就洗手不干了。”滑溜发誓道。“噢!对了,我差点儿忘记,我需要嘉瑞安扮成我的挑夫;雷达克身边少说总有一、两个人手的。”

        “你把嘉瑞安教坏就算了,但可别让他走岔得太远。”

        滑溜华丽地躬身为礼;接着他把头上的黑绒帽调到一个几乎要掉下来的角度,带着身后背着一大包宝藏的嘉瑞安,然后挺胸昂扬地走进亚蓝大集,就像个要走上战场的战士似的。

        跟德佛乐隔了三个帐篷的那个特奈隼商人非常棘手,滑溜虽卖了一把镶珠宝的匕首给他,但是对方肯付的价钱,只有那匕首真正价值的三倍;不过接下来,有两个亚蓝人次买了一模一样的银制高脚杯,而这两人的买价虽天南地北,但是要弥补方才的挫败是绰绰有余了。“我就喜欢跟亚蓝人做买卖。”滑溜在他们走过帐篷间的泥路时喜孜孜地说道。

        这个狡诈机灵的德斯尼亚人在大集子里四处穿梭,伺机攻击。要是卖不出去,他就买进;要是不能买进,他就以物易物;要是连以物易物都没办法,他就闲聊探消息。少部分比其他同业更睿智的商家,干脆一看到滑溜就躲起来。嘉瑞安对这小个儿男子的热忱非常佩服,而且也渐渐了解到,滑溜为什么对这个以折服对手的满足感为优先、获利尚在其次的游戏如此着迷。

        滑溜的战利品,各色各样都有;不管是谁,滑溜都很愿意跟对方做买卖;而且他就在别人的地盘上就地讲价。特奈隼人、亚蓝人、吉鲁克人、德斯尼亚同胞、仙达人,通通败倒在他跟前。不到傍晚,滑溜便把他在嘉默城买的货色通通卖光了;他的钱包挤爆了,而嘉瑞安肩膀上的包袱还是跟出门的时候一样重,不过现在装的东西已经完全不同了。

        虽是如此,滑溜却还眉头深锁。他手里把弄着一个小小的、棕色的精致玻璃瓶子;他刚以两本象牙精装本的瓦西德诗词,跟一名历瓦人换了这一小瓶香水。“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嘉瑞安在两人走回德佛乐的帐篷时对滑溜问道。

        “不晓得到底是谁占了便宜。”滑溜只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这玩意儿到底值多少,我一点概念也没有。”

        “那你何必把香水收下来?”

        “我虽不知道值多少钱,但这点我不想让他知道。”

        “那你就转卖出去嘛!”

        “既然不知道该开什么价钱,哪还能做买卖?我若是要价高了,根本没人会理我;我若是要价低了,集子里的人会笑掉大牙,以后我还怎么立足?”

        嘉瑞安憋不住笑出声来。

        “我可不觉得这有那么好笑,嘉瑞安。”滑溜敏感地说道。他们走进帐篷的时候,滑溜还是闷闷不乐,情绪也不太稳定。“哪,刚刚不就跟你说会大赚一笔的吗?”滑溜一边把铜板倒到老狼的手里,一边有点莽撞地对老狼说道。

        “你在烦什么?”老狼一边问着,一边朝这小个儿男子的臭脸瞄了一眼。

        “没事。”滑溜简短地答道;然后他一眼瞥见宝姨,于是脸上突冒出热情洋溢的笑容。滑溜走到宝姨身边,躬身说道:“我亲爱的宝佳娜女士,仅以此微不足道的小纪念品,向您致上最高的敬意。”接着滑溜脸一红,把香水献给宝姨。

        宝姨的眼神,既是高兴、又是猜疑;她拿起小瓶子,小心地转开了相当密合的瓶塞,然后拿着瓶塞,以优雅的姿势轻轻触碰手腕内侧,再把手腕扬在面前,以捕捉那股香气。“怎么,凯达王子。”宝姨喜出望外地说道:“这个礼物很贵重呀!”

        滑溜的笑容显得有点不大自在,接着他仔细审视宝姨的脸色,想确定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然后滑溜叹了一口气,走到外面,自怨自艾地怪罪那个历瓦人骗得他团团转。

        过了不久,德佛乐便跨进帐篷;他把条纹斗篷往角落一丢,然后在火盆上烤火。“能探到的消息我都探了,看来,从这儿到佛闵波的一路上都很平静。”德佛乐对老狼大爷报告道:“不过刚刚有五个摩戈人进了亚蓝大集,后面还跟着二十来个苏尔人。”

        希塔抬头看了一眼,他的鹰眼显出警觉的神色。

        老狼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是从北边来的,还是从南边来的?”

        “他们声称是从佛闵波来的,但是那些苏尔人的靴子上沾了红土。但这里跟佛闵波之间,可没有红土,是吧?”

