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圣诞节舞会
一进入十二月，圣诞节的气息就蔓延在每个人的身上，不过诗麦尔发现他们兴奋的是另一件事。和霍恩教授关系比较好的总给别人说这个圣诞节斯拉格霍恩教授要在霍格沃茨开圣诞舞会，这仿佛像是都市传说般在学生之间流传。
“真的要开圣诞节舞会吗？”诗麦尔和汤姆在有求必应屋，在汤姆练习魔咒之外的时间他们总是把这里当做他们的秘密空间，因为似乎真的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诗麦尔认为汤姆作为霍恩教授最喜欢的学生，消息也应该是一流准确的。
“嗯”汤姆随手随手拿过一样玩意儿端详起来，有求必应屋里的东西不全是废弃的东西，还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儿“他谋划了很久，他确实善于结交。”
“这么说，受到他邀请的人才会去咯？”诗麦尔心里酸酸的，因为以她的魔药成绩和身份是绝对不可能收到斯拉格霍恩教授邀请的“那今年圣诞节又不能和你过了”去年汤姆因为去了埃弗里家，他们也没一起过到圣诞节。
“我会邀请你，诗麦尔”汤姆明明在叙述一件非常理所应当的事，但却在诗麦尔心中激起不小的风浪。
“嗯，你确实应该邀请我，我想不出你除了可以邀请我之外还可以邀请谁，除非你想孤零零的一个人参加舞会。”诗麦尔开心的跳到汤姆身边，她现在很少跟汤姆说这些放肆的话了，挺别扭的。一不小心把旁边的一块毯子扯了下来。
扬起的灰尘让诗麦尔忍不住咳起嗽来，等灰尘散去才发现前面是一块非常气派巨大的镜子，顶部刻了“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
“厄里斯魔镜”诗麦尔意识到这面镜子是什么之后立刻靠近汤姆蒙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我知道厄里斯魔镜”汤姆感受到诗麦尔手心的温度说“厄里斯魔镜能够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
“我不希望你沉沦在厄里斯魔镜里，汤姆”诗麦尔用手指对地上那块毯子挥了挥，等毯子盖住了几乎要顶到天花板的魔镜后才放下遮住汤姆双眼的手。
“比起被厄里斯魔镜迷住，不如被我迷住比较好。”诗麦尔鬼使神差的捧着汤姆的脸说，即使她垫着自己的脚尖。
“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诗麦尔。”汤姆也垂眸看诗麦尔“我不会沉溺于此，厄里斯魔镜会看到我内心的渴望，但我会把它变成现实。”
“好吧”诗麦尔放开汤姆，自己握了握拳回味自己手心的触感“既然你圣诞节的舞会邀请我，那我得好好考虑下我那天穿什么了。”
“你会收到圣诞礼物的”汤姆说“你不用准备了，我说过不会让你失望。”
诗麦尔听到这句话狂喜“你给我准备了？准备了什么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啊你是不是偷偷关注我啊”
可是无论诗麦尔怎么问汤姆都说“秘密”他只是这样说“圣诞节当天就知道了。”
在无数个为了想明白汤姆要给自己准备什么衣服而失眠的夜晚，诗麦尔都要顶着个黑眼圈咬牙切齿的说“汤姆里德尔我恨你！”
当离圣诞假期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校长在晚餐时宣布了圣诞节晚宴这件事。
“各位安静一下”阿芒多校长敲着杯壁说，等大厅逐渐安静下来他才继续开口“根据斯拉格霍恩教授提议，嗯我们决定举办一场圣诞舞会，当然所有学生都是自愿参与的也可以回家，参加的同学到时候去各个院长那里填留校表就好了，当然参加的同学得开始找你们的舞伴才行了毕竟只有一周的时间了。”
大厅瞬间欢呼起来，有一种期待终于被落实的感觉，诗麦尔看到教师席的斯拉格霍恩教授脸上是满意的微笑，甚至他还对汤姆眨了眨眼睛，汤姆也回敬了个礼貌的微笑。邓布利多也在鼓掌，不过似乎他更多的心思放在了今天的烤羊排上。
接下来的每一天诗麦尔的耳朵里充斥的几乎都是关于圣诞节舞会的讨论。
“所以你邀请了谁？”卡罗琳在偷吃小分队集会的时候问阿尔法德“还有三天了阿尔法德，你还没说你要邀请谁。”
他们在黑湖边直接坐在被冰冻住的湖面上吃东西。
“谁邀请了你？”阿尔法德放下巧克力圣代说。
“谁说我一定要等别人邀请”卡罗琳不满的说“我也可以邀请别人啊比如说我可以邀请你，阿尔法德布莱克，我邀请你和我一起参加圣诞舞会你愿意吗？”
