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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假笫难言


  “不可能,曾经有个人从这里逃出去,我现在是他的身份又进来,所以说我们不可能死掉!”楚牧野突然想起另外一个楚牧野,吕颜如的老公,他能活着出去是对岳怀瑾给出死亡结论的最好反击,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死而复生的人。

  “并没有说我们一定就死掉了,但是实际上和死掉差不多,不谈是否将会被黑水村的村民弄死,单从这个地方来讲,世界上或许根本就不存在,在这里的时间和地域边界和外面世界完全不是一回事,出不去的话没死也等于死了!”

  岳怀瑾艰难地从地上站起,饥饿使血糖波动,他浑身无力,额头上虚汗直冒,急忙一手扶着灶台,一手捧着额头,眼前一阵黑蒙。

  “你似乎低血糖了!”楚牧野立即扶住他,说:“别倒下,一会就开吃!”

  岳怀瑾呆立一会,缓过劲来,虚弱地说:“我为什么确定时间出了问题?因为机械表和我体内的血糖波动出现不协调!正常情况下一天24小时我的血糖最低值会出现两次,即便不进食也是两次,但是现在却一天出现四次!我相信自己的生理时钟胜过机械钟!”

  第一次在黑水村碰到黄云飞时,黄云飞就说楚牧野的时间计算错误,说他在山里呆了六天,并煞有介事地掏出卫星电话,卫星电话的时间显示确实说明楚牧野已经进到黑水村有六天,但是楚牧野明明记得做了俩晚相同的梦,一晚无梦,共三天时间,因此当时颇为怀疑黄云飞的脑壳出了问题,但看过俩部卫星电话时间后,他将信将疑地认为自己昏睡了三天活动了三天。现在经岳怀瑾的提醒,他顿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你认为时间出了什么问题?”

  岳怀瑾摇摇头,疑惑地说:“我也不清楚,机械表可能在这里不准确了!虽然它还是按24小时走,和这里的白天黑夜吻合,但总觉得部分时间丢失了,我得体内血糖波动规律在短时间内还是按既往的时间变动,不过再过不了几天或许也和机械表一样,与黑水村的作息相匹配。”

  如果机械表不准确,那么电子时钟也会出错,黄云飞当时给他看卫星电话的时候,时间或许还算准确,因为他们稀里糊涂进到黑水村还没有超过24小时,因此说明按山外的时间计算,当时楚牧野确实在黑水村已经呆了六天!

  时间莫名奇妙遗失,这件事匪夷所思,但现在可以肯定一定发生了什么问题,世界上难以存在时间放慢之说法,如果山里的时间确实变慢,那么这里真何死人差不多,悠悠地度日!

  岳怀瑾明锐的发现这个问题,他的脑子并没有像他的身体一样迟钝,只是他已懒得在想,食物的诱惑大于一切,没有食物他很快就要被饿死。

  人性之贪,即便明天死亡就要到来今天也还要努力地活着。楚牧野自知关于时间问题再问岳胖子也可能问不出所以然来,不觉深深忧虑,胖子还说这里没有边界,这又是什么问题?

  “黑水村没有边界?怎么讲?”

  岳怀瑾打开锅盖,一股热气腾腾的炖肌肉香立即四散开来,他吞咽一口唾液,说:“快!捞出来!”

  楚牧野找了一只大木勺,将囫鸡捞出来,置在盆子里。岳怀瑾迫不及待地撒了块肉,立即塞到嘴里,滚烫的鸡肉烫得他呲牙咧嘴,不停地吹气。

  楚牧野昨日下午因看瀑布晚了,亦未进食,此时不觉肚子饿虫叽叫,也撕了一只鸡翅啃了起来。

  “到底怎么讲?”他仍不放弃问岳怀瑾的机会,或许吕豹很快就回来,此后能不能有机会问他还是另外一回事。

  岳怀瑾摆摆手,呵着气,满嘴鸡肉含糊地说:“飞行器飞不进来也就飞不出去,那么,直线上不可行的事,说明边界无,或者不平行——”

  楚牧野听得发闷,心想格老子的,这死胖子糊弄我,看我一会收拾你!当下不再问话,填饱肚子为先。

  一只母鸡很快被俩人消灭多大半,岳怀瑾最后撕了俩只鸡腿握在手里,楚牧野瞪着他说:“给不给黄云飞留一点?”

  岳怀瑾略一迟疑,突听院外骤然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他脸色大惊,低吼说:“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回来了?”

  楚牧野跳了起来,一把扯起岳怀瑾把他拽进吕豹的卧室,急奔床前,命令说:“钻到床下!”

  他一拉床底,拽出一木质箱盒,箱盒长短和床相仿,之前一入吕豹家他已仔细搜索过,自是发现这个厢式床,此刻刚巧够岳怀瑾一人躺进去。

  岳怀瑾来不及问话就被楚牧野塞了进去,他刚躺下眼前就一黑,已知楚牧野把厢盒推到了床底下,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就听院内有一阴阳怪气的男声厉声问:“谁在房子里?”

