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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十一节(四)


  如果你是我

  梦总归是梦,但又不是所有的梦都是梦。  

  嘿嘿,我在闲着的时候,就会冒出一些拗口拗得像绕口令似的词句。

  什么意思?不知道。

  这就跟我的为人差不多,喜欢惹点事,但又怕担责任。

  可能是小的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只要不顺眼的事,总爱把事情捅破。

  能捅破的事当然不是事,但经常不知道轻重,一捅就捅过头了,事就变大了。

  事情一变大,我就开溜。

  我有那个天赋,能准确预知事情到底有多大。

  里间只要有我觉得扛不住的,早万万车就跑得没影了。

  如果要搞什么秋后算帐,嘿嘿,对不起,我便顺顺当当回他个死不认帐!

  只要没抓到现场,能奈我何?

  现在同样面临这样境况,我该怎么办?

  有着本质区别的两件事撞着脸框在一起,挺伤脑筋。

  好在我儿时有过这样的经历,知道死不认帐的症结在哪?

  经师迪善意提醒之后,我干脆把儿时惹事不认帐的恶习再夸大运用一次,来恶搞一下这个狂妄的亡命之徒,也算是以毒攻毒吧!

  常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不用恶人去磨,只要恶搞加上高科技,当然更要有智慧,我看这一根伤的傻冒硬汉能恶硬到什么程度。

  万一要查起来,我双手一摊,耸耸肩道,“嘿嘿,对不起,不关我什么事,那都是医生搞得鬼!”

  乾坤大挪移不就是这么用的么?对付杀人犯,搞搞震又怕什么呢?

  放心吧,雷不死人的!

  这不,他很享受这种意境。

  只要苟福享受了,我便可以实现我的目的。

  不然,怎么办呢?

  如果你是我,你又会怎么办呢?你到是告诉我呀!

  我以你的沉默中得到了启示。

  坤卦如果象征女性的话,那自以为顶天立地的苟福,就少了那个地。

  这便是我特别让女性心理医生用最柔美的声音,把苟福从珊瑚雪海中慢幔引回家,看他会不会重现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我用铁路派出所里的电脑插上我虚拟的程序,模拟出铁路上的一切情景,让他慢慢回到抢劫银行之到的世界里去。

  然后,我通过精精儿攫取的心脑电磁仪的发出的电磁波,反馈到铁蛋那里去。

  经过铁蛋的几重解码后,再传输到我现在使用的电脑程序中,经过虚拟合成,我便能获得一些不太连贯又很重叠的影像。

  我对这些模糊的影像碎片重新组合,再与师迪、丛秘书、所长以及一些专家一起分析、推理、印证最终结果,我便有了如下的经历。

  大概是在一个黄昏时分,他扳完最后一次道扳后,才交班回家,路上碰到一个人。

  那个人在苟福宿舍门口等他。

  他们寒暄几句后,苟福就跟他去了一家休闲吧。

  他二人直接进到二楼最里间的包厢,有几个人在等他们。

  一共五个人的样子,灌下几杯马尿后,话就多了起来。

  有点像瘤僵烂的人问一个老头模样的人要什么东西。

  瘤僵烂接过东西后就直接往嘴里倒,不一会就满脸通红如烈焰,大呼过隐。

  挪动身子靠近老者模样之人继续索要什么,老者却不给了。

  这时旁边一个阴沉沉的瘦子做了个数钱的手势说,想要就得付钱。

  刘江南说没有。

  瘦子说,要钱好说,就不知有没有胆量,眼下就有一条发财之路。

  刘江南问什么路?

  瘦子隐忍没说。

  苟福有几分醉意,似乎问另一个一直未出声的中年人要什么本本。

  那人也做一个数钱的手势,苟福傻瞪着自已跟着那人做数钱的手,没其它反应。

  之后,他们喝茶聊天,最后又去了舞厅蹦迪。

  移星转斗般又过了几天,那三个人又约他们两个去酒吧喝酒,碰了几杯酒之后,五个人好像碰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席间,他俩旧事从提。

  老者又给了刘江南一包,而中年男子则亮了亮一个绿色的本本,把苟福的眼睛都亮绿了。

  吧到子夜时分,他们才散席各自离去。

  中途,刘江南问老表(表哥)怎么想。

  苟福一咬牙一跺脚说,干了!

  可能是第二天,他们表兄弟主动找那三个人。

  于是瘦子提供情报,中年人供枪,老者给壮胆药,计划便这样产生了。

  又是一个第二天,表兄弟两个照瘦子提供的线索去踩点。

  一连踩了三天便开始行动。

  行动当天,刘江南从麻纺厂车棚里推了一辆没上锁的自行车,让苟福载着他候在银行对面的树荫底下。

  等他俩得手后,还是苟福载着刘江南往火车站逃窜,可自行车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自行车一歪,把刘江南挂在庇股后面的钥匙扣歪到了人行道上。

  苟福便扛着编袋,拦了一辆载客的摩托先行离开。

  估计是苟福猜想,刘江南可能是慢悠悠拎着编织袋上了公交车。

  苟福坐着摩托没有回家而是进了大山!

  山的影子很模糊,可能是车速太快。

  在没有路的地方下车。

  步子迈得有点急促,影像东倒西歪不清楚。

  然后,苟福与一位曾经的同事打替班。

  值班的时候,瘦子来过几回,似乎是索要报酬。

  苟福说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他做完这几趟生意后,一并清帐。

  于是,他约了扒车盗贼们商仪如何这般,可瘦子因为索酬未果,一直在火车上呆着。

  等他们散去后,瘦子才怏怏离去。

  他们行动当天,瘦子又来了,他说刘江南都给过了,他为什么不给。

  没办法,苟福才不得不答应,明天一定给。

  结果被我一头捅破,破到医院而挨珊瑚雪的砸!

  但那编织袋藏哪里去了呢?

  我仔细分辨那些山的影像,只知道是山,别的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好要师迪,以最快的速度把地藏门宫主殷实惠提来。

  在殷实惠的反复辨认后,他确定地说,那是一座坟山,而且是祖坟那种。

  我便问他,能不能根据这些影像,找到那坟山的位置。

  他说问题不大。

  我便让师迪带他去找。

  我则继续候着苟福,看他还能不能提供些其它线索。

  可他却梦呓一般长叹一声道,“药王神呀,保佑我吧!”

  而这又是什么意思?(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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