阿尔法德冷了一下，低下头继续扒拉着自己碗里的巧克力圣代。
这一切都被诗麦尔看在眼里，她无奈的摇摇头“阿尔法德别装了，我看到你嘴角都要咧到脑后根了。”
“我哪有！”阿尔法德红着脸说，卡罗琳见阿尔法德这样也好笑起来“那我命令你吧，胆小鬼。”
“好吧”阿尔法德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既然你命令不对是邀请我，那我就和你一起吧”仿佛这几个字烫嘴似的，他说完立马扒拉几口圣代在嘴里塞。
诗麦尔看着他俩摇摇头，感叹年轻真好。
在圣诞节的前一晚，要回家的学生们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但是整个霍格沃茨还是留下了三分之二的人，还是有很多人都很期待有这样一场晚会。
“我和埃弗里邀请了柳克丽霞和沃尔布加”莱斯特兰奇对汤姆说，诗麦尔在一旁听着感觉这两个组合简直是天生一对的绝配。
“罗齐尔兄妹呢？”汤姆鲜少的问起别人，莱斯特兰奇说“他们当然一起的了，不过艾比莉向我问起你有没有舞伴，说实话这种问题我一天要被问起码十次，我说我不知道，我想你应该有吧？”他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向诗麦尔。
“是有”汤姆喝了一口蘑菇浓汤说。
不过诗麦尔的重点却在罗齐尔兄妹一起跳舞，她问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艾拉斯说“你怎么不去找舞伴啊？”
“不想”艾拉斯说，但是桌子底下的手却紧紧的抓住了椅子，艾比莉注意到后往他艾拉斯盘子里再夹了块熏鱼，“我哥哥得陪我，因为没人邀请我”她说。
“你也可以去邀请别人啊，就像卡罗”
没等诗麦尔把话说完，阿尔法德就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诗麦尔一脚。
“卡罗？卡罗回家去了”莱斯特兰奇没反应出诗麦尔说的卡罗琳，而以为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亚斯卡罗。
“啊原来是这样，我把他和温顿亚克斯力记混了。”诗麦尔顺水推舟的说，继续切起面前的烤鸡。
“笨人，来霍格沃茨三年了连学长都分不清”埃弗里说“不过亚克斯力应该挺受女生欢迎的，怎么最后和塞尔温一起了，两个男的一起跳舞真奇怪。”
“可能是塞尔温邀请不到舞伴，让亚克斯力去陪他吧，反正他是这么说的”莱斯特兰奇解释说。塞尔温算是他们小团体中的核心人物，是一个很恶毒的人，汤姆正是看中他那一点，而亚克斯力则是和塞尔温截然相反的性格。
“他们在一起自然有他们的好处。”汤姆意味深长的看向高年级那边，塞尔温正把自己的布丁给亚克斯力。
埃弗里和莱斯特兰奇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懂汤姆是什么意思，只认为这有利于他们的“目标”就继续扯自己打算穿什么了。
听到他们讨论这个，诗麦尔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能够穿去舞会的衣服，自己总共就只有换洗的校服和两件夏天回麻瓜孤儿院的白色连衣裙，并没有什么能够参加隆重场合的衣服。
对面的汤姆似乎是看出了诗麦尔的苦恼，他放下餐具对诗麦尔说“别担心，是我让你不考虑的，我也说过不会让你失望。”
圣诞节的一大早，诗麦尔就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巨大圣诞树下找到了汤姆要给自己包裹。
“干嘛不直接给我”诗麦尔嘟囔到，抱着用黑色包装包裹住的盒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内心是呼啸而出的期待，她打开盒子里面放的是一件红色的旗袍，很符合诗麦尔的亚洲面孔。
诗麦尔怎么也没想到汤姆会送自己红色的裙子，如果是衣服她会认为汤姆会送黑色，因为神秘危险的黑色那是他的基调，那汤姆眼中的自己是红色的吗？
诗麦尔试了试意外的合身，不禁对着镜子花痴着，如果阿尼马格斯可以变成植物的话她应该是一朵水仙花。
舞会是晚上七点开场的，她和卡罗琳还有阿尔法德躲在天文台偷偷吃点东西垫肚子，诗麦尔给他们使了保温咒，所以即使在大雪纷飞的圣诞节出现在天文台偷吃东西穿着单薄的她们也不会觉得冷。
卡罗琳身穿一件修身的白色长裙，配上她金色的长发和白皙的皮肤有一种古希腊女神的味道。
