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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认干娘


再就是她空间里种着两平方米,是为了喂毛驴专门种的,都是牲口爱吃的苇子草、香香草。并且一天就能长一茬,已经叠加生长了好多次。她只需在外面稍微砍些,再割一茬空间里的,就能完成任务。

        为了等游击队,也为了与齐凤梅搭伴儿,丁四丫只好吃着长工饭,干着毫无报酬的活计,一边等游击队的到来,一边寻找机会,计算薛财主,为齐凤梅出气。

        一天,薛财主让齐凤梅带领二十多个短工去锄地。下地前,薛财主对齐凤梅说:“小三,今天每人要锄五亩地,少了就扣工钱。”

        说着,把手中的文明棍朝地上狠狠地一戳,两只眼珠子冒着凶光:“这活儿我就交给你了,就看你这领头羊怎么领了。”

        齐凤梅闻听,脸上立时布满阴云。但她又不敢反抗,只好领着短工们,默默地向地里走去。

        丁四丫见状,知道齐凤梅有难处。但她也没锄过地,不知道锄五亩地多大劳动强度。悄悄凑近齐凤梅,小声问:“有难处吗?”

        齐凤梅气氛地说:“这酷暑伏天,光站着都出汗,穷哥们儿吃不上什么东西,肯定锄不了。纯粹是逮住蛤蟆攥出尿来,要把这伙人累死。”

        “你打算怎么办?”丁四丫问。

        齐凤梅:“能有什么办法子?端人饭碗,属人家管,是苦是咸都得咽。”

        丁四丫:“难道给你颗辣椒,你也强迫自己咽下去?”

        齐凤梅望了望丁四丫有些坏笑的脸:“你有什么法子尽管说出来,哥只要认为能行,就一定照办!”

        丁四丫心想:对付地主老财的办法多了,前世里没少读这方面的文章。《半夜鸡叫》是奶奶最爱讲的故事,陪伴了自己整个少年时代。

        现在哪一个拿出来,都能让这个老财主饱受损失。

        面上却笑笑,说:“他既然要把你累死,你不会想办法与他斗一斗。”

        “与地主老财斗?”齐凤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丁四丫:“对呀,中国人能与日本人鬼子斗,难道穷人就不能与地主老财斗?何况人家已经骑着脖子屙屎了。”

        齐凤梅:“锄地能怎么个斗法儿?”

        丁四丫:“那还不好说。光锄地头儿,不锄中间。这大热的天,站着都出汗,他一准不会钻进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去挨垄查看。”

        一句话提醒了齐凤梅。她没再言语,却含着笑意,向丁四丫点了点头。

        这天,烈日当头,如烤似炙,锄了一会儿,大家都汗流浃背了。齐凤梅把锄往地上一戳,对大家说:“弟兄们,这五亩地的活,累死咱也完不成,咱们想个办法吧!”

        “你说想啥法吧,只要我们不少挣工钱就行!”一个憨头憨脑的短工往她跟前凑凑说。

        “我看哪,”齐凤梅指了指东边的树萌,“咱们轮流到大树下歇着。这庄稼一人高,薛财主准不到地里边去看,咱光给他锄地头,即省力气又出活儿。”

        “好主意,你可得给俺们顶着点儿!”有个短工说。

        “出了事我顶着,你们只管去歇着吧!”仇恨的烈火在齐凤梅的心头燃烧,把手一挥,说道:“一半人跟我来,一半人去歇着!”

        这一天,他们每人锄了“六亩”地。回去后跟东家一说,

        每个人还多得了半吊钱。

        …………………………

        为了熟悉情况,在完成了拔草任务后,丁四丫就一个人到处转。每走到一个村庄,都要用心记下村名和行走路线。她对这一带一点儿也不熟悉,现在女扮男装了,小小子儿家跑的野,万一有人问起来,自己两眼一抹黑,会引起人们的怀疑。

        当然了,如果能遇见个独行的鬼子,也好顺便收拾了。

        这天,丁四丫正在野地里行走,突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女人的哭声。声音苍老、沙哑,时断时续。

        现在是白色恐怖,日伪军到处烧杀强掠,几乎每天都有哭声。从和平年代重生过来的丁四丫哪里接受了这个现实!一闻到哭声,心就揪揪在一起:又有鲜活的生命消失了。

        她抬眼望去,哭声是从一片新坟那里传来的。由于有坟挡着,只闻哭声,不见人影。

        “丁四丫呀丁四丫,赶紧走吧!逝者已逝,你要把精力用在怜悯上,如何去杀鬼子呢?”

        丁四丫告诫着自己,想大步走过去。

        忽然,哭声嘎然而止,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哪怕是擤鼻涕、抽泣的声音。

        “不好!”