        “当然没有!”曼杜拉仑肯定地宣布道:“唯一的红土区在北边。”

        老狼点点头。“把滑溜找近来。”老狼对巴瑞克说道。

        巴瑞克往帐篷的布门走去。

        “有没有可能只是巧合而已?”杜倪克问道。

        “但我们可不能赌运气。”老狼答道:“等晚上集子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就趁夜溜走。”

        滑溜进帐篷里来,跟德佛乐谈了几句话。

        “那些摩戈人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我们在这里。”巴瑞克一边以低沉的嗓音说着,一边无心地扯着自己的胡子。“到时候,我们就得蹑手蹑脚地从这里走到佛闵波城了。何不让希塔、曼杜拉仑和我出去跟他们正面对打一场,这样事情不是简单得多吗?等这五个摩戈人都死翘翘了,看他们还跟踪谁咧!”

        希塔带着迫不及待的热忱点了点头。

        “不晓得那些特奈隼军团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嗳!毕竟这个亚蓝大集是归他们管的。”滑溜慢吞吞地说道。“干警察的好像都不喜欢看到无法解释的尸体;大概是洁癖使然吧!”

        巴瑞克耸耸肩。“随便说说嘛!”

        “我有个主意了。”德佛乐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套上斗篷。“他们的帐篷就在嘉渥奈人的帐篷附近;我要去跟他们做点生意。”德佛乐开始往帐篷的布门走去,但是随即停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用。”德佛乐对大家说道:“但是我听说他们的首领是个名叫艾夏拉克的摩戈人。”

        嘉瑞安听到这个名字,突然觉得脊背发凉。

        巴瑞克吹了一声口哨,脸色一下子变得很严峻。“我们迟早得照顾照顾这家伙,贝佳瑞斯。”巴瑞克宣布道。

        “你们认识他?”德佛乐好像不太惊讶。

        “我们之前碰过一、两次。”滑溜闲散地说道。

        “这人愈来愈惹人厌烦了。”宝姨也补了一句。

        “我这就去办!”德佛乐说道。

        嘉瑞安拉开布门,让德佛乐出去;但是当嘉瑞安往外一瞥时,却惊讶地倒抽了一大口气,而且立刻就把布门密密地拉紧。

        “什么事?”滑溜对嘉瑞安问道。

        “我刚刚看到卜力尔,他就在外面街上。”

        “我看看。”杜倪克说道。他轻轻地掀起布门一角,然后和嘉瑞安一起往外窥视。外头泥泞的街道上,有个邋遢的人徘徊不去。卜力尔看起来跟他离开富洛达农场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他的长袍和裤子依然缝缝补补、污渍处处,脸上的胡子也还是没刮,而他那只斜眼也照样闪着白光。

        “那的确是卜力尔没错。”杜倪克确认道:“他站得那么近,现在我闻出来了。”

        德佛乐困惑地看着那铁匠。

        “卜力尔洗澡的时间不大固定。”杜倪克解释道:“他是那种味道很强烈的人。”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德佛乐客气地问道,然后从杜倪克的身边瞥了一眼。“噢!”德佛乐说道:“那个人呀!他是嘉渥奈人的手下。我以前就觉得那人有点奇怪,不过他看起来无足轻重,所以我就没多花功夫调查。”

        “杜倪克。”老狼急急地说道:“你到外面去站一下。务必让他看到你,但是别让他发现你知道他就在那里。等他看到你之后,你再进来。赶快,别让他走远了。”

        杜倪克听得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拉起布门,走到外面去。

        “你在打什么主意,父亲?”宝姨有点尖锐地问道。“你别卖关子了,老人家,这很讨厌耶!”

        “太完美了!”老狼开心地咯咯笑道。

        杜倪克进来了,脸色有点紧张。“他看到我了。”杜倪克报告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老狼答道:“艾夏拉克显然是为了我们才到这里来的,而且等一下他一定会在集子里上下寻找我们的踪影。”

        “那我们何必让他这么容易就找到我们?”宝姨问道。

        “谁说要让他容易找到我们?”老狼答道:“艾夏拉克以前也用过卜力尔——在木罗城那一次,记得吗?他把卜力尔带到这里来,是因为卜力尔认得你、我、杜倪克或嘉瑞安,巴瑞克他可能认得,滑溜也是。他人还在那里吗?”

        嘉瑞安从夹缝里看出去;过了一会儿,才看到邋遢的卜力尔半躲在对街的两个帐篷之间。“他还在那里。”嘉瑞安应道。

        “我们得让他留在那里。”老狼说道:“我们安排一下,千万不能让他一无聊,就跑回去跟艾夏拉克报告说我们在这里。”

        滑溜与德佛乐四面相顾,然后两人齐声哈哈大笑起来。

        “到底哪里好笑?”巴瑞克疑心地问道。

        “这种事情,大概非得要德斯尼亚人,才看得出其中精采之处。”滑溜答道;然后他以仰慕的眼光看着老狼大爷,说道:“有时侯,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呢,老友。”