“绝配哦”诗麦尔看着西装笔挺的阿尔法德和卡罗琳说，阿尔法德又挠了挠头，耳朵尖都染上了红晕“我母亲不想布莱克家在外面太丢脸，寄来了件还算合身的西装。”
“不寄也没关系啊，你l着更可以衬托我”卡罗琳穿着高跟鞋试着走来走去，确保等会不会摔跤“不过诗麦尔你的眼光真不错，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也觉得很适合我”诗麦尔拨弄了下自己的头发看着卡罗琳挤了下眼“怎么样，会不会爱上我。”
“已爱——啊！”卡罗琳突然崴了一下，阿尔法德直接拦腰抱起。
“脚崴了”阿尔法德看着卡罗琳红肿的脚腕说“我带她去医疗翼，等会直接大厅见”说完阿尔法德就急急忙忙的抱着卡罗琳离开了天文台。
诗麦尔虽然也很担心卡罗琳也想跟着过去，不过她不是傻子，对于电灯泡这个职业她也没有兴趣。
等诗麦尔估摸的舞会要开场了就把天文台再次锁好之后缓缓下楼。
旗袍勾勒出诗麦尔青春的曲线，它很长直达脚踝，上面是用丝线秀制的神秘的暗纹，在灯光下还会亮晶晶的闪耀。
脚下踩的是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配上下午细心卷好的大波浪尽显风情。
诗麦尔深呼一口气转过最后一个转角走下阶梯，汤姆早已在门口等候，他的脸上并没有等待的不耐烦，看见诗麦尔下来后眼神便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
“看我看入迷了啊？”诗麦尔站在离汤姆几阶台阶上捂着嘴巴打趣到，墙壁上的烛火没有像平时那么明灭不定，暖烘烘的灯光照耀着他们，也更让他们看清了彼此眼中的自己。
汤姆伸出自己的手，诗麦尔也顺势的将自己的手搭在汤姆的手心。
“我今天好看吧？”诗麦尔得意的拨弄着头发炫耀到“你的礼物我很喜欢，很好看，很适合我。”
“好看”汤姆说“不止裙子。”
他们一起进入了大厅，此刻的开场舞已经跳完了，人们和各自的舞伴在舞池里疯玩，诗麦尔和汤姆的出现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诗麦尔享受着这些目光，不止是因为汤姆，更是因为美丽的自己“他们应该庆幸今天可以看见如此完美的我，这应该是他们最棒的圣诞节。”
“这是我第二棒的圣诞节”汤姆歪着头看着诗麦尔说，诗麦尔就顺口问下去“第一棒是多久？”
汤姆沉默了很久，似乎在沉思“是一年级。”
诗麦尔的手搭在汤姆的手心上，他们自然的仿佛天生一对般走进大厅最中央。
“汤姆你终于来了”身着华服的霍恩教授向他们走来。
“教授”汤姆恭谨的喊了一声。“本来我想把开场舞留给你的，结果你没来我只好让给莱斯特兰奇和柳克丽霞了”霍恩教授偷偷对汤姆说“你不介意吧，让你没和你的女伴噢诗麦尔你好你好”他说到这里才看到诗麦尔“你今天很漂亮。”
诗麦尔点了点头“谢谢。”其实诗麦尔想说自己每天都很漂亮的，但是她看到霍恩教授立马又和汤姆攀谈后便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
她无聊的环顾四周，看见了海格身边没有同伴，确实这么大的各自霍格沃茨没有女生可以和他跳舞于是海格把重心放在了品尝美味上。阿尔法德和卡罗琳正坐在椅子上笑，不知道又在笑什么，反正诗麦尔希望他们可以一直开心就好了。罗齐尔兄妹正在阴影处看着自己，诗麦尔饶有兴趣的往那边挑了挑眉。
等汤姆送走霍恩教授，小食死徒们又围了上来。诗麦尔已经感觉到无聊了，包括脚底的酸痛都让她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于是她再次观察大厅发现邓布利多教授正举着高脚杯对她致意。
诗麦尔很疑惑邓布利多的态度，但仍然点了点头回应。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仿佛邓布利多知道什么一样，于是诗麦尔寻思的摸了摸戒指确认它的状态。
戒指现在是一种透明的红色，和她今天的裙子很配。
忽然间耳边的嘈杂似乎停止了，她垂下眼眸掩盖失落的神色。
她从不属于这里，她只是个随时都会离开的人。
忽然的诗麦尔想逃离这个没有自己一席之地的空间，不管是在小食死徒群体，利用汤姆才进来的霍格沃茨，更或者是总之她想离开这里静一静。
汤姆发现了诗麦尔的异样，拉住了准备转身离开的诗麦尔，紧接着十指相扣。
“待在我身边诗麦尔。”
汤姆的食指有意无意的触碰到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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