        丁四丫收住脚步,细听了听,仍然听不到什么。伸急转身向新坟走去。

        新坟前,一个身穿粗布衣的四十多岁的妇女趴倒在地上,唯一的贡品——一盘菜窝头也撒落一地。

        丁四丫探了探鼻息,知道是昏迷过去了,忙掐人中把人救醒。

        “大娘,逝者已逝,不要过于悲哀,哭坏了身体。”丁四丫劝导道。

        女人睁开泪眼,见是一个半大孩子救自己,泪水又涌了出来:“孩子,我真想到那边陪我的儿子儿媳去!”

        丁四丫:“大娘,想宽些。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咳,还怎样过呀?一家四口儿,就剩了我一个孤老婆子了。要粮没粮,要柴没柴,一点儿盼头也没了。”

        女人说着爬起身子,坐到新坟前,又“嘤嘤”地哭起来。

        “大娘,别哭了,哭坏身子也是自己受罪。”丁四丫掏出手绢,给女人擦了擦眼泪、鼻涕,劝道:“大娘,有什么心酸事儿,能不能对我说说?说出来了,心里还好受些。”

        沉默了一会儿,女人止住哭声,哽咽着说:“孩子,真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这样会开导人。”睁开眼看了看丁四丫的衣着:“你是……穷人家的孩子?”

        “是的,大娘,我是个孤儿,整天到处流浪,饿了就向人要口饭吃。今天走到这里,听见有哭声,我就过来了。

        “大娘,你看我无家无业,还顽强地活着。我们穷人,但志不能短。受了气也要报复过去。大娘,是谁害了哥哥和嫂子,你说给我,我给你报仇去!”

        女人面上表情舒展了些,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孩子,大娘被你说动了,他作恶多端,早晚有被杀的那一天,我是得活着看到仇人被杀。孩子,跟大娘回家,就凭你这伶牙俐齿,大娘煮碗热粥给你吃!”

        “好嘞!我好长时间没吃热乎饭了。”

        二人离开坟地,一边往家走,女人一边告诉丁四丫:“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已娶了媳妇。炮楼上的伪军班长进村抢东西时,见大儿媳妇长得俊巴,就光来调戏。大儿媳吓得到处躲,大儿子气不忿儿,举着碾棍就要揍他,他开枪把我大儿子打死了。

        “大儿子出殡不久,大儿媳给丈夫上坟又被他发现,拉到小树林里强、奸了。儿媳痛失丈夫,自己又被侮辱,在小树林里上吊死了。

        “小儿子才十七岁,见哥嫂死得冤,一个人偷偷跑到炮楼上去给哥嫂报仇,结果也被乱枪打死。

        “一个月不到,家里死了三个年轻人,添了两座新坟,就剩我一个孤老婆子了。你说,我这日子还怎么过?

        “我是个苦命的人,年轻的时候,丈夫就死了,我一个人苦争苦吧,把两个儿子拉扯大,不承想全没了!”说完又哭。

        丁四丫听的心里酸酸的,不由说道:“大娘,你痛失爱子爱媳。我无家可归,我认你干娘,我们相依为命好吗?”

        女人见她穿着虽然破旧,却伶牙俐齿,小小年纪就知道怜悯人,不由心中高兴。点点头说:“好!家里虽然穷,也有两亩破地,有了你帮助,咱俩勤肯着点儿,喝粥没问题。”

        “那,以后我就叫你干娘了!”丁四丫望着女人高兴地说。

        “哎,以后我也有了指项了,过来过去,不再是我一个孤老婆子。”“干娘,你认的杀害大哥和祸害大嫂的伪军是谁吗?我既然做了你的干儿子,就得要给大哥二哥还有大嫂报仇。”

        “知道倒是知道,可你年龄太小,怎么不了那个狗杂种的!等你长大再说吧,我已经搭上了一个,不能再把你也搭上。”

        “干娘,你先说给我说说他长什么样儿,有个机会我也好下手。请您放心,没有十成把握,我不动手。”

        “也好!这个狗日的是个小头儿小脸儿,脸也就一巴掌大。小眼睛,蒜头鼻子,最明显的特征是,鼻子上有一块儿指甲盖大小的黑痣,丑得一分人才也没有,却穷横穷横的,一进村光听见他招呼喽,人们给他起外号叫‘丑脸横种’。”

        “他经常出炮楼吗?”

        “经常出。我们这里离着炮楼近,又有个小集儿。他逢集必到,见了自己中意的货物就拿,从来不给钱。小商贩们都恨的他牙根痛。”

        “干娘,像这样死心塌地为日本鬼子办事儿的人,早晚有人除销了他!大哥的仇一定报喽!”

        “那敢情好”

        二人一路走,一路说,很快来到女人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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