        老狼大爷对滑溜挤了挤眼。

        老板抬头看了一眼俏丫鬟手一指‘咯,那就是小狗子公子’,然后低下头继续拨弄他的算盘,俏丫鬟顺着老板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看这下顿时楞在了那里,同样一脸的茫然,一个干巴的身子上顶着个蚕茧似的脑袋,这是那晚看见的那狡猾而又胆大的少年吗?除了身子有点相似以外,几天不见怎么就变成了这摸样。

        一群人都听见了这声音侧目看去,都是一看之下三小子却是咋呼不已‘这不是怡红阁的头牌香浓身边的贴身丫鬟云儿吗’,扬的琴声,香浓呆呆站立在那张黄花梨大圆木桌上,侧身对着屋门,银色长发一如急往的垂直洒落在轻柔的后背上,头顶悬挂着一根白绫,如波似水的美目此刻却是目光呆滞,空洞的仰望着悬挂在头顶的白绫,双手紧紧抓着它,脚尖微踮似乎就要将下巴搁在那白绫上。

        眼见香浓马上要上吊自杀了,两小子急的几乎同时冲了上去,一人抱住香浓一只腿生生将这轻柔美人踮起的脚尖拉了下来。云儿哭泣着跑近‘小姐,你不能做傻事啊,小狗子公子来救我们了!’宇文策听在耳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冲着云儿嚷嚷着‘小狗子公子,小狗子公子,这猴子是你亲爹吗,跟着我宇文策难道就是跳进火坑吗!到我家香的辣的随你们吃,好过这怡红阁不知道多少。’

        听见云儿这哭泣声,香浓茫然的侧过头来看着脚下的干巴小子,本已心如死灰再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这人还真的赶来了,空洞的目光竟闪烁着感激的泪花。

        一大群人又呼啦啦走进屋子,知心和若啉转动着轻盈的美目环顾屋子,清雅的房屋清香扑鼻,这那是什么烟花淫乱之所,更像是大家闺秀的闺房,木几上一张古琴更添一分书香之气。再看那站立在大圆桌上的少女,年岁和自己相若,温婉轻柔清新脱俗,绝美的容颜更不弱于自己,别说满屋子的男人就连自己这样的女孩子家,一看之下也是心生爱怜之情。

        “哥哥,我身边一直少个能说话做伴的侍女,不如我们就买下她吧!”

        若啉突然转头看向宇文星辰说着,声音竟比往常的轻声细语大了许多,仿佛是说给某人听的,宇文星辰一脸的惊鄂没想到妹妹竟有这样的想法。‘啊’宇文策更是惊的哇哇大叫,没想到这平时怯生生的小美眉,竟然也有这一出敢跟自己抢女人。

        “好啊,好啊,我也很喜欢这女孩儿,妹妹买了她,以后我来找你玩也多了个说话的伴啊!”

        而知心欢欣的牵着若啉的手,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然后又转过头冲着宇文策:

        “宇文策,现在是若啉妹妹要这女孩子,你再胡来我就真告诉父皇去!”

        宇文策这下真没辙了,总不至于给一个女孩儿争吧,再说还有宇文知心撑腰了,这两小姐妹一向要好又同为皇家子弟,这下再不能指责知心偏心了。沮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哭天喊地‘我要个女人你们怎么都来抢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宇文星辰懒的搭理他,转身看向跟着他们走进来的老妈子,冷冷说道‘我是火烈王王子宇文星辰,这个女孩儿我买下了,一万两黄金我仆人即刻送到府上。’又是一个王子,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再说这宇文星辰现在可是帝国最炙手可热的年少才俊,整个城市都在传诵他在中修大赛上的英武非凡,又看看这宇文策的沮丧样,一副被挫败的熊样。

        ‘不着急,不着急,王子要的人,什么时候把钱送来都可以。’老妈子一脸的谄笑,典型的墙头草两边倒,笑完又几步走到大圆桌下向着香浓挥着手‘香浓,我的儿,别再做傻事了,妈妈好不容易给你找到个好人家,还不快快下来谢谢星辰公子。’

        香浓低头看向知心和若啉,两个同样美丽而清新脱俗的少女,不觉一种惺惺相息的感觉,再看向宇文星辰丰神俊郎的少年,星辰般的眸光,所有女孩子魂牵梦萦的美少年,和脚底下这两小子比简直是天上地下,少女的心默默一丝悸动。

        ‘小狗子公子,能松开你的手吗?’香浓轻声看向夏洛,‘啊’夏洛茫然抬起头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这小子到此刻仍然紧抱着香浓的大腿不放,热乎乎的大腿弹性十足,太舒服了夏洛一抱之下简直是爱不释手。‘公子,小姐要下来啊’云儿在旁边提醒着。

        ‘哦’夏洛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咸猪手,在云儿的搀护之下,香浓缓缓走下先是向着知心和若啉两美少女款款一拜,最后又拜向宇文星辰,幽幽蓝眸深情似水,吴声侬语‘谢谢公子,两位小姐救香浓于水火之中,香浓今生无以为报,只求尽心侍奉小姐。’

        “汝的计划,我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曼杜拉仑老实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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