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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耙耳朵


  子微当然没有什么钱,就是神权不向他要钱,他也经常向胶鬲伸手。

  子微公开和秘密的都养了不少人,包括死士。但帝乙拨给子微的钱,并不比子辛多,也就是和子御差不多。

  子御的下人就只有子微的不到一半,也并没有多少宽筹。子微的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箕子并非敛财的人,何况他也是只站在神权的一方,而不是站在子微身后力挺,也就是说,箕子不可能支助子微什么。实际上,逢年过节和箕子生日,子微还对箕子有所孝敬。

  这些钱,也都是胶鬲给的。

  胶鬲并不反感子微向自己借钱,尽管若子微不能上位,这钱也就不是借了。

  挣钱就是为了花的,花在帝子身上,哪里不好。

  若子辛子御来借钱,胶鬲同样会喜开钱囊:随便抓。

  但人家不来,巴结不上。

  究竟有多少天没有回家了,胶鬲也不知道,但能不回家则不回家,就是胶鬲的韬光隐晦的策略。

  但总不回家也是不对的,所以呀,胶鬲也就硬着头皮回到家里。

  没人端水,没人上水。

  不是没人,而是谁敢!母老虎坐着呢。

  除了不怒自威的眼光外,母老虎也就是个是弱弱秀秀的中年夫人,但她不说端水,谁也不敢对胶鬲端水;她要不说躺下吧,再累的胶鬲也只有如此唯唯站着。

  母老虎到是斜躺着,靠在木几上,斜眼着胶鬲。

  “把这些天的事儿说一下。”母老虎对胶鬲吩咐。

  她到并不是抓住了胶鬲的什么把柄,就是种说话的习惯,这十几年来的习惯,也是胶鬲惯出来的习惯。

  “夫人想听什么事,从哪天说起。”胶鬲的事确实多如牛毛,不知从何说起。

  “随便说。”

  随便的事就最不随便,说得不好也就不灵便。

  “我又碰见比干那犬子了,我狠狠地教训了他几句,让他学好。”

  胶鬲知道老婆不喜欢比干家里的人,也就故意挤兑比干的儿子,那儿子也确实经常给他老子惹事儿,有些贵族圈里的害群之马的味道。

  “教得好!我们是懂得道理的人,就有责任教训那些不懂道理的人。主人回来了,还不给主人端水!”母老虎对侍女吩咐。

  “是!”侍女们的水早就端着呢,只是不敢递上。

  胶鬲的话当然挠到了母老虎的痒痒处,尽管万分小人。

  母老虎最狠的是比干的老婆,人家到是真贤惠,也是为她好,就专门上门来说了几句她要对自己的男人好的话,她就怀恨在心,处处想找比干家的不是。

  胶鬲连忙浴脸洗手,刚把水端起要喝,又有了。

  “过来!”母老虎面不改色。

  胶鬲水还没有喝一口,就连忙把手中的水放在侍女的盘子上,赶紧伏过去,在母老虎边斜着躺下。

  “你看你是啥躺相?你又看咱儿子是啥躺相?凤凰男就是凤凰男,一辈子也学不会优雅。”母老虎把长颈项伸了一下,自认为如同丹顶鹤一般。

  “对!对!夫人说得太对了,要不是夫人的正统教育,儿子也就会像我这样粗鲁了。”胶鬲连连说。

  “粗鲁就自豪了吗?你可千万别给我说草根什么的!泥腿子就是泥腿子!过来,给我捶背。”

  母老虎把自认为是倩然的背对着胶鬲。

  “你怎么总是学不会!拳头放空,别那么使蛮劲,那又不是要你做什么。”

  她的放肆的话把几个懂事的侍女的脸也惹红。

  “你们胡思乱想什么?总是把话往流氓意识里想。”

  侍女们的脸色又开始泛青,谁都不敢出一声大气,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反正都被骂得瓜兮兮的了。

  胶鬲当然不敢给侍女们伸张正义,心里到有些想。

  “好了好了,给我捶腿。”母老虎一边说,一边拍了胶鬲的手一巴掌。

  胶鬲连忙往下挪,然后用拳头的下面给母老虎捶腿,这腿就是干干的,难免不使胶鬲跳跃到松花的那另样的粉腿。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明察秋毫的询问。

  “哦,不是胡思乱想。”

  胶鬲也是会演戏的,为了说明自己刚才想的不是另外的腿,他停下了为老婆服务的手,然后无比严肃地吸口气。

  他还没有想出什么事。

  但他必须说出一件能使自己走神的事儿。这事不一定道貌岸然,最好还不是公事,免得老婆烦。最好是她关心的事,希望的事,求之不得的事。

  胶鬲站起来,在席子上渡了几步。

  “今天子微帝子愁眉不展地找到我,让我务必地把这事儿给他办好。”胶鬲慎重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那看是什么事儿,得花多少钱,这事儿我说了算,听见没有?”

  “这事儿我做主,得最好的。”

  “你胆大!你敢!”母老虎的手都举起来了。

  “且慢!夫人!”胶鬲给出了一个止住的动作。

  “箕子太师五十大寿,子微帝子决定送一份重礼,所以来求我。”

  “哎!老公啊!天大的好事,你咋不一进门就说!我是谁家的人?太师家的人!不是太师家的人,能这样得体吗?你是谁家的人?太师家的人!不是太师,不是太师家,不是我家,你能升官发财吗?送一份礼肯定是轻了,但又不能送两份礼,不说是人家子微帝子来求你,就是子微帝子不来求你,我们也得求子微帝子为以他的名义向太师送分大礼。太师是清醒的人,明白的人,记情的人,我家的人。”

  母老虎说罢,“波”地一声啃了胶鬲一下。

  “我有感觉了。”她抱着胶鬲的头。

  “你们出去!我和老公要办事!”

  侍女们谁也不敢抬头,就像胶鬲不敢抬头一样。

  侍女们碎步着遛了出去,胶鬲却溜不出去。

  这十年不来的感觉,不来就不来,一来就猛烈地来,胶鬲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母老虎当然是太师箕子家的人,算起来还是和太师一辈,但从血源来说,却是转了好多个弯弯拐拐的了。

  母老虎因为自认是太师箕子家的人,也就根本看不起少师比干家的人。

  其实,她就看不起除了她家的箕子太师外的所有人,并自认为身体里流着最清亮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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