  来人狐疑地停住脚步,不敢贸然入屋,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厨房的灶台里的灰烬冒着零星火星,灶台上的清油灯闪着晕光。

  沉默片刻,楚牧野姗姗走出卧室房门,站在客厅里,对着门外的人说:“豹哥,你回来了?我楚牧野!”

  说完他打开客厅的门,向黑漆漆的院内一瞧,见吕豹站在院门屏风墙前,随时走势逃走的姿态,略一镇定说:“把那个女人偷回来了吗?”

  吕豹稍稳身形,狐疑地说:“屋子里还有谁?!”

  楚牧野向后一回头,惊讶地说:“没人啊,你不是让我在你家等吗?我刚来不多久!”

  “他妈的你在我房子里做了什么?”吕豹恼火地问,他敏锐地嗅到空气里一股诱人的肉香。

  “炖了锅鸡汤!”楚牧野羞赧地说:“不好意思,豹哥,我在你家炖了锅鸡汤,还给你留俩只鸡腿——”

  他俩手摊开,表明手里并没有携带任何危险物件,侧开身体,让吕豹的目光穿过客厅看到客厅后面厨房的灯光,“天太冷了,山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我弄了一只鸡,一不小心差点吃完,一想豹哥大半夜的出去给我偷女人,想再怎么着也得给你留一部分,真对不起、对不起!”

  他搓着俩手,盯着吕豹,心中纳闷黄云飞这小子跑哪去了,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吕豹知道自己和他们有说不清的关系,否则不被他宰了就是被村民宰了!能在黑水村目前还算顺畅地活着,多半依赖了吕百岁女婿的身份。

  吕豹消瘦羸弱,体型没有吕虎剽悍,自是没有吕虎打斗的能力,但他既然能混到做黑水村白使的身份也不单纯是因为他类似阉人的缘故,隐睾的人或许还有别人,行踪飘忽迅速却没几人能相比,否则也不会在鸟镇被黄云飞和薛齐光俩人围堵都没抓住。

  楚牧野今晚在黄云飞追出去那一刻就知道他要抓住吕豹绝非易事,地形不熟加之体能严重消耗,岂能抓住似如狐狸般的吕豹!现在黄云飞不知去向,吕豹毫发无损地回来,此事大大不秒!

  吕豹侧听片刻,确定房间没有异动,便恨恨地说:“你妈的,搞得鬼鬼祟祟,小心老子弄死你!”

  他伸手向院屏风墙后一拎,突然发出嘤咛的一声女声,一头长发的女人被他揪着耳朵扯了进来。

  女人头发散乱,披在面前,弯腰撅臀,显然一路受了不少的苦。

  “给你!狗日的天亮前把人还我,还有俩个时辰!”

  楚牧野双手合十,眉开眼笑地赞道:“妙极!豹哥真是说到做到!”

  他急忙来到吕豹身前,低声说:“我也说一不二,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到!”

  吕豹鼻子里哼了股冷气,冷笑一声:“抓紧办事,老子领着脑袋给你把人偷出来了,你胆敢耍花招,即刻弄死你!”

  楚牧野恭谨地说:“不敢,怎么可能呢!不过,我该哪里办事?”

  他当初告诉吕豹说想弄个女人泄泄火,当然是指乔子月,现在乔子月到手,可是泄火的这件事毕竟需要地方,吕豹之前答应楚牧野在他家等女人,但并没有指定泄火的地方。

  其实吕豹并非没有怀疑楚牧野的目的,不过他的目的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吕豹的算计,谅楚牧野也做不出过多的花招,这个女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沦为黑水村其它男人的玩物,让楚牧野玩玩也并无什么意外,相比自己得到焦颖的目的来说,无论如何都不算过分,当然前提是不能让黑水村的其它村民发现,更不能触犯族长的权威,因此在黎明前必须将女人送回去。

  他随手一抬,指着东边的厢房说:“滚哪里去,里面有床!”

  说完他蹭到客厅里,谨慎地观察了一遍,确定无其它人后便钻到厨房里,俩只肥硕的鸡腿扔在木盆里,还有一锅热滚滚的鸡汤,不禁咒骂起来:“你妈B,一只鸡只给老子留了俩条腿!”

  楚牧野也不用再担心吕豹的怀疑,俩只鸡腿一锅汤够他吃半天,适才岳怀瑾最后抛下俩只鸡腿真是明智之举,但愿死胖子万万不可发出任何异响!

