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十二节(二)

　　所谓的药王

　　放大线索的多维空间，我才能知道线索真实地存在于哪一维空间里，才能发掘线索的真正价值。

　　于是我让柔美的女性心理医生加大声音的诱惑力，用更销魂的言辞把苟福引到我设定的空间里去。

　　既然他有我所要的线索，那就彻底把它掏干尽。

　　我到要看看这个蹩脚的好汉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这个时间恐怕有点长，说起来就会有点啰嗦。

　　哎，没办法，谁让我要的东西在他的记忆里呢？

　　只是没想过，我不需要的远比我需要的东西要多得多，而且另外加时间去分辨。

　　大锅里蒸煮的就是那个大男孩？刚才在练功，这会在锅里蒸，药寝？

　　这是要达到什么目的呢？在挑战人的极限？那些骷髅就是这样来的？

　　那么苟福便是少数幸存者？可我没看出来苟福与别人不同的地方呀？

　　哦，除了傻就是呆，当然还很自以为是，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落下来的毛病。

　　那个老者只是把他当试验品呢，还是在调教徒弟？

　　看老者强迫那个大男孩吃药这么个细节，他只是个试验品而已。

　　线索突然跳到那个男孩在跑步步爬山搬石头，以及一些其它极限运动，可能是在检验药效。

　　再随后便带他去见了很多人，车水马龙似的，他自己也可能记不清楚。

　　浙渐长大后，又被送回家，与家里人的关系似乎很疏远。

　　他经常是一个人独处，闷闷地像块石头，而老者定期来看他。

　　每次来看他都带药丸之类的东西给他吃，然后他们一起去做很多事。

　　记忆不详，影像不清，但基本能差得到。

　　他男孩长大一些，便去很多神秘场所。

　　先是光身子让很多人看，然后是付诸行动。

　　索要什么东西未果之后，老者便把大男孩送到一个别致的房间里，一个骄艳的女人教他做事。

　　一开始很毛糙，慢慢地熟练起来，就越来越精致了。

　　最后老者带一大帮人隔着玻璃窗看男孩干活，众人手里拿着手表在那里计算时间。

　　大家都感到很满意之后，老者便一家接着一家在收钱。

　　收完钱之后，众人纷纷散去，留下那个神形消瘦的男孩，在寒风中哆嗦。

　　为了赶回那个还能孤独藏身的家，男孩力撑着不到下。

　　可未经世事的孩子最终没能爬回家，倒在回家的路上，不省人事。

　　等他神奇地醒过来的时候，他又躺在温柔之乡。

　　大概还是那个教他做事的女人救了他一命，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他睁开眼睛一见到那个骄艳的女人，就吓得滚下床就跑。

　　可那个女人痛哭流涕抱着他不放，并向他哭述，这不是她的错。

　　她一边哭一边向他解释她救他的经过，他才慢慢躺回床上和她一起抱头痛哭。

　　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可能是两个人都哭累了，歪歪地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女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自此，他和那个女人再也没做过什么事，而老者也没再来找他。

　　他养好病之后，女人劝他回家，他便恋恋不舍地回到他并不留恋的家。

　　辑学弄了几个字，他便渐渐长大，可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那个女人那里度过。

　　帮她种地砍柴，还经常出去打点零工，钱都交给那个女人。

　　他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毕业，反正和他一起读书的人都走了。

　　参加工作的参加工作，回家种地的回家种地，经商的经商念书的却去了别的学校念书。

　　他没地方可去，便去那个女人那里泡着。

　　他一连找了好几分工作，都因为他没文化而泡汤。

　　最后只好到建筑工地上去做小工，所挣的钱，他一分也不花，全交给那个女人。

　　但后来遇上他表弟刘江南之后，刘江南便介绍他去做板道工。

　　先是做临时工，几年之后才转为正式工。

　　这几年，除了上班时间，其余时间都在那女人那里度过。

　　他们渐渐地真正过起了夫妻生活。

　　几年之后，女人终于怀孕，可因为年纪太大，不幸难产遗憾离世，留下一个女婴独自陪他一起哭泣。

　　他不得不在村官找一个奶妈替他喂养孩子。

　　随着孩子慢慢长大，他欠村里的情也就越来越大。

　　因为他在铁路上工作，村里有人打起了铁路上的主意。

　　凶恶的念头一起，便没完没了，而且没考虑过回头。

　　一开始，他们只是小打小闹搞一些紧俏货，后来才转向那些值钱的贵重货。

　　尝到甜头的村民，选几个有混社会背景的年轻人和他打得火热。

　　逐渐形成一个扒车盗窃集团，疯狂进行盗窃。

　　中途虽然打击过几次，但涉及面太广，又有人用钱疏通关系，最后不了了之。

　　吃一亏长一智，村民们也学乖了，他们翻过陈谷子烂芝麻的旧帐，和铁路上打起了口水官司。

　　他们说修铁路占了他们的耕地拆了他们的房屋，未做任何补偿。

　　如此莫须有的官司又怎么说得清楚，铁路只好自己加强防范。

　　你防范我就联防，村村有组织地联合起来防止防范，把声势搞得热火朝天。

　　当然，出头的还是那几个混社会的年轻人，只是配合他们的队伍庞大得惊人。

　　他苟福在这件事上，始终只是个提供信息和配合行动的线人角色，因为他女儿在他手上。

　　他很忧郁，却都被刘江南看在眼里。

　　出于帮忙的目的，给他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那些朋友说，他们可以帮他解决女儿的事，甚至可以送她出国留学。

　　他没有坑声，直到第二次聚会时，出奇不意地遇到了那个老者。

　　他吓一跳，起身就要走，但被刘江南摁住。

　　很显然，刘江南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

　　而刘江南那些所谓朋友之所以把老者请来，是希望给苟福带来一种可以壮胆的药。

　　吃了这神药，什么事情都敢干。

　　苟福还是闷闷地不坑声，于是大家不欢而散。

　　可刘江南不死心呀，他做了那么多年的哈呼噜，通行一点都没加深。

　　无论他想什么办法，他始终炼不出升级版的丹药，就更别说高级版顶级版和终极版了。

　　所以一路上连哭带哄，更半带威胁地吓唬他，甚至说出了要把他女儿卖掉之类的话。

　　苟福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于是，他们再次聚在协商。

　　也就有了我们前面看到的情景。

　　协商的结果是，送他女儿出国念书，十万块。

　　枪支弹药一万块，信息费一万块，而药王的丹药三万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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