  乔子月委顿不堪地依靠着屏墙坐在雪地上,俩腿半跪,头发散乱,黑暗中并没有看清楚楚牧野其人,但对俩人的对话已明白个大概,及至看到楚牧野窜步到她面前时,惊恐地颤抖起来,她嘶声喝道:“你想干什么?!”说着身体向后移动,身体下发出叮咚的金属撞击声。

  楚牧野诧异她体力消耗并非想象中的明显,感情被关押这俩天村民并非完全虐待,至少应该有吃有喝,他循声向她的身下望去,发现一根铁链箍在她的双脚腕上,俩手反傅,亦是被铁链牢铐,适才活动时抖动铁链发出金属撞击声,也不知一路上吕豹是如何虐待驱赶她走到这里。

  或者背或者抱?楚牧野心中奚笑一声,上前一巴掌扇在乔子月脸上,戏谑地说:“做乐做乐!”

  他二话不说,一把抱起乔子月,转身就像东边厢房去,转头时见吕豹从厨房探出头来,昏暗的清油灯光中露出一张阴诡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乔子月却一口咬将下来,牙齿隔着冲锋衣紧紧咬住楚牧野肩头的一块肉,痛的楚牧野大叫一声,差点失手将她扔了出去。

  他忍者痛加紧脚步到东厢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顿时窗棂上尘土飞扬,鼻子里闻到干燥的粉尘味,反脚又踢上门,三俩步已到床前,将乔子月背朝天扔在床板上。乔子月却并没有松口,依旧咬着楚牧野的肉像一只比特犬一样死缠不放,楚牧野无奈顺势倒在她身上,重重地压住了她!

  黑暗中乔子月气喘吁吁地从鼻子里发出狠声,滚开!

  楚牧野一抬手照着她脸又一巴掌,一巴掌扇开了她的嘴,急忙抽身出来歪倒在床上,故意大叫一声:“痛死我了!”

  他不待乔子月再次扑上来进攻,急忙低声说:“别说话,我来救你!”

  他又大叫一声,说:“婊子!怎么老咬我!”

  乔子月懵了一下,被他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反抗。

  “嘘!别说话,你要配合我演戏一场,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因此你得吃一点苦头!”

  乔子月黑暗中瞪大眼,迷惑又惊恐地说:“你是谁?!”

  “和你们一起在鸟镇的饭店里吃过饭,慕云跟我一起进山后失踪了,后来碰到黄云飞才知道你们被村民抓走了,现在岳怀瑾就在这间院子里藏着,时间不多了,我没办法给你解释更多,但是接下来你一定要配合我!”

  乔子月将信将疑地问:“你到底是谁?要我怎么配合?”

  “我是楚牧野,身份以后再说,刚才偷你回来的那个人叫吕豹,是这个院子里的主人,我和他达成一项秘密协议,他才把你偷回给我,当然我给他说偷你的目的是过个腥,只有这样他或许才能相信,但此人是个大变态,你不装作配合我,他是万万不可相信的!”说完,他突然怒吼一声,说:“你给老子再动来动去,老子弄死你!”

  乔子月又惊又羞,被他反常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就听楚牧野在她耳边低声命令说:“叫!”她下意识发出一声“啊!”地惊叫,充满恐惧和兴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相信了他还是本身出于恐惧,总之叫了之后蓦然脸颊发烫,觉得莫名其妙。

  楚牧野低声在她耳边嗬嗬一笑,悄声说:“我身上有一把刀,一会给你,这把刀薄如羽翼极其锋利,当然不是让你针对我的,我抓不住吕豹这只狐狸,但是他是个极其变态的阉人,一定喜欢偷窥男女之事,我们假作行床之事,他一定会偷窥,到时我设计把他叫进来,他对你不设防,你可以乘机一刀要了他的命!”

  乔子月恼怒道:“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居然设计这么猥琐的计策!难道我们俩个人还打不过他?弄不死他?”

  楚牧野嘿嘿一笑,说:“我本来就不是高尚之人,想个歪计策也不为过,问题是我并没有不置之不理啊!到时候我堵在门口,里应外合一举歼灭他!”

  “不知廉耻!我不干!”

  楚牧野冷不防“唰”地一声撕开乔子月的上衣,强行撕扯掉她的衣服,乔子月大怒,嘴里发出娇斥声,一脚踹了过来!那料到楚牧野早已压住她脚踝上的铁链,动弹不得!楚牧野再次强行扯掉她的上衣,把反傅的胳膊翻转到前胸来。

  乔子月低声怒吼道:“你是不是真想动粗?”

  却听楚牧野嗬嗬一笑,一下骑到乔子月肚子上,死死压着她,避免她再次起身咬他,低声说:“骗人的把戏,不真咋能骗人?哪有穿着衣服干活的床事!你以为那个阉人好骗?!”

  说毕,他强行褪下乔子月的裤子,乔子月再次发出一声惊呼。楚牧野正用一脚踹掉她的裤子,不禁发出痛苦的悲呜声!嘤嘤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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